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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节

湛蓝史诗-第1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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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伊斯则立刻点了下头,抓过一个盒子跟了出来。

    凌羽没办法拒绝,只得与罗伊斯一起回去,原本他的计划是陪冰澜一起回去的。

    从佣兵公会出来,两人沿着街道走过了广场,白鸽依旧三五成群的落在一起,啄食着地面上的各种东西。远处的钟楼刚好敲响,惊飞了几只白鸽。

    自从在尤克里里城见到罗伊斯之后,凌羽不止一次感觉到这个少年的变化很大,变得沉默寡言,也变得成熟稳重,但他很清楚,成长不是一时一刻,即便你的生活经历了多大变故,但罗伊斯的变化却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或许这只是表面而已。

    两人一路也没有过多交流,偶尔讨论的话题也只是关于魔物的一些东西。用罗伊斯的话来讲就是,他有空就会学习一些应对魔物的技巧,现在基本也算是半个合格的破魔使了。

    “苏说实话啊,”凌羽一不小心,差点提起了苏娜,但好在快速改了过来,“我以前和你挺像的,准确的说,是以前的我和以前的你挺像的。”因为思绪被打乱了,话语也有些偏了。

    “嗯,”罗伊斯轻声应着。

    凌羽慢了几分脚步,望着依旧前进的罗伊斯,有些语塞,也只能无奈的笑了下,摇了摇头,又跟了上去。

    城主府虽然被征用了,但多数时候人还是很少,两人表明身份之后,被领了进去,接待他们的人凌羽还认得,城主大人的助理夏莉。

    “情况有些复杂,”夏莉踩着高跟鞋在前面走着,时不时回身说,“魔化的是一个女佣,只是当时在夜晚,给我们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罗伊斯一脸认真的听着,直到夏莉停在了一处房门前,那凝重了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凌羽已经快笑出来了,这位城主大人还真当他们两个是乡下来的啊。

    女佣发生魔化的场所是一处装饰华丽的屋子,无论是摆设还是装饰以及位置,都完完全全不是一位女佣应该待的地方,确实了许多东西的墙壁有些空旷,想来应该会有一副巨画挂在那里。一切都在暗示,这里不过是城主大人的卧室,而半夜女佣出现在城主大人的房间里想来也是很有趣的事情,只是好事可能变得恐怖,美丽的躯体突然蜕变为野兽,应该很可怕,也许此刻城主大人依旧惊魂未定的坐在哪个地方直冒冷汗。

    忽然,刚走进屋子的凌羽,脑海里闪过一个东西。他还记得上次在雨里遇到的罗伊斯时的场景,那帮人渣正在加害那个少年,理由是有感染魔血的人隐藏在这座城市里,随时可能魔化。

    原本他以为只是被某些人用来操纵那群“勇敢的少年”的计策,现在看来也许并不是,连城主府都出现了魔化的人。

第258章 城主府之行() 
只是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为何出现在城主府?按照假设,逃难的人感染魔血进入了城里,倒也不奇怪,但在这种特殊时期,能够进入城主府当佣人想必应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个女佣是新来的吗?”凌羽视线从地上的黑色血渍旁移开,注视着夏莉,“或者说,近期城主府有没有新招佣人?”

    夏莉推了推金边眼镜,打开了怀中的文件夹,翻看了一会儿之后,抬头道,“她不是新来的,自从半年前城主府都未再招过佣人。”

    果然不出所料,凌羽觉得他已经碰到了问题关键,感染魔血的人出现在城主府,或许可以将这个问题提到让人需要重视的程度,只是截至目前,具体原因还不确定。

    罗伊斯低头检查着血渍的东西,佩戴银白色手套之后,用手指捏着一个铁器杵在血渍之上,浓烟立刻升腾而起,然后他观察几秒之后,褪掉了手套,开始在随身携带的牛皮本子上记录一些数据。凌羽偷偷瞄了眼,略带潦草的字体写的还是希奥特联邦语,但依旧大体辨别出了最后几个字:排除人为因素。

    这既是否定,又透露出了一个信息,可能存在人为因素使一个人发生魔化。虽然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为因素,但凌羽知道有一个类似的东西,血河之水。

    或许原理都极为类似,如果克布尔大主教是商人的话,凌羽都会怀疑是克布尔搞的鬼,目的也许是为了卖魔化抑制器。

    当然这只是玩笑话,不可能是真的。

    “你们是否有人触碰过这团血渍?”罗伊斯用金色的纱巾擦拭净了铁器上的血液。

    “没有,”夏莉立刻回复。

    “那这团血渍是怎么来的?”凌羽接着问。

    “制服魔物时,从魔物身上流出的血液。”

    “其他人没受伤吧。”

    “守卫都是联军士兵,实力不容置疑,对付一个普通魔物还不是问题。”

    凌羽一愣,转过头问,“夏莉小姐见过高级魔物?”

