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侯爷-第2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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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很可惜的是,那些赵谌相等的人,到如今,都还没出现一人,也不知是不是接到的消息晚了,路上耽搁了时间,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早上两堂课比较正规,讲的都是扎实的代数知识,而到了下午时,就比较散漫了,完全是填鸭式的授课,有时会在教室里做一些实验,有时会直接带去外面,做一些实验。
赵谌希望通过这样的实验,一点点的让他们明白这个世界的构造,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过程,难度系数很大,好在甲班里的学生,都不是庸才之辈。
下午带着去做了一场重力的实验,刚刚回到教工楼,一名公主府的宫人,便脸色苍白的闯进赵谌的房间,就跟遇到了多么可怕的事情一样,告诉了赵谌一件事。
秦玉颜居然被绑架了!
赵谌听到这个消息,脑袋里便觉的‘嗡’的一下,整了人都愣在了那里,一时间都脑袋里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过了好久,赵谌这才像是反应了过来一样,一脸呆痴状态的望着眼前的报信人,机械般的问道。
那名宫人不敢隐瞒,只得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老老实实的告诉赵谌。
原来就在早上赵谌刚刚出门后,襄城也跟着穿戴好了去了秦府,在秦府里待了一早上,中午时,便跟秦玉颜两人约好了,一起去了法华寺烧香。
事情便发生在了法华寺中,就在两人烧完了香,从佛寺中出来时,突然遭到了五六个陌生人的袭击,再之后,秦玉颜便被这些人强行掳掠而去。
“放屁!”赵谌耐着性子听完了宫人的描述,一下子愤怒的将手中的杯子砸向那名宫人,疯了一般大吼道:“人呢?公主身边的人呢?干嘛去了?”
这边巨大的动静,早就引起了李纲等人的注意,待到几人纷纷过来,听说是秦玉颜被绑架后,顿时齐刷刷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此事耽误不得!”李纲的内心,犹自震惊不已,看到赵谌还愣愣的站在那里发火,顿时对着赵谌催促起来,道:“赶紧回去安排人手查找!”
听到李纲这么说,早就有些六神无主的赵谌,一下子像是这才醒悟过来,推开门口的众人,疯狂的跑下楼梯,而后,翻身跨上刚刚宫人骑来的马,直往兴化坊赶去。
胯下的坐骑,似乎感受到了赵谌此刻的心急如焚,四蹄翻飞,风驰电掣一般从学宫一路往兴化坊而奔。
赵谌的双目中,此刻燃烧着一股火焰,目光紧紧的盯着前面的路,脑海里却在飞速的运转着,秦玉颜被绑架,到底什么人所为?
襄城跟秦玉颜是临时起意才去烧香的,这伙人却偏偏就出现在了寺外,是巧合还是事先的预谋?如果是事先的预谋,预谋绑架了秦玉颜,赵谌觉的事情,反倒是还有个转机。
秦玉颜深居简出,不过是大家闺秀一个,自然不会得罪了什么人,如果,真的是预谋绑架了秦玉颜,那么这些人,必定就是奔着他或者老秦来的。
但假如,这些人不过是临时起意,赵谌的脑海里,刚刚升起这个念头,随即,就被惊出了一身冷汗,用力的摇了摇头,赶紧将脑海里的想法甩了出去。
一路飞奔到了公主府,结果,公主府的人,一问三不知,一脸还是茫然的样子,显然压根就不知道出了大事。
赵谌站在原地愣了一下,随即,便翻身上马,直奔法华寺而去。片刻后,坐骑进入了昭华坊,还没下马,远远的便看到法华寺外面,早已经是人山人海。
执戈跨刀的士卒,将法华寺围得水泄不通,中间还夹杂着,不少的衙役、捕快,赵谌认得那些士卒,正是千牛卫的人,学宫开学典礼那天,这些人曾经去过。
坐骑来到佛寺的大门前,赵谌翻身下马,不等把守大门的士卒开口,便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冲着士卒晃了晃,随即,便直接进了佛寺。(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真凶?()
此时的佛寺中,不光有襄城,就连李二、长孙两人也已经赶到了,赵谌进去时,李二正背负着手,脸色一片铁青,负在身后的那只手,紧紧攥在一起。
而襄城,此时则伏在长孙的怀里,嘤嘤的哭泣着,现场一片混乱,法华寺的和尚们,则被不断进进出出的衙役、捕快们,分别审问着,赵谌甚至看到戴胄的身影也在其中。
同时,老秦程咬金以及秦程两位夫人都在佛寺中,看到赵谌从外面进来,李二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正在长孙怀里嘤嘤哭泣的襄城,则一下子抬起头,目光充满哀求之色的望着赵谌。
“到底怎么回事?”赵谌直直来到襄城面前,脸色绝对称不上好看,极度的压抑着内心的愤怒,望着襄城问道。
“朕已经派了人出去搜查!”赵谌的话音落下,襄城还没来得及开口,倒是一旁的李二,拳头禁不住使劲一攥,头也不回的开口说道。
“我也不知道…”襄城在李二话音落下后,泪水涟涟的望着赵谌,哭泣着解释道:“那些人就忽然冲着我们来了,根本不清楚,我被吓坏了,看…看到玉颜就被他们绑走了…”
“你身边的人呢?”赵谌的拳头一下子攥紧,目光直直的望着襄城,声音很大的问道:“当时他们为什么不出手阻拦?”
