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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捡个仙君来压寨-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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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力的唇角抿了两三回,半晌,她才语气无甚波动的道了一句:“桃花姐姐,带我去见天帝罢。”

第76章 自此互不相欠() 
明明是世间至高之处的碧落,竟如凡间一般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来。

    放眼望去尽是连天浓重的滚滚乌云,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

    这九重天上徘徊在外的仙人,无不是摆了仙障,将风雨阻隔在外,行色匆匆过往而去。

    唯独踏古,立在一朵云头之上,任由自己毫无遮掩的栖身与瓢泼之中,一身艳红似血的衣衫尽湿,一张煞白煞白的脸亦是满是水渍。

    她将将从天帝那里出来,拿着他赐的令牌,一路挡过拦路的仙兵,直奔诛仙台而去。

    据说这诛仙台,亘古之时便存在,用作惩罚触犯天条的仙人的场所,就如同凡间的断头台一般。

    冰冷,残忍,血腥。

    她在空中如一抹芳魂,飘零了许久。

    直至到达了诛仙台,她远远的便瞧见,九道天柱之间,被闪烁的雷火包裹着的白色身影。

    踏古面无表情的站在诛仙台边略定了定,忽然举起双臂,双手结了个印,有两道银光自她之间涌出直直的捣向诛仙台中央,那方才还晃眼的雷火,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余九道沉重且结实的锁链依旧紧紧的缚在佚慈腰间,而他整个人,亦如踏古一般,周身浸雨。

    许是发现了周遭的异常,佚慈缓缓的抬起被折磨的惨白且狼狈的脸,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隔着几丈远的距离,向踏古所在的方向望去,只这一眼,便叫踏古的心,疼了又疼。

    她暗自稳了稳心神,迈开步子向佚慈走去。

    自打她开始习法术,运灵力以来,身体向来健朗,却没有碰上过什么事叫她觉得累的如同现在一般,仿佛只短短的十几步,便越走越是沉重,将将就要用尽她毕生的力气。

    终于,她顺利的走到佚慈面前时,佚慈便冲着她漾开了一抹笑意,在这冰冷的天气里,有着格格不入的温暖气息。

    踏古晃了晃神,随后终于忍不住抬起双臂,攀上了佚慈的脖子,将自己的脑袋深埋在了他湿漉漉的衣领间。

    半晌,一声极压抑,极脆弱的呜咽,十分微弱的同淅沥的雨声,一齐揉进了空气之中。

    可佚慈却是听得十分清楚的,况且,他的胸前已有温热,在逐渐的晕开。他喉结动了动,只觉是踏古在担忧他,安抚性的念了一句,“踏古。。。。你莫哭。。。”

    可怀里的人依旧动也不动,竟是连呜咽也止了,好似散去了一身的生气一般,冰冰冷冷的。

    许久之后,她才慢慢的抬起了头,眼神确是不敢直视佚慈,而是将勾着他脖子的双臂收了下来,转而摸索上他的脸。

    她学作他一直以来对她的温柔模样,抬手将他额上湿漉漉的碎发拢到一旁,又拿葱白如玉的手指,一点一点的触摸他的眉眼脸颊,最后停留在他薄而性感的唇瓣之上。绝美的脸上绽放着一抹美丽却冰冷的笑意,神色沉醉而迷离。

    佚慈始终极细致的观察着她,这才发现了她的些许异样,却没有直问出口,而是换了个调侃的语气,“娘子,怎地才半日不见为夫,便就思念成这副模样了?”

    踏古不语,依旧笑着,只是才积攒起勇气,直直的望向佚慈的眼睛,良久,才略带撒娇的意味道:“相公,你是爱我多一点,还是爱花夕多一点?”

    佚慈听到踏古口中的这个名字时,身影明显一僵,竟是连一直以来时常挂着的笑意也维持不住了,只有些不可置信的问她道:“你说什么?”

    踏古心里登时便冰凉冰凉,心道这个人对他来说竟是重要如斯,只提一提名字,他便变的不再是她熟悉的模样。

    可听她依旧不做回答,而是勉强撑着笑意,继续问道,“那相公,你觉得,是踏古的舞姿美,还是花夕跳的舞好看?”

