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裔继承者的野望-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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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此机会泽塔上前一步,接着双手握剑将全身力道拧成一股,用力挥舞出一式右斜斩直接砍掉了那头熊地精的脑袋。在对方那如涌的血柱喷出来的时候,泽塔连忙后退,既避免了满身鲜血又与另外两只熊地精拉开了距离。
剩下两只熊地精见状不妙的分头逃跑,泽塔赶忙朝着离自己近的那头再投掷了一把飞斧然后追了上去。而腿部受伤的克雷格,只能看着之前与纠缠许久的那头熊地精插着满身的箭矢向他们来时的小巷跑去。
突然一道剑光闪过,那插满箭矢的熊地精被头身分离。只见瓦尔骑士轻松地从小巷里走了出来,同时对泽塔说道:“快一点,那家伙花不了你多少时间的。”
话音刚落“噗——”的一声,泽塔的飞斧正中熊地精的背部中央,似乎砍到了脊梁骨。那头熊地精的速度瞬间就慢了下来,泽塔借着助跑一个跳跃,用直刺结束了它那罪恶的一生。
看到最后一个敌人也被消灭了,克雷格不管不顾的一屁股坐到地上。他双手抱着受了伤的左腿,两眼含泪好像被欺负了的小动物。幸好他没有发出抽涕声,不然的话无论是泽塔还是瓦尔骑士都会一个头两个大了。
“哈呼——哈呼——”泽塔在喘了两口气后,感觉到没有危险的他也找了块稍微干净点的地方靠墙坐下,开始调整呼吸频率抖动放松全身肌肉。要不是还穿着盔甲泽,塔恨不得直接就对四肢开始按摩了。
“你们这两个小家伙怎么就自己坐下了。”瓦尔骑士用不怀好意的表情调侃到,“你们就不关心一下希伦的情况吗?说不定他现在身受重伤,被埋在哪个里瓦砾堆里等着你们前去救援呢?”
“嘻溜——嘻溜——那不是还有瓦尔叔叔你在吗?”克雷格抽了抽鼻子,张大了眼睛望着瓦尔骑士。
“话不能这么说?我可是提到过这是个试炼哦!”瓦尔骑士嘴角向上伸出食指摇了摇,“我只是保证你们不会受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而已。如果让希伦再在床上躺上一两个月,你们觉得不会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吗?”
‘以那头大猩猩的脾气怎么可能乖乖在床上躺那么久啊!恐怕只要五到十天的时间他一定会不停的嚷嚷要起来。说不定还会像上次一样听信乌特雷德那家伙的鬼主意,到时候一定会又弄得鸡飞狗跳的。’想到万一发生了这种情况的场景,饶是以泽塔的养气功夫也不由的满头黑线。而听到这话后克雷格回想起半年前的那些事情,更是连续打了几个寒战。
可泽塔想想也知道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或者说是瓦尔骑士不会让它发生的。毕竟希伦现在还处在实力的高速上升期,如果突然间因为伤病卧床一两个月的话,还是会有较大的影响的。
因为不仅在卧床期间实力无法提升,甚至还有下降的可能。单单是痊愈之后的恢复性训练,就要花费相当于卧床期一半左右的时间。对于这个阶段的骑士阶层而言是无法接受的。
虽然神术非常方便,但如果受到的是非常严重的内脏损伤的话,往往也只能起辅助作用。去年在北方要塞的时候,希伦不知道是走了什么霉运,居然在混战中被配重投石机投出的石弹打中,而后更是直接从城墙上摔了下来。
幸好是掉在自己人这边,不然现在就见不到他了。好在他当时身上有着非常强大的法术状态加持,之后的治疗也相当及时到位。可即便是这样仍旧在床上足足躺了两个月之久。
在要塞里治疗了半个月的希伦在伤势稳定后,便一路躺在车上被瓦尔骑士送了回来。那时是在战场上的乱兵之中,遇到的又是这种中彩票式的攻击。不然以瓦尔骑士的实力怎么会让希伦受那么重的伤。而今天的敌人对他而言更是小菜一碟,就算是为了希伦的成长瓦尔骑士,也不会再让他浪费那么长时间了。
当然话不能这么直白的对别人说的,泽塔试着组织了一下语言:“刚刚的战斗希伦应该是赢了吧!之前熊地精们听到后战斗意志明显减弱的声音,应该就是熊地精牧师临死前的怒吼。而且瓦尔先生您两个月后不是还要考较希伦言灵的进步水准吗?这种时候您是不会让他受那么重的伤的。”
