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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盗汉-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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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张奉也运用了各中关系,托了张让,又找了蹇硕,把羽林骑的伙食提的很高,汉子每天有饱饭吃,训练起来也是浑身力气!

    早膳之后,羽林骑们便进入到分开训练的环节,900精骑不断的操练着马上功夫,至于羽林骑的马,张奉并没有给他们配上双马镫和马衔,让他们自己去和马匹磨合。

    由此原因,这些羽林骑们可谓是花了大半的时间在练习上马、下马,控马,一个个晚上结束之后,都或多或少的成了罗圈腿,跨步两侧疼痛不已。

    然后上了药草,差不多之后,第二天又继续重复前一天的操练,这样日复一日,不论刮风下雨,幸亏数九寒冬,还有棉裤可以抵挡些摩擦。

    羽林骑如此辛苦,本已是怨声载道了,但每当他们回了官署,瞧见那些练习弓射的之后,却不由自主的心理安慰平衡了许多。

    这些个练习弓射的汉子们,真可谓是对自己的手臂,下了狠劲,每天不仅强健双臂之力,盯着摆动的物件,随时探测风感,还要无数次的拉开强弓,射击箭靶。

    每到休息的时候,都是唉声叹气的躺在地上,搓手着手臂,有时候甚至晚上晚膳的时候,连吃的都拿不起来,颤巍巍不断抖动的双手,仿佛已经病入膏肓的老者一般。

    每当这个时候,他们就会不自觉的看向门外,对甲士营的一个个鼻青脸肿,依旧站在外面的兄弟们投去报以同情的目光。

    真所谓自己快乐永远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看着那些位愁眉苦脸的汉子,弓射营的兄弟们也不由的暗自庆幸,得亏自己长的不够壮硕!

    从他们的角度来看,甲士营的训练实可谓是凶残至极,从晨练就开始了,负重是其他营的两倍,里程也同样是两倍,然而时间却要求在同时完成。

    简直是毫无人性,君不见,哪一次晨练之后,甲士营不是瘫倒一片,然而恶魔才刚刚露出獠牙,随后一整天的训练他们都要负重。

    400人分成两组,尽皆手持刀盾,一手提刀,一手持盾,20斤重的大刀,一次次挥舞劈砍在30斤的大盾之上,半个时辰互换攻守一次。

    整个上午,有一半的时间在练习劈砍,手中握着大刀一次次不断的挥出,仅仅是一个挥刀的姿势重复重复再重复,这些个汉子们都要练吐了。

    然而他们不敢有丝毫怨言,因为一旦有怨言,那么下午的训练中,他们将会被那个凶残的军候无情的关照的!

    上午的训练还只是训练,下午的演练却真是实对实的殴打,是的,就是一个人殴打400人!

    当然聪明的典军候不会让400人一起上,而是让他们分成25组,每组16人,而要两组之间互相比斗,还有剩下了的一组和他打。

    变态的实力总是会让人心生恐惧,16个人围着打的天昏地暗,最终也只是一个个,各自握着痛处,哀嚎的躺在地上,左右摇摆、滚动、蜷缩着。

    而其余的24组也是要分出胜负的,只有胜者才会安然无恙,而输者将会再一次接受他的暴力洗礼。

    及至最后,所有的人都被他虐了一遍之后,他才会满意的拍拍手,进行下一个项目。

    而这个项目却更是让他们有苦难言,当他们第一次听说的时候,竟是兴奋的欢呼一片,还道是张左监体恤他们辛苦,特意加的福利环节。

    然而当听从面相慈善的张左监安排操练了一次之后,他们却是对此万分恐惧了,向木头一样,或站,或蹲,或跨步,无尽的操练,无尽的疼痛。

    尤其是在他们疼痛了一天之后,如此的操练却让他们刻骨铭心,从最深处磨练他们的意志,从灵魂深处让他们记住军令如山。

    羽林署的操练没有一日停顿下来过,虽然有些操练方法也引来了许多争议,但只有真正参与操练的士卒们才会明白,他们正在一步步向着大汉的最强兵种迈进!

第66章 帝都风云() 
数九隆冬、洛阳的天也变的越来越冷了,凉凉的冷风挟裹着刺骨的寒意,从人们的面稍划过,给人以冬的独特而又凛人的记忆感!