    “见过,”夏莉淡紫色的眼眸闪动,微笑着回答,“曾经去前线处理过一些事务,见过一些高级魔物。”

    对话到此不再继续,凌羽站在一旁等待着罗伊斯的检查。他很清楚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从来接待他们的是夏莉就有预感了,这是个精明的女人,从眼睛就能看出,可谓是滴水不漏。

    罗伊斯也在询问了几个不疼不痒的问题之后,就合上本子,揣回了兜里,又简单安排了一下如何处理魔血自以及制服魔物的方法之后,就退出了房间。

    穿过熟悉的花园小路,二人从侧门离开了城主府,夏莉也只是保持礼貌性的将他们送到门口。

    “那个女人为什么要隐瞒一些事情。”

    转进一条道路之后,城主府已经消失在了视野中,罗伊斯忽然问了个问题,尽管语气并不像是问。

    “也许只是不想让我们知道具体的事情吧,年轻漂亮的女佣晚上出现在城主大人的卧室,想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凌羽漫不经心的说着。

    “他们没必要对我们撒谎,夜痕破魔团只会处理魔物,并不会关心这些东西,”罗伊斯有几分不解的说。

    微风浮动二人衣角,阳光在道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是被蛛网包裹了油灯。

    因为出来的门与来时并不同,所以二人也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在街巷里穿梭,可能是天气原因,街道上的人还算不少。

    “什么?”

    凌羽有些不懂罗伊斯的话语,心里还笑着,才当了几天破魔使,行事作风越来越像星尘了。

    “破魔团是剿灭魔物,我此行的任务也仅仅是看一下那个魔化的人是不是会牵扯出一些黑暗势力,如果存在人为因素,我们的任务就是解决这个麻烦。”罗伊斯说话越来越有破魔使的腔调了。

    “那你们与魔神之子是一生之敌喽?”凌羽笑着说。

    “意思差不多,但一生之敌这个词在我们这里是褒义词,并不适合,”罗伊斯的神色又沉重了几分,“是死敌,但敌人并不是对魔神之子,而是魔,魔界的一切生灵。”

    “我听说过这有一种理论,魔物吃人与人吃羊,性质是一样的。虽然依旧无法理解,但你们的作用是不是就和疾羊性质差不多?”凌羽辨别了下方向,笑着说。

    “疾羊?”

    “我们那里的一种特别的野山羊,猎人捕羊时,不小心惊动了羊群的话,大部分山羊都会立刻逃跑,但会有几只羊却飞快的去攻击猎人,尽管这意味着死亡,但它们依旧毫无惧色。而你们就像是人类里的‘疾羊’,魔物来吃人时,其他人都会逃跑,你们却义无反顾的冲上去,与之战斗。”凌羽说完最后一个字,便停下了脚步,歪着头凝视着罗伊斯。

    罗伊斯抬起了脑袋,难得的笑了下,尽管像是苦笑,“也没你说的这么崇高,我们大部分都只是为了复仇,但拼命的程度应该没两样。”

    “是吗,”凌羽也笑了下,又迈起了脚步,芽月之末午时的微风已经有几丝暖意,让人缩紧的身体也舒展来来。

    “魔神对于魔神降临,卡缪团长有没有什么准备,我们的行动已经失败了。”

    “没有,团长的意思是说,遵从命运之神的指引,等待着时机出现,或者等待敌人拔出武器站在我们面前,那时我们就会如你所说的‘疾羊’一样,握紧武器,与之战斗,是生是死,总会有个结果。现在除了祈求吾神庇佑之外,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罗伊斯话语又像是一个信徒,但下句话,又表明他也许只是伪信徒,骨子里依旧是战士,“当然,还需要佩戴好铠甲,磨砺好武器。”

