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手记:神将诛邪-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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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盗墓可是一项十分危险的任务,国家是严厉打击的,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
布置好这些后,我就准备出发了,临行前,老丁让我上他那儿去一趟。
很快我就驱车来到四合院前,他这个四合院虽然从外表看上去腐朽不堪,但里面却造的相当坚固,四合院门前那扇乌黑的铁门便说明了这一切。
这个四合院给我的感觉是神秘之极,再加上老丁平明足不出户,外面的人都流传这个四合院闹鬼。
当我见到老丁的时候,老丁正坐在那古老的四合院院子的那张太师椅上,享受丰阳光的沐浴,显得悠闲自得。
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已经老了,他的头发两鬓开始花白,精神也不如从前的好。
我轻轻的走到他跟前,问道:“丁伯伯,你找我?”
老丁两眼平静的望着前方,说道:“小林,你来拉。”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说道:“丁伯伯,这次我们目标也选定了,我们的第一站是四川的巴市。”
本来我以为他是想听听我的意见的,没想到他说道:“这个先不忙着谈,噢,小林,你今年多大了?”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于是回答道:“我二十八岁了。”
老丁点了点头,说道:“嗯,是二十八岁了,你和荫丫头是同岁的,她还小你两个月,你们从小就情投意合,我从小跟你爹妈关系也是非常好的……。”
老丁顿了顿,问我道:“你觉得我们家荫丫头怎么样。”
他这么问,我就知道他的意义了,虽然我面对僵尸显得非常老练,可是在儿女之情方面,毕竟还只是一个大小伙子。
我的脸微微有些红了,说道:“挺好的,我觉得荫挺好的。”
老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满脸微笑,他说道:“我知道你从小就喜欢荫丫头,荫丫头也是非常喜欢你的,本来,我应当早就促成你们俩人的好事,可是荫丫头总是推来推去,这才拖到了现在。”
我听了这话,心突然间涌出一种无名的情感,总觉得老头子独自一人将女儿拉扯大,也是挺不容易的。
老丁又说道:“等这次事件完了以后,我看你就和荫丫头把婚结了吧,毕竟你们俩也老大不小了,这样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我说道:“一切都听您老的。”
老丁突然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说道:“小林,你爹妈死后,我就把你当半个儿子看待,也算是你的长辈,既然你这么说,那这件事就定下来了。”
他刚说完,丁荫满面笑容的从屋子跑了出来,显然,她听到我们的谈话了。
我连忙迎了上去,说道:“荫,原来你也在家。”
丁荫突然间对我笑了一下,跑出了屋子。
我这时心非常奇怪,连丁荫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强人,遇到儿女之事,也会害臊起来。
老丁向我白了一眼,说道:“还不去追。”
我连忙追了上去,看见丁荫在屋前,背对着我。
我问道:“荫,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丁荫转过身来,说道:“没有,小林,你这次行动有计划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孟昶墓,也许传说的孟昶墓根本就不存在。”
丁荫说道:“你知不知道,我已经从公司辞职了。”
我心吃了一惊,这可不是丁荫一贯的作风啊。我正想问她为什么要辞职,可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她想告诉我的,自然就会告诉我。
我的奇怪举动反而引起了丁荫的好奇,他问我道:“为什么你不问我为什么辞职?”
我强笑了一下,问道:“我正奇怪呢,为什么要辞职啊!”
丁荫说道:“因为我想跟你一起盗墓。”
他这么一说,把我吓了一大跳,瞪大眼睛看了她良久,心不断在问:“丁荫,你脑子没烧坏吧,堂堂一个大公司的副总不做,要跟我来一起盗墓,干违法的勾当。”
丁荫看我这神情,白了我一眼,问道:“怎么,你不相信我?”
“我的大小姐啊,你不要开我玩笑好不好,盗墓这玩意,搞不好要掉脑袋的,再说,墓里面的种种凶险你又不是看不到。”我苦丧着脸对丁荫说道。
丁荫点了点头说道:“我说的我明白,可是我厌倦了那种单调的生活,再说我现在又不缺钱,你也不是公务员不做去做盗墓者吗?”
