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纪元-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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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薛天当场揭穿昨夜使的小伎俩,司徒依兰的脸上明显有些挂不住,嗫喏了好一阵后,才红着脸小声道:
“我这不也是担心在正常情况没办法满足,你就会去想其她女人嘛!”
司徒依兰弱弱的小模样很是令人心疼,哪怕知道她这就是故意装出来的,薛天也再下不了心去怪罪了。
毕竟这事说到底全都还是自己的问题。
要是自己不吃沙龙威的药,那就不可能在房事方面让向来强悍惯了的司徒依兰感到自卑,要是自己不吃沙龙威的药,那就不可能做春梦都想到别的女人,要是自己不吃沙龙威的药,那昨夜就不会没节制到让自己站不起来,要是
总归一句话说完,这些破事的发生要怪都只能怪那个药,只能怪给出那个药的沙龙威,至于当初自己恬着脸去问人家要东西的这种事情,薛天是绝逼不会承认的。
抱着装可怜的媳妇心疼了一夜,什么都没做,到了第二天天刚刚亮的时候,薛天就起床了。
府外有沉重的,整齐的步伐声传来,其中参杂的甲叶摩擦声,和各级将官整队时的呼喝声显得异常急促,薛天知道,大军已经开始集结了。
在经过司徒依兰长达一个多时辰的精心打扮后,穿着一身得体长袍里衣,剑眉虎目,英武不凡得厉害的薛天走出了自家的府门大院。
一匹通体缎黑,四蹄雪白的雄健乌褚良驹早已被勤快的铁朝旺打理得干干净净,俊美异常。
薛天上了战马,知道自己从今日起就算得上是一方王将了的他心情除了有些激动以外,还有一丝小小的紧张。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读中学时被评为优秀劳动先锋的时候。
鼓励的眼神自送至府门外的司徒依兰脸上传来,薛天稍定了定心神,遥遥朝她微微点了点头以示放心后,双脚轻磕马腹,领着一干亲卫侍从就往拜将台的方向缓步而去了。
兴元十二年四月初八,大晋乐天候薛氏子天,正式于桑干河军寨拜将为西北军司大统帅!
周文海弄出来的观礼阵势很大,不但集结了军寨中的所有军士,就连从邱平城里过来的数千难民也一个不少的被他安排在了拜将台外的空地上。
天北城里俘虏的两万战俘也被神武卫军卒赶羊一般的押到了。
陈仲特意从中挑选了九十九个在曾在天北侵略战中犯下滔天罪行的战俘,仅用了一根粗大的绳子,就将他们连环捆绑着押到拜将台前了。
在周文海的强项令安排下,此次拜将祭天三畜三牲的血食一概不用,统统用敌寇的头颅来作为敬献之礼,上告苍天晋民不屈,下告亡灵晋魂不灭。
单就看他宣布这道命令时手里紧紧攥着的一方明黄锦布,薛天就知道,这道命令的原始发布者是谁了。
周文海的胆子很大,杀心也很重,如果不是薛天在最后关头帮他踩了一脚刹车,说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军寨建设也需要劳工,只要他选一些罪大恶极的出来杀掉就好,那他原本的打算是一定要依照某人的意思,至少杀掉一半或者是一半以上战俘的。
第99章 拜将2()
“时辰到,有请乐天县候,西北军司新任大都统上坛,受万军拜!”
在太阳从东边升起来的时候,负责此次拜将仪式的礼官扯着嗓子悠悠唱道。
薛天与手握祭天文表的周文海联袂登上高台。
在寥寥升腾的青烟中,周文海揖香四拜,而后展开文表,在单膝跪地的薛天面前,语气铿锵的向上天禀明了自家皇帝要拜薛天为将的意愿。
而后也不管苍天大佬同不同意,直接将念完一遍的文表扔到了香案下的火盆里,就算是给天庭的吏部存档了。
有礼官恭恭敬敬的抱着一套崭新的麟形甲胄登上了高台。
甲胄通体成暗金色,护肩,护心皆有纯金打造,其上虎啸山林的雕画栩栩如生,宛如活物。
一顶铁质头盔狮面獠牙,飞鬓如针,在初阳的映照下自由一股威严霸气不蕴而成,显得异常的嚣张!