    “确实是破魔使的方式,”凌羽接话。他已经很确定了,一切都按照星尘所料想的一样,行动失败了,接下来就是魔神降临,冰皇出手,却并不能消灭魔神。危急时刻,海之葬歌的使用计划被提了出来,即便克布尔大主教再反对,其他三位都会使得这个武器成功击杀魔神。

    机械武器一战成名,或许职业联盟不得不正视这一种力量,承认其地位。但也许这将使得机械与魔法的矛盾摆上台面,正如当时的炽天使事件一样,各界都必须对这一种新兴力量给出态度,或支持,或反对。

    只是,“你的目的是什么呢,星尘,”凌羽在心中喃喃自语。

第259章 孰对孰错() 
“你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不用跟我一起回去的,”罗伊斯在一个路口这样问。

    凌羽转了下身体,大致清楚了所在的方位,他又看了眼低着头的罗伊斯,道,“你要去东面?”

    罗伊斯没回答,算是默认了。

    “我刚好也需要去一趟村长那里,”凌羽也稍稍点明了罗伊斯的小心思,东面是乌云山聚集的地方。

    “去那里有什么事情吗?”

    “我可能需要一个坐骑,上次村长说的那头迅龙,你既然不需要,我觉得我可以先借用一下,毕竟天天靠脚赶路,也有些浪费时间,”凌羽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忽然声音大了几分,“再怎么说我也是萤海城的守护者,没有专属坐骑可不行,乌云山之矛大人的坐骑,我觉得很配我的身份。”

    罗伊斯低着头,无声的笑了下,他微抬了几分脑袋,刚好就看到凌羽的全部身影,黑色的长枪插在背后像是旗帜飘扬在天空,身姿挺拔,头颅平视前方,像是桀骜不驯又意气风发的少年,巡视着被自己划定的地盘。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

    对于凌羽来说,这句话也适用。

    天气大概从昨日就开始放晴,城镇最阴暗的角落也不在那么潮湿,先前布满人性丑陋的空地,连那根木柱也消失不见了,只有远方的帐篷如同坟墓里的石碑一样,恒古不变,还增加了不少。

    但刚走进不久,凌羽就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整片区域在未到时时不时传出声响,此刻却已经寂静无音了,只剩下,风吹动布帘而传出的摇动声。

    不用多言,罗伊斯已经抽出了腰间的手炮,脚步不停地走着,也没有半分掩饰。

    “将军!”

    很是兴奋的声音从一座小帐篷里传出,只是声音像是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未跑出帐篷已经跌倒在了地上。

    伤的有些重,瘦弱的身体**着上身,涂抹的药膏因为倒地而滑落了一大半,露出了药膏之后的伤口,缺失的肉下,白骨耍成细乔嘁豢樽弦豢椋亲踊拐匙乓徽乓┨

    “吉布?”罗伊斯都忘记了收回手炮,直接跑了过去,抱起了跌倒的人,“你怎么成这样了?”

    凌羽没听到回答,只听到了哭声,毕竟还只是十几岁的少年,像是找到了委屈情绪的发泄口一样。他听到了身后的各种响声,转过头就看到了不停有人从帐篷里探出头,老村长也是其中之一,背着双手用眉下的双眼注视着二人。

    老村长将吉布拍到在床上,拿过挂在一旁的药箱,在玻璃小碗里残留着与吉布身上药膏颜色类似的物质,他快速用木片刮净小碗里的物质,又涂在吉布背上,枯黄的手指伸直,碾过药膏,几次来回之后,药膏融进了伤口里,只留在外面的一层。

    “吉布,回去告诉你们村长,让他赔我药费,这可不便宜的,”老村长拍了一下吉布的背,吉布迫不及待的坐了起来,双眼一直紧盯着对面的罗伊斯,满不在乎的说:“村长爷爷,都是乌云山的人,没必要分这么清吧!再说我们将军在,他会替我解决问题的。”

    老村长瞥了眼罗伊斯,轻笑了下,“他呀,还是管好他自己吧。”

    “怎么回事?吉布,”罗伊斯开了口。

    老村长按了一下吉布的肩膀,先一步说,“还记得上次那帮人吗,从你们上次离开以后,各个难民的聚集区不断发生魔化事件,这使得那帮人有了借口,开始借着保护难民的名义在难民区胡作非为,凡是被他们怀疑的人都被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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