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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征服纪元-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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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伯正雄出言截断了李开元的继续问话,让薛天起来。

    薛天如是遵从,长身而起!

    “此去投入几何?战损几何?收获又为几何?”

    这话是公伯正雄接着问的,就看他说这话时不经意瞟向李开元的那对眼神薛天就知道,自家的主帅这是要向外人卖弄自家士卒所创下的功绩了。

    要的就是别人羡慕,还没办法拿他怎样的感觉。

    薛天自认是个识情知趣的人,清咳了两声之后,抱拳一一回道:

    “回禀大帅,此去坵平,我军共投入包括卑职在内的三名战卒,耗时半月又三日,战损一辆新木制成的雪橇车,战利收获为米谷十万担,棉衣十万套,棉布万匹,外加各类金石铁器百车”

第63章 身价() 
等薛天不急不缓的一口气将所有战利和收支全部报完之后,已经是整整一刻钟过去了。

    现在莫说是不明其中具体消息的李开元,就连事先有过前军汇报,并且做好了思想准备的公伯正雄也被薛天报出来的这些物资数量给惊得不轻。

    整整装满了三千五百两大型雪橇车的物资,这是什么概念?

    且不说那些用来拉车的骡马,单就是这笔庞大的物资,也足够一支十万人的军队消耗半年了。

    不管是最先抵达的五百安龙卫军卒还是这后来到的沙龙威余部,他们给公伯正雄报上来的消息都很简单,就两个字,很多!

    可这个很多到底是多少,却没有人给过他确实的答案。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他也刻意看了下,前军押送而来的物资规模看上去确实很大,很多,只是由于时间限制,他没来得及看到后面紧跟上来的后军押运队伍罢了。

    或许沙龙威这家伙是知道具体数量的,他故意不向自己挑明,就是要把这个能震惊到自己的出彩机会完完全全的让给薛天来做。

    只是偏头看了一旁不好意思干笑着的沙龙威,公伯正雄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了。

    李开也是满脸的震惊之色,刚想附身在自己父亲耳边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只见后者只是抬了抬手,示意他什么都不要说了。

    就看父亲眼角闪过的那么暗淡,李开就知道,自己二人此次前来的目的是达不成了。

    也对,手下有一个能只身赴敌营,缴利千万归的绝世之才,像公伯正雄这等真知见识一样不缺的老家伙怎么可能让他轻易脱手。

    有这么一个家伙在,西北军司的复兴也就是时间的问题,就算自家开出来的价码再大,付出的再多,公伯正雄也绝不可能会用此等麒麟大才来作为交换,因为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这都已经不等值了。

    “呵呵,恭喜公伯兄得获如此麒麟大才!”

    李开元从座位上站起,笑呵呵的朝主位上的公伯正雄抱拳恭贺道。

    他也是个爽利性子的人,既然知道自己目的已经不可能达不成了,那倒不如爽快些放手。

    生意不成仁义在嘛,这句话到哪都实用。

    薛天自然不知道,自己在两位大佬心中就是一件可以交换的商品的事实。

    脸上笑眯眯心里mmp这种技能不需要学,薛天自己天生就会,所以,在见到二位大佬在场中相互客套寒暄的模样后,心中就不免觉得虚伪得厉害。

    李开元走了,带着满脸的笑意和满心的mmp,还有他那个喜欢背着弓耍酷的儿子走了。

    李开元走得干脆利落,就是不知道他那个背弓的儿子留下的那道哀怨目光是个什么意思?

    “这眼神儿?难道他想射我?操!背背山!”

    背背山这三个雄壮的大字刚一砸向心头,薛天立马就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赶紧从那些乱七八糟的臆想中挣扎了出来!

    公伯正雄一直目送着李家父子走远,这才回过头来看着帐篷里的薛天,略有深意的笑道:“薛天,你知道你在他们父子眼中值多少价码吗?”

    薛天茫然的摇了摇头。

    公伯正雄伸出五根手指,道:

    “这么多?”

    “五两银子?”

    薛天试探问道。

    公伯正雄差点跌倒,没好气的笑道:

    “你这小子,不是五两银子,是五千匹乌褚良驹!”

