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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节

调戏诸天-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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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母一阵唠叨,见儿子没事,便摇摇头离去了,一会后面容俊美的赵星辰走了进来,面露惊讶之色,“听说你被咬了一口,没伤着吧?”

    不提还好,一提肖北轩便觉下体凉凉,有些后怕,若是当时自己反应慢一点,估计这会就真凉了,顿时没好气道:“劳赵师兄挂念了,我没事。”

    他完全没料到在人前那副君子正人做派的赵星辰竟是伪装的,若不是前几天那一事,自己估计现在都还被他蒙在鼓里。

    赵星辰微笑,“没事就好,不过肖师弟怕还是要小心一些,胡家被灭一事,想必是有人恶意往你身上泼脏水,想让你背锅,其心思之歹毒可见一斑啊。毕竟除了宗门高层外,没人可以证明那一事不是玄斗星宫做的,有强者去查探过那里的痕迹,可惜被人以特殊手段破坏了,用胡仙儿精血回溯当时之景也是一片模糊……你实在是百口莫辩,不仅如此,此事损失的更是玄斗星宫的万载威信。”

    肖北轩脸色渐渐难看起来,“可别让我知道这事是谁做的,定让他付出应有代价。”

    “我只是给你提个醒而已。”赵星辰笑了笑,随之退下。

    ……

    ……

    房间中,姬九手指渐渐抹过浣颜剑剑身,一丝猩红宛如血管般浸润下去,让其多了抹妖异之色,隐隐可闻老虎长啸、百兽皆伏之音,“还差点火候才能炼制为道器,如今最多只能算的上是件残次品,可惜当时阿大没收住手,把邓云飞的神魂也一齐吞了。”

    弹了弹剑身,感觉一股凌冽杀意沿着手指传来,姬九闭眸,心神沉浸而入,虚无而混沌的空间中,漂浮着一团白影,隐约有白虎形状。

    正是胡媛媛的神魂,不过此时早已神智丧失,毫无意识而已。

    “这次让玄斗星宫背了锅,倒是可以安心一段时间了。”姬九心神退了出去,起身推开窗,目光放了出去,深夜中依稀可见灯火,这座庞大的城池像只蛰伏的野兽,在清冷月色下露出森严而厚重的轮廓。

    “想来也可悲,这世界之大又何处有我容身之所?只能像臭水沟里的老鼠般躲躲藏藏,忍辱偷生。”姬九看着远处的高楼,叹息自语。

    “前一世若有庞大的势力作为支撑,也不需要被仇家四处追杀,最后选择自爆来和他们同归于尽。”

    这一瞬间,姬九感觉自己心境出了破绽,他有些恍惚,实在不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为了永生不死,还是至高无上的力量,亦或是挣脱天地束缚,逍遥自在?

    “看来是心境不稳了,想不到以我几千年的经历都还会陷入迷茫,为求道?朝闻道,夕死矣?”

    “不,我追求的是超脱,是大自在,是为所欲为。”

    姬九闭眼,又再次睁开,眸中一片幽深。

    就是这一刻,他眉心位置突然发光,九道印痕就像被点燃一样,围绕着眉心旋转起来,一些颜色耀眼,一些颜色暗淡,仿佛呼吸,随着姬九的吐息忽明忽暗,神秘异常。

    旋即九道印痕消失不见,宛如从未出现过一般。

    “这是要开启九次轮回了吗?”姬九喃喃自语,接着把眼睛闭上。

    ……

    ……

    不知名的世界。

    卧牛村外,有村民忽然从河边打捞起一个用篮子盛装着的婴孩,婴儿长相极为可怖,一大半掌脸上全是漆黑的胎记,尤其是一只眼睛浑浊如白浆。

    不过这孩子不哭也不闹,就静静地看着把他捞起来的人,另一只黝黑有神的眼珠滴溜溜转着。

    “这是谁家的孩子啊,这么小就被人抛弃了。”

    “看你也怪可怜的,不过我家中也还有几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算了唐大师也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把你带去找他吧。”

    卧牛村内有间破烂的寺庙,庙里有一个穿着破烂袈裟的和尚,和尚长相极为普通,只是耳垂极大,看起来慈眉善目的。

    “这孩子与我佛有缘,就取名为一藏吧,善哉善哉。”和尚露出微笑,双手接过婴孩。

    二十年后,和尚坐化,长相恐怖丑陋的年轻和尚穿上那件破袈裟,缓步离开了卧牛村。

    第一年他来到边塞,走近漫漫黄沙,战士奋勇杀敌,埋骨脚下,他面露悲悯,颂了三天佛经。

    第二年他来到庙堂,身居高位,见朝臣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他面目平静,放下官印离去。