在周文海一声着甲的喝令下,薛天站起身,张开双臂,立马就有礼官上前为他穿戴甲胄,整个场面看上去肃穆至极。
甲胄很重,束甲丝绦也勒得很紧,薛天憋红着脸,任凭两个礼官在自己腰间玩命的拉扯。
古青色雕花佩剑一上身,狮面飞鬓的头盔一上头,一股威严霸道的气势瞬间就自身形本来就很高大的薛天身上散发了出来。
根本不用谁提醒,身为此次拜将第一主事人的周文海朝薛天严正的一拱手后,领着数十个仪式礼官跪地拜倒,口中高呼:
“大晋万圣,大将军威武!”
哗啦一声,高台下近两万整齐排列的军卒齐齐单膝跪倒,同呼:
“大晋万圣,大将军威武!”
一时间声如洪钟,势如闷雷滚滚直冲云霄而去。
苍啷一声,被这股热血气势冲得有些头晕的薛天一把抽出腰间佩剑,台上台下呼喝万圣的声音顿时为之一顿。
场面静下来了,挥剑向天的薛天却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正茫然四顾间,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自台下背负双手跪着的战俘群中传了上来,顿时就给了薛天一个很好的台阶!
“大晋童将,可敢与某家一战!”
这一听应该就是个不要命的,又或者说想投机倒把求活命的。
薛天自然是没有闲情去猜别人的什么心思的,既然现在自己已然成为了一军的统帅,那威严这种东西可容不得人冒犯。
“杀!”
一声令下,以陈仲为首的九十九个刽子手立马垮前一步,二话不说抡起刀子就砍了下去。
九十九颗头颅滚地,九十九捧血色花束瞬间绽放,而后一切归于尘土。
远处被安排在一处凹地里的战俘们骚乱刚起,便被一旁负责看押的神武卫军卒用下箭雨的方式给一一平息了。
既然没办法做到像某某政府官员那般连说带演的讲一大段慷慨激昂的就任致辞,那薛天就准备用自己的方式来向大家传递自己的真实想法了。
一点没整虚的,薛天在将刚下令斩掉几十个战俘的佩剑收起后,直接一屁股就坐到了用来祭天的香案上。
“大将军不可”
一抬手打断了想要纠正自己错误行为的周文海,薛天面向台下人山人海的士卒,尽量的拔高声音道:
“将士们大家好,我是薛天,是你们以后的最高统帅!”
就用纯纯粹粹的大白话,薛天一出口,就明明白白的交代了自己的身份!
一点没在意身旁那些眉头皱得紧紧的礼官,薛天把头上沉重的头盔摘下来放到一旁后,继续道:
“说句不怕被大家笑话的话,我这人读书少,不懂讲什么大道理,即使讲了大道理,我相信你们这些憨货也不一定听得懂,所以,今天我就直话直说了!”
“好!”
薛天的洒脱劲儿和接地气的性子一下就引来了台下一片鬼哭狼嚎的叫好声。
看着场下气氛已经不再那么别扭的严肃了,感觉舒服不了的薛天满意一笑。
“严守军律这种事情我就不说了,这是谁都知道的死规定,没得改,而我今天要讲的,是一个足以关乎到你们每一个人前途命运的事情。
所以,接下来,请你们都给我把眼睛擦亮了记住我这张脸,都把耳朵里的耳屎掏干净听好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薛天话说到这故意顿了下,等所有人都彻底安静下来后才继续道:
“我知道你们中间很多人都很有能力,但苦于出身卑贱的原因,都没法子得到相对公平的晋升待遇,所以我今天要讲的就是:
从今日起,全军队级至将级的所有军职,所有人皆可通过个人能力的大小来胜任!
我不管你的出身,我不管你的过往,哪怕你以前是罪囚,是贱民,只要你有能力,我就敢给你权利!
不用怀疑我的话,我薛天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如果以后你们当中有谁发现自己的功劳被人扼杀了,自己的才能被埋没了,大可直接到我帐中进行质问,我薛天以人格担保,如果查证属实,必将在三军面前给你个公平公正的答复!”
薛天这些话说完,场下是一片死寂,但随着不知哪个方向传来了一句‘大帅英明”的哭嚎后,全场立马就沸腾起来了。
“大帅圣明!”
“大帅威武!”
“西北军司万圣!”
