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的贴身高手-第5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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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上面认定了‘花’魁。或者说,让她成为‘花’魁,是她叛教后最严厉的一种惩罚。”
燕魔姬所讲的这些,高飞听起来是‘如痴如醉’,真没想到还有这种残酷的迎宾方式——七个成为金‘色’尸体的貌美‘妇’人,每隔一里地就会出现一具,那该是一个多么震撼的场面啊,被迎接之人,想不骄傲都不成啊!
慢慢的,高飞也琢磨出了一些什么:解红颜很倒霉的成为‘花’魁后,那么按照‘七仙迎客’的古礼,跟她一起变成‘仙‘女’’的六个‘女’人,都必须得和她一样,拥有同一个男人。
就因为这样,燕魔姬才肯定解红颜早晚会成为高飞的‘女’人,已经成为高飞‘女’人的颜红,和秦城城,才会神秘失踪。
本来穆天涯也算一个的,可是她却死在了皇朝会所。
那么,接下来肯定还会有四个和高飞有着亲密关系的‘女’人,会神秘失踪——等她们凑够七个人后,七仙‘女’成。
想到这儿后,高飞猛地打了个寒颤:这样一来,和他有着男‘女’关系的梁娇娇,白瓷,甚至秦紫阳和远在国外的妮儿,岂不是都有可能会被他们掳走,制成七仙‘女’?
烟卷早就着完了,高飞却仍然狠狠吸了一口,问出了最大的疑‘惑’:“为什么要把解红颜算作是我的‘女’人?好像随便哪一个男人,都能成为她男人的吧?”
“你说的不错,依着解红颜的美貌,只要她想,应该没有多少男人会拒绝成为她的男人。”
燕魔姬叹了口气:“唉,可惜的是,解红颜的第一任丈夫早就去世了。她隐藏到冀南后,对她产生爱慕的那个种菜人,也被她杀死在菜地里……”
燕魔姬刚说到这儿,就被高飞打断:“等等,我曾经听解红颜说起过,说她来到冀南后,的确有个菜农喜欢她,她原先住的那个地方,就是那个菜农的。可她告诉我说,那个菜农是被别人谋杀了的,你怎么会说是被她杀死的?”
燕魔姬冷笑:“哼哼,她在说起菜农的死因时,当然不会说是她杀了的,要不然她得去坐牢,也被人当做忘恩负义之人。”
“原来她是骗我的?”
高飞把烟头捏成了一团:“是她杀死了收留她的菜农,侵吞了人家家产,还真亏那个菜农那么关照她,真是狼心狗肺。”
燕魔姬倒不是很同意高飞这个说法,解释道:“其实她这样做也是被‘逼’无奈的,因为那个菜农不死,他们要是成为两口子的话,那么就会连累其他六个‘女’人。她自己也会没命的,我们的人会为那个菜农找到其他六个‘红颜知己’。”
“我越听越‘迷’糊了。”
高飞用力搓了一下脸颊,说:“如果说解红颜杀掉菜农是保护她自己,和其他六个‘女’人。甚至在这些年中,这也是她拒绝接受男人的原因,那么你们的人为什么在她没有男人时,还要把她掳走?”
燕魔姬犹豫了很久,才低声说:“因为时间来不及了。以前解红颜可以凭借不找男人来保护自己,可随着那个日期的临近,上面的人再也等不及了,这才掳走了她,强迫她嫁给某个男人——恭喜你,你成为了那个男人。那天来临一个月之前,你会和她成婚的,然后她就会彻底的消失。”
高飞声音古怪的问:“为什么必须是我?”
燕魔姬淡淡的回答:“怪,就只能怪你曾经对她产生了非分之想。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身边的‘女’人好像都很漂亮。漂亮的‘女’人,是七仙‘女’的最佳人选。”
“嘿,嘿嘿,咯,咯咯。”
高飞怪笑了一声:“你们就这么肯定,我会甘心让自己的‘女’人被你们‘弄’走,而不反抗?”
燕魔姬瞪大眼睛看着高飞,认真的说:“高飞,我知道你很有实力,在华夏也很有能量。可你还不时我们的对手,你永远不知道我们有多强大。更何况,你现在已经服食了忘忧粉,你不想这样做也不行了。送你一句忠告。”
高飞问:“什么忠告?”