“我的大小姐,我跟你不一样……。”话还没让我说到一半,丁荫就白了我一眼,问我道:“有什么不一样,不就是你是男的我是女的吗,说来说去,你是嫌我碍你的事了。”
她一副火气冲冲的样子,与刚才羞涩的样子大不相同,此种情形之下,我只能认输,说道:“好吧,随你吧!”
丁荫这才笑逐颜开,说道:“所以这次四川之行,你一定得带上我。”手机请访问:
第九章 寻找()
第九章寻找
四川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有天府之国的美称。
正因为这里沃野千里,四面又有险可守,所以,在这里称王称帝的人很多。
后蜀便是其一个国家之一。
后蜀从成立到灭亡,不过短短三十一年的时间,但这三十一年,给后蜀政权积累了大量的财富。
所以,我认为后蜀国主孟昶修建大型陵墓的可能性绝对存在。
我们现在所掌握的线索全部来自于明朝侯爵的那件血衣,到现在我还想不明白,那个明代的侯爵和孟昶的陵墓会有什么关系。
只有找到了孟昶的陵墓,这一切的谜团才能被揭开。
况且后蜀政权存在三十一年,搜刮了大量的金银珠宝,如果这些财宝被带进地宫之,那将是无比巨大的一批宝藏。
巨大的利益驱动之下,任谁也会心动。
我带着丁荫在高公路上飞奔,第一站首先是巴市。
巴市地处四川的东面,其境内有四座大山,我选的第一站就是西华山。
之所以选择西华山,也是有一定原因的,西华山的地理位置十分特殊,在巴的部分只是整个西华山的余脉,但其山脉极有特点,险峻异常,适合建造大型墓穴。
盗墓组的其他成员被我分别派去了另外几座大山,如果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报告。
七毛峰也许很难找到,但能找到悬崖边那棵极有特色的松树,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明朝侯爵墓主人身上的那件衣服,肯定代表着某种意思,衣服上那松树长得如此不寻常,如果仔细寻找附近的山脉,肯定会有所发现。
我和丁荫是装作游客进入西华山的,一路之上,丁荫还显得特别高兴,不时的用相机进行拍照留念。
但我却在细心的观察着四周的景色,甚至连脚下的泥土都不放过。
要知道,泥土可说是最能证明墓穴的东西,象我这样的盗墓行家,几乎只要一看泥土,就知道这泥土是不是从地底挖出来的。
对泥土断层年代的判断可是我的专长,这一点连我的同学李开都是佩服的。
但是一天下来,竟然一无所获。
晚上回到宾馆,我给盗墓组成员每人都打了电话,寻问细节,但结果是令我失望的。
很显然,孟昶墓不是这么容易找的,这其一定有什么关健的东西我们没有注意。
晚上躺在床上,我仔细的想起了那件血衣,甚至每一个情节都不放过。
现在最搞不清楚的,还是血衣内层的那些小人图案,这些图案看似是一些单独的个体,实际上我觉得其另有玄机。
倒底是什么玄机呢?我所思了良久,到现在还是理不出一个头绪。
第二天,我还是带着丁荫到西华山去,不过这次,我们走的可不是旅游区,而是西华山的后山。后山的路不但难走,而且全是很陡的坡。
这一次,丁荫大叫苦和累。
这也难怪,她一个千金大小姐,从没有吃过这种苦,盗墓虽然新奇和刺激,但对盗墓者而言还是相当吃苦的。
一天下来,丁荫脚都不能走路了,没办法,我只有背着她走了。这倒好,她一上了我的背,就下不来了,只要我一放下她,她就叫苦和累。
眼看太阳快要下山,我们只能往回走。
幸好我对古代武功的理解已经有一定的基础,力气也比常人大的多,背着她还不算是一个很大的负担。
但天有不测之风云,我们竟然在这西华山的群山之迷路了,更糟糕的是这里竟然连手机信号都没有。
完蛋了,我心里这么想,眼看着太阳渐渐落下,黑幕渐渐笼罩过来。
山间寒气逼人,而我和丁荫又没有带够足够的衣服,这会儿已经感觉到微微的凉意。
不行,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地方休息一下,哪怕是找个山洞也好。
我心暗暗盘算着,不停的背着丁荫翻过一座又一座山头。
终于,当我翻过又一座山头的时候,前面竟然出现了曙光。
我看到在山腰间,有一处地方有点点的亮光。
毫无疑问,有亮光就有人,我们有救了。
下山的路基本上全是荆棘,丁荫身上的衣服都挂破了。要知道,她这衣服可是价值不菲的。
好不容易到了山下,这时候我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了。
更让人可恶的是,丁荫竟然把头趴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走近了才知道,亮光发出的地方是一间破旧的茅屋,茅屋的周围用篱笆圈了起来,篱笆内种了一些蔬菜。
无疑,住在这个地方尤如一处世外桃园。
我和丁荫一靠近屋子,就看见茅屋前闪过一道黑色的影子。
我立即警觉起来,心想:“难道这屋子有问题?”