一时间,携带者这种音调的欢喝声此起彼伏,轰隆隆的响遍了整个桑干河军寨的上空。
拜将仪式开始得匆忙,结束得也很快,周文海甚至还没来得及让那些礼官为帝国最新任的将军吟唱大晋国曲京阳,讲完话的薛天就抱着自己的头盔下了高台了。
“府监大人,薛候这般戏玩的作派,不合礼法啊!”
看着下了高台,被众多将士簇拥着扬长而去的薛天,一位貌似是礼官头头的半百老头凑到周文海耳边为难道。
“唉,那又能有什么办法?”
周文海轻叹了口气,道:“奇人异士,加之又少年得名,骄傲一点是正常的。
高文兄,就到这儿吧,拜将这种事无非就是走个过场,替陛下捧捧上位之人的威风罢了,没必要太过较真。
我看啊,我们还是趁着此次出京的大好机会,好好在这外面松快松快才是正理。
再说了,能遇到一个能一夜间白身变贵胄,秘技绝学堪比当年燕王方子谦的麒麟大才,不多混点好东西回去,怎能对得起咱们的这趟千里之行呢?哈哈哈哈!”
第100章 古人的智慧之火器的变革()
时间流逝得总是那么无声无息,在经过长达三个月的暖春气候后,荒原上最后一块顽固的积雪也逐渐被温暖的阳光给融化掉了。
在西北军司新任大帅薛天的一纸军令下,新上任的步甲军大都尉刘奎只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便率领着部下远赴过马滩,趁着联盟军换防没人巡守的空当,把那里阵亡将士的遗骸全都抢运回来了。
只是原本的七八万人只找回来了三万多具完整些的腐烂尸骨,至于其余的,单看今年的荒原肉食动物们肥硕的身形就知道了。
没有马革裹尸,没有题辞颂名,在广袤的桑干河河滩上,薛天仅用了一把大火,便告慰了所有逝去的英灵。
在全军一万六千余人满含仇恨的目光注视下,身为一军之长的薛天引刀割腕,哗啦啦的放了两大碗血酒。
“英灵好走,且待我等儿郎来日放马仇疆,铸京立观,为尔等作万世祭!”
薛天端起一碗血酒,面向身前熊熊燃烧的大火遥遥一敬后,洒向地面,然后端起第二碗,一口干尽!
“放马仇疆,铸京立观!”
“放马仇疆,铸京立观!”
山呼海啸声顿起,近两万士卒的怒火混合成为一股惊天的煞气,直冲云霄。
本来就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再被一把熊熊大火焚烧过后,三万多具将士遗体的骨灰就算是真正的融合在一起了。
“大帅,现在怎么处理这些阵亡将士的骨灰?”
看着那些逐渐被大火烧成灰白色的将士骨骸,始终陪侍薛天左右双眼血红的刘奎问道。
脸上少有庄重神情的薛天想了一下,随即吩咐道:
“就地成墓,立碑铭撰,曰:大晋英雄永垂不朽!”
山寨一座人民英雄纪念碑,这并不是薛天的恶趣味在作祟,因为他是真的认为,每一个凡是为了国家,为了名族牺牲的人,都应该披得英雄的称号,都应该享受到这种铸碑立传,以供天下万民瞻仰的待遇。
白绫飘帆,马革裹尸这种事情说来荣耀,但在从骨子里就比较务实的薛天看来,这种不能被人记住的牺牲,没有丝毫意义!
周文海走了,在西北军司混吃混喝了近三个月,最后参加完西北军司盛大的祭奠典礼之后,带着薛天哀怨的目光和两千个冶铁坊最新出产的,可封闭式拍毒气的炉灶走了。
“五千两银子买一个后勤书记官的军职和两千个回风炉,这笔生意,咱亏大发了!”
沙龙威在目送周文海远去的薛天身后抱怨道。
“唉,是亏得慌啊,这炉子就算了,这本来就是我想送给他的,他只要帮我们把这东西推广出去,为我们以后的煤球,煤灶一条龙线发财计划铺开路子,那我们就算不得吃亏。
坏菜的关键是周文海这胖货,还他娘的是个不好糊弄的,知道我们没打算给他那个傻儿子安排什么好的职位,这走都要走了,还硬是逼着老子交出了一份后勤书记官的告身。”
“噢对了,老沙,你从小就生活在京都里,不知你对周文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