爆肝驸马-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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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幅《钗头凤》你仿画过,能不能再画一幅给我,这对破案有些帮助。”
王诜撇撇嘴,说:“鬼有这心思,你自己问太后要去。”然后就彻底离了席。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坐下坐下!”关捕头连忙拉扯着王诜坐了回去,说,“虽然不清楚你丢了的那幅《钗头凤》真迹是不是真与那大盗钗头凤有关,但若是能找到关于钗头凤的线索,说不定还有机会将功赎罪,这总比你这用失忆来搪塞要好的多吧。”
“我是真的失忆了啊!你居然不信我?”王诜感到一阵失望。
关捕头轻笑摇头,说:“我信你是不记得把那画丢哪去了,至于这失忆嘛,太玄乎,我信了,太后也不会信的,还是坦白从宽为好,免得平白给人留下个卑鄙小人的印象。”
“信不信由你!我这卑鄙小人要回去找画了,别耽搁我时间!”王诜恶寒地推开了关捕头的手,可是关捕头却是突然凑近说了一番话,让他无法抗拒地留了下来。
“钗头凤从不以真容示人,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们认定她是一个女子?”
这可是个有意思的秘闻,王诜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连忙问道:“为什么?”
关捕头谨慎地观察了周围一圈,见没什么异状和可疑人物之后,这才小心地招呼王诜附耳过来,轻声说:“一般对外的解释是,钗头凤几次着夜行衣出现之时的身材暴露了其女子身份。但实际上,钗头凤专挑月黑风高的夜晚作案,那黑灯瞎火的鬼看的清啊。真正的原因嘛,其实是因为我在一次与其近身缠斗之时,摸到了些什么,那是女人才有的东西,所以才,嘿嘿。”
说着说着,关捕头伸出手爪,做了个抓握的动作,脸上露出一阵猥琐至极的笑容。
王诜没想到居然发生过这种事情,脸上一阵惊异过后,也会心地露出了男人都懂的表情,悄悄问道:“手感如何?”
“那是我摸过手感最好的!”关捕头一边露出回味无穷的表情,“这事我谁都没说过,就告诉过你,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好了,你看,我连这种秘密都告诉你了,你就帮个忙,画给我呗!”
王诜骤然之间收敛了起了猥琐表情,冷笑道:“好你个关捕头,居然做出这等下流之事,就是不知道你家娘子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关捕头一瞬间脸都白了,死死用手勾住王诜的脖子,紧张地环顾一周,说:“你想干什么?要逼死我吗?!”
王诜都快透不过气来,却还是硬气地说:“又不是我让你把这种事情告诉我的,你现在把柄在我手上,要是不想回去家里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你就帮我扯这谎!”
“你这无耻之辈!我娘子饶不了我,你也别想好过,我跟你拼了!”关捕头这回急了眼,一副要跟王诜同归于尽的模样,手上加大了力气。
王诜吃痛挣扎了起来,快速说:“这本来就是一件互利的事情啊,我帮你抓贼,你顺便帮我脱点罪,双方都有好处,你那么死板做什么?”
两人这样子折腾了一番,动静闹的很大,把茶馆里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关捕头这才撤了手,烦躁地端起茶壶一饮而尽,重重地叹了口气,说:“我关某一生坦荡,居然要在这里坏了名节,哎,罢了罢了,我就帮你这一次。”
“坦荡个鬼,猥亵人家黄花闺女不说,连老婆都打不过,男人的脸都给你丢尽了!”王诜咳嗽了几声,揉了揉被勾的通红的脖子说。
关捕头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当时那个情况又没处下手,谁知道她是个女的啊!”
王诜摆摆手,坐回了席位说:“行了行了,这事到此为止,我们来商谈一下接下来怎么做吧。我想很快宫里就会派人来抓我了,一会你领我去开封府衙门报案,就说我弄丢了宫里的画作,来投案自首,然后把半年前钗头凤的那件事牵扯出来,这样可行吗?”