亮光不停的在屋子之闪烁着,显然,屋子内的人还没发现我的到来,但这黑色的影子不知道又是怎么回事。
我连忙叫醒了丁荫,此刻丁荫睡得迷迷糊糊,还弄不明白眼前是怎么回事。
她刚被我叫醒,想喊出来,我立即捂住了他的嘴。
她这才清醒过来,仔细看了看四周,问我道:“小林,这是怎么回事?”
我轻声对丁荫说道:“荫,这屋子里有问题,你呆在这儿别动,我过去看看。”
丁荫仔细的盯着那座茅屋,突然间看到又一个黑影在茅屋前一晃而过。
她这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便悄悄的靠近了屋子,同时小刀已经举在手里了。
我这才发现,这座茅屋竟然有二个黑影围着它转,这二个黑影的行动十分敏捷,一闪而过,似乎不像是人类,也不像是鬼魂。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我的好奇心大起,一欲探个究竟。
但是等到我想再靠近一些时,那两道黑影突然间发现了我,几乎在电闪之间,两道黑影像闪电般疾的向远处逃去。
我这下心微微吃惊,要知道我是有古代武艺在身的,身手比一般人快了很多,还没真正靠近,却还是被这个黑影发现了。
与此同时,茅屋的人也发现门外有异样,门被打开了,屋的亮光射了出来,透过亮光,我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年男子。
那男子向四周望了望,显然是没有发现黑暗的我,又把门给关上了。
我心这才一释然,原来这只是普通山间的猎户,那围着茅屋转的那两道黑影,说不定是什么野兽。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敲开了那猎户家的门。
当我们出现在那年男子面前时,看得出那年男子表情显得很不正常。
当我们表明了身份,说明我们只是旅游者,因为迷路想打扰一晚上。年男子似乎不想挽留我们,没办法,我连忙从口袋出掏出一叠百元大钞,递给了他。
他对我们的态度马上就变了,连忙放我们进屋,并且开始帮我们张罗起吃的东西来。
我开始仔细观察屋内的布置,这是出于一种职业的安全感。
整个茅屋内显得相当简朴,甚至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很多东西都是用山间的木材做的,乍一看,没什么特别之处。
屋的一张木质桌椅上点着一枝蜡烛,烛光摇曳,把我们的影子印在墙上,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能在如此艰苦的环境生活那么多年,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很快,香喷喷的大米饭已经做好了,我和丁荫都饿的筋疲力尽,两碗饭下肚,倒也恢复了一些力气。
晚上睡觉就临进搭了一个地铺,我和丁荫都是和衣而睡,毕竟,这地方给我非常不好的感觉,我总觉得这猎户没那么简单。
等到凌晨的时候,我突然间听到一丝细微的响动,并且有轻微的说话之声。
难道这里不止是一个人,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