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侯爷-第2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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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候,赵谌几人听到的悲泣声,自然就是那些没能等到活人,却等到了一坛骨灰的那些家眷传来的,
“等回头,一定得好好安置这些人!”赵谌听着那些家眷们传来的悲泣声时,心里面刚刚的兴奋激动,一下子便消失贻尽,远远望着那边,哭的撕心裂肺的可怜家眷时,望着杜如晦跟长孙无忌两人,叹了口气说道。
“这是自然的!”杜如晦听到赵谌这话,目光依旧望着那边悲泣的家眷,头也不回的说道:“总不能,让他们为大唐战死了,最后还带着遗憾而走吧!”
杜如晦这话一出,一旁的长孙无忌也跟着赞同的点了点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道:“等回头,便让户部尽快将这些人的名单全部登记上来!”
心情已经完全被破坏,无论是杜如晦,还是长孙无忌,这一刻听着那边的悲泣声时,心情都一瞬间低落到了极点。
站在那里,跟赵谌又说了会儿话后,两人便踏上各自府上的马车,随同李承乾一起,带着这次到长安的各部落人,向着远处视线中的长安城而去。
“处默呢?”等到杜如晦等人离开,身边只剩下赵谌跟襄城两人时,秦玉颜这才有点担忧的望着赵谌问道:“怎地一直没见到处默的身影?”
秦程两家,因为程咬金跟老秦的关系,向来是亲如一家。
自然,这时候秦玉颜没看到程处默的身影出现时,便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表情有点担忧的望着赵谌问道。
程处默的性子,向来便是大大咧咧的,依照往日里的作风,这时候,早就跳出来晃荡了,结果,到现在都没看到,由不得秦玉颜会露出担忧的神色了。
“这次处默受了点伤!”听到秦玉颜的话,赵谌的目光,随即望向不远处的一辆马车,微微叹了口气,而后,望着秦玉颜说道:“就在那辆马车里呢!”
“…严重吗?”听到赵谌说,程处默果然是受伤了之后,不光是秦玉颜,便是一旁的襄城也不由的皱起眉头,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说来也是不严重!”赵谌闻言,目光望着那边的马车,想着这一路过来,程处默低落的心情,禁不住叹口气道:“只不过,脸颊上挨了一刀,今后怕是会留下伤疤了!”
“我去看看处默!”听到赵谌这么说,秦玉颜立刻便明白过来,赵谌这话里的意思,微微楞了一下,忽然吸了一口气,说着话,就要准备过去马车那里,亲自探望程处默去。
“别让处默为难!”看到秦玉颜要去看望程处默,赵谌一下子便拉住秦玉颜的手,苦笑了一声说道:“处默现在心情有些低沉,等过段时间拆了纱布再说吧!”
听到赵谌这么说,秦玉颜望着马车那边,微微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听取了赵谌的建议,放弃了过去探望程处默的打算。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程府的家仆已经坐上了程处默的马车,一挥鞭,马车立刻便载着程处默向着长安城驶去。
“走吧,等过段时间,处默过了心理这道坎,就会没事的!”看到程处默也已经离开,赵谌顿时回过头望着身旁的两个女人说道。(未完待续。)
第二章 居家男人的幸福生活()
马车一路直直进了长安城,穿过平整水泥路的朱雀大街,拐进兴化坊的坊街时,跟赵谌几人挤在一辆马车上的秦玉颜,这才从马车上下来,坐上秦府的马车,回秦府去了。
“干嘛要那样对玉颜呢,我这才回来,就不能消停会儿?”望着秦玉颜的马车从视线中消失,赵谌这才转过身,揉着被秦玉颜‘报复’过的手臂,皱眉望着襄城说道。
这女人就是故意的,从灞桥上时,他其实就已经看出来了,襄城有意无意的,在向秦玉颜显摆什么。
所以,他就有点想不通了,他离开时两人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怎么才一月多的时间,两人就变成了这样了,简直就跟暗战似的,让他夹在中间很是难受。
“不开心!”襄城坐在马车里,等到赵谌也重新上了马车,这才将脑袋靠在赵谌怀里,嘟囔着说道:“反正也就这几天了,等过些日子,妾身便是想欺负玉颜也欺负不成了!”
