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侯爷-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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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的心情现在空前的好,平白无故得了两千五百贯钱不说,赵谌随随便便一句话又为他解决了几县受灾百姓的居所难题,心情怎不为之高兴。
心情一畅快,也懒得追究几个老家伙了,如今既然还不能动这几个老家伙,那就且容他们再留些时日吧!
等到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位置,李二这才开口道:“如今既已有了解决的良策,那么诸卿便说说该有谁去吧!”
李二的话音落下,大殿里陡然间再一次陷入了安静当中,外面此时天寒地冻,就早上上朝的这短短一段路,都能把人冻的受不了,何况又是出长安跑到蓝田去了。
“陛下,微臣以为一事不烦两主,既然这良策是格物院院判所出,那么不妨就有院判负责,也正好免得旁人去了做不好,耽搁了时间!”
就在大殿里陷入安静当中时,忽然却有一道声音打破了大殿的安静,在大殿里响了起来。
我去!赵谌本来还以为接下来就已经没他什么事了,毕竟方法他已经出了,总不能再叫他跑去执行吧!但此时听到这声音,赵谌就知道他还是有些低估这些人的无耻了。
站出来说话的是一名面容清癯的中年人,手捧着朝勿,一脸正气昂然的站在那里,目不斜视,好像刚刚那无耻的话根本不是他说的一样。
再看看刚刚给赵谌输了钱的几个老家伙,一个个脸上眉飞色舞的,明明一副跃跃欲试,想要站出来附议的,却偏偏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赵谌望着面前的人,怎么也想不明白,何时曾得罪过这样一个人,这时候便是傻子也看的出来,这家伙是冲着他来的。
第九章 被镜子坑了()
李二的脸色阴晴不定,目光直视着下面的魏徽,许久之后,这才开口:“魏爱卿所奏也合乎情理,此策本就为赵谌所出,具体如何去做,自然是赵谌比旁人懂得多!”
下面的赵谌一听李二说出这话,当时就吃惊的张大嘴,那边的程咬金跟秦叔宝,也是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只不过还没等两人准备站起身,就听的李二的声音,复又在上面传来。
“不过理虽如此,赵谌毕竟还只是未曾及冠,此等朝廷大事,怎好让一名少年郎去做!”
李二的意思已经够明白的了,满朝文武官员这么多人,想不出办法也就罢了,如今既然有了解决的办法,怎么还叫一个未曾及冠的少年郎去做,那这样朝廷还留着你们做什么。
果然,李二这话一出,下面立马就站出来一个身材略胖的男子,捧着朝勿躬身道:“陛下所言极是,此等朝廷大事,理该由朝廷大员前去,微臣如今身为户部尚书,此事理当也由微臣去做!”
户部尚书?长孙冲的老爹,李二的亲舅哥!赵谌一听眼前的男子自称户部尚书,立刻就明白了眼前男子的身份——长孙无忌。
目光望着眼前身材略胖的长孙无忌,再看看一旁的魏徽,陡然间觉的长孙无忌简直比魏徽这老儿可爱的多了。
不过回头得去弄明白了,什么时候得罪了这魏徽老儿,这姓魏的就是一块牛皮糖,得罪了李靖都没多大事,可得罪了魏徽,以后日子可就苦了。
这老儿如今只是个詹事主薄,以后那可是尚书侍中,李二都被这老儿常常弄得灰头土脸,暴跳如雷的,更何况别人呢!
长孙无忌乃是户部尚书,此事本就属于他的职责,既然长孙无忌当着群臣的面提出来了,李二便是想回护一下自己的大舅哥,也不可能了,只得微微沉吟了一下,开口:“即是如此,此事那便由无忌负责吧!”
赵谌一听李二这话,登时便安心了,只不过还没等他来得及高兴一下,突然看到魏徽老儿向他望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下一刻便见的魏徽手捧朝勿,对着李二躬身道:“此事由长孙大人负责,微臣也觉得甚为妥当,只不过,微臣还是坚持,由赵院判亲自前往为好,到时若真是出了什么别的变故,也好及时处理!”
赵谌蒙了,都到了这时候,魏徽竟然还坚持把他弄到外面冰天雪地里去,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了,若是两人之间没有过节,那才叫怪事了!