    佚慈这才又勾起了唇角,似是想起了什么不愿想起的往事,语气十分无奈又凄凉,“花夕她,从来不肯为我真心一舞。”

    终于听见了眼前的人说出了心里话,她便再也强颜欢笑不出来,贝齿嵌进唇里,她只拿着冰凉冰凉的神色,望着佚慈,无甚表情道:“所以,你才寻来我这么一个人,来代替她,跳给你看?”

    佚慈神色动了动,紧紧的颦起了眉头,踏古只当他这是被戳破了谎言,才露出这样的神情,心里越发的难过,便继续道:“可你还是错了,我生来便是淡漠的性子,做不来花夕她炙热如火的性格。纵然我们容貌相近,一样喜舞,一样身着红衣,我们也终究不是一个人,要我来代替她,我是万万做不来的。”

    佚慈听了踏古这一席话,紧紧的抿起了唇,神色有些慌张还夹杂着许多的迷茫,他似是在迟疑,又似是在犹豫,半晌,才张了张嗓子,干哑涩然的道:“如果我说,你就是花夕呢?”

    踏古笑了,冷冷的,她想这佚慈竟也是说起胡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应当比她还清楚,她到底是不是花夕。她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连司命星君的命格子上都没有关于她的记载,她又怎会和这个花夕扯上半点关系?她心知肚明,却又不能讲出缘由,于是便换了个她自己都本能在逃避的说法,“佚慈,你应当比我清楚,我和花夕根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我是喜欢你没错,但花夕爱着的人,却是赤九!”

    她如今也终于亲口承认了,她对佚慈的感情,只是,一切即将就要物是人非。

    佚慈自听到踏古的话以后,身形便动也动不得了,变得枯叶般灰白的脸上,一双幽深空洞的眸子已然是黯淡又无光,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佚慈这幅落寞难过的模样,这让踏古心中顿时痛苦不堪,仿佛连呼吸都是疼的。

    花夕不爱他这个事实,对他打击竟如此之大,那么她的感情于他而言,又算是什么呢?

    或许,她早就该知道了,佚慈望着她的目光,始终都是如此空洞,那根本不可能是爱一个人所拥有的目光,原先她还可以自己欺骗自己,可如今要她如何面对他眼里本该有的温存与爱意早就在许久之前给了另一个女子?

    她堂而皇之的摇了摇头,望着依旧沉浸在往事的打击中不可自拔的佚慈,决绝的笑了笑,“佚慈,你从前救过我许多次,这次我也救了你,就当做是回报你的恩情,从此,我们互不相欠!”

    随后她便再不多看一眼那风雨之中,狼狈不已的人,转身腾云飞走,十分笃定,毫不迟疑。

    只余着悲哀的男子,望着空无一人的诛仙台,良久,才低声颤音道:“踏古。。。我爱你呀。。。。”

    似一个笑话,在空中存活片刻,便销声匿迹。

第77章 往事如云烟() 
哒,哒,哒。

    湿漉漉的水顺着佚慈的脸颊滑下,一滴一滴的打在天帝宫殿前白玉石砌成的台阶上,雪白的衣摆,滑过地面,留下了一条歪歪扭扭的水痕。

    即便是这般落魄不堪的模样,依然不能抵挡他绝世的风华。任凭何人看上一眼,都不舍得忘怀。

    他面无表情的,一点一点的走到大殿之中,走向那同样一身白衣负手而立,背对着他的人。他黑眸里的光芒闪了几许,良久,才动了动唇瓣,“天帝。。。”

    那被称作是天帝的白衣男子,这时才慢慢的转过身,笑的一脸优雅高深,也是一翩翩少年的俊俏模样,却浑身包裹着不同常人的祥瑞之气。

    他似乎早就知道来人是佚慈,无比祥和的笑了笑,道:“佚慈,你可是怪朕?”

    佚慈摇了摇头,却好似再也笑不起来,语气不甚悲凉的道:“除了我自己,怨不得任何人。”

    天帝皱了皱眉,似乎是对他这平静的反应不大满意,漆黑的眸子将佚慈的狼狈形容打量了许多番,最后忍不住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她为了救你,竟去偷了天书来求我,可见你在她心里,有着十分重要的位置。”

    佚慈闻言,睫毛微微颤了颤,眼睛左右的闪了一下,片刻后忍不住低下了头,却是说不出话来。

    这模样委实让人心疼,就连天帝这个男子也不例外,遂他也收了脸上的笑意,只担忧道,“你需知道,这是前世你们三人种下的因,是以日后必有恶果相报。即将面临的这场磨难,可以说是你与花夕的劫,也可以说是整个三界的浩劫。你,还能撑得住吗?”

