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的贴身高手-第84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总是能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一个女人,前提是这个女人甘心被他所改变。
“这儿有上好的茉莉花茶,我给你泡一杯,你去洗洗脸吧。”
“昂,别太浓了。”
莫邪征东答应了声,走进了洗手间内。
等她再出来时,屋子里已经飘荡起了茉莉花的茶香。
等她坐下后,高飞把茶杯推到了她面前。
端起茶杯,轻轻吹了下上面漂浮着的茶叶,莫邪征东细细抿了一口,这才看着高飞:“在我说这些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高飞点上了一颗烟,看着袅袅腾起的青烟:“你说,只要我能回答的,我就不会隐瞒你。”
莫邪征东很直接了当的问道:“你爱安归王吗?”
不等高飞回答,她又接着问:“如果,如果让你在我,和安归王沈银冰三人中间,必须选择一个人做为妻子的话,你会选择谁?”
高飞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是楼兰王,怎么会像所有女孩子那样,问这种幼稚的问题?”
莫邪征东淡淡的说:“因为我也是女人,我也喜欢上了你,更知道你是那种特花心的男人,所以才会问这个幼稚的问题。你不用问为什么,只需回答就是了。”
高飞摇头:“我回答不出。”
“为什么回答不出?”
莫邪征东皱眉:“是你都爱,还是都不爱?”
高飞吸了口烟,沉默了很久,才缓缓的说:“你,和安归王,都是那种高高在上的,特别强势的女人。而且按照你所说的那样,你和她都不属于人道,一个是修罗,一个是魔道,我只是个凡夫俗子,真没有把握驾驭你们之间任何一个人。”
莫邪征东的眉头舒展开来,语气却冷了许多:“哦,我明白了,你选择沈银冰。”
高飞倒是没有否认,坦然道:“还是根据你的说法,沈银冰好像也不完全是人道,她介于半人半修罗,不过她终究更像正常人。我和她在一起时,会感到特别轻松。和你,嗯,怎么说呢,真要是结为夫妻,也可能是那种相敬如宾的吧?”
相敬如宾,是指夫妻间互相敬重,就像与宾客相处一样。
这在古代是很值得提倡的一种夫妻感情,不过两口子要是整天像与宾客相处那样客气,就好像太死板无趣了些。
晚上,丈夫说:“娘子,咱们早早歇息了吧?娘子,我给你宽衣吧?娘子,我是上面好呢,还是在下面好?娘子,力气大了吧?”
娘子说:“夫君,谢谢你给奴家宽衣,谢谢你在奴家下面,不要对奴家手下留情……”
如果夫妻间真是这样,那也太没意思了。
真正的夫妻之间关系,其实就该像网络上流传的那样,媳妇手指头一勾:“来,小子,还不速速宽衣,伺候哀家?”
男人就会说:“遵懿旨,朕观前方那个黑洞洞,定是那贼人的巢穴,待朕杀上前去,把它杀个干干净净!”
这才是真正的夫妻生活,轻松随意不正经,却在粗俗中透着幸福。
第1074章 无法接受的现实!()
高飞能感觉得到,现在莫邪征东对他真有了感情,不再像当初那样,只当做一个反抗命运的道具,尤其是俩人在冰窟内共患难过之后。
但有些人,与生俱来就是高高在上的,就像莫邪征东,从懂事那天开始,就知道她是一国之君,担负着十数万臣民能否安居乐业的重担。
所以她从小,就得学着像个女王那样的生活,面对任何人,任何事情都得泰然处之,尽显她的女王风范。
她这个女王殿下的女王风范,已经完全定型,就算在冰窟中受难时,都仍然保持着她该有的幽雅。这辈子都无法改变。
当然了,有时候莫邪征东也会让高飞感觉到她是女人的魅力,做出一副小荡漾——可那时候她做出那副样子,只是无聊时调细高先生而已。
等她真正开始考虑接纳高飞后,却不会再那样随便了。
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暂且不管什么人道、修罗道的,假如她和高飞走到一起,差不多会相敬如宾的,那却是高飞最反感的。
把烟头扔在案几上,高飞说:“有些习惯,就算你想改也改不了的,对吧?而我呢,恰恰也是一个不习惯改掉惯有习惯的人,所以假如我们走到一起,都会为适应对方而感到累。”
莫邪征东沉默,很久之后才缓缓点头:“不错,你说的很对——你和沈银冰在一起,真的会感到很轻松?”
