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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女老板的贴身高手-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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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它却受了重伤,一根‘腿’几乎完全废了。

    苏北山‘阴’沉不语,用酒‘精’棉替摘桃略微消毒后,撒上了一些黑‘色’粉末。

    伤口向外渗出的血,遇到粉末后很快就止住了。

    苏北山用纱布给它包扎好伤口,弯腰抱起它,走到衣橱前打开。

    摘桃身子一晃,闪入了衣橱中。

    关上衣橱,苏北山低低的叹了口气,看向卷起‘床’单擦拭窗口、地上血迹的海伯说:“老童,你说是谁伤了摘桃?”

    海伯擦拭地板的动作凝滞了一下,低声回答:“应该是——大小姐认识的那个人。”

    苏北山嘴角翘起一丝诡异:“你是说,高飞?”

    不等海伯回答,苏北山又说:“不错,也只有这个高飞了。如果是换做别人,不管他的本事再高,但在摘桃忽然出现后,也会被吓个半死,就算能躲开摘桃的袭击,也绝不能把它伤了。可他已经见识过一次了,心里早就有了准备。老童,你有没有看出摘桃是被什么所伤?”

    海伯站起身,稍微沉‘吟’了下才回答:“看伤口受创面不平,应该不是被利器所伤,倒是很像被树枝刺穿。”

    “嗯,就是树枝。”

    苏北山走到窗前,稍稍掀起一点窗帘,喃喃的说:“他第一次来时,就躲过了摘桃的突然袭击。我本以为,他在受感染后必死无疑了,可他却‘挺’过了那一关。第二次来,竟然用根树枝,就能把摘桃伤成这样,怪不得他敢垂涎那三百万美金的悬赏,看来果然是个有本事的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好像取得了银冰的信任——高飞,你到

    底是什么人呢?”

    海伯悄声回答:“他会不会是玫红院那边的人?要知道,也唯有那里面的人,才能解得了摘桃身上的病毒。”

    如果有第三人在场的话,听海伯说出‘玫红院’这个词后,肯定会联想到古代的****。

    但苏北山却知道,玫红院中都是‘女’人不假,可绝不是****,而是一个地下组织的名称。

    苏北山微微眯起双眼:“他不可能是玫红院的人,因为玫红院中没男人。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能躲过本次的定向瘟疫,肯定有玫红院的人出手了。看来,不仅仅是‘‘春’飞院’的人盯紧了我,就连玫红院也蠢蠢‘欲’动了。或者说,玫红院中有人擅自干涉其它宫院事务。”

    想到玫红、‘春’飞两院都对己方不利后,海伯本来就习惯皱着的眉头,锁的的更紧了。

    苏北山这时候却晒然一笑,喃喃的说:“千百年来,三宫早就不理尘事,这才导致六院矛盾不断升级。呵呵,这次试图用职业杀手来对付我的人,也肯定来自六院之中。从颜红的最近表现来看,应该不是‘春’飞院的人。而玫红院,向来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她们也没理由找我麻烦。唯一有可能要杀我的,也只能是——但不管怎么说,

    我身为‘青瓷院’的掌院,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刺杀的。”

    苏北山说着,转身看想海伯,问道:“老童,你觉得我们的人,能不能留下高飞?”

    海伯很干脆的说:“不可能。青瓷十二金钗中的三人虽说身手不凡,但凭高飞刺伤摘桃的本事,她们根本没能力留下他,搞不好还会有人受伤。苏董,我的意思是,倒不如趁此机会,调遣人手把他——”

    海伯说着,抬手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苏北山却摇头:“不能杀他,最起码现在不能杀他。”

第79章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海伯提议今晚借机干掉高飞时,苏北山却摇头拒绝。

    这让他有些纳闷:“苏董,从高飞第一次来刺杀你,差点死于摘桃的瘟疫下开始,他对你就产生了怀疑,势必会生出许多倪端,那为什么还要留着他?”

