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的贴身高手-第8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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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昨天一场暴风雨过后,早就没有了任何痕迹,就算叶心伤快把脑袋钻进地里去了,也没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颜红现在中毒很深,根本离不开忘忧粉,这次连夜跑来岭南找高飞,肯定随身带着这玩意。
不吸毒的人,是无法知道毒品对于瘾君子是什么概念:毒品,就是他们的命。
甚至比命还重要。
既然毒品比命还重要,那么颜红怎么可以把忘忧粉落在这儿了呢?
难道她也发生意外了?
就在沈银冰黛眉皱起时,叶心伤说话了:“也许她是不小心落下了——别担心,获许她也没找到高飞,最后自个儿就会出山的,反正山这么大,植被这样茂盛,只要她小心些,应该不会被战火殃及的。”
“嗯,应该是这样。”
沈银冰不愿再向不好的地方想,装起小瓶子:“走吧,先去高脚楼那边再说。”
在兔子的带领下,三人来到了几座高脚楼面前。
和昨晚他们离开那样,几座高脚楼依然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他们藏在,路边草丛中的车子,也没被人发现。
“如果红姐能躲过这次战祸,不管她找没找到高飞,都得回来,所以我们最好是现在这儿等等。”
沈银冰坐在高脚楼的走廊栏杆上,刚说出这句话,兔子就反对起来:“老板,我是不能再等了!除非……”
说着,他就看向沈银冰的小包。
沈银冰淡淡的说:“我已经没现金了,能不能先欠账,等回县城后再给你?”
“嘿嘿,咱是小本生意,不赊欠的,既然老板没现金了,那我只好先走了。”
兔子笑嘻嘻的,一副随时要走的样子。
其实他只是做个要走的样子,是为了让沈银冰出更高的价格把他留下。
经过一天多的相接触,兔子对沈总总结出了几个字:人傻,钱多,但很有诚信。
既然看出沈总很有诚信,兔子就不担心她开价后会赖帐,只是想趁此机会多敲诈点钱罢了。
谁知道沈银冰这次却没有挽留他,点头说:“嗯,那你走吧。”
兔子有些傻眼:“啊,真让我走?”
沈银冰单手托着下巴,望着远山淡淡的说:“你以为我真傻吗?在这儿等人还要掏钱雇人陪着。”
“你不傻,是我傻,刚才我该答应你欠账来者。”
兔子苦笑一声,对看着他笑的叶心伤摆了摆手:“好了,两位老板,就这样吧,祝你们心想事成。”
“这家伙吃上甜头了,不过昨晚也亏了他,才能躲过那些无底洞。”
目送兔子的背影拐过山角后,叶心伤坐在了走廊中,倚在窗台下:“沈总,你先去屋子里休息下吧,我在外面看着。”
沈银冰在山里转悠了大半个晚上,早就累得脚腕子都肿了,所以也没客气,就嗯了声起身进了屋子里。
叶心伤点上一颗烟,随意看着公路的尽头,张嘴打了个哈欠,慢慢闭上了眼睛。
一颗烟才吸了一口,他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两天他太累了。
沈银冰昨晚还能休息会,但叶心伤却不行,他得负责她的安全,随时保持警惕。
再加上前晚开了一整夜的车,到现在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一旦在安全之处坐下来,神经稍微放松就睡着了,也很正常的。
叶心伤睡着了时,兔子正揣着大把的钞票,哼着小曲顺着路边向回走。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
做了一次导游,领着内地俩钱多的傻人在山里转了一晚上,就收入了接近两万块钱,这还不算喜事吗?
精神爽了,就不会太困。
就算是要困觉,也得回县城‘香蕉树’去困。
香蕉树不是一棵树,而是一家由外资在伐南县城投资的酒店名字。
据说老板是来自缅甸那边的,酒店的外表毫不起眼,但内里却别有洞天。
最关键的是,里面有许多很好玩的节目,比方柔情似水的东南亚姑娘……就是消费太昂贵了,像兔子这个身价的老百姓,进去待一晚上就是一个月的生活费。
那地方,只能算是个美好的向往。
但现在不一样了,兔子是有钱人了。
有钱人,为什么不去有钱人才能消费的地方呢?
