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的贴身高手-第3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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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银冰万万不该,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伤害一个对她满腔爱意的真诚青年!
望着那个一人多高的牌子,笑容仍然挂在高
飞的脸上,但他的眼里却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以至于那个礼仪小姐感受到了某种压力,下意识的后退了好几步。
如果你真不想和我在一起,那你可以找个理由来拒绝我,哪怕是因为我长得太帅了,但你万万不该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高飞深吸了一口气,仍然笑着扭过了头,就看到焦恩佐正站在他身后,眼里带着怜悯的神‘色’望着他。
是的,就是怜悯。
焦恩佐的目光,就像是一根针,狠狠刺在高飞的心尖尖上,让他平静的声音中带有了一丝颤抖:“这个牌子,是谁的主意?”
焦恩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些天我一直在跑马场那边。”
“哦。”
高飞淡淡的哦了一声,走到牌子前伸手拿了起来,掂量了一下笑着说:“牌子的质量还是不错嘛,不锈钢架子,真是有些‘浪’费。”
‘浪’费的‘费’字还在高飞舌尖打转,他猛地举起牌子,对着集团大厅的巨大茶‘色’玻璃窗,狠狠砸了过去!
“啊!”
随着礼仪小姐的一声惊叫,巨大的玻璃窗发出哗啦一声响,就像雪峰雪崩那样,碎玻璃四溅,迸出老远,把在大厅内等候办理业务的顾客们,都吓了一大跳。
高飞紧咬着嘴‘唇’,默不作声的再次举起牌子,对另外一面玻璃砸了过去。
忽然有人砸玻璃后,大厅前内的两个安保人员,都在第一时间冲了过来,客服前台也赶紧打电话到保卫处,通知了黑子。
高飞发疯似的砸玻璃后,俩礼仪小姐被吓得‘花’容失‘色’,闪避不迭,但焦恩佐身为集团总裁助理(或者说是副总),当然不能袖手旁观,尽管他恨不得高飞放火把整个北山集团总部大楼都烧了,可表面上仍然大声吆喝着,拉住了高飞的胳膊:“高飞,你冷静一下!”
“冷静个屁,你给我滚开!”
高飞猛地一甩膀子,就把焦恩佐给摔出老远,顺着台阶叽里咕噜的滚了下去,样子狼狈不堪。
“谁敢在这儿闹事,给我住手!”
就在高飞拎着牌子又砸向第四面玻璃时,手里拎着橡胶棍的黑子,带着几个保安气势汹汹的冲了出来:马蒂,敢来北山集团惹事!
高飞就像没看到黑子等人冲过来那样,仍然高举着牌子狠狠的砸玻璃,仿佛要把在楼兰古城内受的那些窝囊气都发泄出来。
“草泥马的,没听到啊!”
一个保安,看到高飞根本不理,顿时大怒正要冲上去时却被黑子抬手挡住:“慢着。”
保安一愣,就听黑子沉声说:“你们都在这儿等着,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过去。”
黑子认出了这个疯狂砸玻璃的家伙竟然受的高飞后,心中的怒火蓦地消散,重重的叹了口气,把橡胶棍一扔快步走了过去。
说实话,黑子对高飞的印象很不错,觉得这哥们尽管脸皮白了点,但某些做法却非常的爷们,也盼着他能和沈总走到一起。
所以,当初沈银冰在吩咐人在‘门’口竖起这块牌子时,黑子还是持反对意见的,不过沈银冰却不听他的劝阻,执意要这样做。
“高飞,我是黑子,你能不能冷静一下?”
黑子快步走到高飞面前,伸开双手挡住了他,一脸诚恳的说:“说实话,我也不希望沈总能竖起这样一块牌子,也非常理解你此时的感受,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和你一起砸但我终究是沈总的保安处长,阻拦别人用暴力破坏公司财物,是我的职责。所以,我必须得阻拦你这种不理智的行为。”
“黑子,谢谢你能够理解我,你最好是闪开,我不想连你也砸了。”
高飞双手紧紧抓着牌子,语气冰冷。
黑子坚决的摇了摇头,继续好言相劝:“高飞,我觉得你最好和沈总面谈一下。”
高飞没有迎合黑子这个要求,只是冷冷的问:“你闪开,还是不闪开?”