    佚慈听了他这席话,似并不惊讶,只极沉缓的点了点头,语气无甚波澜道:“撑得住。”,顿了一顿,他又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不论如何,也只能是我。”

    天帝有些于心不忍,但他身为九重天上的九五之尊,人神两界的主宰者,不得不把世间的攸关摆在第一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可怕的事,是以他也只能狠下自己的心肠来,将这重于泰山的责任搬给佚慈。

    只因佚慈说的没错,解铃还须系铃人。

    只是。。。天帝忖了忖,沉吟道:“但这不只是你一人的责任。”

    佚慈一愣,难得的有了些生气,他表情动了动,略略诧异,“天帝的意思是?”

    天帝这才笑了开来,打破了这大殿之上一派压抑的气氛,看着难得有些像孩子一般形容的佚慈道:“我已将踏古遣去青丘就任仙职。此番你到人间游历一遭,兴许是明白了许多事情,日后便也回九重天上来恢复仙职罢。”

    佚慈略微疑惑,颦了颦眉,似是有些不解。

    天帝却不再看他,而是转过身去望向了大殿之顶,拔高数丈的四方金龙,笑而不语。

    佚慈这会似才想清楚了什么,神情极不可置信的微微一震,半晌,竟从这震惊之中,忍不住的扯出一抹从前那般春风和煦的笑意来,道:“多谢天帝。”

    踏古自诛仙台之事落定后,便去了青丘,这其中自是有些缘由的。

    天帝怎会答应放过佚慈,自然是开了条件的,他要踏古答应他留在青丘就任仙职,也算是为她与桃花仙子私自偷窥天机触犯的天条,而做的些许弥补。

    踏古并没有多犹豫便答应了,她一不想拖累旁人,二也不愿再接触红尘万丈,或许在青丘当个神仙,安安稳稳的过一生,才是她最好的选择。她初来这世界之时便是求过安稳日子,只不过是中途出了些差错,如今又回到了正轨之上而已。

    自打从诛仙台上救下那个人,她回了青丘新居以后,便生了一场大病,许久不曾好转。整日里高烧不退,精神不济,迷迷糊糊的,竟是出生到现在头一遭,竟病的如此之重。

    青丘的仙灵得知此事,便上报了天庭,天帝念她一人在青丘孤苦无依,便派了桃花仙子下界去照顾她,陪伴她。

    踏古整日都过得很难受,常常半梦半醒的,但她还是恍惚的知道,桃花仙子也来了青丘,并每日不休不眠的照顾着她。

    这让踏古心里好受了许多,即便她的桃花姐姐依旧没有改掉从前喜欢喋喋不休的毛病,她也仍旧感到十分的温暖。

    在她日见好转的这段时日以来,她也从桃花仙子口中得知许多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比如,佚慈被复了仙职,比如,他也在那之后,大病了一场,同她现在一般,十分严重。

    踏古听到这些时,心里虽十分动容,却也不得不强迫自己狠下心来,再也不想一切和他有关的事。

    司命星君那一遭,她看的很是真切,佚慈是把她当做成花夕的替代品,他并不爱她,她也向来不是那种愿意委曲求全,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人,要她忘记这所有之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泰然的再生活在佚慈身边,也是万万不可能。

    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从此不要再有任何交集了,这样不管对谁,都是好的。

    踏古这一病,硬是养了两个月的光景,才初初有所好转,只无奈错过了繁盛之夏,一转眼,便入了秋。

    她裹着丝绒披风,站在青丘她的居所中,一个二层小楼的露天阁子上,远远的望着青丘谷口,那深邃隐秘之地。

    那薄薄的结界之后,此时许是应该立着一位白衣飘飘的俊朗少年。

    那人,便是佚慈,自大病稍微有所好转之时,便日日守她谷口。桃花仙子来报说,是九阙星君想要见她一面,踏古不允,他便一直守在那里,日复一日。

    踏古只觉十分莫名其妙,不明白佚慈此番到底是何居心,非要守在这里不肯离去,好似是她委屈了他似的。

    她想若是他真心爱花夕,不如去早早的寻了她的转世去,跑来她青丘在她这个替代品身上,浪费什么力气呢?

    这不,桃花仙子似是也有些不忍,遥遥的站在阁楼下的碧湖胖,抬头望着踏古,不忍道:“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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