燕魔姬轻声说:“别再随意祸害‘女’人了。你得到了她们的身子,却有可能让她们连命也葬送——尽管你不祸害,我们也会找到合适的‘女’人送给你。你的妻妾会被制成‘七仙‘女’’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了,因为时间越来越紧迫了。”
“别再随意祸害‘女’人了?”
高飞嘴角弯了几下,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你们不惜糟蹋人命来制成‘七仙迎客’,迎接的人是谁吗?”
燕魔姬摇了摇头。
高飞问道:“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燕魔姬叹了口气:“不是不能说,也不是不想说,是想说、能说,但依着我在组织内的地位,还没资格知道这个享受‘七仙迎客’大礼的人是谁。”
高飞看着燕魔姬的眼睛,一声不吭,眼神如刀般的犀利。
燕魔姬和他对视着,眼睛眨也不眨。
俩人对视了几近一分钟后,高飞率先挪开目光,淡淡的说:“有机会告诉你领导,就说我不会放任他们伤害我身边人的,哪怕我服食了忘忧粉。”
第653章 一个回家的梦!()
高飞离开北山集团之前,曾经告诉沈银冰说,今晚他要去她那儿和她同居……
高先生那副无赖嘴脸,很让沈银冰生气。…
不过她也很清楚,高飞说的没错,既然他们两个已经是‘战友’了,为了增加战友情份,他们必须得做出一种姿态,来证明高飞的确认命了,甘心受那些人驱使。
想到今晚又要和高飞同居,沈银冰表面上很生气,很不屑,内心实则很期盼——她忘不了有高飞的晚上,她在睡梦中时会有多么的心安。
这种怪怪的期盼,让沈总感觉时间过的非常慢,太阳总是挂在天上,老半天都不挪动一下。
好不容易,沈总熬到了下班,西边的太阳也落山了。
这时候是一年中白天最短,黑夜最长的时侯,天完全黑下来时,也不过是晚上六点,这要是放在夏天,太阳还老高呢。
下班后,沈总就急吼吼的驾车赶向了超市——她想到家里冰箱内已经空空如也了,而高飞又是个饭桶,晚上总是爱吃零食,好像个娘们似的,如果没有零嘴,那家伙肯定会抱怨的。
为了不受抱怨,沈银冰从超市中逛了接近一个小时,买来的零嘴等食物,冰箱都盛不了了。
她到家时快八点了,那家伙还没有影子。
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了一个小时的电视后,敲‘门’声还没有响起,倒是她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好几次,沈银冰都想给高飞打电话,问问他到底死到哪儿去了,为什么也不来个电话,又是啥时候回家。
但转念一想,却又放下了电话:哀家给他打电话,肯定会被那小子误以为哀家盼着他来,哼,这个面子不能丢,他爱来不来,不来拉倒,哀家吃饭去先。
堵着一口气的沈银冰,自个儿来到小区‘门’前的快餐厅用过晚餐后,已经是九点半了,高飞仍然没有出现,也没有给她打电话。
“‘混’蛋,肯定是做‘弄’着我玩儿呢,哼。”
咬牙切齿的骂了几句后,沈总以为那家伙是耍她玩了,把手机狠狠摔在沙发上后,也没洗澡就去了卧室,把自己扔在窗上,拉过一条杯子盖住了脑袋。
“以后都别想我再信你的话,言而无信的小人!”
带着一腔怨恨,沈总‘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睡了好像没多久,再睁开眼时,天竟然大亮了。
金黄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散发着万道金芒,天空是那么的湛蓝,一只小鸟啾啾叫着从‘门’前飞过,空气中带着湿湿的‘潮’气,是那样的清新,让人忍不住会闭上眼,深深的呼吸。
沈银冰慢慢的从窗上坐了起来,呆呆的‘门’外,忽然发现她目前不在自己的小区,也不是在南部山区的16号别墅,而是在小时候居住的苏家老宅。
苏家老宅,是苏北山的乡下老家,是那种青砖红的房子,在乡下很常见。
“我怎么会来到老家了?”
