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死忌-第1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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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被栗子李关押的时候,他没有被击垮,反而是被小师娘忽视的时候受不了了。
他挠挠头:“人家的初恋就这么没了,你得允许人家悲伤一会儿吧。”
我说你悲伤吧,悲伤够了没
“够了。”
大庆跳下来,一脸的忧伤。
“三哥,你真打算给子龙下药啊那可是咱亲兄弟啊。”
我说看情况吧,我何尝不知道那是咱亲兄弟,可白衣拿咱们的性命威胁,我必须得先答应,看情况再说。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喜娃突然开口说:“三哥,刚才那个姐姐走得很着急,应该是她的敌人要来了。”
喜娃一直不吭声,但说的每句话都很有用。
大庆挠挠头:“孩子说的对,我刚才只顾上伤心了,忘了这么明显的细节了。刚才那人应该是子龙师父的人,或者,干脆就是子龙的师父”
我回想着刚才进来那人的样貌,50来岁的年纪,长着一张大众脸,根本看不出什么特殊的来。
我们都没有见过子龙师父长得什么样,在我们眼里,他应该是个老头的样子,或者是凶神恶煞的容貌,怎么都没想过,竟然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人。
“那,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刚说出口,大庆就叹了一口气:“来找白衣啊,或者说,是来警告咱们的。他早都在暗中把咱们摸透了。三哥,咱哥俩这次啊,算是骑虎难下了。”
我没吭声,从兜里掏出来,递给他一根,吧嗒吧嗒的抽着。
抽完两根,手术室里传来轻微的**声。
我赶紧把头扔下,起身进了屋。
手术室里,师父揉着自己的脑袋:“咋这么疼啊。哎三狗,你怎么在这儿”
我激动得泪崩了,师父竟然记得我白衣不是说,师父会失去记忆吗
“你不好好去修电梯,在这儿干嘛我怎么躺在这儿了这是哪儿啊我记得,我记得我刚才走进43楼了啊。”
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明白了,师父的记忆是回到了他失踪前,去年的大年三十夜晚,他进入43楼后,彻底的失踪了。
这时师娘也醒了,师父指着师娘:“哎,这个女人是谁”
我一愣,师父连师娘都不记得了,看来他也不知道师娘守秘人的身份了。
师娘还记得我,但是她似乎对她自己守秘人的身份一无所知,只记得自己该去ktv上班了。
我们几个闹闹哄哄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让他们两个认清楚我和大庆。也说服他们,暂时先不回家,先在这里呆着。
但是事情的来龙去脉没有跟他们讲,这是我的主意,一方面是讲不清。另外一方面,我不想让师父和师娘再承担这些没用的负担了。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自己不要卷入这些风波之中,被卷在风波中的人,分不清对错,没有人性,只是在为一些很无聊的理由去拼命。
我长大了,希望可以为师父和师娘遮风挡雨。
万幸的是,不管是师父还是师娘,他们都认得喜娃。知道这是自己的孩子。
亲情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两个人彼此忘记了自己的配偶,却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子女。这让人不得不感慨万千。
栗子李彻底失踪了,我们把这个实验室暂时当成了自己的小窝,这里远离43楼,少一些是非,而且各种药齐全,比较适合居住。
天色的时候,我找了个借口,把大庆叫了出来。
我俩跑到学校的操场上溜达,大庆看着我说:“三哥,你真不打算把实情告诉他们啊。”
我点点头:“最开心的人,往往是最无知的人。他们已经彻底的脱离痛苦了,我们为什么要再把他们拉进痛苦中呢你不觉得,让他们一家三口安安稳稳的生活,是最好的吗”