上面的李二也有些搞不清状况了,目光狐疑的望着赵谌跟魏徽二人,大概也认为是赵谌那里得罪过魏徽,要不然魏徽吃饱了撑的,非要把赵谌弄到蓝田去。
“敢问魏大人,不知小子何时有曾的罪过你,至于叫你魏大人,执意将小子前往蓝田县?”赵谌心里怒火中烧,也顾不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了,反正他现在未曾及冠,算不上是真正朝廷官员,质问起来也是理直气壮。
“魏某可怜那些落难的百姓,如此数九寒天却只能栖息在雪地里挨饿受冻,既然院判懂得格物之道,难道叫那些百姓少受些罪,有错吗?”
魏徽的嘴巴就是这么厉害,明明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赵谌,如今三言两语之下,立刻就把自已上升到了为国为民,死而后已的高度,顺带将赵谌扔在地上踩了两脚。
赵谌立时便被噎的说不出话,倒是一旁早就按捺不住的程咬金,听到魏徽这话,立刻便冷笑一声,指着魏徽讥笑道:“魏詹事真是忧国忧民,既然如此,那魏詹事何不自己亲自去一趟蓝田等县呢!”
“程大将军言之有理,只是魏某如今身为詹事主薄,此等大事还轮不到魏某吧!”魏徽似乎也没料到程咬金忽然会反将他一军,闻言后,神情微微迟疑了一下,这才勉强辩解道。
“哈哈哈!”程咬金一听,当场便仰头大笑起来,笑够了,这才怒视着魏徽,大声怒斥道:“魏詹事既然身为内府官员,尚且还轮不到,为何偏偏要让一个未曾及冠的孩子前往,难不成这孩子的官职还要比你内府詹事还要高?”
魏徽的脸孔憋的通红,目光犹豫的望着程咬金,似乎内心在极力挣扎,过了许久,这才一咬牙望着程咬金道:“以程大将军的意思,便是魏某也跟着去一趟蓝田,赵院判是不是就理所当然的要去?”
程咬金闻言,微微愣了一下,但看到魏徽老儿一脸犹豫的样子,忽然张嘴大笑一声,豪迈的道:“自然!若是魏詹事去,那这小子便跟着去一趟有又何妨!”
“即是程大将军这样说了,那魏某便走这一遭吧!”魏徽闻言,忽然长叹了一口气,神色黯然的道。接着便转向大殿上面的李二陛下,躬身道:“微臣愿跟尚书大人、赵院判二人,一同前往蓝田等县,还望陛下能恩准微臣前往!”
坐在大殿上的李二,一直饶有兴趣的望着下面几人的争吵,先前他还有点不明白,为何魏徽执意要赵谌前往蓝田,直到程咬金站出来,反将魏徽一军,魏徽貌似逼不得已之下,答应前往蓝田等县。
脑海里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李二忽然有些明白了魏徽的用意,恐怕要赵谌执意前往蓝田是假,真正的用意,怕是在激将程咬金说出这句话吧!
也好,既然你们到都到了蓝田,那么朕就让魏徽亲自去一趟有又何妨呢!
李二想明白了魏徽的真实意图,目光禁不住同情的望了一眼赵谌,顿了顿,便开口道:“魏爱卿忧国忧民,朕心甚慰!既如此,那便随同无忌去一趟蓝田吧!赵院判懂得格物之道,那便也随同一起去吧!”
赵谌脑袋有些发懵,想破了脑袋,都有点想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在家里呆着,怎么就一转眼的功夫,被赶到那几十里外的蓝田去了!
还有这魏徽,老子招你惹你了,你这么迫害老子?
“陛下!”程咬金一听李二下令叫赵谌也随同一起前往蓝田,当时就急眼了,对着李二躬身一揖,大着嗓门就要争辩,却陡然间接触到李二冰冷的目光,旁边的秦叔宝也在微不可差的摇头,才要出口的话,只得又生生吞了回去。
晕晕乎乎的出了大殿,刚一走出殿外,身上被冷风一吹,立刻就冻的一个激灵,想想接下来还要去几十里外的蓝田,赵谌禁不住就悲愤不已。
目光恰好看到魏徽出来,当时就气的要上前与魏徽理论,却不想被身后的老秦按了一下,下一刻便听的老秦的愤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魏詹事也算是这小子的长辈了,为何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一个晚辈?就不怕传出去,没得叫人戳你的脊梁骨?”