“什么?”赵谌听到襄城这没头没脑的话,禁不住微微皱起眉头,一脸迷惑的低头望着怀里的襄城问道。
“夫君你便装吧!”襄城靠在赵谌怀里,听到赵谌的这话,头也不抬的嘟囔的道:“过几日一等玉颜过门,到时夫君还不得含在嘴里,捧在手里啊!”
好吧!
赵谌听到襄城这话,顿时一下子反应过来,襄城为何突然这么对待秦玉颜了!
敢情就是趁着这时候,秦玉颜还没正式成为侯府女主人的时候,多显摆一下,免得到时候一等秦玉颜过了门,优势尽丧。
想明白了襄城心里的这点小心思,赵谌顿时有些无语起来,本来还有些不高兴的情绪,这一下全都烟消云散了。
马车在公主府门前停下,赵谌从马车上下来,目送着襄城坐着马车进了公主府,这才跨上战马,向着侯府而去。
侯府里的人,包括张禄、小麦等人,都没去灞桥迎接他,这时候,都待在侯府里,等着他这个侯府的主人,从外面回来。
当赵谌骑在战马上,威风凛凛的来到侯府门前时,果然,就见的早就等在侯府门口的木丘,一下子双目放光,高兴的从冲着府里喊了一声。
随即,便向着赵谌这边,一脸兴奋激动的跑了过来!
侯府里,早就等待的张禄等人,一听到木丘传来的叫喊声,立刻便一窝蜂似的,从侯府里出来。
一个个望着一身铠甲,骑在战马上的赵谌时,那脸上的神情,就跟刚刚吃下了三斤蜂蜜似的,乐的顿时合不拢嘴。
“侯爷得胜回来,张禄在此恭贺侯爷凯旋!”张禄晃着一颗脑袋,一脸喜滋滋的表情,过来亲自扶着赵谌从战马上下来,嘴里说着一大堆恭贺的话。
“恭贺侯爷凯旋归来!”张禄话音落下时,从侯府里刚刚涌出来的一大堆人,这时候也跟着张禄一起,向着下马的赵谌弯腰施礼。
“这段时间,府上都还好吧?”赵谌大刺刺的接受了众人的施礼,这才将马缰绳交给一旁的木丘,一边向着府里走,一边向张禄问道。
“侯爷放心!”张禄紧跟着赵谌身后,一脸喜悦的样子,听到赵谌的话后,赶紧回道:“侯爷这段时间不在的时候,府上都有公主过问,没什么事情的!”
这话落下时,张禄忽然紧走几步,赶到赵谌的前面,随后,指使着几名下人,端着早就准备好的驱邪的东西,让赵谌站在府门口。
对着赵谌,又是用柏树叶泡的水喷洒,又是拿着熏香给赵谌全身上下的熏烤,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大意是将那些战场上的晦气,驱散到外面去。
生在这个时代,但凡是上了战场归来的,这样的过程,基本每个人都要经历一遍,这既是祛除晦气,也是家人对征儿的一种特殊的欢迎方式。
赵谌从善如流,伸展了双臂站在门口,任凭张禄在那里,絮絮叨叨的,为他驱散着身上的晦气!
“给侯爷卸甲!”好不容易完成了祛除晦气的仪式,张禄放下手里的东西,立刻便有退后一步,对着赵谌恭敬的一弯腰。
随后,抬起头来时,对着几名手脚干净,打扮得体的府中妇人大声喝道。
将军凯旋,妇人卸甲,便算是真正回到了家了!
只不过,原本这卸甲的差事,是由女主人完成的!
可惜,如今秦玉颜还没过门,襄城又是公主身份,加上还有身孕的缘故,这卸甲的差事,便落到了府上几名绣娘身上。
“奴家恭贺侯爷凯旋!”都是府上的熟面孔,这时候听到张禄的话,齐齐向着赵谌施礼,等到赵谌点头后,这才上前替赵谌卸甲。
沉重的铠甲,从身上卸下来,连带着就连下面的战袍,也被脱了下来,当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贴身的裤头后。
几名绣娘,这才拿着沾了柏叶水的毛巾,替赵谌擦拭起来,随后,等擦拭完了,这才取来干净的衣袍,给赵谌全部换上。
这时节正是腊月寒天,赵谌就站在外面,被脱的只剩下贴身衣裤,虽然,旁边有众人围着,可那滋味还是让人受不了。
“侯爷赶紧回屋!”等到赵谌好不容易换好了衣袍,张禄这才催促着赵谌道:“屋里早就烧的暖和的很,侯爷进屋再好好的洗浴吧!”
