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腰带-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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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胸中怒火狂烧,但是赵铁义还是强行忍了下来。
凭这些年来闯荡江湖的经验,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人非常危险,轻易不可开罪,否则极可能会横死当场!暗自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一下心中的那股羞怒,赵铁义表情生硬地侧身一让,单手做礼道:“孟公子,请里间谈话。”
后面的喽罗一听帮主这话,尽皆面露惊异,连忙往两边一分,让出一条道路来。
心中却想,这到底是什么人物啊,帮主居然如此委屈忍让?而刚刚还冲孟浩文厉声叫喝的那个手下更是骇得面无人色,内中懊悔不已。
孟浩文望着赵铁义那强自镇定的神情,嘴角渐渐弯出一丝弧度,他知道,这家伙开始服软了,不战而屈人之兵,似乎非常简单啊,呵呵!见人墙一分两旁,孟浩文轻轻一笑,双手向后一负,抬步向前行去,神态悠然,仿佛里面不是什么江湖帮会,而是一间清净雅致的茶楼。
看着他从容随意的背影,赵铁义心中一阵止不住的苦涩,老子到底招谁惹谁了,在这种穷乡僻壤的旮旯地方混口饭吃而已,居然也会有这等顶尖高手上门来打脸?
扫视一圈周围的一众手下,赵铁义倍觉烦闷,就眼前这些人,平时欺负欺负小老百姓还行,真要跟那姓孟的家伙干起来,简直都不够人家热身。
于是,赵铁义挥挥手,沉声道:“没你们什么事儿了,全都散了吧。”
数十帮众你望我、我望你,无不面面相觑,然后便稀里糊涂地四下而散,各忙各事去了。
金刀帮议事大厅内,赵铁义挥退所有女仆杂役和护卫,并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大厅十丈。
孟浩文自顾自地负手在大厅里随意晃悠着,这里瞅瞅,那里摸摸,把赵铁义像个傻瓜跟班似的晾在一边,正眼都懒得看一下,搞得赵铁义肚子里怒火丛生,却又不敢发作,郁闷非常。
末了,孟浩文终于在披着虎皮的帮主座椅旁停了下来,伸手抚摩了一下虎皮大椅,口中发出啧啧称赞。
然后,他挪动身形,举止悠然地在大椅上坐了下来,居高临下地微笑望向赵铁义,这个举动险些没让赵铁义的眼瞳内喷出两条火柱!
看着赵铁义似乎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孟浩文感觉倍爽,嘿嘿笑道:“赵大帮主,被人欺负的滋味好不好?”
赵铁义明知不敌,所以满心的怒火最后也唯有化做苦笑:“被人欺负自然是不好受的。赵某虽然不才,却也自忖出道以来并未开罪过似孟公子这般的高人,何以公子要如此作践于我?”
孟浩文道:“这个问题,你该回家问问你的老子。”
“我爹……”赵铁义垂首细细一嚼,随即惊然抬头:“还请孟公子明言。”
孟浩文冷笑道:“看你,倒也像个明事理、知进退的汉子,不过你那老父却是混帐至极!哼,他在乡下作威作福我不管,但是,他不该将气焰烧到石门村去,苏家,那是于我有恩惠的人,你那老父居然敢前往逼婚?听说,这可是全仗着你赵大帮主的威势!哼,莫非以为,吾之刀剑不利?”
“这、这……唉!”赵铁义头疼一叹,顿觉无从辩驳,自己的老爹是个什么德行,做儿子的比谁都清楚,往常见他没弄出什么人命官司,所以一直就没做什么约束,不曾想,今日却招来了天大的麻烦,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能应付的,一时心中大悔。
孟浩文对他的神色反应还算满意,所以也就不再施加压力了,只是淡然说道:“我既然来了,就是要向你讨个答案的。我也是个讲道理的人,只要你给出的回答能令我满意,我就不会为难你。”
到这时,赵铁义原来的满腔怒火早已化为了乌有,毕竟是自己老父开罪在先,理亏。
人家满身的实力却没有刀剑相加,只是以气势压人而已,已经是很客气的了。
是以,赵铁义面带愧色与沮丧,无奈道:“赵某将亲自跑一趟家中,一定从严劝戒家父,以后决不威福邻里乡亲,再就是,主动上门解除家父与苏家小姐的婚约,并奉上赔礼百金,聊表歉意。不知孟公子,您意下如何?”