    洛阳的富户门也都很自觉,关上府门,蜗居在自己的房屋之中,燃一方炉火,温上一壶浊酒,品着人间百态,论着洛阳闻谈。

    贫困人家也有自己的活法,互相接济着熬过这个冷冬,众人拾柴火焰高,几家凑在一起,终究还是能凑出个暖炉来的,许多乡里之人,挤在一起,闹些家长里短,也不是为一种乐趣。

    然而有人欢喜,自然也有人忧愁,不似别家的冷暖自知,位于洛阳街的官署区,虽是南北宫之间,此时却是迥异与外。

    羽林右监官署

    硕大的院落大堂之中,满满当当的站了900名汉子,一个个身着单薄的禅衣,撸起着袖子,负手而立,身上不断的冒着热气。

    人群之中,不断的有人冷清的脸呼出大片的白气,此起彼伏间,场面也是蔚为壮观,而此刻位于上方的上官,似乎还对此很是感兴趣,饶有兴致的负手扫视着下面。

    “贼直娘艾,这么冷的天这样虐待我们!”人群后方一个汉子,忍不住的吐槽道。

    “哎呦。我说兄弟,你就别搁着炫耀了,没瞧见那左署的兄弟们昨天那惨样吗?”

    “那你们是不知道那个惨啊,一个个打着赤膊,俺亲眼瞧见的,了事后,硬是从水里捞上来的,身上可劲的冒着气!”

    “嘶!”周围听着的几个汉子,也是不自觉的颤栗,继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羽林左监官署

    “哈哈,汉升昨日感觉如何?”此刻上身赤裸,露出雄硕的腱子肉,典韦爽朗的朝着不远处同样打扮的黄忠问道。

    “不错!”微微点头,扫视了下方一众汉子,黄忠继续道:“敬承的方法着实不错,这个冬泳的提议,我看行!”

    “哈哈哈!我看是相当不错!”再次畅快大笑,典韦符合的同时虎目扫视着下方一众汉子。

    见此状况,一众汉子是敢怒不敢言,只得低头,涨红着脸,自顾的“跐溜”吸着鼻尖,流下那晶莹剔透的液体。

    羽林署的训练依旧还是按照原先的轨迹,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没有例外,然而关于这批羽林郎的训练话题,帝都之中也或多或少开始私下讨论了起来!

    帝都洛阳、大将军府

    作为时下富贵齐天的外戚,大将军何进的府上,在这寒冬腊月自然是不愁冷暖的,凡是通的上暖气的地方,都通上了,整个硕大的府邸,此刻但凡有人的地方都很暖和。

    后宅书房之中,四周暖炉供应着暖气,房中一角的香炉之中,袅袅的浮动缕缕熏香,弥漫缭绕飘荡在整个书房。

    此刻的书房可谓是与外间,天差地别,暖意融融的书房内附加着芬香缭绕,犹如仙境一般,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轻轻晃着手中的杯酒,何进坐于主座之上,微眯着眼眸有意无意的瞧着下首的何苗,突兀的讯声问道。

    “听闻最近关于羽林郎的训练,洛阳城内传言颇盛?”

    正在喝着杯中酒水的何苗,闻言也是一愣,仰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方才发下酒盏,看向何进,点头附和的回应着。

    “此时弟倒是有所耳闻,听闻那张敬承,自打领了羽林监之后,便一心扑到了训练之事上了,就连小妹也很少见了!”

    “哦?从府里搬出去了?”

    “是的!”

    “因为那袁公路之约?”

    “具体不甚清楚,想来当是无差!”

    “唔!有点意思!”何进缓缓停住手中杯盏,扭头看向何苗继续问道:“可知训练的情况如何?如今怎得变得如此声势浩大?”

    “额!”瞥了眼上位的何进,何苗拧眉片刻,继而支吾道:“据传言此子无甚大才,只为目的,枉顾麾下将士死活,如此寒冬腊月,尚且不肯沐休,操练不止!”

    “哦?”眼瞳中精光一闪,何进有些诧异的瞧了何苗,随即凝眸细思,良久之后,嘴角微微勾起,却是若有深意的自顾说着。

    “呵呵。最终还要凭着结果说话的,希望这小子能够给我一个惊喜!”

    云朵积攒在洛阳的上空,仿佛实在承受不住重量一般,一阵寒风掠过,苍穹之中,一片一片的飘散起了雪花!

    热爱嬉闹的孩童此时也悠的冲到了大街上,张开双臂,对着天空大声的喊叫着,尽情的抒发着心中畅快之感!

