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绝宠:倾城妖佞邪妃-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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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及要去洞房了好吗。
在流程复杂的帝王婚礼过后,晏琯青直接将封洛婵打横抱了起来。
朝殿外的黎尚岩说道,“叫那些臣子都回去,有什么事情明日早朝再上奏。”
“尊上——”
晏琯青没有给黎尚岩再说话的机会,直接抱着封洛婵去往了最新修建的慈圣宫。
温软的红褥圆形大床榻之上,四面都是掩着飘飘荡荡的红绸。
晏琯青将封洛婵扔在床榻上之后,一面疯狂亲吻着她的唇瓣,一面迫不及待的就去解她的衣裳。
封洛婵只觉得今日的师父,格外的心急,像是多等一刻她就会消失一样。
实际对于晏琯青来说,她是失而复得的宝贝,让他无时无刻不想好好珍惜在自己的怀中。
晏琯青的吻密布的落在她的脸颊,她的脖颈,她的锁骨,以及……
宽阔的手掌在她的肌肤上婆娑游离。
她白皙细嫰的肌肤好似吹弹可破的芙蓉,掐得出水一般。
被他吻到的地方会微微泛出粉红的印记,充满了莠惑力。
他一手将她拢入自己的怀中,用那硬郎的匈膛柔蹭着她的柔软。
另一手与她的手十指相扣置于头顶,身|下的一道力度顺然冲入她的体中。
在他的节奏中,封洛婵娇|软|婉转,甜|糯的声音旋绕在他的耳旁。
像是罂粟,让他无法自拔。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换了多少次姿势。
总之,就在封洛婵感觉整个身体要散架了的时候,晏琯青才满意的停了下来。
他将她反身抱着,匈膛贴着她的后背,脸埋入她的肩颈窝。
还意犹未尽的轻咬着她的耳珠。
双手婆娑着她肌肤,还不安分的用自己的宝贝在她pp上柔蹭了一番。
“师父……”
“叫夫君。”
“夫君……”
“为夫弄得舒服吗?嗯?”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蛊惑之意,温润的薄雾喷薄在她的耳旁,稣痒难耐。
“嗯。”封洛婵羞俏的低垂着头。
没多会,她便又喊了他一句,有话要说又不知如何开口似的。
“你是不是想问,昨夜之事?”晏琯青神色稍稍清淡了一丝。
他将她转回身,让她面对着自己。
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了一个吻,随后抱紧了她。
“你想听,为夫就告诉你……
第433章 · 433章:开始了我所有的复仇计划!()
你可能不知道,在肃安王朝之前,还有一个鼎盛繁荣的朝代,名为西越王朝。
前西越王朝的帝尊与帝后是我的父尊与母后。
他们二人彼此唯一,深情相待。
父尊继位没多久,母后便怀上了我。
那时,父尊打压商、官,增加富人赋税用于赈灾改建。
而肃卓与肃昭成是青阳城的富商之子,抱着对此朝法的不满,勾结一帮贵伐子弟从青河一带开始叛乱。
其实,他们的势力并非能够撼动西越王朝的任何一片土地。
在我父尊派兵的镇压之下,他们所剩的叛军寥寥无几。
然而,蚩邑的到来无疑不是给了他们强大的后盾。
一万精甲死士,永生不灭的躯体。
将我西越兵士围剿、斩杀,最后只剩躲藏起来的三千人数。
后来,肃卓帅兵,直逼乐安城,对于西越皇室之人一律斩杀。
黎尚岩是当时西越王朝的礼部尚书,家里的几兄弟也是备受牵连,当场身亡。
一夜之间,血腥遍布。
西越皇室只剩下了御卫军护送着逃离出乐安城的帝尊与怀孕三个月的帝后。
白诺,当时是肃卓身边的女将。
与肃卓一同率领数万兵士,追杀我父尊与母后。
一直追到了青河河界,再无路可逃时,
区区千人左右的御卫军与肃卓的兵队展开了一场胜负早已决断的厮杀。
父尊……为了保护母后,最终死在了肃卓的刀下。
母后知道眼前已然没有了任何生机,她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跳河。
因为,她宁愿我死在河水之中,也不想我死在敌人的手里。
母后跳河之前,对肃卓与白诺说过一句话:如若我西越王朝还有一人活着,定要你们肃家血债血偿!