一万多块钱,足够他在香蕉酥挥霍个三五天的了。
钱是王八蛋,没了咱再赚,这句话对光棍来说,就是最真的真理。
拍了拍口袋内的厚度,感觉到大钞的温暖后,兔子得意的笑了,抬头准备放开喉咙放声高歌一曲‘妹妹你坐炕头’时,却觉得眼前一花,好像出现个黑影。
兔子赶紧停步,随即后退两步,然后就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女孩子。
女孩子身材高挑,穿着一身黑色纱衣,款式看起来有些古板,宽大,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身材,真是该细的地方细,该鼓的地方鼓,看上去要多么顺眼,就有多么顺眼,一点也不输给那个来自内地的沈总。
女孩子一头淡金色的长发,却用一条黑色的手帕拢在脑后,似水般的披散在双耳边,透着说不出的飘逸。
仅仅从身材,和这头秀发上看去,这个女孩子绝对是那种让人看一眼,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的魔鬼!
是的,就是魔鬼,一张煞白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嘴唇却很红,眸子异常的明亮,透着无言的邪气——就像西方传说中的吸血鬼那样。
此时明晃晃的太阳就挂在东边,可兔子却感受到一股子阴森。
激灵灵的,兔子打了个冷颤,脱口喝问:“你、你是人,还是精怪!”
女孩子没说话,只是上下打量着他。
兔子觉得她那双眼睛,仿佛把自己衣服都脱光了,连他最阴暗的地方都一览无遗,很想挪开和他对视的眼神,神智却逐渐模糊了起来。
兔子神智模糊之前,好像听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嘎,嘎嘎!”
一只乌鸦,也不知道从哪儿飞了出来,扑楞着翅膀从兔子头上方飞过,也使他猛地清醒了过来。
“啊,呃!”
兔子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睁眼茫然的向四下里看去。
四周,空荡荡的除了群山,就是天上那明晃晃的太阳了,那个穿轻纱黑衣好像魔鬼一样的女孩子,却不见了。
“咦,她呢?难道,阿哥我刚才只是做梦,走路时不小心打了个盹?”
在原地愣了片刻后,兔子下意识莫了莫口袋里的钱。
钱还在。
只要钱还在,一切都不是问题,管它刚才是做梦,还是真遇到精怪呢,还是赶紧回县城潇洒去重要。
兔子撒开脚丫子,就像一只兔子那样,向县城方向狂奔而去。
嘎嘎的乌鸦叫声掠过上空时,惊醒了睡过去的叶心伤,霍然睁眼的同时,右手抄起了放在腿边的枪。
与此同时,他好像看到一道黑色的影子,又像一道黑烟,从他前面几十米的一棵树后掠过。
但等他定睛向那边看去时,却什么也没看到。
——
“果果!”
上官风铃惨叫一声,用最快的速度,身形都化成了一道青烟,嗖地飞向了铁屠那边。
她混浊的老眼已经赤红,带着无边的邪恶杀意,本来就苍老的一张脸,更是扭曲的变形,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停!”
铁屠此时却大喝一声,手上的刀子霍然举起,抵了安归王的咽喉上。
刀锋雪亮,却没有一丝血迹。
上官风铃就像被遥控器遥控的木偶那样,随着铁屠的厉喝声骤然停顿。
事关女儿的生死,她不能不听话。
上官风铃身形刚一停下,就知道自己上当了:铁屠刚才那看似凌厉的一刀,压根就没刺进安归王身体里。
他只是利用角度的误差,一刀精准的刺到了安归王左肋下,擦着她的身子和左臂,刺在了树身上,却没有伤害她分毫。
安归王发出的那声惨叫,只是铁屠在作势刺她时,牵动了她的伤口。
他及时捂住安归王的嘴,就是担心她会说出破绽。
上官风铃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这个华夏士兵,绝不会不顾同伴安危就杀女儿,就像她绝不会为了她的果果,就伤害白蓉那样。
被骗的上官风铃,就像厉鬼那样低吼一声,双手腾地抬起作势欲扑,却又不得不停顿。
她扑上去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铁屠刺进女儿咽喉的刀子,所以只能咬牙切齿的低声咒骂:“你敢伤害果果,我就杀了你们的全家!”