“没…没带!”襄城听到赵谌这话,一下子懊悔的失声痛哭起来,使劲哽咽着说道。
“你好!”赵谌一听襄城说起,竟然出门时,根本没带任何人,一下子气的指着襄城,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两个字。
“玉颜定会没事的!”老秦的脸色有些煞白,此时站在那里不断自言自语着,秦夫人却早就哭的嗓子哑了,整个人软软的靠在程夫人的怀里,看到这样的情景,赵谌心里愈发的心急如焚。
“陛下,都已经审问过了!”就在这时,那边负责审讯那些和尚的戴胄,这时候走到李二身前,小心的说道:“没有任何可疑的人物,以微臣猜测,这帮人应当是尾随公主殿下到这边过来的!”
“那以你之见,这些人到底什么来历?”戴胄的话,已经说的非常清楚,这些人就是奔着秦玉颜来的,目的非常明确,而且,还都不是奔着公主殿下,李二听懂了戴胄话里的意思,这才会问出这样的话。
“这个…微臣不好妄下结论!”戴胄听到李二这话,神情微微犹豫了下,目光禁不住望了一眼秦叔宝跟赵谌两人,为难的望着李二回道。
“查!”李二的目光中闪过一道厉色,这样的事情,已经是第二次发生了,上一次是针对赵谌发动的袭击,这一次却是直接奔着公主来了,影象极为恶劣,不查个水落石出,难消他心头之恨。
“喏!”戴胄的脸色,在听到李二这杀气腾腾的话后,禁不住白了一下,而后,对着李二躬身一揖,便准备转身着手去安排人手。
“慢着!”然而,戴胄刚刚转身,却不料身后忽然传来赵谌的声音,将戴胄叫停了,目光盯着戴胄凝声问道:“戴大人,可还记得上次我在学宫里说过的事?”
赵谌这话一出,现场的所有人,都禁不住抬起头,目光疑惑的望向戴胄跟赵谌,李二的双目,更是微微眯了一下,目光森然的望向戴胄,等待着戴胄回答。
“自然是记得的!”戴胄闻言,脸上的表情,微微恍惚了一下,而后,望着赵谌,认真的作答:“当日,戴某就已说过,那些人全部已被斩首示众,并无一人逃脱!”
“卢氏?”李二一听戴胄这话,立刻便反应过来,禁不住吸了一口气,目光凝视着戴胄,言简意赅的问道。
“是!”戴胄闻言,对着李二恭敬的一弯腰,一五一十的回道:“当日,长安侯说在学宫典礼上,曾经发现一名熟悉的人,怀疑是卢氏的余孽,可当日狱中被关押的卢氏中人,都已经被斩首枭众了!”
李二闻言,微微吸了口气,目光望向赵谌,粲然道:“此事乃朕亲自下令,想必不会出错!”
“陛下,戴大人方才也说了!”赵谌的心里,如今其实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听到李二的话后,微微沉默了一下,望着李二叹了口气道:“事实上,当日在外面的人,可不仅仅只是卢氏的人!”
“你的意思是,绑走玉颜的人,就是那日跟卢氏一起的人?”李二听到赵谌的话,双眉微微皱起,略为思考了一下,望着赵谌怀疑的问道。
“不是怀疑!”赵谌闻言,目光望着那边的老秦跟秦夫人一眼,微微叹了口气,语气十分肯定的道:“根本就是那些人所为!”