    苏北山低低的叹了口气,声音有些苦涩:“因为小冰好像开始喜欢他了,而他对小冰,好像也没坏的心思。”

    听苏北山提到沈银冰后,海伯眉头皱的更紧了,但却没吭声。

    苏北山继续说:“你也知道,今晚要不是他出手的话,小冰就中了彭远航的诡计。我不管他是什么来历,但只要他能真心对待小冰,我都不能伤他。为了争夺掌院的位置,我已经失去了宣若,如果再让小冰伤心的话,我就算是成为宫主,号令三宫六院十八‘门’的万千子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苏北山所说的宣若,就是沈银冰的亲生母亲沈宣若。

    海伯摇了摇头:“苏董,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苏北山却摆了摆手:“老童,不要再说什么了。你跟了我几十年,始终没有自己的家庭,应该也早就把小冰当做你亲生‘女’儿了,我想你也不会看她痛苦吧?”

    海伯眼中的戾气,随着这句话而消散,垂头说道:“那,他最好不要负了小冰,要不然,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呵呵,不谈这个了。”

    苏北山笑了笑,语气轻快了起来:“颜红那边呢,最近有什么状况?”

    “还是那样,安安稳稳的当她的副总,爱慕虚荣的小‘女’人。”

    海伯回答。

    “她如果这样最好了。”

    苏北山微微冷笑:“她没有再和彭云木来往?”

    海伯说:“最近没有,不过,有人说,她好像对高飞很不错。”

    “她对高飞不错?”

    苏北山眼里闪过一抹寒光,语气‘阴’森的说:“怎么,难道她想老牛吃嫩草?”

    “‘春’飞院中出来的‘女’人,能有几个耐得住寂寞的?听说她们那个神秘的掌院,在多年前就和人‘私’奔了。颜红看上高飞,也是很正常的。”

    海伯说起这些时,语气倒是很平淡:“苏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颜红应该发觉我们早就识破了她的身份。不过,她却一直没有动作,看来她很享受当前的生活。”

    “她如果真这样就好了,就怕彭云木不愿意。”

    苏北山微微冷笑,正要再说什么时,却哗啦一下把窗帘拉开。

    卧室后窗外面的窗台上,站着一个黑影。

    苏北山淡淡的问:“怎么样了?”

    黑影是个‘女’人,声音听起来很年轻:“苏董,对不起,我们没有把他留下。”

    这样的结果,好像早就在苏北山意料之中:“嗯,你们三人没事吧?”

    黑衣人回答:“还好,但七妹被他认出来了。”

    ……

    今晚高飞很开心,因为他终于解开了自己的心结,搞清楚那个白‘色’鬼影,原来只是一个白‘毛’猴子罢了。

    眼前这三个黑衣人,也只是三个‘女’人。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面对三个手持长刀的‘女’人,高飞指望一根木刺,依然毫无惧‘色’,攻多过守,几人走马灯似的对掐没多久,就把敌人‘逼’得连连后退了。

    严格的说起来,这三个‘女’人的实力也不是太差劲,再加上她们配合默契,一般人在她们面前还真讨不了好去。

    可惜的是,她们今晚遇到的是高飞。

    而且最重要的,负责攻击高飞右路的黑衣人,今晚好像很不在状态,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莫明其妙的掉链子。

    打个比方来说:就在高飞被正面、左侧的‘女’人缠住时,负责攻击他右路的‘女’人,只需下手果断狠辣下,也许就能扳回一点劣势了。

    可她却没有这样做,这就让三个‘女’人的威力大打折扣,越打,为首的‘女’人就越是心急。

    就在这时,高飞出昏招了。

    他格开正面‘女’人‘女’人刺过来的长刀,不等左侧‘女’人长刀挥到,却忽然猛地转身,好像昏了头那样,后背对着右侧‘女’人怀中急促撞去!

    这时候,负责攻击高飞右侧的‘女’人,刚刚举起手中的长刀——哪怕她闭着眼的劈下,只要力气够足,也能把他劈成两半。

    “好机会!”

    其他两个‘女’人大喜,齐齐低喝一声,挥舞着长刀扑了过来。

    她们都看出,就算高飞本事再大,也不可能躲过前后三把刀的攻击:搞不死他,也得让他身受重伤!

    可就在俩‘女’人以为找到好机会时,却惊讶的看到,她们那个高高举起长刀,只需劈下就结束战斗的同伴,长刀却停在了半空中。

    机会一闪即逝,为首的‘女’人低声喝道:“七妹,杀!”