    第三年他来到江湖,建立寺庙,香火缠绵,世人磕首,他脱去袈裟,遁入红尘。

    第四年他娶妻生子……

    ……

    第八十年,他子孙满堂,垂垂老矣。

    “师父,我经历了一切。”他已经老眼昏花,话吐露不清晰了。

    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端坐空中,摇头,“不,你还没经历死。”

    “死?”他眼中忽然显出一丝清明,旋即断气。

    房间内,姬九缓缓睁开眼睛,浓郁的沧桑气息一闪而逝,随即隐没体内,他眼中此刻全是惊人神采,喃喃自语,“凡尘历劫,这一世为第一印。”

    “那它就叫凡尘印。”

第一百三十一章 苏衣() 
入眼是一片黑色,无尽的黑色,仿佛层层叠叠涌起的巨浪。

    在黑色之中,寂静无声,哪怕感受到了风的痕迹,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

    这是一处安静而漆黑的世界,时间的驻留,也未能落下丝毫片影。

    除了黑暗以外,这片空间里,还有一个男子,他就像亘古伫立的石像,又像是毫无生机的轻羽,轻轻地浮在这片空间,仿佛没有重量。

    可他的身体却好像重若万钧,连虚空也承受不住他的重量,摇摇欲晃,脆若薄纸。

    哧啦!

    突然,仿佛布匹在利刃下割裂。

    一抹纤细却耀眼的光芒在黑暗中弥漫开,像是清澈的水里晕染上浓墨,又像是血渍浸没白衣。

    黑暗就这般被撕裂开来,开天辟地,天雷地火。

    男子身后炸开耀眼的光芒,衬托得他如神祗一般,可他就是神,不然怎么会沉寂在这冰冷的黑暗深处,像是等待什么。

    随着光芒散开,黑暗里传来低吟浅唱般的歌声,那是个清脆的歌喉,曲音婉转,却又叮咚清丽,就仿佛一个脸上带笑的美丽女子且歌且舞,缓缓走来。

    男子的双眼是紧闭着的,可此时在歌声中却有两行清泪顺着他脸颊滑落,明明感受不到,但那种深入骨髓的悲伤却又那么明显,像是经历了千万年的轮回,走过了无数的山海,依旧找不到那熟悉的痕迹,熟悉的脸。

    光影幻灭,虚空破碎。

    整个空间宛如镜面上扭曲走过的裂痕,无数的碎片迸射开,带着时光的气息,承载着万年的记忆,就像扑向天际的浪涛,卷裹一切,又吞噬一切。

    黑暗中,一个声音轻声呼喊道:“醒来……”

    ……

    ……

    幽冥界,山海城。

    苏衣揉着额头睁开眼睛,脑袋有些疼,像是开裂一般,鼻尖是微微的酒味,却夹杂着一股清淡仿若胭脂的香味,没错,这是女子身上特有的体香味。

    他揉了揉微涩的眼睛,从床上直立坐了起来。

    虽然脑袋痛得要炸了一般,却并不影响苏衣此刻的思维,他回忆着脑海里浮光掠影的片段,微微有些出神。

    那些宿命一般的东西,果然还是回来找他了。轮回也抹不去痕迹,是烙印在了灵魂最深处,撕也撕扯不掉。

    “这是第最后一世了吧……”喃喃自语,苏衣眼里掠过无数画面,刀光剑影,血雨腥风,恩怨情仇,“这一世,终究还是来了。”

    苏衣发愣之时,不曾看见眼前向他走来之人,但阵阵醉人的清淡香气却是传到了他鼻中。

    他抬头看了一眼,有惊讶,却不错愕。

    女子容貌极美,肤色白皙,五官精致,黛眉仿若远山,既清且媚,琼鼻小巧,朱唇一点,不染而红,一双剪水秋瞳更增三分靓色。

    女子着一身淡紫色的长裙,腰间用一根束带收紧,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出迷人的线条,酥胸饱满,玉腿修长,当之无愧的倾城佳人。