“不,我是不会闪”
黑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黑子,你闪开,让他砸。”
黑子一楞,扭头看去,就看到身穿一身米‘色’套裙、白衬衣黑丝高跟鞋的沈银冰,就静静的站在大厅前的台阶上,脸‘色’平静,没有丝毫‘波’澜。
“沈总!”
“你不要再说什么了,去给这位先生拿把大锤来,无论他想砸哪儿,任何人都不许阻拦,要不然就去人事处报道吧。”
沈银冰轻飘飘的看了高飞一眼,随即看向了黑子。
“是,沈总。”
黑子愣了片刻,低声答应着闪到了一旁。
沈银冰如此光棍的态度,黑子觉得非常吃惊,但高飞却不以为然,笑了笑后举起牌子,沿着大厅外面那一扇扇玻璃,挨个狠狠砸了过去。
喀嚓,喀嚓的玻璃脆响声不绝于耳,不大的工夫,高飞就把数十个平米的玻璃窗砸了个粉碎,末了扔掉那块牌子,才晃了晃肩膀走到了沈银冰面前。
第402章 梁娇娇,我们结婚吧!()
站在台阶边缘的沈银冰,在高飞走过来后毫无惧‘色’的昂首‘挺’‘胸’,和他对视着。
开始时,她眼神中还夹杂着痛苦之‘色’,但当高飞走到她面前时,那眼神却像两口结了冰的潭,冰冷,不带有任何感情。
看着这个骨子里都透着冷漠的‘女’孩子,高飞笑了,笑得很开心:“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沈银冰神‘色’不变:“我喜欢。”
“哦。”
高飞哦了一声,点上一颗烟,在数十个围观者的目睹下,狠狠吸了一口,然后把烟喷在了沈银冰的脸上。
当着沈银冰这么多下属,向她脸上喷烟,这绝对是一种赤果果的羞辱。
一个刚来集团没多久的热血青年,看到这一幕后义愤填膺,正要‘挺’身为沈总伸张正义时,同伴却拉住了他的手,低声骂道:“草,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想出头管这事!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那可是沈总的男朋友!现在人家小两口闹别扭,你掺和个鸟啊。哥们敢保证,如果你要是真出头了,暂且别管沈总现在会不会给你难看,下班前你肯定能接到人事处的解聘通知书!”
面对高飞的羞辱,沈银冰只是皱了皱眉头,不退反而向前走了一步,鼻子几乎碰到了高飞的鼻子,再次用斩钉截铁的声音说:“我喜欢!有本事,你把我也砸了!”
高飞再次笑了笑,没有吭声。
沈银冰得寸进尺,冷笑道:“怎么,你不敢吗?呵呵,你既然能把我的跑马场一把火烧掉,为什么不敢把我也砸了?”
高飞双眼瞳孔猛地一缩,淡淡问道:“谁告诉你,是我烧了你的跑马场?”
“谁告诉我?哈,哈哈!”
沈银冰忽然笑了起来,笑得是那么歇斯底里,‘花’枝‘乱’颤,最后竟然有泪水淌了下来,可她一直在笑,仿佛坚持笑下去,就能让她父母复活那样。
高飞静静的看着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也不知道笑了多久,沈银冰终于止住了笑容,气喘吁吁的问:“到现在了,你、你还不承认吗?”
“我承认?呵呵,好啊,那我就承认。”
高飞忽然猛大笑着后退一步,伸开双手对数十个聚集在大厅‘门’口的北山集团职员,傲然喝道:“不错,就是我放火烧了南部跑马场!那又怎么样!?”
“你、你终于承认了么,呵呵,你这个‘混’蛋,我哪点对不起你,让你这样狠心对我!”
沈银冰咬牙,眼里带出了疯狂神‘色’,抬手对着高飞的脸颊就‘抽’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从高飞左脸脸颊响起高飞没有躲开沈银冰的巴掌。
狠狠‘抽’了高飞一耳光后,沈银冰愣在当场,正要下意识的问他为什么不躲时,却觉得眼前黑影一闪,接着耳边传来一声巨响,身子一个踉跄,歪倒在了身后小宋的怀中。
她‘抽’了他一耳光,他没有躲。
接着他也‘抽’了她一耳光,她躲不开。
看着苍白脸颊上带着五个红手印的沈银冰,高飞甩了甩右手淡淡的说:“你给记住,从今之后,你怎么对我,我就会怎么对你,而且还是加倍的,希望你能记住这句话。”
捂着火辣辣的腮帮子,沈银冰推开小宋,骄傲的昂着下巴,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好,我记住了!”