她护住自己的小腹,跳入河中,却被汹涌的河水给冲去了下游。
母后奋力的抓住了一根树干,她没有死,
她在河中漂了已有一日一夜,不敢上岸,因为岸上有肃家的兵士,只能随着河流漂入了内海。
好在,得上天垂怜。
母后被当时仙莱山划船而过的船夫所救,带上了仙莱山。
闾丘公替母后疗伤,收留下她,并让她住在了闾派宗庄。
母后七个月后便诞下了我。
从此,她每隔三日,就会在我耳边谈起此事。
一谈起亡国的一切,她就咬牙切齿,神情格外可怖,行为会变得过分偏激。
要我立下毒誓无论如何都要铲除肃卓一家,否则此生疾病缠身不得好死!
她怕我忘记灭族之恨,在我脖颈后面烙下了西越图符的红铁印。
她每夜都会被相同的噩梦惊醒,时常会独自一人碎碎念着,哭泣着。
母亲在我六岁时,精神失常,哭瞎了眼睛。
留下一封家书说要去找我的父尊,之后便跳下了山崖坠入海中。
至今为止,连具尸体都未找到。
当时分外伤心的我,传承了母后所有的恨意。
用自己在闾丘公那所学的功法逃出了仙莱山,前往乐安城找到肃卓所在的亲王府。
将其比我小一岁的儿子肃子彧带出府中,一直带到了母亲所说的青河河界。
我在河边杀了他,祭奠了我父尊的亡灵。
夺了他的玉佩!用了他的身份!
开始了我所有的复仇计划!
第434章 · 434章:还想逃?小妖精()
西越王朝剩下的兵士已经不多,三千人,根本无法与肃安王朝的兵力相抵抗。
我需要借用肃卓之手,铲除肃昭成。
我需要利用肃昭成之手,铲除了蚩邑。
我本是计划的十分周祥。
可是婵儿,你却在我的计划之外,打破了我所有的计划。
我本是要用灵妖来治疗我的经脉之病,却偏偏不舍得对你出手。
我本是清心寡欲之人,不会被任何人影响了复仇的决心。
但是……
我却不知不觉,无法控制的喜欢上了你。
为了你,我日思夜想都快疯了。
为了你,我整日提心吊胆,牵肠挂肚。
有时候我竟然会想,就这样陪着你一直留在御龙岭。
不要去管那些仇恨,
不要去做那些勾心斗角之事,
不要抢什么君主之位,
就这么简简单单当你一辈子的师父。
陪在你身边便好……
可是,你却在西城被蚩邑抓去了乐安城。
我不得不再次激起那些复仇的事情,并且提前了自己的计划。
你是我这一生的牵挂,我不能让你有事。
我修改了自己的计划,想要将你留在御龙岭,独自前往乐安城,避免把你卷入那些纷争的血腥中去。
可你,还是追出来了。
你被诡鹰带去了北宣城,被魔族魔尊所害,却依旧坚强的要留在我的身边。
傻瓜!
我当然也想与你在一起,但我害怕,皇宫中的人心比魔族更为黑暗。
即便你在乐安城生活的很好,可我依旧担心。
直到……
你与亲王府的人相交甚好,我更为担心,我开始反对你与他们过多接触。
因为我,害怕昨天那一幕的发生。
可它终究还是要发生的。
我与你说过,我有一个信念。
我的信念就是要让这东域大陆的每一个角落插满我西越王朝的旗帜!
我承认我放不下自己的仇恨,肃家灭我家族,我无法看着他们活得逍遥肆意。
我也同样害怕,一只隐瞒下去,会用肃子彧的身份与你过完余生。
我不能把你的余生交给另一个身份的男人。
我要你真真正正的属于我!
属于我越宸夜!
我的真名就叫越宸夜,西越王朝的太子。
我并非真正贪图这个王位,而是,我必须为了我的家族守候这片天下!
婵儿,你能懂我吗?”
