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爷才不是你娘子-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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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云灼华这幅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因为先前生病未愈,这酒引发了身体里的病?
“云镖师,我要切脉,对不住了!”如果不弄个清楚,按照云灼华身体现在呈现的诡异程度来说,云灼华很有可能就此一命呜呼。
和云灼华一起上路这么长时间,即便是个路人,苍玉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自己的怀里,更何况是云灼华。
就在苍玉准备甩开云灼华的手的时候,云灼华忽然明眸一睁,紧紧地盯着苍玉的眼睛,说出两个沙哑的字来,“不准!”
看到云灼华醒了,苍玉欣喜若狂,他赶忙将云灼华打横抱起,一抱起来,才发现云灼华不仅看着纤瘦,整个人也没多少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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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不要你的怜悯()
他中了毒的身子都能这么轻巧的把她抱起来,可见云灼华是真瘦。
苍玉把云灼华放到原先坐着的那棵大树下,外面炎热的风吹到树下时,已变得十分凉爽,云灼华被风吹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头脑中的热度消散了一些。
身体里消散的力量一点点的回归到原处,云灼华这才像是重获新生了一般,握手成拳,时紧时松。
她深吸了两口气,换出身体里滞纳的浊气,闭目凝神的眼睛一睁开,眼前清亮一片。
云灼华侧转着头,看向苍玉的眼睛里怒气腾腾,“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怎么离开也不说一声,要是遇到了坏人,被抓或者被杀了可怎么办,你不想想你自己,你也不能毁了我的招牌!”
一句话说完,云灼华胸脯起伏不定,嘴唇紧抿着,两腮气鼓鼓的,所有的咳嗽不适都被云灼华掩在嘴中,不肯露出一星半点,只有那一双明眸,又喜又愤,因疼痛而憋出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湿湿润润亮着闪光。
眼前的水雾把云灼华眸光中的狠厉都遮掩了大半,让人分不清云灼华到底是不是在发怒,苍玉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捧着云灼华尖尖的下巴,用拇指抹着她的泪水,泪水顺着指肚滑到手心,留下一条湿湿热热水痕。
云灼华怔愣了半晌,忽然伸手打开苍玉的手掌,她坐直了身子,背脊紧贴着树干,冷冷的看向苍玉,“我堂堂云家少主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怜悯了!”
“我并没有。。”苍玉收回手,忙解释。
他刚才,其实也不知怎么的,就伸出了手,苍玉低头看着满是泪痕的手心,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解释比较好,怎么说,自己这行径就算是对女人都十分唐突,何况还是个男人。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你还没回答我。”云灼华脑中嗡声又起,她狠狠的瞪了苍玉一眼后,忙佯装闭目养神,头靠着树干,眼睛一闭的不再言语。
苍玉生怕自己再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索性也不再看云灼华,自己挪到大树的另一侧,面对着大马,缓缓道,“我看你醉酒的厉害,本想着给你找点解酒的药草,可这山上草药实在贫乏,我又不敢走远,听到你叫我,就立即回来了。”
“你现在可感觉好些了?”苍玉从草堆里捡了一根木棒,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草丛里划拉着。
半晌之后,苍玉才听到云灼华轻哼了一声,“嗯”。
一波眩晕又过去,比先前那次要轻了些许,云灼华这才扶着树干起身,拍拍自己的衣服,走到大马跟前,解开水囊灌了几口水,才又缰绳递给苍玉,“这还没离开虎燕山的地界,我们必须快点走,赶路要紧。”
刚刚经历了一场风波,也不知道山匪中是否还有人藏有二心,若是趁这个时候再来打劫一次,他们可就没这么容易脱身了。
苍玉接过缰绳又看了一眼云灼华,发现她脸色虽然还是不好,但比刚才要好上许多了,这才在云灼华身后翻身上了马,他们如之前那般一前一后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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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小菜一碟()
云灼华身体不适,眩晕一波一波的袭来,好在苍玉把马骑得不急不缓十分平稳,云灼华才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来,远远看去,仍旧是和平常并无二致。
但苍玉却敏锐的发现,云灼华这是在强撑着。
他知道云灼华心气高,这会儿自然也不愿意在他面前露了怯,于是乎,苍玉就变着法子的恭维起她来。
苍玉对云灼华方才的智谋大大的夸赞了一番,“云镖师当真是巧舌如簧,轻巧的就把那么危险的处境扭转过来,并且还结交了一方好友,真是令在下佩服啊。”
云灼华轻咳了一声,耸了两下肩膀,调整了在马上的坐姿,才含着笑谦虚的道,“谬赞了。”
“云镖师的酒量倒是不错,那三碗烧刀子,这么轻巧的就喝下去了。”苍玉旁敲侧击的问着云灼华。
“酒?”云灼华轻笑的声音都是沙哑的,“我们做镖师的,过得是刀头上舔血的日子,当然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那点酒,对于我们来说,不过小菜一碟!”