关捕头摇摇头,说:“这肯定不行,事情牵扯到宫里,怕是开封府衙门插不了手,可能是大理寺接手此案。”
“我又不是个官吏或者宗室,一没贪污二没腐败,更没有造反,有大理寺什么事?”王诜惊声道。
大理寺掌刑狱案件审理,相当于后世的最高人民法院,真要进了那里,王诜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第92章 被捕()
“你别着急啊,我只是说可能而已,又没说一定会是大理寺来处理,我想多半会是太后亲自审理你,反正这宫里的事情开封府衙门是肯定插不了手的。”关捕头安抚受惊的王诜说道。
王诜立马炸毛了,说:“你怎么不早说,那我还在这里跟你扯这些干什么?不行,我要是完了,也得拖你下水,我这就去你家跟你娘子告状!”
关捕头连忙阻止,说:“你急个啥啊,我也没说不帮啊。这样好了,到时候事发之后,你态度好一点,该赔的赔,该认的错认,然后说辞注意一下,别说是不知道画丢哪里去了,就说是半年之前被钗头凤偷走了,跟开封府报案未果,心怀忐忑,不得已才作伪画归还。之后来找我对下口供就行,半年前那件案子是我负责的,不会有人怀疑。你看如何?”
王诜听完了这套方案,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狠狠地拍了两把关捕头的肩膀,说:“关捕头,你可真是个人才啊,这法子比我想的那个妙的多呀!”
关捕头听着这话着实觉得别扭,说:“行了,要想圆过这一个谎,你还要做好多准备,记住先在自家府里寻个地刻个钗头凤图案,这也是个证据,其他就交给我来做吧。”
王诜忙点点头,知道时间紧迫,着急回家处理,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来问道:“那钗头凤怎么画啊,你给我画画看呢。”
“我哪会,你不是仿画过宫里那幅《钗头凤》吗,照着那样子画就是了,我先撤了!”
关捕头风风火火地就结了账跑掉了,留下王诜一人干瞪眼:“我都说了我真的失忆了啊,鬼知道怎么画啊?”
。。。
小心翼翼地回到王府,见门口没有大批来逮捕自己的人马之后,王诜才松了口气,悄悄地摸了进去。
“呀,少爷,你回来啦!”环儿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吓得王诜直接跳了起来。
“啊,环儿啊,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处理书房的时候,那些字画都收到哪里去了?”
环儿有些奇怪地看着一惊一乍的少爷,说:“都被张伯收到仓库里去了。”
“快,带少爷去看看!”
那些字画王诜当时都一一看过,并没有那幅《钗头凤》,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王诜还是想着也许当时自己看漏了,抱着一丝希望想去找一找。
王府仓库自从之前收容了那些书房里的字画古玩之后,就再也没开启过了,不过几个月时间居然就是积了一层灰,呛的王诜直咳嗽,不过他也顾不上这些,迅速地解开那些画轴的丝带,一一检查起来。
几十幅名贵画作一一翻过之后,王诜果然没有找到那幅《钗头凤》,失望地唉声叹气起来。
环儿则是撅起了嘴,不满地瞥了自家少爷一眼,弯下腰来小心收拾着散了一屋子的名画,同时嘟囔着说:“少爷怎么这么不小心呀,这些名画最经不得这样子乱摆乱放,要是破损了一点那可就是罪过了。以前少爷你明明才是最看中这些的人呢,一幅画一天恨不得护理好几回!”
王诜摇摇头,不舍地看着这些珍贵的名画,这里所有画作都是货真价实的名家作品,是他和他爹费尽心血搞来的,每一幅放在后世,那都是价值连城的文物,是要被收藏在故宫里头的,而且还都没有遭到乾隆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胡乱刻章题字破坏。
只是现在,为了赔偿那幅该死的《钗头凤》,王诜也不得不把它们都送出去了。
忍着肉痛,王诜有气无力地说:“环儿,把这些画收拾一下吧,以后它们就不归少爷所有了。”
环儿吃惊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嘴,说道:“少爷,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些可是你最喜爱的宝贝啊!”
“少爷犯了事,要跑路了,这些东西太累赘,不可能带在身上的。环儿,你愿意跟少爷浪迹天涯吗?”苦中作乐,王诜忍不住开起了自己丫鬟的玩笑。
环儿信以为真了,小脸吓得煞白,丢下了手头画卷扑上来,哭丧着说:“少爷,这好好的到底怎么了呀,不要吓唬环儿呀,少爷你去哪我都要跟去!”