说着话,赵谌望着李二,将那日在学宫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道:“当时,微臣就觉得那道目光有些熟悉,所以,就在上面下来后,就赶紧找到戴大人询问详情,听到戴大人说,狱中之人全都被斩首之后,微臣也曾以为,是微臣看错了!”
“所以,你便怀疑,绑走玉颜的人,当时根本就没被关入大牢?”李二听到赵谌说到这里,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几乎是在赵谌话音落下后,便不假思索的说道。
“目前看来,只能是这样了!”赵谌闻言,禁不住吸了一口气,望着李二说道。
不过,嘴上这么说,心里的担忧,却是减轻了不少,因为,这些人绑走玉颜,根本不是目的,真正的目的,就是冲着他来的。
只要他没落入那些人手中,那么秦玉颜,就会没事的,顶多就是受点皮外伤,受到些惊吓而已!
“那现在呢?”一直默默站在老秦身旁的程咬金,此时听到赵谌这十分肯定的话,终于忍不住,瞪着赵谌问道。
“制造乱局!”赵谌闻言,微微吸了一口气,双目中闪烁着幽幽寒光,望着程咬金,毫不犹豫的说道:“让他们可以有接近我的机会!”
“需要朕派人跟着你吗?”李二听到赵谌这话,微微思考了一下,而后,目光望着赵谌,开口问道。
“最好是别让他们发现!”赵谌如今还不能确定,这些人中,有没有真正的高手,所以,听到李二的话,表情显得有些犹豫,微微沉默了一下,这才说道。
李二闻言,目光立刻便转向那边的老太监,既然不想被发现保护的人,那么这件事,便只有老供奉去做,再是合适不过了。
“秦婶婶,您放心吧,小侄保证一定会将玉颜安全带回来的!”跟李二等人啥给你。商定了事情的计划,赵谌这才来到秦夫人面前,一脸歉疚的弯腰施礼,对着已经哭的泣不成声的秦夫人,珍重其实的保证道。
“小谌你也要注意安全!”秦夫人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对于赵谌说的话,是否听到了都很难说清,倒是一旁的程夫人,闻言后,对着赵谌嘱咐道。
“多谢程伯母,小侄明白的!”赵谌的脸色很难看,闻言后,再次对着秦夫人跟程夫人,微微躬身一揖,转身便向着寺外走去。
心里乱成了一团麻,虽说知道那些人乃是冲着自己来的,未必就会对秦玉颜怎样,可毕竟秦玉颜是落到了他们的手里,说不担心,那就是假的了。
出去的时候,心里想着秦玉颜的事,脑袋里乱糟糟的,根本就没向襄城看一眼。
结果,看到赵谌就那样离开,站在长孙身前的襄城,顿时哭泣着,望着赵谌离开的背影,不停的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事啊…”
出了法华寺,赵谌就直接翻身上马,直奔侯府而去,这些人既然是冲着他而来,必然是早就暗中准备了很久。
所以,要对付这些人,必要的手段,还是要早做一些准备的!
而就在赵谌纵骑直奔侯府时,一名身着素色旧袍的年轻人,刚刚从永平坊的孙道长那里出来,年轻人面相儒雅,目光里带着一种温和的神色,手里则提着刚刚从孙老道那里,购买的药物。
都是用在外伤的一些擦伤药,大多还是赵谌从超市里,给孙老道提供的,比如白药、酒精、纱布之类的。
青年提着药物,从永平坊出来时,路上遇到好几波正在四处搜查的士卒。
其中有个士卒,似乎还认识这名青年,看到青年提着药,还跟青年停下来,询问了几句。过后,青年便继续向着自己家走去,士卒则继续带着人探查。
“刘大郎!”等到彼此分开了,刚刚说话的士卒,这才向着同伴解释道:“跟某家一个坊的,也是个可怜人儿,双亲死的早,就靠着百家饭长大的,前些年,倒是时来运转,被个富贵家的人物看上了,带着一大堆的东西过来坊里报恩,挨个的坊邻见了,都要弯腰施礼!”
“后来呢?”这种麻雀变凤凰的故事,最是能吸引人的好奇,听那士卒说起,身边的同伴们,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