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的贴身高手-第9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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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绝不能睡觉,这是个正义和邪恶斗智斗勇的关键时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高先生以为天就要亮了,他正要用手指把自己的上下眼皮给扒开时,沈银冰总算是说话了,声音出奇的平静:“高飞,你来见我时,是不是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高飞打了个激灵,又打了个哈欠才问:“我做好什么充分的心理准备了?”
沈银冰没说话,只是眯着双眼看着他,眼神明亮犀利,刚才的茫然颓丧啥的一扫而光,好像一下子活转了过来,重新变得斗志昂扬起来。
这让高先生觉得有些不妙,赶紧用力咬了下舌头,让自己打起了精神。
沈银冰缓缓的说:“你在来之前,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只要能阻止我对国家造成更大的伤害,不惜变成太监,全身疼痛异常也要在所不辞,对不对?”
“是,这是我的使命。”
看着目光炯炯的沈总,高先生只觉得心里发苦,说完后又加了一句:“也是我的命运。”
沈银冰得知自己是那样一个对男人有害的女人后,才不管别人是什么命运。
别人的命运再悲苦,能苦的过她吗?
她自己就像一副毒药,高飞最多算是傻傻瓜瓜要吃毒药的人,死不死的和她没啥关系,她只关心使命的问题:“你和王晨结婚后过得很幸福,有钱有地位有势力,未来的生活充满了幸福。据我对你的了解,你是个能为幸福拼命的人,到底是谁给予了你这样的使命,让你放弃了那些,甘心赴死?”
高飞沉默了片刻,说出了老人家的名字。
“原来是他,怪不得。”
沈银冰拿出烟,点上一颗,才接着说:“也唯有他那样的大人物,才能让你无法推却,明知道接近我是找死,也会带着光荣牺牲的信念来了。呵呵,高飞,你肯定没有告诉他,说接近我后的恐怖下场吧?”
高飞很实在的回答:“看到他老人家用期望的眼神望着我后,我没办法说出这些。”
“嗯。”
沈银冰嗯了一声,点点头说:“这就对了,你的人虽然卑鄙,混蛋不要脸了些,不过在大是大非上却毫不含糊,不顾自己死活也得坚持你的原则,这正是我欣赏你的地方。”
高飞打了个哈欠,笑眯眯的说:“沈狼主,你太过奖了,话说,狼主这个称呼,的确比总裁要拉风许多。怎么,你是不是为我崇高的甘愿牺牲精神所感动,准备浪子回头了?”
沈银冰没有理睬他的嬉皮笑脸,只是看着他:“高飞。”
“叫魂呢?叫的这样荡气回肠。”
“你真做好准备了?”
“什么准备?”
“准备变成一个我爸那样的人。”
“话说——还没有,真的没有。”
高飞一呆,低头拿烟。
啪的一声,沈银冰把火机递了过去,给他点上烟:“高飞啊,我发现你经常会有发呆的反应。不过这只是反应而已,其实你根本没有呆住,只是想用这种反应来迷惑人。”
“你果然是最了解我的那个人。”
高飞深深吸了一口烟,笑道:“从九岁那年我就发现,如果在别人说出他自以为会让我的吃惊的事,看到我会呆一下后,他就会有种阴谋得逞的快意。既然一个小小的反应能给人带去快意,我为什么不这样做呢?我这人真的很善良,喜欢为人着想。”
沈银冰冷笑一声:“哼哼,其实在别人为你在发呆而快意时,你心里一定在嘲笑对方痴呆,对不对?”