沈银冰很奇怪,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沈银冰在出生前,苏北山的父母就已经去世了,他们一家在老宅中住了一年不到,就去了南部山区的别墅,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回过老家。
她都已经忘记了老家的大‘门’朝哪,可现在当她一觉醒来时,却已经在老家的西屋窗上了。
就在沈银冰感到很奇怪时,看到了两个人——父亲苏北山,和母亲沈若萱。
有着‘花’白头发的苏北山,穿着几个月前的那件中山装,沈若萱却年轻的要命,二十多岁的少‘妇’,穿着米‘色’西装,黑‘色’半高跟高跟鞋,乌黑的秀发烫着成了大‘波’‘浪’式。
苏北山和沈若萱牵着手,俩人带着幸福的笑容,从太阳升起的地方走来,走上了台阶,一直走进了他们结婚时的东屋里,关上了房‘门’。
他们从太阳升起的地方走进东屋里时,好像根本没有看到西屋的沈银冰,从头至尾都没有看到,他们手牵着手,眼里只有对方。
“爸,妈,你们回家了?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呢?”
沈银冰喃喃的说着,抬脚从窗上迈下,右脚却被锦被勾住,一个不小心摔下了‘床’……就在她身子即将摔在地板上时,一双手及时托住了她。
沈银冰霍然睁眼,然后就看到了高飞。
也看到了窗头上方的壁灯。
卡通样式的壁灯,依然散发着淡淡的‘乳’白光泽。
我爸呢?
我妈呢?
他们怎么不见了?
沈银冰望着高飞的脸,目光呆滞:他怎么会来了?
“看什么,不认识我了?”
把沈银冰重新放回到了窗上,高飞扯过杯子来盖在她身上,拍了拍手笑嘻嘻的说:“晚上睡觉为什么不关房‘门’,不会是特意给我留得吧?不过这样也好,要不是我及时赶到的话,你就摔在地上了。”
抬手拍了拍依旧发呆的沈银冰左边脸蛋,高飞问:“怎么变傻了?哦,对了
,我进来时听到你嘟囔着喊爸爸妈妈的,又做梦了对吧?”
沈银冰眨巴了几下眼睛,问道:“我爸妈呢?我刚才看到了他们。”
高飞一皮股坐在窗沿上,打了个哈欠说:“大姐,你在做梦好不好?你梦到他们做什么了?”
今晚忙活秦城城失踪、燕魔姬等事,高飞累得不轻。
等他安置好了燕魔姬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幸好燕魔姬的伤势不怎么严重,只要静养个半月二十天的就能差不多复原了。
没有找到秦城城的确让高飞失望,可能够知道那些人的计划,高飞最起码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没头苍蝇般的瞎猜了。
只要有了明显的目标,过程再艰难,高飞也有信心能办成他想做的事情。
看着随意甩到鞋子的高飞,沈银冰眼眸骨碌碌的动了一下,轻声说:“原来真是在做梦——我梦到爸妈回家了。他们手牵着手的很开心,回到了老家,他们结婚时的那所屋子里。”
“哦,这叫若有所思,夜有所——”
高飞还没有说出那个‘梦’字,脱袜子的动作忽然僵住,涩声问道:“你、你真在梦中看到你父母回家了?”
燕魔姬曾经告诉过高飞,说她会解除跗在苏北山灵魂上的咒语,让它彻底安息。
并说如果高飞不相信的话,那么回家可以问问沈银冰,问问她是不是会梦到苏北山夫妻回家了。
当时高飞不置可否,压根就没放心里去。
但是现在,沈银冰却告诉他说,她真梦到了她父母,手牵着手的回家了。
(题外话:这段故事取材于兄弟我的亲身经历。那时候还没有结婚,爷爷去世下葬后的当晚,我就梦到东边有金‘色’太阳升起,天空湛蓝,小鸟飞过,爷爷牵着早就去世的祖母的手,走回了他们的房间,然后梦就醒了。醒来后,把梦告诉了父亲,父亲说爷爷‘奶’‘奶’在那边终于团聚了,这是回家呢——这个梦过去接近二十年了,仍然历历在目清晰的很,所以就当做故事情节套用在这儿了,并不是为了宣传‘迷’信,只是单纯的觉得很神奇)。
“是,我真看到他们回家了,他们很开心很温馨的样子。”
沈银冰抬手拢了下垂到耳边的发丝,这才发现高飞一脸奇怪的样子,就说:“怎么,不信是吧?无所谓,反正我信了。”
我也信了。
高飞很想告诉沈银冰这句话,并把苏北山变成僵尸的事情说出来,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