大庆吧嗒吧嗒嘴,终于说:“那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可如果他们都住在这里的话,咱们出入和商量事,肯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啊,到时候,想瞒都瞒不住。”
“不要紧。”
我点燃一根,最近抽越来越多,不但是因为我越来越愁,身体的精神也觉得大不如前,可能真的如栗子李所说,那翡翠娃娃确实太伤身,我总感觉自己的胸口疼,偶尔还感觉上不来气。
“我已经打定主意了,明天一早,就送他们三口子走,你不是有朋友在出入境管理处吧,给他们办理最快的出境手续,明天先送到云南那边,然后送出境。”
我说完这句话后,大庆愣住了。
半晌,大庆才缓缓的说:“三哥,我不得不承认,你这个方法,倒是可行。不管是白衣还是子龙师父,现在都在忙着寻找彼此手中的秘密,在找到另外一半秘密之前,他们是不会出国找人的。起码,他们能安稳一段时间。”
“可是。钱怎么办”
他刚说出钱这个字,我从兜里把存着掏了出来。
“这是师父的存折,上面还有好几百万,之前师父死的时候,银行说不能取,后来我打听了,当时警察局没有给师父销户,师父只算是失踪人口。所以,他只要出现,去派出所开个证明,应该就能把钱取出来。”
大庆惊讶的接过我手中的存着,嘴巴都合不拢了。
我没等他惊讶完,就拍着他的肩膀:“兄弟,这件事就麻烦你办了。我得出去一趟,等我回来,你必须要把这件事办好,只要钱一到位,先送他们上飞机。去云南”
他一愣:“你去干嘛”中网
第一百七十七章 地底女影()
我没有告诉他我要去干嘛,他不停的追问,我最终摔开他的手,拍着他的肩膀说:“兄弟,我肯定不会死,你就不要管我去干嘛了。快去做这件事,拜托了”
说完,我就把存折塞给他,然后转身往外跑去。
跑出操场,拐过一个弯,我顿时靠在墙上,呼哧呼哧的喘息着,心脏快要炸出来了,汗水滴滴答答的流淌在地上,胸脯特别的疼。
仅仅跑了这么一会儿,我就喘息得如此厉害,看来身体是真的不行了。
大庆没有追来,我休息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慢慢的往门口走去。
我要去找一个重要的人,这个人可以站在另外一个角度告诉我该怎么办。
出门后,我去买了点吃的,在大学附近转了好几圈,顺着一个巷子钻到街另外一条街上,上了车租车。
直奔我们小区的43楼。
此时已经是深夜,我是从小门进入小区的,走得特别谨慎,除非有专人跟踪我,否则,我做的这一切应该是神不知鬼不觉。
来到43楼后,我没有走大电梯,走的是师父给我留下的小电梯。
大电梯有人操控,白衣这么聪明的人,不会不监视着的,如果让她发现我来这里了,那就彻底完蛋了。
我现在就是赌,赌她不会发现我,更赌的是老张能告诉我一些有用的东西。
老张曾经可以和子龙师父相提并论,可是后来他封印在下面疗伤的时候,被白衣暗害,夺走了塑料凉鞋,导致他整个人被冰冻住。
上次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莉莉把老张也拽了出来,不过老张依旧是冰冻着。
小电梯可以正常用,我坐在里面,慢慢的下沉。
这一路下沉,我心里想了很多事,无论想那件事,都能想到莉莉身上,莉莉那张脸不停的浮现在我面前,我仿佛听到她在喊我,三哥,三哥你在哪儿
之前这么长时间没有和她在一起,但是我起码还有念想,想着很快就能和在见面了。
如今,她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不会再回来了。
电梯沉到最下面的时候,我已泪流满面。
走出来,沿着通风管道可以直接走到冷库的中间部位,我连手电都没拿,用手机照明,慢慢的往最深处走去。
一路上很平静,43楼下面已经安静了很长时间了。
最深处的墙壁开着,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尽量屏佐吸,摸索到了王倩的那个屋子里。
上一次,就是在这个屋子里,我被莉莉用刀顶在腰间,她还假装狠心的用刀刺痛了我,不过那只是皮肉伤,她还是舍不得伤害我。
我清晰的记得,当时的老张,就被莉莉扔在了角落里。
先是静静的听到里面没有动静,我才慢慢的往角落的方向摸索过去,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老张是被法阵冻结住的,所以即便身体从那凹槽里出来了,也不会轻易的融化掉。