“云镖师说笑了吧,刚才还吐的一塌糊涂,怎么就小菜一碟了。”苍玉笑着揭了她的短。
云灼华回过头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两眼一翻,如破旧的风箱一般呼哧呼哧的声音道,“你懂什么!我那是把和喝进去的酒吐出来,以便保持清醒,按照镖局的规定,押镖途中不能喝酒,只有冬日严寒,我们为了防寒保暖才会随身带一壶酒。”
“一般来说,喝酒误事,可若刚才我不喝,对道上的人来说,那就是不给黑虎面子,我好不容易说动的他,就有可能这么再栽进去,所以这酒,无论如何都要喝,我不喝,难道你还能代替我喝了?”
苍玉摇着头,“我身中剧毒,不能喝酒,还要多谢云镖师帮我拦下那碗酒才是。对了,刚才听云镖师和黑虎说到镇远将军,果如云镖师所说,如此仰慕镇远将军为人吗,若是如此,到了长乐或许我可以帮忙引荐你们认识。”
云灼华闭着眼睛呵呵的笑了两声就开始咳嗽起来,一声声的连带着身子都跟着震动,苍玉也不禁伸出手帮她拍打了几下后背,有些担忧的又问,“云镖师莫不是病伤未愈,又饮了酒,反倒加重了。”
云灼华摆摆手,嘶哑的声音缓缓道,“无事,小毛病而已。”
等气息缓和下来,云灼华才嗤笑着回了苍玉的话,“镇远将军姓谁名谁我都不知道,哪里又会有仰慕一说,和山匪说的话,你又何必如此较真。”
“但你却引他们去找镇远将军,投归他的帐下。”
云灼华憋着笑,想了一会儿,她心中坦荡,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但苍玉不过是她顺道护送的客镖而已,云灼华倒不至于把自己的家底都卖给苍玉,索性闭目不言,脑中却翻腾一片。
镇远将军乃是云灼华父亲旧友,就冲这个,云灼华也相信镇远将军为人坦荡,不会做那些贪腐之事,待人也一定不计出身,任贤为用孙泽年不也说了嘛,镇远将军不爱财只惜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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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你醉了吧()
所以,她才敢指了这条路给黑虎,冲的就是镇远将军的人品。
事实是,云灼华的赌注下对了,镇远将军在他们的心里果真和旁人不同,所以她赢了。
另一方面,云灼华自然也是看中了黑虎的人品,若黑虎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山匪,那他们也不至于还会饿肚子。
就因为他们有所为,有所不为,才让云灼华看到了他们心底还有一分真善,才给了云灼华说服他们的机会。
当然,或许云灼华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当家大嫂红缨多次的劝说做基础,云灼华才能这么顺利的扭转局面。
自然,这一切都成了,对于云灼华来说也是好处多多。
她不仅带着苍玉从虎燕山正大光明的走了出来,还顺道给镇远将军带了这么一份贺礼,以黑虎英勇的气势,相信将来也必将成为镇远将军手下的一员猛将。
这样的贺礼,镇远将军总该不会嫌轻吧。
“那镇远将军到底是不是个好人呢,嗯?”云灼华反问苍玉。
苍玉方才也说可以把云灼华引荐给镇远将军,如此,该是和此人相识,起码也是知晓此人的,至此,苍玉也只得笑着道,“镇远将军此人啊,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
云灼华哼笑着,“那不就结了,既然还不错,我把黑虎引过去,也没有亏待他。反而他们该感谢我给他们找了这么一个好的去处,光耀门楣,福荫后人!呵,其实也不必感谢我,各取所需罢了。”云灼华又垂着头轻轻笑着。
想到刚才那种情形之下,云灼华在他的手心里写下的几个字,和他十指相扣,指间汗水黏腻的的感觉尚还能回忆起,苍玉便笑着问道,“那刚才,云镖师是不是怕了。”
云灼华立即抬起头来,狭长的眉眼瞥了一眼身后的苍玉,她伸出食指在苍玉的面前轻轻一点,“怕?我什么时候怕了,你看错了吧,山匪而已,又不是第一次遇见,我会怕?你也太小瞧我了吧,哼!”
