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的贴身高手-第8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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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却没有这样做,因为他想搞清楚这个女人是谁。
话说,他的确没有听出这个女人是谁,但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印象。
看到高飞举起双手后,女人再次第三次低声喝道:“转身,抱头,趴在车上。”
这次高飞很乖,按照女人的要求抱着脑袋,趴在了车头上,就像一个等待被爆的可怜人。
女人快步前行,来到高飞背后,枪口抵在了他后脑勺上。
“你到底是谁?”
高飞眼珠子转动着,实在有些生气了,正准备动手时,那个女人却抢先伸手,飞快的伸向了他的裆部。
“嗯?怎么个情况,还有劫色的?”
高飞明显感觉到女人的手,碰到了他最宝贝的东西,当时就愣了,但随即就好像明白了什么。
“呼,果然是骗人的。”
女人却长松了口气,声音里少了冷厉,却多了股子怨气。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那只该缩回来的手,却一直没缩回来。
高飞不怕被枪指着脑袋,却怕他宝贝被人困住——如果说男人也有七寸的话,那么那玩意就是七寸,被人控制住后,本事再大也施展不出来的。
“嗨,嗨嗨,我说你能不能先把手拿开,这样很容易让我擦枪走火的。”
高先生开始后悔自己的大意了,动也不敢动,干咳了声问道:“那个啥,咱有话好好说,你能不能先把手拿开?这玩意是一次性的,一旦损坏,没地方修。”
“坏了更好,省的你去四处祸害良家妇女。”
蒙面女人冷哼一声,不但没有放手,反而开始动了起来,就像你在岛国小电影上看到的那些正戏开场的前奏那样。
半年多以来,高飞都是在地下楼兰度过的,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就是草原上的肉食动物,半年多来一直吃素,直到昨天才‘逮住’了王晨,狠狠饱餐了若干次。
而且再来金阳路赴约时,他又和王晨乱了一个傍晚,这要是放在别的男人身上,肯定会累得腿子打软了,就算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捉住要害处,也不会有啥反应的。
可高先生却不是一般的男人——他在尝到‘肉滋味’时就惊讶的发现,他在那方面的功能相比起以前更加强劲了,好像永远不知道疲惫那样。
高飞慢慢就明白过味来了:他的某些功能变得强大,很可能是莫邪征东喂食他那些草药的缘故。
莫邪征东既然自夸为当今天下第一中医圣手,在调理高飞身体时,顺便帮他固本陪阳还是很正常的。
所以呢,就算在来赴约之前,高飞就已经和王晨乱腾过很久了,但在女人手上有了动作后,他还是立即有了最正确的反应。
感受到高飞的明显变化后,女人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同时,她那次在网吧三楼的梦幻经历,也如狂风般的突袭了过来,使她的呼吸一下子加重,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轻哼。
轻哼声未落,高飞就已经反身抱住了她,缴走了她右手中的枪,动作很自然。
接着,他就把女人抱上了车头……
在女人的手碰到她不该碰到的东西时,高飞就想到了在地下楼兰养伤时,他和莫邪征东的一段对话:“安归王现在在做什么?”
“她在替你泡女人。”
莫邪征东是这样回答的。
高飞不知道他那个名义上的小表姨再替他泡哪个女人,不过在女人有了那不尊重的动作后,就知道她是安归王替他泡的女人了,或者说之一。
安归王不是一般人,眼界自然也不是一般的高。
高飞很相信这一点,所以能肯定这个女人绝对是女人中的极品,根本不需要验证,甚至不需要知道她是谁,只需做他接下来该做的事就可以了。
没办法,经过莫邪征东半年多的精心调理后,现在高飞在那方面就是一堆干柴,只要有点火星,立即就会腾起熊熊的火焰,连他自己都无法压制,开始尽情的燃烧。
这是本身生理上的一种极度需求,和背叛新婚妻子无关。
车子开始颤抖后没多久,女人无法克制住的高声尖叫,惊动了不远处果树上的一只夜鸟,嘎嘎的叫着掠过夜空,像正北方向飞去。
鸟儿很气愤:大晚上也不让鸟休息,还特么的让不让鸟活啊?