    原本寂静的街,兀自的多了些人气,有孩子欢闹的笑声,顺带着屋中大人的呼喝声,其乐融融于一体,交织出一副多彩画卷。

    街角的一间茶馆

    此时随着冬季的降临,茶馆之中饮茶的人也少了,而几日却是少有的来了两位贵客,包了间二楼的雅座,店主家也是忙的不亦乐乎。

    雅间之中,两个身着蜀锦华服,身披绒裘敞袍的青年互相对坐其中,观此二人面岁相仿,想来也是多年好友!

    其中稍微年轻的青年,撩起袖袍,拎起案上的一壶茶水,慢慢的替跟前的青年斟了一盏,而后方才自己斟上。

    青年轻轻放下茶盏,微微一笑,对着面前的男子,轻声说道:“本初,此番却是辛苦了!”

    当面这英俊威武的青年男子却不是别人,正是大将军何进,数月前派往山东募兵的中军校尉袁绍,而与其说话的这位,自是其发小,典军校尉曹操!

    “呵呵不苦,为大将军效命理所应当!”爽朗一笑,端起茶盏,饮了一口,继而问道:“孟德,某不在这些时日,京中可有趣事发生?”

    “唔”微笑着瞧着袁绍,稍微思量片刻,随即说道:“着实也有一件趣事,公路与那张奉,不知何缘由,却是约了一场演武!”

    “张奉?何许人也?”

    “中常侍张让独子,迎娶的皇后妹妹,数月前兼领了羽林左监!”

    “唔。某想起来了,好像确实有这样一人!怎得公路,何时又与他起了嫌隙?”微拧眉头,袁绍幽幽说道:“这个袁术,如今局势,怎可同时招惹阉党与大将军的人!”

第67章 洛阳的冬(补更)() 
雅静的阁楼之中,袁绍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闷,似乎未曾预料到一般,袁绍的表情也由原先的淡然自若,变的渐渐阴郁起来。

    皱着眉头,沉默良久,方才幽幽开口:“孟德,汝以为公路所欲为何?”

    闻言,曹操却是身体轻微一颤,虽是心有准备,却依旧有些诧异于袁绍的外宽内忌,当下,缓缓的抬起头,凝声回道。

    “本初,以为当是为何?”

    “哼哼,某之猜想,他必是想借那张家子,一战成名!”不屑的撇着嘴角,目视前方,袁绍幽幽的陈述着。

    “那本初认为当如何行之?”曹操眯眼瞧着袁绍的表情,轻声小心的询问道。

    缓缓侧首,瞥了眼曹操,袁绍忽而展颜一笑,微微颔首,轻声道:“吾与素来孟德交厚,自然信汝,愿汝亦不负某!”

    “本初兄,但言无妨!”瞧着给人如沐春风的和煦的袁绍,曹操也是表情肃穆,连声应诺。

    “呵呵。”盯着曹操的,袁绍满意的点点头,“某以为到时若是场面颇大,吾二人自请加入其中,趁机挫一挫那虎贲军的锐气!”

    “这…”当下曹操沉吟,有些迟疑的不敢应声。

    “怎的,孟德此时胆怯呼?”浅笑着盯着曹操,袁绍悠的长身而起,低头瞧着曹操,朗声道:“吾辈扬名皆在此时矣!”

    随即不再顾忌曹操,自顾走向窗边,缓缓推开窗扉,默默的端瞧着窗外的雪天。

    雅间中兀自的沉寂了良久,方才听见淅淅梭梭的声响,只见曹操此时也起身了,端起二人的茶盅,缓缓行至袁绍跟前,兀自的将茶盅递了过去。

    扭过头接过茶盅,袁绍静默的瞧了眼曹操,旋即又看向窗外。见状,曹操亦同时瞧向窗外,端着茶盏兀自缓缓说道。

    “一切但凭本初兄吩咐!”随后仰头饮尽盏中茶水,长长出了一口气,默默的瞧着街上嬉闹的孩童。

    仰头看了眼空中渐变的鹅毛大雪,曹操兀自的感叹道:“这雪,疾了!”

    嘴角微微勾起迷人的弧度,袁绍目视的天际,幽幽言道:“这天,变了!”

    默默的瞥了他一眼,曹操罕见的没有附和他,深邃的瞳眸顺着袁绍的方向看了出去,似乎看的更高更远!

    苍穹仿佛为了取悦两位欣赏自己的贵客,雪下的越来越大,风扯的越来越紧!

    兀自的裹了裹身上的貂裘绒袍,瞧着跟前只穿着棉服便大马金刀的坐在那的两个莽汉,张奉也是心中无语。

    “要不咱们烧点炉火吧?”张奉瞅着两位面色自若的汉子,友善的提议道。

    “唔!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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