    为首‘女’人的这个‘杀’字还在众人耳边回‘荡’,高飞已经迅疾转身,右手一晃,把这个七妹的头罩拽了下来。

    “啊!”

    这个七妹失声惊呼,甩手就把长刀扔了出去,用手捂

    住了脸。

    事发突然,两个‘女’人都怕误伤同伴,及时顿住了劈出去的长刀。

    高飞也没有再动,而是看着捂着脸的黑衣‘女’人,叹了口气:“唉,连雪,果然是你。”

    “我、我不是!”

    黑衣‘女’人后退两步,连连否认。

    高飞笑笑,不再辩解什么,转身看着其他两个‘女’人:“你们还打吗?”

    两个‘女’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把长刀竖在面前,缓缓后退。

    她们接连退出十几步后,才转身飞快的隐入在了黑暗中。

    “你的同伴走了。”

    高飞扔掉手中的木刺,看着那个七妹:“连雪,你瞒不过我的。”

    那个七妹身子颤了一下,放下了捂着脸的双手。

    月光透过树叶,斑驳的洒在七妹的鹅蛋形小圆脸上,正是在北山集团当礼仪小姐的连雪。

    连雪眼神复杂的看着高飞,过了很久才低声问道:“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高飞捏起落在肩膀上的一片树叶,笑着说:“上次咱们去吃饭西餐时,我好像告诉过你,我的嗅觉特别灵敏。当时你还考过我,问我能不能闻出你所使用的香水,是什么牌子的——”

    连雪打断了他的话:“你没有分辨出来。”

    高飞点头:“不错,我是没有分辨出来,但你后来告诉我说,你所使用的香水,是自己用红叶贝拉(茶‘花’的一种)制成的,配方是独一无二,没有谁能防治。嘿嘿,说实话,在你好像很自得的告诉我这些时,我就开始纳闷了。”

    连雪问道:“你纳闷什么?”

    高飞得意的说:“红叶贝拉茶‘花’,虽说不如茶‘花’极品中的十八学士、六角大红(都是茶‘花’品种),但也算是高端品了,一枚正宗红叶贝拉放在‘花’市上,最少也得卖一万块钱,可你却用它来制作香水。别忘了,你自己说你家境贫困,怎么可能会这样‘浪’费?”

    “原来,那时候你就开始怀疑我了,原来,你是从我身上的香水味认出我的。”

    说完这句话后,连雪语气反倒轻松了下来:“现在我落在你手里了,你要怎么惩罚我?”

    高飞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惩罚你?”

    “因为刚才我们要杀你!”

    连雪冷冰冰的回答。

    “想杀我的人,是你的同伴,而不是你。”

    高飞‘摸’了‘摸’下巴,说:“连雪,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人?”

    连雪冷笑:“我要是不告诉你呢?”

    高飞双手一摊:“那是你的权力。我从不威胁对我有好感的‘女’人。”

    “自作多情,谁对你有好感了,我、我只是看在你请我吃西餐的份上,才没有下狠手罢了。”

    连雪咬了下嘴‘唇’,转身走到一棵树下,捡起地上的刀子,快步向林中走去。

    “连雪!”

    高飞喊了一声。

    连雪停住脚步,头也不回的问道:“怎么,你非得知道你想知道的?我告诉你,我宁可——”

    高飞摇头:“你不说,我早晚也会有办法知道。”

    “那你喊住我做什么?”

    “你回去后,该怎么向别人解释?”

    “我不用你管。”

    连雪沉默了片刻,才冷冰冰说出了这句话。

    高飞走到她背后,低声说:“跟我走吧,不要再回去了。说不定,你的组织会杀你灭口的。”

    “跟你走?”

    连雪慢慢回头,眼神复杂的看着高飞,梦呓般的问道:“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跟你走?”

    高飞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连雪垂下眼帘,继续说:“最重要的是,我就算跟你走,那些人也能找到我的。从我进入组织后,要想退出来,除非死。”

    高飞抿了抿嘴角,问道:“你的组织什么组织?苏北山在其中又是担任什么角‘色’?沈银冰呢,她知道不知道这些?”

    听高飞提到沈银冰后,连雪的目光冷了下来:“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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