“那就好。”
高飞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把钥匙,扔在了她面前,随即走下了台阶。
沈银冰没有回头去看高飞,而是愣愣望着那串宝马7轿车的钥匙,低声说:“高飞,你还没有把我爸的东西还我。”
只是她的声音太低,高飞根本没有听到,很快就去的远了。
其实在沈银冰说是高飞烧了他的跑马场时,他完全可以解释一下,说他那不是他做的。
可话到嘴边,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这才淡然承认就是他放的火。
高飞主动把黑锅背在自己身上,就是因为他隐隐猜到,对沈银冰采取这种极端手段的人,很可能是方小艇。
方小艇这样做,无非就是威胁沈银冰主动离开高飞,成全他和秦紫阳。
而且从那块牌子上,高飞也看出沈银冰已经知道是谁放火烧了她的跑马场,并得到了一定的补偿。
到现在为止,高飞也没打算和方小艇相认。
但不管怎么说,方小艇终究是他的亲生母亲,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做的这件事,就代表了高飞。
所以,他不想再解释什么,傲然承认这把火就是他放的。
可没有谁知道,高飞在飘然而去时,心里是多么的、多么的想笑,放声狂笑:她为什么这样不信任我呢?接二连三的不信任我!
两个人‘交’往,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沈银冰已经怀疑过高飞一次,那次他原谅了她。
这次他却不打算再原谅她了,因为任何人的机会只能有一次。
所有的爱恨情仇,都随着高飞狠狠‘抽’出的
那一记耳光,已经变得烟消云散。
现在他有了种从没有过的轻松,很想酩酊大醉一场,然后找个‘女’人痛快淋漓的发泄发泄,籍此来庆祝一下。
信念所动下,高飞拿出电话找到了一个很久没有打过的号码,拨了过去。
开始时,那边没人接,但就在高飞即将扣掉电话要重拨时,电话通了,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喂,是谁?”
高飞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拨出去的电话号码,才说道:“我是高飞,你那边不显示我的名字吗?”
“哦,没看。昨晚我值班,刚才在睡觉。”
那边的‘女’孩子轻轻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的问道:“有事吗?”
高飞‘舔’了‘舔’嘴‘唇’:“你在家?好,我现在就去你那儿,你等着。”
不等那边的‘女’孩子说什么,高飞就扣掉了电话,挥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说了一个小区的名字。
二十多分钟后,出租车驶进了小区某栋单元楼下。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高飞冲上了楼梯,来到四楼,抬手刚要按‘门’铃,房‘门’就开了,已经洗漱完毕穿着一身白‘色’睡袍的梁娇娇,出现在了‘门’后:“高飞,你找我做”
梁娇娇还没有说完,高飞就上前一步搂住了她的脖子,嘴‘唇’狠狠压了下去。
“呜……”
梁娇娇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呜声,就被高飞横抱在了怀中,左脚向后一撩,砰的一声踢上了房‘门’,随即就冲击了卧室内,把她重重的扔在了‘床’上。
“高飞,你怎么了你?”
梁娇娇下意识的翻身坐起,看着飞快脱光衣服的高飞,怒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我不喜欢你这样,请你出去!”
高飞用一个鱼跃回答了梁娇娇,伸手掀起她的睡袍盖在她头上,不顾她的反抗和挣扎,一把扯掉了她的黑‘色’小布片,然后狠狠压了上去!
毫无前奏的进入,疼的梁娇娇娇呼一声,伸手抓住高飞的胳膊,用力掐了起来但慢慢的,随着高飞动作的加大,加快,梁娇娇掐人的动作改为了抚‘摸’,骂声也被夹杂着水渍四溅的呻‘吟’所代替。
现在的梁娇娇,就像一颗汁液饱满的水蜜桃,只要‘插’上一根吸管,就会有香甜的汁液淌出,很快就让某个男人‘迷’失在了飞翔的幻象中。
空调嘶嘶的响着,高飞的背上已经有了数道抓痕,和晶莹的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