魏徽闻言,轻笑一声,丝毫也不在意的道:“魏某已说过,魏某只是可怜那些栖息在雪地里的无辜百姓…”
“放屁!”程咬金听到魏徽这冠冕堂皇的话,不风魏徽说完,便怒声打断魏徽的话,气急败坏的吼道:“这话你当着陛下跟满朝文武的面说也就罢了,竟然拿来继续唬弄我等,真当你魏徽别人是傻子吗?”
“魏某言尽于此,信与不信全由你等,告辞!”魏徽不愿跟程咬金当着众人的面大声争论,闻言后,对着程咬金拱了拱手,一甩袍袖便转身向宫门走去。
“姓魏的,你很好!”程咬金气的暴跳如雷,可人家既然转身走了,却也不好再追上去,只得远远的跳着脚吼了一句。
“小子,你确定没得罪过这姓魏的?”出了宫门,等到周围只剩下他们三人时,老秦这才板着面孔,皱眉望着赵谌问道。
“秦大叔,小子可以发誓,小子今天都是第一次见到这姓魏的,怎么可能还不明不白的得罪他呢!”赵谌心里有些憋屈,谁无缘无故的被人这么整了,心里也好受不到哪里去的,更何况这个人还是突然跳出来的。
“那可真是奇怪了!”老秦闻言,禁不住皱起双眉,他确信赵谌说的话没错,这小子多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得罪了这样一个人,还茫然不知呢!唯一可能就是,这姓魏的并非真的冲着赵谌来的。
“算了秦大叔,多想无济于事,反正小子这次是非去不可了,等到了那边总会弄明白事情的原委的!”赵谌悲愤的叹了口气,对着老秦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老秦闻言,拍了拍赵谌的肩膀,跟着赵谌叹了口气,说道:“老夫那里还有一张去山里带回来的虎皮,你带上总能抵挡一些风寒的!”
“俺那里也有一张熊皮,也带上!”旁边的程咬金闻言,也拍着赵谌的肩膀,叹口气说道。
赵谌闻言,点了点头,这时候矫情不得,超市里虽也有保暖的衣服,可那里能跟真正的皮草相比,有了老秦跟程咬金的虎皮跟熊皮,相信也不至于冻的太惨!
第十章 被放了鸽子()
回到兴化坊的宅子,一进门就看见程处默悠哉悠哉的坐在火炉边,火炉上架着一个砂锅,砂锅里煮了一锅的羊肉,此时正沸腾着,冒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心里当时就气坏了,自己这一大清早的被李二召进宫去,早茶都没喝一口,结果还被魏徽这老匹夫给阴了,容易吗我?
一把将程处默推到推开,自己坐到程处默的位置上,拿起筷子就猛吃起来。
身后跟着赵谌一同回来的何三,看的猛咽口水,一副想吃却又不敢坐下来吃的模样。赵谌嘴里嚼着一大块煮的滚烫的羊肉,含糊不清的道:“想吃,自己去找碗筷!”
何三顿时乐得屁颠屁颠的去厨房找碗筷去了!
“咋了?”程处默看着何三出去,泱泱的坐到赵谌的对面,使劲望着赵谌的阴沉的脸色,不解的问道:“看你一进门就乱发脾气,谁惹到你了?”
“被个小人给阴了!”赵谌闻言,顿时悲愤的抬起头,长吁短叹的说道。就差没当场落下一把心酸的眼泪了。
“谁?”程处默一听,当场便一拍大腿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怒气冲冲的问道:“哪个混蛋敢阴俺兄弟,俺去打断他的腿!”
“坐下坐下,激动个毛线啊!”赵谌拿着筷子指着椅子,示意程处默坐下后,这才没好气的道:“是魏徽那老匹夫,程伯伯都拿他没办法,你激动有屁用!”
程处默一听是魏徽,登时乖乖的坐了下来,魏徽乃是原太子东宫的人,如今建成已诛,魏徽的身份立马便变得敏感起来,简直就跟瘟神一般,谁见了都想躲得远远的,害怕平白给自己惹来麻烦。
“小谌,你怎的惹上这瘟神了?”程处默眨巴着眼望着赵谌,有点想不通自己的兄弟怎么就突然招惹上了魏徽,居然还被魏徽给阴了。
“是我招惹的吗?”一提起这个赵谌就立马悲愤的不能自己,扔了筷子,激动就大叫起来:“是那老匹夫,莫名其妙的跳出来阴我!”
随后,便将今日在朝上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程处默。
“算了,不提这事了,反正这一趟是免不了了!”赵谌说完了,忽然抬起头悲愤的叹了口气,意兴阑珊的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