上官风铃上当松开白蓉的同时,廖无肆已经一个测滚,抄起地上的枪械,扑向了白蓉,把她护在了身后。
听上官风铃称呼安归王为‘果果’后,铁屠眼里闪过一抹惊讶,好像猜出了她的身份,随即沉声说道:“只要你不伤害我们,我也不会伤害她的。”
“放开我的果果!”
上官风铃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那模样让铁屠都感到不寒而栗。
“好,我放开她,你最好冷静些。”
铁屠缓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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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7章 我们一起走!()
在上官风铃凶狠的注视下,铁屠放开了捂着安归王嘴巴的左手。
但在松开时,他却电闪般在她左耳边拍了一下,随即迅速后退,冲锋枪对准了上官风铃。
他刚退开,安归王就软软的瘫倒在了地上。
铁屠信不过上官风铃,也担心她会伺机进攻自己,所以在放手时,干脆一掌拍昏了安归王,让她没机会来追杀自己。
果然,担心女儿安危的上官风铃,顾不上去追铁屠,厉啸一声扑过去一把抄起了安归王,尖叫道:“果果,果果——你、你杀了她!?”
铁屠缓缓向白蓉那边走去,枪口始终对着上官风铃,摇头说:“没有,她只是昏过去了,你可以试探一下她的呼吸。”
上官风铃赶紧伸手,在安归王脖子左侧的大动脉上测了一下,察觉出生命的脉搏后,这才冷哼一声,不再理睬铁屠,把女儿横抱在怀里,转身就向山下走去,嘴里喃喃的说着:“果果别怕,妈妈带你回家,咱们回家。”
上官风铃在说这句话时的声音不高,铁屠却听到了,心中一震:果然是这样!
看着上官风铃抱着昏迷中的安归王走下山几十米后,铁屠才走到了白蓉身边,伸手把她从地上搀扶了起来:“伤势不要紧吧?”
白蓉的脖子,后脑都受了伤,不过都是轻伤,稍微包扎一下就不碍事了,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有余悸的看着山下,低声说:“那个老女人是谁,真邪门。”
她说的邪门,就是厉害。
在被上官风铃制住之前,白蓉就发现了她,并及时做出了反击。
但可惜的是,依着白蓉的身手,在上官风铃手中竟然没有反抗的余地。
“她是安归王的……”
铁屠刚说到这儿,就听到‘砰’的一声枪响,霍然抬头,廖无肆的枪口正在迅速移动。
“你干什么你!?”
铁屠大怒,直接抬脚踢在了廖无肆的手腕上,枪口立即朝上,第二颗子弹嗖的飞向了天空。
接着,白蓉的尖叫声响起:“卧倒!”
铁屠和廖无肆,来不及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像两截断了的树桩那样,砰地摔倒在了地上。
但饶是这样,廖无肆也觉得左臂一疼,随即一个测滚,滚在了一块大石后,才看到左臂上插着一小截钢针。
趁着上官风铃一颗心全放在安归王身上时,廖无肆趁机在她背后开了一枪。
他清晰的看到,那个老太婆的身子晃了一下,接着铁屠就踢开了他的枪。
只是他真没想到,那个老太婆却随后就洒过来一把钢针——那么远的距离,如果不是白蓉及时提醒,相信这些钢针肯定能刺进他们的要害。
接着,廖无肆就觉得左臂开始发麻,脸色一变:“针上有毒!”
要说廖无肆绝对是狠人的代表,在察觉出针上有毒后,没有丝毫犹豫立即拔除军刀,刺啦一声划开衣袖,飞快的一旋,用刀尖把钢针周遭的肉挖了出来,足有一分钱硬币大小。
鲜红的血,立即涌了出来。
看着那块刚挖下来就变黑的肉,廖无肆长长松了口气,叹道:“好厉害的毒药!”
在廖无肆疗伤时,侥幸没有被针刺中的铁屠,立即把冲锋枪搁在了石头上,准备等上官风铃冲上来就立即开枪,绝不留情!
出乎他意料的是,上官风铃被廖无肆暗算,转身洒出一把钢针后,却没有再返回报复,而是抱着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