瓦尔骑士露出了一脸遗憾的表情:“算你聪明,不过我家那小子也的确被埋在瓦砾堆下面了。那头熊地精牧师临死前的一击对他而言打的是够重的,一时半会他是没办法靠自己爬出来了。”
‘靠!都到了这种情况您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消遣我们。真的实在是无语了。’泽塔在心里吐槽的同时,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瓦尔骑士,看到这种情况的克雷格也有样学样。
第18章 血脉觉醒()
“好了好了!你们再休息一会儿。等下我们一起去把希伦给挖出来。”被泽塔给盯得没办法的瓦尔骑士,也只好收起了自己那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
“噼里啪啦!”夜幕里四周屋子冒出的火光在带着寒意的秋风中摇曳,照得泽塔几人的影子也忽长忽短忽明忽暗的。
不知道是天气潮湿还是建筑材料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虽然火势蔓延的很快,但每个屋子都燃烧的并不旺盛。被毁坏的房屋大多是烧断了房梁、立柱或地板后倒塌的。
用手扶着墙,泽塔慢慢地站了起来。他走到之前杀死的几只熊地精身边,开始回收之前投掷出去的配重飞斧。其中一把砍中的和一把插进地面的倒是没什么问题,另外那把砍在盾牌上的就要大修了。至于战利品的方面,泽塔在回收武器的时候顺便搜了一下,发现真正值钱的就是那些熊地精身上的盔甲和武器盾牌。
泽塔此刻难免有些得意地想,“幸好本少爷是砍头流,至少保住了大多数的装备不用大修。带回去的话,这这次旅程的食宿费用省下了不说,另外应该还能小赚一笔。”
紧接着泽塔却不免有些担心的提议到:“瓦尔先生等下能尽快安排人接收一下战利品吗?我当心会因为这个原因和某些行为不端的冒险者或佣兵起冲突。”
瓦尔骑士从腰带里抽出一条短棍,然后对着它小声的说着什么。然后转过头来笑着对两人说到:“已经安排好了,现在让我们去看看希伦的样子吧。”
‘真是个无良父亲,不知道他当初贵公子的外号是怎么来的。’泽塔心中对这位领地最强者是真的有些无语,‘幸好他在其他方面的表现都十分出色。这难道要怪希伦长的跟他一点有不像吗?’
泽塔走到克雷格面前,手掌向上地伸出右手轻声问到:“克雷格,你走得动吗?”
克雷格先试着两腿发力想站起来,可惜左腿受力后一下子又瘫软了下去。只好两眼含泪摇了摇头。
“算了,让我来背你吧。”说着泽塔抓住克雷格的右手,一把把他带起然后转身颠了颠,让其安稳的到了自己的背上。期间胸甲之间的“啃啃啃”的碰撞声响个不停。
而后克雷格用手臂耷拉着泽塔的肩膀尽量让自己安稳些。
泽塔托稳克雷格的双腿后对瓦尔骑士说到:“好了,瓦尔先生我们走吧。”
沿着小巷向东经过一个拐角,泽塔便发现不远处有着一具庞大的尸体。仔细一看就能发现这具尸体便是之前的熊地精牧师的。那尸体左边的是一座塌了一面墙的旧房屋,那新出现不久的瓦砾堆应该就是希伦暂时的容身之处了。
在附近找了块较为干净的地面将克雷格放下,泽塔便直扑到那瓦砾堆旁边。应该说是希伦的个头太大呢,还是墙壁坍塌的部分太小。总之组成瓦砾堆的大头可不就是希伦的身体,那些个石块土块什么的散落在他身上和四周,根本不能将其覆盖住。看到这种情形泽塔觉得用不着清理周围的这堆垃圾了,只要把希伦弄醒他自己就能起来,前提是弄得醒的他话。
泽塔仔细瞧了瞧希伦。就目前来看除了盖了一层灰的面孔显得有些发白外,没发现其他明显的伤痕。然后伸手探了探他的鼻子,发现他的呼吸有序且平稳。
‘看样子应该没什么大事吧!难怪瓦尔先生表现的那么轻松,想来应该是早就知道具体情况了。先试着看能不能叫醒他。’泽塔的心中有了决定。
回头看了看瓦尔骑士,泽塔发现他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并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这里,似乎觉得会出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算了还是先不管他了。’泽塔实在是难以理解瓦尔骑士在这种事情上的想法。
“希伦,希伦醒一醒希伦。”泽塔轻轻地拍了拍躺在地上的那位大个子的脸。