听到张禄说,可以回屋洗个热水澡,赵谌顿时有些迫不及待起来,这都快两月了,他都没好好的洗过一次澡,这会儿回了长安,别的不想,就想着能好好的洗个澡。
“老宅那边也照顾点!”匆匆忙忙的给张禄交代了一句,也对一起回来的一百多僚人亲卫照顾一下,这才举步向着后宅走去。
身后的张禄,忙不迭的点头答应着,其实,这样的事情,根本不用赵谌吩咐,张禄自己早在赵谌还没回来时,就已经在老宅那边,准备好了一切。
大概是赵谌要回来的缘故,整个侯府上下,里里外外,都被张禄吩咐人打扫了一遍。
不过是一月多而已,赵谌此刻望着侯府里的一切时,心里面忽然就有种充实感,大概这就是家吧!
来到后宅,先是来到书房,打开书房的暗格,将随身带去漠北的手机,放入暗格中藏好,这才一身轻松的来到卧房,准备舒舒服服的洗个澡。
这一回,到漠北参与突厥战争,一去就是一月之多,中间还曾大病了一场,可算是吃尽了苦头,所以,从漠北回来,赵谌就没打算再出家门了。
李靖等人,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因此,这些天李二也在望着大朝会的事情,根本抽不出时间,专门跟他发脾气。
这次赵谌在漠北时,简直就给李二将了一军,虽然,后来李二还是改变了主意,不过,这件事终究是要跟赵谌,当面锣对面鼓的好好说道一番的。
可惜,比起这件事来,显然这次的新春大朝会,要更为重要的多,!
因为,草原的各部落都来了,这是属于整个大唐的事情,比起赵的‘将军’来,自然是要重要的多。
李二没时间,刚好赵谌也乐得,这段时间待在府上,好好的享受一个居家男人的幸福生活。
每天都过着猪一样的生活,饿了吃、吃了睡,躺在温暖屋子的浴盆里,一边喝着葡萄酒,一边慢悠悠的吐着烟圈,背后还享受着襄城的按摩。
高兴的时候,会将襄城霸道的拉进浴盆,青天白日的,两个人就躺在浴盆里,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嬉闹个没完没了。
当然,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赵谌只能守着嘴边的美食,只能看着,却不能碰,这对于一个已经品尝到食色男人的赵谌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未完待续。)
第三章 伯乐的心情()
“如果有一天,让你离开长安,我是说,假设让你离开长安,你会离开吗?”
公主府的后宅里,赵谌此刻舒服的躺在一张躺椅里,耳听着留声机里传出的舒缓音乐,手指轻轻拨弄着,此刻像只猫儿似的,躺在他怀里的襄城头发,目光望着屋顶,缓缓开口问道。
“呃!”愚笨躺在赵晨怀里的襄城,听到赵谌突然问出这样的话,禁不住有些讶异的抬起头来,以获得望着赵谌问道:“夫君这是什么意思,妾身有点听不懂呢?”
说这话时,襄城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担忧之色,脑袋里,几乎想都不想,便一下子联想到了,这次赵谌在漠北时,违逆她父皇的事情。
一颗心,顿时便悬了起来!
“说了啊!”赵谌闻言,禁不住低下头,望着襄城明显有些担忧的神色,轻笑了一声,说道:“只不过是假设而已!”
襄城的目光中带着怀疑的神色,不过,看到赵谌一脸轻笑的样子,微微迟疑了一下,还是望着赵谌的目光说道:“妾身都已经是夫君的人了,今后夫君去哪里,妾身自当跟随便是!”
这话落下,不等赵谌开口,襄城却又目光灼灼的望着赵谌,一脸担忧之色的问道:“夫君是在担忧父皇那里吗?”
“哈!”赵谌一听襄城这话,禁不住好笑了一声,而后揉了揉襄城的头发,认真的望着襄城说道:“方才不是一斤说了嘛,只是假设而已,陛下那里,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就只管安安心心的,在家养胎便是了!”
襄城的目光里,依旧带着换衣之色,总觉得,赵谌突然向他说起这事儿,并不是,赵谌嘴里说的那样,只不过是,无聊说起的一个假设而已!
只不过,具体到底是什么事情,赵谌不愿意说,襄城便也不好再紧追不舍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