    “操!原来我这么值钱!”

    薛天惊讶的两个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价值五千匹良驹,一匹就算个十两银子,那也得是五万两雪花银啊,薛天突然有种想把自己卖出去的冲动。

    “大帅,既然我这么值钱,那你干嘛不把我卖出去啊,这是一笔多划算的买卖,只要你卖到钱分我一半,不,三分之一就好,我保证不会有丝毫意见!”

    薛天急切的拍着胸脯保证,大有一股要跑出去把李家父子叫回来的意思。

    有这么一个爱财爱到舍得把自己卖掉的兄弟,沙龙威顿时觉得脸烫得厉害。

    公伯正雄倒是没什么多余的想法,只是上前拍了拍薛天的肩膀,说了句:“你在我这里是无价之宝”后,就哈哈大笑着走了。

    等薛天再次从这顶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里出来时,外面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只有绵延不尽的雪橇车队还在不停的自远处驶来,然后往三十里外的桑干河军寨赶去。

    自己的那辆由八匹健马拉动的雪橇车没走,依旧停在厚厚的雪垫子上。

    薛天钻进车厢,一眼便看到了辛流儿那张俊俏的让人直想撕扯上几把的小脸。

    薛行健也在,不过已经睡着了。

    薛天轻手轻脚的把睡着的薛行健往车厢里边移了移,一屁股坐到辛流儿对面就问道:“唉,小舅子,你前面去哪了?”

    辛流儿双眼一瞪,低声咆哮道:“你再说一遍!谁是你小舅子!”

    “好好好,你不是小舅子,你不是小舅子,算我错,算我错好吧!”

    怕这家伙吵醒睡着的薛行健,薛天赶紧出声赔不是。

    辛流儿愤愤的哼了一声,重新恢复语气回道:“我去见我大师兄了!”

    “噢?你都回去过军寨了?”

    薛天诧异道。

    “没有,我大师兄又不在军寨里,他在西边二十里外的赤松岭上,今天是我嫂子的忌日,二师兄也在那里!”

    辛流儿的神情有些悲伤。

    “呃呃,抱歉,先前我不知道这事,跟你开玩笑你别介意!”

    这种时候再跟辛流儿开玩笑那就是对故去的人不尊重了,薛天自然明白这点。

    “你嫂子葬在赤松岭?”

    “嗯,不然你认为我大师兄那种武力早已接近宗师境地的高手会无缘无故的跑来这荒原上替你们救人?”

    这肯定也是个关于大师兄的悲伤的故事,薛天虽很好奇,一个拥有如此强者庇护的女人为什么会死在赤松岭那种地方,但他还是不准备问。

    在他觉得,不打听,不议论,这是对一个悲情强者最起码的尊重。

    “那你怎么就回来了?为什么不多陪陪你大师兄?”

第64章 阳芪花之毒() 
“那你怎么就回来了?为什么不多陪陪你大师兄?”

    薛天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

    辛流儿抱怨道:“大师兄说,既然师父把我和二师兄都扔给了你,那我们就不能离开你身边,说这是原则问题,二师兄如果不是找借口说他要在赤松岭上替军寨放哨,那他也会被赶回来的!”

    薛天汗颜,自始至终,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莫名其妙的事情太多,以至于他接受得都有些麻木了。

    莫名其妙的穿越,莫名其妙的成为什么贪狼星君,以此还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两个专门来辅佐自己的奇人。

    他不是没静下来想过,他总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暗中操作。

    起初他怀疑这只手的主人就是辛流儿他们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师。

    但慢慢的他发现,这个总是喜欢把弟子往自己身边塞的奇怪老头,他的目的似乎不在于操控自己,更多的却像是在帮助。

    纯粹的帮助,从来不会左右自己的想法,从来不会让自己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可那个在暗中操控这一切的人又是谁呢?老天爷吗?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薛天不止一遍的在心里问过自己。

    看着埋头不语,情绪有些低落的辛流儿,薛天觉得有些愧疚。

    他和他的二师兄,都是真正为了帮助自己,才走到今天这种相对没有自由的地步,对于这样的恩情,薛天虽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是一直很感激的。

    “等哪天有时间了,我陪你一起去祭奠你大嫂!”