晏琯青说完,将怀中的封洛婵抱得更紧了,薄凉的唇瓣贴在她的额间,轻轻的亲吻。
从未听师父说过那么多话,以前她与师父虽然亲近,但总觉得他太过神秘。
两颗心之间像是阻隔着一层薄纱,看似看透,却非真正的透彻。
今日,她是真正切切的感受到了师父的内心。
他的心是有多么强大,才能装下那么多的心事?
她很心疼,
真的很心疼他,
庆幸自己今日回来与师父成亲了。
不然,她一定会抱憾终身。
“师父,余生,我来好好照顾你。”封洛婵双手紧紧抱住晏琯青的腰身。
将脸埋入他的匈膛偷偷流下了泪水。
“傻瓜,你想照顾我,只要满足我的一切生|理需求便可,剩余的……为夫来照顾你。”他说完,还用下|身顶了顶封洛婵。
封洛婵心中一惊,正想要逃开,却被他双臂揽住腰身给拉拢了回去,“还想逃?小妖精。”
第435章 · 435章:姑娘,你是一个人?()
窗外阳光正盛,熙熙攘攘的光线射入窗户,透过红色的幔帐洒在床榻上一男一女的身上。
男人小麦色肌肤,微微凸起的肌理折射出柔和的金橘色光芒。
他怀中的女人纤细的身姿与他勾緾,肌肤白皙如瓷。
就像雪凌山上的皑皑白雪,纯净美好。
房外安静和煦,房内是狂风细雨般的“呵护”
緾绵、暖昧……
誓要一辈子纠緾在一起,至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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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心澜辅佐新帝登基有功,晏琯青特意差人将宫中最好的那间宫殿腾出来,好生翻新了一遍。
稳住凤心澜,就相当于将妖族归至麾下。
他决定与凤心澜达成永久性合盟。
晏琯青有策略有胆识,凤心澜自然是愿意臣服在他的脚下。
封洛婵说服了晏琯青,将肃凰夕接回了宫中,恢复其公主的称号。
煜峯成了第一振威将军,辛莫与秦宿之被封为王。
宦卿羽自从封洛婵与晏琯青成亲那一日起便消失了,就连凤心澜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派了众多兵士出城寻找,也都找不到他的踪迹。
宦卿羽消失不见,玉黛比凤心澜更为着急。
将自己的十二天地石手串交付给封洛婵之后,便在夜里偷偷的溜出了宫。
她无法保证此次出宫寻找宦卿羽会遇到什么危险,能否安然全身而退。
手串是她最珍贵的东西,只有放在封洛婵身边,她才放心。
玉黛一身青衣白裙,头上的装饰也只有一根珠钗,不描粉黛,看上去也是格外清丽的。
她一路出了宫,在乐安城的马厩房买下了一辆马车。
在马夫的建议下,带着她从另一道城门出了乐安城。
“姑娘,你是一个人?”马夫用余光看了看马车内的玉黛,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泽。
玉黛抱着一个布裹,里面存放着她的衣物,银两,以及一些干粮。
她弱弱的点点头,轻柔的声音说道,“我是去齐安城寻人的。”
齐安城与乐安城相邻,玉黛决定一座城一座城的寻找。
无论如何,她都要找到宦卿羽。
马夫暗暗奸笑,只要确保她是一个人便可。
两侧树林通黑,马车快速的行驶在并不平整的小道上。
玉黛觉得有些不对劲,去往齐安城都是官道,一般较为宽阔平整,不像这条小道这般颠簸。
她从马车内探出一个头,借助橘红的灯笼光芒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
细长的柳叶眉微微一蹙,不由疑惑的问道,“这是……去往齐安城的路吗?”
马夫侧过头笑了笑,“我们走的小路,很快便到了。”
她虽是疑惑不已,但自己毕竟未单独出过远门。
所以也只能相信这个马夫所言。
她认真的盯着前方,不放过一个细节。
却发现行驶没多久,前方原本打烊了的茶铺内突然窜出了几个彪壮大汉。
他们长得五大三粗,手拿长刀,上身就斜裹着一块羊皮。
走在最前方的是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他朝身侧吐了口唾沫,拿刀指向了逐渐靠近的马车方向。
“停车,快停车!”玉黛紧紧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