高飞也没否认,依旧笑嘻嘻的说:“我在你面前忽然一呆啊,一楞啊的时侯最多了。”
“看来我才真被你当做了痴呆。”
沈银冰轻轻叹了口气,伸出手很不自重的在高飞结实的雄膛上摩梭着:“高飞啊,有机会去告诉那位老人,请他不要伤害我,最好是能放弃对我的偏见来帮助我……也许,最终我会给他一个惊喜,就像是我所说的那样。”
“好啊,没问题,有机会我一定会帮你转达。”
高飞脸上依旧带着笑,心里却在发苦:她,终究还是选择按照她的路走下去。
——
今天的天气不怎么样,天灰蒙蒙的闷热又潮,水分极大,让人觉得粘乎乎的,看来随时都会有雨水降下。
小任把车子停在了机场内,替王晨拉开了车门。
戴着墨镜的王晨穿着一身黑色小西装,白衬衣,肩膀上背着个旅行包,好像要远游那样。
在这么闷热的气温下,她竟然没有出汗,看来心里很凉。
“王局,以后有机会来冀南看看。”
对王晨忽然主动调离冀南,小任从本心里舍不得。
王晨担任凤山开发区招商局局长的这段日子,是小任最为快乐的时侯:王局不但工作能力强,而且脾气还好,懂得体贴下属,能让人把上班当做一种动力的享受。
“会的,肯定会的。”
王晨强笑了下,拍了拍小任的肩膀:“回去吧,路上开车记得要小心些。”
说完,她就转身向候机大厅走去,脚步很快,没有丝毫的停留,束成马尾的秀发左右晃荡着,很快就消失在了小任的视线中。
王晨忽然调离冀南,今天要走的消息,在招商局内只有小任一个人知道。
小任不明白,王局为什么要忽然调离冀南,更不知道今天来送她的,为什么没有分局的刘小龙,为什么高飞不来。
小任心思很细密,隐隐猜到新婚不久的王局,之所以黯然离开,很可能是感情上出了问题。
不过王局既然不说,她也不方便问,在原地傻楞了很久,才轻叹了一口气,上车调转车头向市区方向驶去。
王晨走进大厅后也没摘下脸上的墨镜。
她不想看清这个地方:看的越清,她心里就越疼。
同样,她也没看清迎面走来的一个男人,右手中还握著一把刀子。
俩人擦肩而过,男人手中的刀子,狠狠刺向了她的腰间!
第1183章 换天公子!()
高飞和王晨离婚,才能去接近沈银冰,那是他的使命。
做为一个无辜者却要尝到这样的苦果,是王晨的命运。
人们常说只要努力就能改变命运,其实那是扯淡,宽慰别人,和安慰自己罢了。
什么人就会有什么样的命运,从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第一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就像绵羊只能吃草那样——谁要是不信可以试试让绵羊只吃肉,不吃草,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饿死的。
王晨现在就很相信命运,蜜月还没有过完就被迫和高飞离婚,这就是她的命运。
也许,她本身就不该和高飞结婚。
也许,她命里注定和高飞只有这些天的夫妻缘分,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延长一天。
王晨不缺乏斗志,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改变这悲摧的命运。
她茫然,无助,在离开冀南时脚步坚定有力,实则内心虚弱的要命,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恍惚的精神状态,直到眼角瞥见一道寒芒,腰间传来铁器刺破肌肤的疼痛时,才霍然惊醒!
“有人要杀我!”
“这也是我的命吗?”
在皮肤被刺破疼痛传来的瞬间,王晨猛地想到了这些,却没有余力去躲闪。
她毕竟只是一个武力值普通的女孩子,就算及时反应出别人要杀她,身体却没有足够的反应能力,心中蓦地腾起一股子苦涩,还夹杂着一股子让她自己都不信的轻松:也许,这样死了也好,就不用遭受无边的痛苦了。
王晨相信被人刺杀在候机大厅内,也是她无法逆转的命运,却从没有想到,命运之所以无法让人寻莫,那就是因为充满了变数。
就在霍然惊醒侧脸看向那个男人,看到他脸上浮上的狞笑而有了股莫名的轻松时,却忽然看到一抹更快的白光,一闪而过,接着有人就拉着她的胳膊向前走。
“啊!”
然后,王晨就听到一声凄厉到极点的惨叫,本能的扭头看去,就看到那个刺杀她的男人,挥舞着胳膊惨声长叫了几声,咣当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在男人身子后仰摔倒在地上之前,王晨就看到他握刀的那只手,竟然掉在了地上,五指还紧紧握着一把短匕。
男人的右手,齐着手腕断了,就像用铡刀铡断那样,鲜血正箭一般的窜出来,吓得周围旅客纷纷尖叫着退开。
男人嘶声惨叫着,左手死死掐住右臂,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双脚一蹬昏厥了过去。
“走。”
就在王晨傻愣愣的看着那个男人时,有人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
王晨回头看去,然后就看到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
眼镜男人也穿着黑色的西装,白衬衣扎着红丝领带,很斯文很从容的样子,丝毫没有被眼前这血淋淋的一幕而吓倒——因为那个男人的右手,就是被他用手术刀齐齐割断的!