这只气愤的鸟儿嘎嘎叫着,飞快的掠过果园,河流,草地和郊外农舍,来到了一片玉米地上空。
不知道飞了多久的鸟儿现在很累,所以想落下来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再说。
鸟儿稍微收起翅膀,正想一个猛子扎下来时,却嗅到了一股子浓郁的血腥气息。
同时,它也敏锐察觉到一股子犀利的冲天杀意,顿时大惊,嘎嘎叫着赶紧鼓动翅膀,眨眼间就消失在了更远的黑夜中。
第1117章 女人最相信直觉!()
在一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来的夜鸟掠过上空时,神经紧绷着的廖无肆才从玉米地内缓缓的站起来,一滴鲜血从军刀刀尖上滴落,滴在了他脚下一具尸体的脸上。
子弹早就打光了,但这丝毫不妨碍他利用自己出色的野外作战经验,把至少十三个敌人都一一干掉,直到再也感觉不到危险后才站起身。
这片长势喜人的玉米算是糟了秧,就像被狂风暴雨骤然袭击过那样,横七竖八的扑倒在地上,至少也得有四五亩地的样子。
这就是廖无肆的战场。
廖无肆独自干掉十来个敌人后,自身也受了几处枪伤,不过对他来说都算不了什么,因为只要他还能握紧刀子站起来,就能继续战斗。
没有谁再和他对战,因为那些奉命追杀谢小雯的人,都已经全军覆没。
这些人也是组织中的佼佼者,其中还有两个人是高素质的专业狙击手,可他们在对上廖无肆后,结果却只能有一个死。
这就是精锐和一般人的区别。
谢小雯也该是精锐,可惜她在死命逃跑时就已经受伤失去了先机,只能任人宰割,但廖无肆却是武器配备齐全,又有丰富的野外作战经验,和常人没有的阴狠歹毒,所以出现这个结果也是很正常的了。
廖无肆站起身,缓缓转了个圈最后把目光锁定了不远处那间农舍。
刚才在战斗中,他就看到那边有辆车子迅速驶出农舍,向市区方向狂奔而去——那应该是敌人的首脑,不过当时廖无肆正在全神对付敌人,根本没工夫去拦截那辆车子,看看谢小雯的背后主使人到底是谁。
现在他终于干掉了所有敌人,却没有必要再去农舍那边了。
甩了下军刀,把上面的血迹甩干,廖无肆把军刀收了起来,慢慢走向了谢小雯那边。
在廖无肆出现后,谢小雯就很安静的躺在原地,十几棵玉米遮住了她,不过她仍然能看到走过来的那个男人。
廖无肆走到了谢小雯面前,蹲身拔开了盖住她的那些玉米。
谢小雯说话了,语气中不带有丝毫的感情:“你怎么会找到我?”
廖无肆盘膝坐在地上,双手搬起了谢小雯那根受伤的腿,放在自己膝头上。
被活动的疼痛,让谢小雯猛地咬住了嘴唇,冷汗从额头刷的淌了下来,却没有发出一声痛呼,只是看着廖无肆挽起她的裤腿,撕下衣服给她包扎伤口。
廖无肆动作熟练的给谢小雯包扎着伤口,淡淡说道:“那是因为你想让我来,所以我就来了。”
在垃圾场的那个下午,谢小雯临走前一刀刺伤了来廖无肆。
就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她本来想趁廖无肆在‘最虚弱’的时侯,一刀戳死他的,可看在他对她痴情一片的份上,没有下毒手,只是警告他以后不要再希冀找到她。
廖无肆随后就走出了垃圾场,却在那片老式住宅区小区门口墙壁上,发现了谢小雯留下的特殊跟踪印记。
就是凭着这些印记,廖无肆最终找到了这个地方,在谢小雯最危险时及时出手解围。
“哼,就算你看到我留下的那些印记,你也没必要来的。”
谢小雯冷哼了一声,语气冷漠:“因为我们现在是敌人了。你是华夏国的安全卫士,我却是邪恶的敌人,咱们立场不同,天生就该是你死我活的关系。是,我承认你以前很在意我,我也很感激,可我在垃圾场时,已经偿还你了。”
谢小雯所说的偿还,就是指把她的清白,交给了廖无肆。
“你爱我,我给了你,所以我们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谁欠谁的了。”
谢小雯木然的盯着廖无肆:“现在我们互不相欠了,你没必要再来救我的。”
廖无肆把她腿上的伤口包扎好,淡淡的说:“你说的不错,我们从那天开始就互不相欠了,我这次来救你,就是因为想从你嘴里知道一些东西。”
顿了顿,廖无肆忽然笑了。
那笑容在夜色下看起来很迷人,整齐的牙齿雪白,声音很温柔:“还有,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廖无肆语气冷漠时,谢小雯看起来很镇定。
但当廖无肆露出迷人的笑容时,谢小雯却有了浓浓的恐惧,身子一缩,把伤腿从他膝盖上缩回,嘎声道:“你、你要带我去见叶心伤?”