    不过她绾着发,露出白皙细腻犹如羊脂般的修长脖颈,显示着她已为人妇的身份。

    “醒了。”女子开口,声音淡淡,带着股冰凉大理石的质感,有些生冷,却不乏关心。

    “嗯。”苏衣的语气也显淡漠。

    眼前的女子名叫伊倾舞,是他前不久刚拜了堂的妻子,两人虽成了亲,却无多少感情。而且两人都是性格极淡的人,平时也没怎么相处,尽管已相识三年,却也似陌生人一般。

    尹倾舞眉头微皱,像是春风吹皱了湖水,带着股让人心怜的娇柔,她轻声道:“你这次醉酒昏迷了三天,父亲和母亲都很担心,现在我去通知他们你醒了。”

    说着放下手里端着的盆子,里面是散着热气的开水,这几日都是她在照顾昏迷的苏衣。

    苏衣眼神微微有些复杂,看了她娇嫩的五指一眼,道:“谢谢。”

    这些本该丫鬟做的活,却被她包揽了,尽管不想说些什么,但总有些感动。

    两人之间的婚事并非那种两情相悦,而是由父母亲自操办的,虽然熟悉,却无感情。

    尹倾舞脚步一顿,有些错愕,但并未转身,夫妻间很正常的照顾,到了他们这里却变成了陌生人之间的客气。她嘴角微扬,带着抹说不清是嘲讽还是微笑的弧度。

    三年前,苏衣父母外出回来的路上救下了重伤的她,善良的苏母并没追究她的来历,反而将她当做自己亲女儿般看待,就这样她在苏府安安静静地待了三年。

    尽管她的来历神秘而且不明,苏府上下却并未将她作异类看待,在这里她享受了从前没有过的宁静和温暖。

    苏府只有一个独子,就是苏衣。苏父苏母相濡与沫,感情极好,并没有立侧室,所以苏衣一人享尽万千宠爱,地位尊崇。

    或是家教极好的缘故,苏衣并没有所谓的盛气凌人,不可一世,他品貌极佳,为人谦和有礼,儒雅有风,君子润如玉,浊世不沾尘。

    可苏衣却有一个嗜好,那就是酒。

    三年前,尹倾舞第一见到苏衣的时候,是下午。

    还是十七岁的苏衣斜靠在院里的柳树下,仰头饮酒,一身白衣如尘,俊美如妖。

    下午微红的阳光将他的侧脸映出一种朦胧的光彩,慵懒好似落入人间的醉仙。

    尹倾舞不得不承认那时她的心跳慢了半拍。不过随后苏父铁青着脸,扬着鸡毛掸子将少年按在地上打屁股的画面,却将她那神圣的瞎想打入红尘。

    苏衣当时并没注意到那个闯入他生活的女孩,他也并不想去在意,家里多了一个人,也就这样而已。

    三年里,尹倾舞和苏衣之间的对话很少,若认真数起来的话,会发现并不超过十句。就是这样的两人,荒荒唐唐地成了亲。

    尹倾舞也不知道当时苏母问她嫁给苏衣怎么样时,她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地,她竟答应了。

    两人的婚礼举办得十分简单,也只是苏府内的人知道罢了,在外,苏衣仍是那个白衣轻尘的翩翩佳公子。尹倾舞也不知道苏家是如何考虑的,就仿佛十分着急要让苏衣娶妻一样。

    苏衣对婚娶这事没多大抵触,或是说他对这些根本不在乎,只是听从父母的安排罢了。也就是说让他娶另一个毫不熟悉的女子,他也会安然听从的。

    不知为何,一想到此事,尹倾舞就有些不舒服,或是说气愤。她本身也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子,所以自然而然就产生了小脾气,嘴里不说,行动上就表现出了对苏衣的疏远。

    苏衣自然也不知道尹倾舞所想,他只知道这女孩嫁给自己是父母所劝,并非她所愿,所以在平日里就不怎么搭理,毕竟这成亲也只是为了应付而已。

    婚后的日常就是苏衣没事出去喝酒,醉了就在外面找地方睡,一月之中在家的日子其实也没几天。

    当然苏衣和尹倾舞之间是分开睡的,洞房之夜,喝得微醺的苏衣晃晃悠悠地进了房,他本意是说明一番缘由,让两人互不干扰。但尹倾舞听到他的脚步声后,想也不想一脚踢出,正中苏衣膝盖,让他一踉跄摔了下去,接着盖头下传来尹倾舞冷漠的声音:“不准碰我。”

    一瞬间,酒就醒了大半。苏衣也没想过要碰她,爬起身来,本准备说些什么话的,但到嘴边也就剩下了低低的嘲笑。

    “你想多了。”

    那个夜晚,他是在外面度过的。

    此后,就是同房睡觉,两人也是分开的,尹倾舞睡卧室,苏衣待书房。

    ……

    苏衣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在镜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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