感觉有些过了头,王诜揉着怀中丫鬟的脑袋,刚想解释一番,却是听到门外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门轰的一下就被推开了,一个御林军走了进来,发现抱在一起的二人之后,立刻冲着外头呼喊了起来:“找到王诜了!”
哗哗哗!
几十个手持武器的御林军一下子就围了过来,吓得二人瑟瑟发抖,人群让开了一条道,一个内务官打扮的人走了出来,正是王诜的老熟人李宪。
李宪没有了以往的随和,表情严肃地说:“王诜,知道什么情况吧,跟咱家走一趟吧。”
王诜哪想到宫里的人居然来的这么快,他连那钗头凤图案都还没来得及画呢,不过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他只能把环儿拨到身后,束手就擒。
两个御林军上来毫不客气地一左一右擒住了王诜,架着他往外走去。
环儿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哭喊从后头拉扯着王诜,却被御林军无情地推开。
“少爷!少爷!”王诜之前讲了些胡话还没来得及解释,倒在地上的环儿都快哭成一个泪人了。
听着后头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王诜心都快碎了,挣扎着回头喊着:“环儿,别担心,之前少爷是开玩笑的,事情没那么严重,很快就能回来的!”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再解释,哪里会有什么效果,环儿一边哭,一边爬了起来,紧紧跟在后头不肯落下。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卢氏也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御林军上门来抓人,这是对付罪大恶极之人才有的阵仗,上一个有此待遇的还是某个胆大包天要谋反的家伙,卢氏一时间感觉天都快塌了,焦急地呼喊着:“诜儿,你又作什么妖了啊?怎么会有这么多官兵啊?诜儿,诜儿你说话啊!”
王诜看着心急如焚的老娘,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脸把那丑事说出来,只大声喊着让她不要担心。
没一会,他的身影就被携卷隐没在御林军人马之中,离了王府大门,朝着皇城前去。
第93章 初次面圣()
相比起白天,晚间的皇城更显肃穆,夜幕之下,宫殿群落宛如一头头缄默的巨兽,潜伏在黑暗之中,令人心生畏惧。
王诜坐立不安地待在一间看起来像是书房的华丽房间之中,忐忑地等待着。
之前御林军将王诜抓进宫里之后,便把他丢在了这里看管起来,只不过并没有人来审理他,只让他干等着,虽然没有立刻被审判,但是这样子担惊受怕等待的过程明显更加难熬,面对未知的恐惧很容易令人焦虑不安。
许久之后,离去的李宪又回来了,他支开看守的御林军之后,就一脸无语表情看着王诜,说:“晋卿啊,这回你做的可太不地道了,官家可是很看中你的,你怎么能为了那一点点利惠,就做这样的事情令官家寒心呢?”
王诜也是满脸悔意,活动了下站的酸疼的脚,说:“哎,李公公,我当初也不知怎么回事,就鬼迷心窍了,现在可真是悔不该当初啊。话说,这事官家出面处理,那太后什么态度呢?”
李宪一脸诧异,说:“这事跟太后有什么关系?”
“这,这怎么会跟太后没关系?李公公,你给我透个底,这回我能全身而退吗?”王诜貌似还没注意到两人不在一个频道上聊天,趁着赵顼还没过来的功夫想多问些情况。
李宪理所当然地点头说:“当然,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把自己贪了的份都老实交出来,认个错道个歉,官家肯定不会刁难你。”
“就是交不出来啊!”王诜欲哭无泪,心里恨死了给自己找来这些麻烦的原本的那个王诜。
“胡扯,你同仁馆家大业大的,那么点东西怎么可能交不出来?”李宪鄙夷地看了眼王诜,还想说些什么,却是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立刻住了嘴,恭敬地弯腰退到了一边。
脚步声夹带着交谈声音越来越近,王诜紧张地有些不知所措,也退到了李宪身边,跟着弯下腰来。
很快,一个身着黄袍的青年面带笑意与王安石并排走了进来,虽然穿越后的王诜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他的记忆告诉他,这人就是当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