廖无肆笑着点了点头:“是啊,他为你背了太久的黑锅——虽然他和我关系不怎么样,甚至有些讨厌我,可他终究是我的兄弟。我怎么能忍心让自己兄弟,始终被你背着黑锅呢?”
“廖、廖无肆,你真要这样?”
谢小雯牙齿开始打颤:“你、你真要从我嘴里掏出那些东西?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说的,死也不会说!”
在尖声喊出这个‘说’字时,谢小雯猛地伸出舌头,两排牙齿狠狠扣了下来!
在她肩膀有伤,无法用手拿刀子自杀时,咬舌自尽是唯一的选择。
她当前的确痛恨某些人,但她却宁死也不会说出那些人是谁,因为她在奎莫拉面前发过誓,一旦泄露出那些秘密,她在死后的魂魄将彻底消散,生生世世不能轮回。
信仰。
这是一种从幼儿时期就被灌输的信仰。
信仰的力量的强大的,可以让人无视死亡,尤其是谢小雯这种受过严酷训练的人。
她坚信一旦泄露了那些秘密,违反了在奎莫拉面前发过的誓言,那么死后的魂魄就会彻底消散,再也不能轮回转世——很多个没人的夜晚,谢小雯都希望自己来生能转为人道,和自己所爱的人,过着男耕女织的普通日子。
所以在廖无肆说要从她嘴里得到那些秘密后,她才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咬舌自尽!
只是,不等她的牙齿咬下,廖无肆却飞快的挥出一拳,重重击打在了她的下巴上。
谢小雯的下巴脱臼了,再也用不上丝毫的力气。
可她的双眼,却死死的盯着廖无肆,透着无比的恨意,和恐惧。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的心太狠,不顾曾经的那些山盟海誓,很没人性?”
廖无肆开心而疯狂的大笑了起来,笑声中隐隐透着股子凄厉。
不知道笑了多久,他的笑声才慢慢低了下来,但双肩仍然抖动着,笑的泪水都淌了下来。
反手擦了把泪水,廖无肆笑着说道:“谢小雯,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相信你最该明白。当初在印尼时为了完成任务,我连怀了我孩子的女人都能亲手做掉,何况是你?”
谢小雯眼神里的恨意消散,继而换成了绝望。
她很清楚廖无肆是个什么人:他对这个国家,有着一股近乎痴迷的疯狂热爱,为了守护他的祖国,和绝大对数人民的安危,他从来不会考虑任何感情。
打个比方,假如廖无肆的父亲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他一样会大义灭亲,毫不眨眼。
沙,沙沙——一阵下雨般的声响,从远处的玉米地里传来,还伴有隐隐的笛声。
廖无肆的笑声顿住,皱眉说道:“那个讨厌的驱蛇人又来了,总有一天,我会把那个人喂了蛇。”
说着,廖无肆把谢小雯从地上抄起来,飞身跑向了路边的车子那边。
沙,沙沙。
在车子终于停止了晃动后,一条半夜梦醒的蛇儿,慢慢爬过草丛,昂首看了眼车旁那对男女,随即了无兴趣的爬向了果园深处。
脸上依旧蒙着黑布的郝连偃月,死尸一般仰面躺在车头上,望着灰蒙蒙的夜空,大脑中仍旧一片无意识的空白,就感觉到自己还在云端里飞呀飞呀的。
而高飞呢,这时候已经穿好了裤子,点上了一颗香烟。
话说事后一颗烟,快活似神仙。
高先生当下对自己那方面的状态很满意,也很感激莫邪征东。
也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唯有在那方面强大了,才会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