从脚部摸到老张的上身,我屏佐吸,静静的观察了四周好半天,才敢打开手机,用手机微弱的光芒照在老张的脸上。
那张猪腰子脸没变,依旧是那副样子,眼珠子瞪得老大,见到我后,表情格外欣喜。
其实老张也够可怜的,被小师娘害的这么惨,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好心人,也是绝对不会救他的。
“老张叔,我问你个问题,如果白衣和子龙师父打起来,谁的胜算多一些是白衣”
他瞪着大眼睛,脸上浮现出各种表情,就是不眨眼。
我又问:“那是子龙师父更厉害一些”
他还是没眨眼睛,脸上表情特别焦急,又转成了愤怒。
我突然明白,他是想让我把他放出来。
放他出来,我可没这个胆量,除非我活得不耐烦了,白衣和子龙师父已经把外面折腾得乌瘴气了,再放出个妖精来,可就着实热闹了。
不过我还是坚定的说:“只要你今天回答清楚我的几个问题,我一定想办法把你弄出去,先弄到外面,再想办法救你出来,行不”
没想到我这么一说,他表现出一副痛苦的神情,眼睛一眨也不眨。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莫非,你不能被我弄到外面去,见阳光”
拼命眨眼睛。
我这才恍然大悟,心里暗自窃喜,这下可有招对付他了。
“那好啊,你必须要回答我问题,不然的话,我马上把你弄到外面去。”
这下,老张同学都快哭出来了,只好眨巴眨巴眼睛,算是答应了。
“就是刚才的问题,白衣和子龙师父对决,谁胜算大一点,是白衣吗”
犹豫了一下,但他还是坚定的瞪着眼睛,没有眨。
“那就是子龙师父了”
眨巴眼睛。
我点点头:“那,有没有办法能让他们两个两败俱伤呢”
问出这个问题后,我下意识的回头看看。
不看还好,这一看,我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
我顿时吓出了一身汗,顾不上看老张的脸,赶紧站起来,举着手机慢慢的朝着门口走去。
来得匆忙,我没有带任何武器,兜里还有一点翡翠娃娃碎片,那是我唯一的依靠。
手机看不清门口的人,只看得到是长发飘飘,站在门口不动。
“谁”
我大着胆子喊了一声,不过声音不大。
喊出这一声后,那女人还是纹丝不动。
“白衣”
我试探的喊了一声,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是白衣的可能性太大了。
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如果真的是她的话,我就想办法跑到通风口,那里四通八达的,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有机会跑出去。
按理说,她应该不知道我师父留下的那个小电梯。
那边还是没有丝毫回答,不过人影轻轻往里走了一步。
偏偏在这个时候,手机没电了
我心里一急,把手机装到兜里,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手攥住翡翠娃娃,现在手边没有刀子,我盘算着怎么弄出点血来。
这个时候,她又往里走了一步,我把手举起来,放到了嘴边。中网
第一百七十八章 惊见旗袍女()
我打定主意,如果这个人再敢往里进一步,我马上就咬破自己的手腕,滴出血来。
拒手腕已伤痕累累。
她始终还是没有往前走这一步,这里很,我也不知道这里灯光的开关在哪儿。
那女人没有再往前走,就这么站在那儿看着我,我没咬下去,手一直放在嘴边,慢慢的靠近。
就在这时,她突然发出一个幽幽的声音:“这是哪儿”
听到这个声音后,我瞬间觉得这声音无比熟悉,我一定在哪儿听到过可我突然间就是想不起来了。
“我。不是死了吗”
她继续说道,这句话一出,我顿时就分辨出来了。
那是旗袍女
在我概念里,旗袍女早都死掉了,从没想到她竟然还会出现,而且,她的声音很有特点,沙哑中带点尖锐,所以我认出了她。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
“大姐,是你吗”
我喊这句话的时候,手腕一直没有放下来,说不定这是白衣故意迷惑我的圈套呢。
“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