“和她在一起时,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用考虑所作所为合适不合适,就算是惹她生气了,俩人吵一架也会很快重归于好的。”
高飞看着莫邪征东,认真的说:“所以说,如果真让我选择的话,我会选择她。不过,假如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我会不遗余力。”
“嗯,可以理解。”
莫邪征东笑了笑,笑容很苦,端起茶杯轻轻抿了口水:“那么,安归王呢?假如让你和她在一起,你又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说不出。”
高飞摇了摇头:“我真的说不出,因为我好像从没有看清楚这个女人,哪怕我和她的关系,比和你和沈银冰还要更进一步,我却始终看不清她。”
“你的确看不清她,以后也没机会再看清她了。”
莫邪征东淡淡的说道。
正要端茶杯的高飞,手上动作一僵,嘎声问道:“她——出事了?”
莫邪征东的话,很容易让人想到死亡。
莫邪征东摇头:“她虽然遭到了别人的暗算,差点高烧而死,但却没有死。”
高飞这才松了口气,端起茶杯捧在手中问道:“那她现在怎么样了?又去哪儿了?”
莫邪征东抬头看着黑漆漆的窗外。
窗外很远的夜空中,掠过一道闪电,很快就不见了。
位于亚热带地区的岭南,晚上的天气总是变幻莫测,刚才也许还明月当空,下一刻说不定就会大雨倾盆,不过伐南县这边今晚没有下雨,大街上的游人,随着夜色加深,变得稀少了很多。
在莫邪征东对着窗外发呆时,高飞没有急着追问她。
他能从莫邪征东不断跳动的眉梢看出,她好像在做着某个选择。
她看着窗外愣了足有三分钟后,才轻轻吐出一口气。
高飞知道,她已经拿定了主意。
莫邪征东放下茶杯,认真的说:“我曾经亲口答应她,说不和你说出某些事的,不过我考虑再三,也许是我的自私心的在作祟,所以我要说出来。”
其实男人和女人一样,都是好奇的。
从她这句话中,高飞能察觉出安归王有隐瞒着他的什么秘密,曾经嘱咐莫邪征东不要说出来。
安归王有什么瞒着他?
高飞很感兴趣,竖起了耳朵:“你说,我在听。”
虽然已经下决心要说出那些事,可莫邪征东在开口之前还是犹豫了会,才说:“安归王的本名叫果果,陈果果。”
“陈果果?这是她的名字?”
听到这个带有‘奶腥气息’的名字后,高飞觉得有些好笑,觉得这很幼稚的名字,实在无法和作风狠辣,杀人如麻,有时候却又方荡异常的安归王相提并论。
在高飞看来,安归王的名字,就该像楼兰王叫‘莫邪征东’这样,霸气、强硬,带有滔天壮志的气息才对。
怎么可能叫果果呢?
果果,这名字好萌哦,也很可笑,放在安归王的头上。
“是,这是她的名字。”
莫邪征东接着说:“她有个母亲,是个年龄很大的老太婆,看起来像她的奶奶。”
任何人都有母亲,就像安归王所说的那样,她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要不是莫邪征东在说出这句话时,一脸的郑重,甚至还有几分尊敬,高飞说不定会嗤笑出声,随意点点头刚要说什么,忽然想到了兔子和他说起过的那些事。
兔子曾经告诉高飞,说他在离开群山后,先是看到了高飞,随后又遇到了个老太婆。
那个老太婆年龄很大,可是却没有一点老人家理当呵护晚辈的觉悟,问路时兔子一个回答不及时,就拿大耳光抽了过来,让人老伤心了。
高飞恍然大悟:“哦,原来那个紧跟着安归王进山的老、老妇人,就是她的母亲。”
“她母亲是上一代的安归王,已经死了。”
莫邪征东接着说。
“上一代的安归王,死了?”