孟浩文颔首道:“你自己看着办就好了,总之,我以后不想再听到石门村被任何人欺负和压榨,我过段日子可能就会离开这里,今后,那里的治安由你来负责,如果哪天我回来探友,结果发现他们的日子不太好过的话,我会直接找你的,可明白了?”
赵铁义不由一头的冷汗,忙道:“明白了,那里将不会有任何问题。”
“好吧,就这样了,今日拜访赵帮主的目的既然已达到,我就不多留了,也省得你汗流不止,哈哈哈。”孟浩文大笑一声,缓缓站起,下一秒,整个人蓦地一闪,竟是毫无征兆地消失在了空气中,直骇得赵铁义亡魂皆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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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情窦初开的苏小蓝()
赵铁义手捂着脖子,瞪大眼睛骇然叫道:“移形换位!!”
这当然不是什么移形换位类轻功,而是盗贼的招牌绝技——潜行!
为了给赵铁义一个永生难忘的震慑,孟浩文头一次在现实世界施展了潜行技能,直接原地消失。
然后,他绕到赵铁义身后,用手指甲做了个“抹喉”的动作,在他咽喉处闪电般划了一下,虽然没有破皮,但也火辣生疼,让他好好感受了一番“死亡曾是如此接近”的味道。
做完这些,趁着潜行状态仍在,孟浩文悄然离去,至于会不会将赵铁义吓出个好歹来,那就不是他所需要担心的问题了……
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孟浩文解除了“潜行”状态,显露出身形来。
此行,出乎意料的顺利,一则是自己气场强大,在无形中便迫使了赵铁义不得不低头。
再则就是,赵铁义本身就不属于那种穷凶极恶之徒,而是知进退、通生存之道的识时务者,因此避免了一场血腥屠戮。
孟浩文当过兵、走过私、游戏中更是摧敌无数,那是见识过尸山血海那等大场面的人。
对于杀人,那是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的,至于这个世界的律法,对他而言更是个笑话!
因为他对这里没有任何归属感,对于封建帝王同样不存在任何的敬畏,又岂会在乎官府的制约?
只不过,他并非那种嗜杀狂魔,能够兵不血刃自然是最好,若对方顽抗,那么,他也不介意大开杀戒了。
回到客栈时,他看到了蹲在大门口一旁的唐文孝。
这小子倒也心地不错,此刻正眼神迷茫,一脸担忧,像个傻瓜蛋似的双手撑着下巴蹲着。
显然,这是在牵挂着自己孤身一人前往“拜访”赵铁义的事情。
“文孝,一个人傻蹲在这儿干嘛呢?嘿嘿,真是白白糟蹋了你这身光鲜的衣裳,快起来。”孟浩文走到唐文孝身边的时候,见他恍如未见,只得用脚尖轻轻踢了他一下,然后笑着打趣说。
“啊……”唐文孝低低惊叫一声,瞬间醒悟了过来,抬头一看,发现是孟浩文回来了,顿时大喜,立即弹簧似的蹦了起来:“孟大哥!”
孟浩文道:“收拾一下吧,我们回石门村。”
“回去?”唐文孝一怔。
孟浩文点头说:“赵铁义那里,我刚刚已经摆平了,不回去干什么?”
“摆、摆平?”唐文孝惊得有点目瞪口呆:“你怎么做到的?”
孟浩文耸耸肩膀,一脸轻松地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跟他摆事实、讲道理而已,赵帮主知其父德行卑劣,几乎羞愧得无地自容,所以就答应了我的要求,他说他会亲自回家劝戒赵仁度,主动解除婚约,并愿登门赔罪。”
“什么?”唐文孝差点没惊掉了下巴,不可思议道:“那赵铁义居然如此通明事理、知晓大义?!怎么可能啊!”
孟浩文呵呵笑道:“甭管这事可不可能,总之,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你表姐苏小蓝已经跳出了火坑重获自由,该是我们回去告之喜讯的时候了。”
唐文孝闻言,不禁一脸激动道:“对对对,我们这就回去,把这个天大的喜讯告诉姨丈、姨母和表哥表姐他们。”
孟浩文道:“你去将房中的包裹拿出来,把房间退了,然后到南城门等我。”
唐文孝好奇道:“到南城门等你?孟大哥你还要去办什么事情?”