可好一会儿希伦都没有一点反应,搞得现在泽塔觉得是不是该用穿越前传说中的‘唤醒神技’掐人中了。
“唛!唛!唛!别吵了,都折腾了快一个晚上了,还不让我再睡一会儿。”希伦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紧接着他一个翻身,原先压在他身上的石块土块‘稀里哗啦’的往下一掉,又激起了一阵白灰。
泽塔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被耍了,可他却不敢对瓦尔骑士发脾气。只好一把揪住希伦的护脖,提起来使劲摇晃并大声喊道:“你倒是赶紧给我起来啊!要睡觉你的要会营地里去。在这里睡,你就不怕被狼给叼走了。”
说实话虽然在现在这个被地精们攻打过的镇子里说不定还真有狼在。但就凭那几头座狼或者强些的凶暴狼,都根本无法对希伦造成什么威胁。当然像现在这样大赤赤的睡在瓦砾堆里,万一被狼群偷袭的话,那形象恐怕是无法关照了。
可如果让他就这样睡到大天亮,万一被知道他身份的人看到的话。不出半个月全公国都会在流传“天生贵公子”伊索尔德·韦恩·瓦尔的继承人在瓦砾堆里睡觉的小道消息。至于之后会不会演变为睡在厕所里或者猪圈里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看着两位当事人都满不在乎的态度,泽塔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在剧烈的晃动下,希伦就算再怎么想睡也睡不着了。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吓了泽塔一跳,泽塔两手一松,希伦戴着头盔的脑袋又一次与地面进行了亲密接触。
“好痛,泽塔你突然放手干什么。”希伦伸手准备摸一摸被撞得有些生疼的脑袋,可惜手一下就耷在了头盔上。
对于希伦的抱怨泽塔可是不管不顾,他急忙解开带子取下希伦的头盔。那是一头银灰色的头发便散了出来,而原先希伦的头发应该算是淡黄色的。再加上由琥珀色变成金色的瞳孔,可以确定希伦和瓦尔骑士一样觉醒了自身血脉——整个人都开始天界生物化了。
泽塔把他的脸摆正严肃地说:“恭喜你了,希伦你的血脉觉醒了。回去洗一洗,现在这么灰头土脸的都不知道你变帅了没。”
“是吗,那我得赶紧起来了。”正说着,他便一个翻身两手撑地爬了起来。
泽塔这句话可是挠到了希伦的痒处了,一直以来希伦就对自己的长相非常的不满意。任谁有个长得帅到掉渣的老爹,而自己是一副兄贵大叔脸心里都会不舒服的吧!
放过了希伦,泽塔这次把矛头指向了瓦尔骑士:“瓦尔先生,您早就知道是这种情况了吧。”
“怎么说呢?希伦血脉一觉醒我就知道了。这种现象应该叫做血脉共鸣吧,经常发生在有特殊血脉的直系亲属之间。其他没有特殊血脉的骑士也有类似的现象,不过没这么明显就是了。”瓦尔骑士两手一摊解释道,“而且昨天晚上希伦确实是受了不轻的伤,要不在刚好血脉觉醒,就算用神术治疗往后两天他只能躺着马车上了。”
听到这话克雷格小声的嘀咕着:“就躺两天的话希伦应该受得了吧,不至于像上次那样惹出一堆事啦。而且乌特雷德也不在这里。”
‘他一定是故意的,装的好像在场的谁听不到这声音似的。’泽塔在心里给克雷格的行为下了定性,‘这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难怪穿越前有人说每一个天然呆切开都是黑的。’
希伦伸了个懒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再打了一个哈欠:“啊——说真的,那个牧师临死前的最后一下真心是强。被打飞后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清楚了。至于后来是怎么睡着的就更说不上来了。反正没感觉到什么危险我说不定就这么一直睡到大天亮。”
这家伙穿着一身铁居然还能睡得那么香,也不会感到咯得慌。
“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先回去了。我的脚好痛地说。”克雷格发起了牢骚。
“还是等一下吧,我觉得这头熊地精牧师身上会有好东西。”希伦发表了他的看法,“起码他拿的一把看起来像法杖之类的东西应该是蛮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