    薛天安慰的拍着辛流儿的肩膀道。

    “不用,等二师兄回来了,我自己会去,再说了,像我嫂子那般纯洁善良的人,相信也不会希望一个人品有问题的人去她灵前祭奠的。”

    这就怒了,什么叫人品有问题?就这种嘴巴里放了砒霜的混蛋!枉自己刚刚才还为他愧疚了一回。

    薛天恨恨的瞪了辛流儿一眼,抬手一指车帘道:“你走,我们要睡觉了!”

    “我不走,我的大车已经走到前面去了,懒得去追,反正也马上就到军寨了,我就暂时在你这凑合凑合!”

    一点没在乎薛天的逐客令,辛流儿自顾自的说着,脱掉外敞就一个健步窜到车厢里的小床上,紧贴着睡熟了的薛行健不走了!

    “操!”

    薛天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如果不是担心会吵醒自己儿子薛行健,他是真的很想一把将这个不要脸的小混蛋揪出来狂殴一顿。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当失去卧榻后的薛天重新坐在小棉墩上打盹的时候,他并不知道,此时他的另一处卧榻,也正在被人占领。

    “今晚没地儿睡,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就在你这将就一晚了!”

    龙婉儿大咧咧的走进了关押司徒依兰的小木楼,嘴上说的客套,爬上木板床的动作却是一点都不犹豫。

    “我介意!”

    司徒依兰怒视着这个不告而入的女人。

    “我以为你不会介意!”

    龙婉儿边把一动不能动的司徒依兰往里推推,边把自己修长的身体塞进被褥里,完事还不忘从床头的木架上拖过一张毛聆皮,美美的盖到了自己的脖颈。

    司徒依兰总觉得这女人的动作很熟悉,想了下才反应过来,以前那家伙上来睡之前就是这样子的。

    “你不觉得这件毛皮很臭?”

    司徒依兰似笑非笑的道,语带嘲讽。

    龙婉儿使劲儿的嗅了嗅,表示反对的摇头道:“没有啊,这件毛皮不但没什么怪味儿,还轻盈柔顺,很不错啊!”

    “呵呵,要是你知道他被一个什么样的人穿过,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噢?还有这种怪事,什么人穿了毛皮居然还能让他变臭?叫花子吗?”

    龙婉儿一下就来了兴趣,一侧身就凑到了司徒依兰近前,嘴巴都快贴到人家面具没有遮挡住的耳根子上了。

    司徒依兰有些不习惯别人的这般亲近,特别是这个人还有意无意的往自己耳根子后吹气的时候。

    “请你离我远一点!”

    因为身体动不了的缘故,司徒依兰没办法躲开这种不正常的折磨,只有是冷冷的呵斥道。

    看到司徒依兰的耳脖子都红了,龙婉儿俏皮的坏笑了一声,伸了根葱指碰了碰她的耳垂,不退反进道:

    “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很臭的家伙,有没有这么弄过你!”

    司徒依兰的脸更红了,心没来由的跳得砰砰的。

    “以那家伙的德行,我猜肯定是没少这样干才对!”

    龙婉儿继续挑逗。

    “如果你们还想打算用我做点什么,那就请不要再侮辱我!”

    司徒依兰彻底的冷静了下来,淡淡的说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真没意思,动不动就想自杀!”

    看到她不像是在撒谎,龙婉儿也只得悻悻的收回了调皮的手指,转而好奇的道:

    “对了,能跟我说说你面具的事吗?”

    “不能!”

    司徒依兰果断的拒绝,在她心里,早已把这个心理年龄远远小于实际年龄的女人定性成了一个极为无趣的人了。

    “你长得丑?对吧?”

    龙婉儿继续问道,大有一股不依不饶的意思。

    司徒依兰犹豫一阵,最终还是承认般的回道:“对,很丑!”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虽然很淡,但我还是在你身上闻到了一股阳芪花的味道!”

    司徒依兰一愣,旋即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你知道阳芪花?”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知道,那是一种很香很美的花,我们晋山上就有好几株,师娘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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