孟浩文微笑道:“难得进一趟城,我去买些礼物给他们带回去,另外还得买点好吃的,回去后大家一起庆贺一下。”
唐文孝连连点头说:“对对对,该买礼物,该庆贺庆贺……”
来的时候双人双驴,青布小衣,而回去的时候,却是锦衣骏马,后边跟着挑夫一长串,一直在路上晃悠了近两天才回到石门村。
进村的时候,村人在路旁看着穿着打扮如同大户子弟的二人骑着高头大马,并带着十几个挑夫招摇而过,莫不惊讶不已。
对于孟浩文,大家倒没觉得如何,毕竟他是外来的宿客,以前是个什么背景谁都不清楚。
但是唐文孝就不一样了,他可是土生土长的石门村人,家里兄弟姐妹好几个,穷的叮当响,这猛不丁的来一出鲜衣怒马的戏码,几乎将村里的老少爷们惊掉了一地的眼球。
其中有些人甚至在想,这是咋回事呢,莫非是赵家村派人去到苏村正送彩礼的?这送彩礼怎么也不敲锣打鼓热闹热闹,赵家也太寒碜人了吧?
于是,一些好心的村民立即飞奔报与苏村正。
是以,还没等孟浩文和唐文孝带着队伍还没走到苏家,那苏老爷子苏询便领着一帮儿子面色不虞地拦了过来,结果发现带头的竟是自家的外侄和正借宿自家的孟公子,不禁一脸错谔。
“姨丈!”看到苏询,唐文孝立即跳下马来,高兴地喊道,很想在第一时间将好消息告诉他们。
“孟公子,文孝,你们这是?”苏询望着二人,有些捉摸不定。
“姨丈。”唐文孝连忙抢在孟浩文前面说:“我和孟大哥刚从县城回来,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和表姐。”
苏询闻言脸色一变:“怎么?你们真的是去赵家讨了彩礼回来?”
唐文孝一愣:“彩礼?什么彩礼,姨丈你在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去赵家讨要什么彩礼了?”
看他表情不似作假,这时候苏询也不禁疑惑了,他说:“我刚刚听人说,说你们带来了赵家好多的彩礼,难道是大家弄错啦?”
“这……”唐文孝一听,不禁啼笑皆非,连忙解释说:“没那回事,姨丈可别误会,后边这些东西都是孟大哥花钱买的,一部分是送给大家的礼物,另一部分是肉食菜蔬和酒水,用来庆贺小蓝姐重获自由的。”
“礼物?庆贺小蓝重获自由?!”苏询与旁边的儿子们都听得有些吃惊,更多的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唐文孝立即点头道:“这件事全是孟大哥的功劳,是他说服了赵铁义,让赵家主动解除了小蓝姐的婚约,所以,小蓝姐现在已经重获自由了。”
“什么?!”苏询等人不禁一阵心怀激荡,连忙看向孟浩文:“孟公子,文孝说的可是当真,我们家小蓝真的不用嫁与赵仁度做小妾了?”
孟浩文坐在马上呵呵一笑,点头确定道:“那赵铁义已经答应了我,他会让赵仁度解除与小蓝姑娘的婚约,并会亲自上门赔礼道歉。估计,顶多明天他就会亲来苏家。”
闻言后,苏询已然激动得热泪盈眶:“蓝丫头……真是好,太好喽,蓝丫头真是碰上贵人啦,孟公子,你是我们老苏家的大恩人哪,老朽,老朽真真是无以为报……”说时便已向孟浩文深深地躬了下去,身后诸子也皆是感激弯腰而拜。
孟浩文连忙挑下马来,急步向前将苏询托住,说道:“苏老伯休要见外,千万别说恩人二字,否则我转身便走。”
苏询一呆:“有恩不报岂是君子所为……”
孟浩文微笑打断道:“苏老伯切莫如此,我本为仇敌所逼,逃入大山结果迷失方向,所幸数日前,我与进山打猎的苏横兄偶遇,在其引领下方才脱离窘境,若说恩情,苏横兄之恩于我亦是不小。”
一旁的苏横面带愧色道:“实在惭愧,我那只是举手之劳罢了。相反,后面若不是孟兄弟出手襄助,恐怕我已命丧虎口。”
苏询点头道:“正是此理……”
孟浩文苦笑说:“苏老伯与各位苏兄若是再这样,我可真要离开了。”
“别啊……”苏询立即慌了,忙摇手说:“孟公子,你可别走,顶多以后我们再也不提那恩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