“眼镜!”
王晨这才如梦初醒,右手捂住了被刺伤的右边腰间。
“刺伤应该不要紧,最多只是刺破了皮肤,去那边洗手间,我给你棉球擦洗一下,敷上点消炎药就没事了。”
眼镜左右扫视了一眼,接过王晨肩膀上的背包,陪着她快步走向了洗手间那边。
眼镜说的没错,王晨所受的伤很轻,也就是刀尖刚刚刺破皮肤,其实就算不消毒、不消炎,不沾上创可贴也没事的,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照做了。
等王晨收拾好了再走出洗手间时,机场保安,和负责机场安全的警方,已经飞速赶来了现场,正吆喝着疏散人群,预防会有新的意外发生。
不得不说,冀南警方对于这种突如其来意外事件的反应,还是很让人吃惊的,在短短几分钟内,就做出了最为快速,正确的处理。
倚在洗手间旁边墙上的眼镜,脸色轻松,看似随意的四处观察着,等王晨走出来后,就用下巴对检票口那边点了一下。
王晨会意,也没有说什么,重新戴着墨镜在眼镜的陪伴下,快步走向了那边。
来到检票口后,王晨才发现眼镜也拿出了一张机票。
在候机大厅的某个角落里,戴着黑纱凉帽的田中秀雅,看着脚步匆匆走进检票口的王晨,眼神愈发的冰冷了起来,淡淡的问道:“这就是你所吹嘘的高手?一刀就被人家切下了右手。”
田中秀雅的左边,坐着一个年约四旬的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的个字不高,身材也不怎么样,水桶腰、萝卜腿,圆圆的脸庞很温和的样子,看上去就像一个希望别人去买她青菜的菜农。
菜农妇女没有说话,望着被抬走的杀手方向,眼睛里却全是惊讶的神色。
“早知道这样的话,我该让寇边安排人。”
田中秀雅又说话了。
菜农妇女嘴角抿了抿,低声说:“寇边君是不会同意做这种事的,也不会同意让他的属下出马。”
田中秀雅轻哼了一声,满脸明显的不屑神色:“你找的那个人,可靠吗?”
“绝对可靠。”
菜农妇女回答说:“他只是我从网上招来的杀手,预付了一半的订金。不管任务成功或者失败,都不会有人通过他查到我们头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田中秀雅打断了:“你说错了,不是我们,是你自己。”
菜农妇女点了点头:“是,是绝不会找到我的头上。”
田中秀雅没有再理她,看着检票口那边喃喃的说:“这个戴眼镜的男人又是谁?呵呵,高飞,你一个大男人家还真是心细如发,竟然猜到会有人对你前妻不利,提前安排这样一个高手在她身边保护她。”
菜农妇女对本次任务失败很内疚,小心翼翼的说:“田中小姐,他们华夏有句俗话,只有千日做贼的,却没有千日防贼的。这次她侥幸逃了过去,但以后,我就不信她那个保镖能防住每一次。”
“这是你的事,我不想参与。”
田中秀雅端起冷饮,咬着吸管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菜农妇女讪笑了声,在低下头时眼里却闪过了讥讽。
田中秀雅却像是看到了这一抹讥讽,停止了喝饮料:“梅子,你是不是很不习惯我这样态度对你?”
叫梅子的女人脑袋更低,就像她的声音:“秀雅小姐您多想了,梅子不敢。”
“你敢的,因为你心里也看不起我,只是碍于公子的命令,不敢表露出来罢了。甚至,我都能猜到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在想,用不了几年,我也会变成你这般的丑陋?因为我也无法挣开公子的魔手。”
田中秀雅的语气中,掺杂了一丝悲哀。
梅子轻轻打了个冷颤,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