高飞一呆。
在他的印象中,安归王可是个仅次于莫邪征东的无敌的存在。
安归王的母亲既然是上一代的安归王,身手肯定也牛到不行,正所谓姜是老的辣不是?
但这样一个厉害的牛人,却死在了这片雨林中,这让高飞很奇怪。
“嗯,死了。”
莫邪征东垂下眼帘,淡淡的说:“是为了救安归王脱险而死的,力竭而死,死的很惨烈。她死时,我虽然没有在场,不过从她的尸体上,我就能看得出——其实她在死之前,就受了很重的内伤,就算没有来这边,也不会活多久了。”
莫邪征东精通医术,在收敛上官风铃的遗体时,就从她嘴角凝固的血丝中,看出她的心脉早就在几天前受损了,却不是因为打斗造成的。
所以她才断定,上官风铃在来到争差这边之前,就已经受了致命内伤了。
不过,她却没有把这个情况告诉安归王,而是告诉了高飞。
安归王有没有母亲,母亲是谁,是怎么死的这些事,说实话,高飞并不是太关心,毕竟他不认识那个老妇人,对她为救安归王而死也没什么太多的震撼。
因为他在美国拉斯维加斯时,也同样以父亲的身份,把生死抛之度外的去救小凯撒——孩子遭到致命威胁时,父母为孩子不是生死无论付出任何惨重的代价,这都是义务和责任,正如孩子就该赡养他们的父母那样。
高飞只关心,莫邪征东刚才为什么会说,他再也见不到安归王了。
也许,他不一定非得见到安归王,却必须得知道这是为什么。
莫邪征东并没有让高飞等太久,就说出了原因:“安归王临走之前曾经告诉我说,她会找家寺庙出家,青灯古佛了此一生,再也不会见你。”
“什么,安归王要出家?”
高飞很奇怪,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
在高飞看来,他所认识的安归王,不管是以什么形象面世,不管遇到了什么挫折,哪怕是真爱上了高飞,可也不会因此而卸下她肩膀上的重担。
因为她是安归王,有着光复楼兰的重大使命。
两千年来,历代楼兰王都为了这个目标,不屈不挠的奋斗着,不择手段。
可是当代安归王,却放下了这些,要出家陪伴青灯古佛去了,高飞能不感到奇怪吗?
出家,尤其是女人出家,往往都是被臭男人伤碎了心,觉得红尘了无生趣,这才会走那一步。
高飞伤透了安归王的心?
也许高飞用梁娇娇做饵、利用陈果果的假扮高飞必须得为高飞女人负责的弱点,让她感受到了豪门无情,可这也不是她被伤心的理由啊,更算不上是对她的沉重打击,那怎么会走上出家这条路呢?
“是,她就是要出家。”
莫邪征东身子微微向后仰起,看着高飞淡淡的说:“因为,你深深的伤害了她。”
高飞满头的雾水:“啥?我深深伤害了她?靠,我怎么个伤害她了?是她伤害了我好不好?当初在俄罗斯时,如果不是她贪心不改,我会被迫在地下楼兰呆那么久?真是莫名其妙,从哪儿说起,是我伤害了她?”
莫邪征东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心有不甘的高先生,变成了一尊雕像:“因为她是你的小表姨,你们之间发生了那种关系,在你们的世界上这是无法让人接受的。”
石像般的愣了很久,高飞才眨巴了下眼睛,抬手扑拉了下耳朵‘活转’了过来:“莫邪征东,你刚才说、说什么?”
莫邪征东说了这么多,的确有些渴了,一口把凉透了的茶叶喝干,才说:“我刚才说,安归王是你的小表姨,你高飞呢,是她的表外甥。她的母亲,就是上一代安归王上官风铃的丈夫,有个姐姐嫁到了冀南方家,生了个女儿,取名叫做方小艇。”
莫邪征东从没有这样耐心的给人解释过什么,尤其是态度很认真:“所以呢,方小艇是陈果果姑姑家的女儿,陈果果是方小艇舅舅的女儿,她们两个是姑表亲,很亲近的血缘关系。后来方小艇又有了个儿子,那个儿子就是你,高飞。”
高飞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