“真没怕?”
“当然,不怕!”云灼华冷哼着挺直了腰板,不过一晃的功夫,她又软软的靠到了苍玉的怀中,像只小猫一样,头还靠在苍玉的胸前磨蹭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地方,眯着眼睛不说话。
“看来,云镖师真的是醉了。”苍玉看着云灼华这幅样子,自言自语的说着。
谁知云灼华此时还未睡着,听到苍玉的话,下意识的嘟囔着,“谁醉了,都说了我没醉。”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嘴巴也紧抿着不再张开,许是这会儿酒劲又上来了,云灼华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苍玉的身上。
她身子软软的靠着苍玉,山路崎岖,偶有道路不平的时候,云灼华随着马身子一歪,苍玉立即又把她捞了回来,生怕她一个不慎坠了马。
如此,苍玉也不敢让马儿跑得太快,他们就像是城里富贵人家出来游玩的公子哥一般,在山林道路中漫步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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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你怎么这么多事()
凉风拂面,花香怡人,周遭围绕着深深浅浅的绿色,这景色,虽比不上江南的秀丽,却也有了北方的豪迈。
这次在江南呆的时间有些久,许久不曾回长乐城,苍玉还是十分想念的,想着这次事情办得还算不错,定能换得母亲欢喜,而且也能解开母亲多年的一个心结。
说不定,这次还能在长乐城多呆些时日,江南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做,他自小就被家中送到江南的外祖父家中,由外祖父带大,一年中,也不过只有个把月的时间是在长乐城,陪伴母亲的时间真的是太少了。
许是这会儿太阳太晒,把云灼华晒的皮疼,她在马身上就侧转着身子,面朝北,后脑勺朝南,避开阳光直射。
可云灼华还觉得身子热的受不了,最后只得拉着苍玉宽大的衣袖就遮盖到脸上,这么一盖,吹不到风,反而有些憋闷。
云灼华气哄哄的坐起身来,在马背上扭动着身子,再次寻找舒服的地方。
云灼华在马背上这么不安稳的乱动,使得马儿都有些焦躁,走了这么久,马儿也被太阳晒得口渴,苍玉也没时间想些别的什么,只能********的扯着缰绳,控制住马儿。
“云镖师,别乱动了。”苍玉好生劝慰着云灼华,他们这是在路上,又不是在客栈的床上,哪有适合睡觉的舒服的地方。
若是停下来休息,也不知云灼华什么时候才能醒酒,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下一个能歇脚的地方。
云灼华心中酒火翻腾,烧的她也耐不住性子,听了苍玉的话,她不仅没有安生,反倒是两腿一夹马肚子,气哄哄的就道,“谁乱动了啊,谁乱动了,不就是想睡个觉吗,你怎么这么多事。”
末了儿,她还绷着脸撂下一句,“闭嘴!”
马儿被云灼华一夹,吃痛的就往前冲,苍玉赶忙用手臂把云灼华禁锢住,他两手紧抓着缰绳,“吁。。吁。。吁。。”的控制着马速。
马儿不听话,云灼华也不安生,苍玉好不容易把马速降下来一些,云灼华又在马背上动来动去。
这一路她睡得是在不安稳,刚被马儿颠簸的腹中一阵翻腾,张口就打了一个酒嗝出来,烧刀子的味道还能清晰的闻出来,苍玉别转着头,不经意的看到前面道路隐隐有些不对劲。
马儿似乎也有所察觉,四只蹄子不安的来回不停地踱着,鼻子里烦躁的喷着气,准备着随时奔跑。
苍玉拉扯着缰绳,让马缓步慢行,眼睛警觉地四下看了一圈,而后低着头,靠在云灼华的耳边上轻声道,“云镖师,我们好像有麻烦了。”
云灼华猛地从苍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