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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8节

女老板的贴身高手-第16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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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时,里面啥样子看的清清楚楚,她却丝毫不介意,只是为鲁秀城吞咽口水的动作而得意。

    阴金花的确很得意,因为当初她为了控制高飞而种下的青人蛊,在遭到反噬后的痛苦,已经被黑袍给解掉了。

    她现在全身轻松,从没有过的,干干净净,从里到外,都是干净的阴金花。

    今天,是廖水粉的‘好日子’,更是她阴金花的好日子。

    她坚信,随着黑袍主子逐渐从幕后走到明处,对她的倚赖会更重,就算她‘不小心’弄死了廖水粉,最多也就是被主子训斥几句,只要能哄好鲁秀城,她就很有可能名正言顺的成为他妻子。

    光明正大的嫁给鲁秀城,是阴金花这些年来最大的愿望。

    为了这个愿望,她付出了太多,也等了太久。

    不过这算不了什么,只要最大的理想能实现,就算等一万年,那又怎么样?

    可能是碍于廖水粉在场,鲁秀城还多少的有些廉耻之心,只是悄悄伸手在阴金花婚纱下抓了一把,就笑眯眯的走到了太阳伞下面。

    鲁秀城说的没错,廖水粉这些天几乎没吃过一顿好饭。

    现在尘埃基本落定了,她只想好好的再吃一顿,尽管不用去看阴金花,也能感受到她娇笑中明显的杀意。

    或许,鲁秀城也不在乎廖水粉会不会被阴金花杀死,他在乎的只是能否娶到她,占有过她罢了。

    鲁秀城给廖水粉满上一杯红酒时,她已经喝下了一碗燕窝,看都没看坐在她身边的阴金花。

    “慢点吃。”

    当廖水粉又去拿牛排时,鲁秀城关心的说:“又不是吃完这一顿,以后就再也没机会吃了,何必这样着急呢?”

    廖水粉没有打理他,端起红酒就像喝凉水那样喝了一口,抛弃了平时所谓的淑女气质,就像一个乞丐那样,双手捧着牛排啃了起来,丝毫不介意汤汁滴落在貂皮大衣上。

    “唉,真是无趣啊。”

    阴金花叹了口气,摇着头端起杯子,对鲁秀城说:“秀城,还记得你对我的承诺吗?”

    “当然记得。”

    鲁秀城也端起杯子,把右手伸了过去——他们当着廖水粉的面,恩爱异常的连喝了三杯交杯酒。

    三杯酒下肚后,阴金花脸红的更加诱人,看着鲁秀城的眼眸中,仿佛有水要滴出来那样,最后索性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伸手一撩婚纱,坐在了他腿上。

    鲁秀城揽住她的腰,在她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说道:“先去洗澡,我有话要跟她说。”

    阴金花眼波流转:“在哪儿洗澡?”

    鲁秀城笑了,回头:“那边不就是浴池吗?”

    “可是,还有外人在不是?”

    阴金花的声音,变的娇嗲嗲起来,满脸的不好意思。

    廖水粉冷冷的说:“你就把我当瞎子就好了,再说,我也没心情看你那肮脏的身子。”

    “呵呵,你这样的态度可要不得。如果以后我们三个人真生活在一起了,我们做为妻子的,应该团结起来,齐心服侍好秀城才对。”

    阴金花笑着,在鲁秀城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廖水粉啪的一拍桌子,看着鲁秀城冷声说道:“鲁秀城,我有些累了,想去休息,能不能被允许?”

    “好了,别闹了,快去洗澡吧,我还有话要跟水粉说。”

    鲁秀城很恶心的在阴金花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接着抱起她转身,扔下了浴池内。

    “啊——哟!”

    阴金花的故作惊叫声中,水花四溅。

    水花溅起来时,鲁秀城斜刺里迈了一步,挡在了廖水粉面前。

    水珠溅在了他脸上,身上。

    他这个看似很关怀的动作,让廖水粉心中叹了口气,却又莫名其妙腾起一股子哀伤。

    她能看得出,鲁秀城绝不单单只是为了占有她,而是真的在乎她。

    如果鲁秀城还是姓何,如果他再比现在大六七岁,如果他不认识黑袍,身边没有阴金花,哪怕只是个张耀明那样混吃等死的纨绔——廖水粉也会嫁给他,并认真的跟他过一辈子。

    她不缺钱,更不缺赚钱的能力,她只是缺少一个专心爱她的男人。

    以前,她以为韩震是她最终的归宿,可结果人家有了小蝶。

    后来,她以为她可以跟某个姓高的家伙,保持着那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也不错,但随着沈银冰的归来,别说是她了,就连陈果果那么强势的女人,不也是去了地下楼兰?

    老天爷给了廖水粉所有让世间女人都羡慕的东西,家世、身份、容颜、工作能力等等,却唯独没有给她一份真挚的爱情。

    或许给了。

    这份真挚的爱情,就在鲁秀城身上。

    从刚才鲁秀城怕她被水珠溅到、闪身挡在她面前时,廖水粉就确定了,只是她却无法接受,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浴池内的阴金花,一下水后,薄薄的婚纱就全部贴在了身上,近乎于透明,把她傲人的身躯完全展现了出来。

    她也看到了鲁秀城护着廖水粉的动作,眼里闪过一抹嫉恨,但很快就消失了,舒舒服服的泡在热水中,双手放在小腹前,闭上了眼。

    反正廖水粉不会活过今晚,又何必跟一个死人争风吃醋呢?

    倒是得想个办法,该怎么才能拴住秀城的心,让他彻底忘记廖水粉。

    水温很高,甚至有些烫手,不过这样的温度在露天地里却是最合适的,身子随着涟漪一起一伏的,全身肌肉彻底的放松,一阵舒适的困意很快就袭来,让阴金花很想美美的睡一觉。

    一觉醒来后,就是新生活的开始。

    于是,她就慢慢的睡着了,在鲁秀城、廖水粉的交谈中。

    看了眼潜心享受的阴金花,廖水粉裹了裹身上的貂皮大衣,冷冷的说:“有什么话,就赶紧说,我真有些累了,想去休息。”

    擦了擦脸上的水珠,鲁秀城坐在了廖水粉身边,拿起桌子上那个被红绸包着的东西,递给了她:“这是你的彩礼,拿好了。”

    廖水粉根本不用看,就知道里面包着的是那本红色封皮《安归经》,接过来随手放在桌子上,无声的冷笑着:“还是算了吧。就在今天,已经有人因为它而死了。你还想让它害死多少人?”

    “这次是真的给你了。早上时不行,因为我答应我父亲,要在婚礼上让这本书出现,所以我才派人拿回来。”

    鲁秀城顿了顿,轻声说:“我发誓,这次我绝不会再拿回来了。”

第2112章 能不能叫我何秀城?() 
廖水粉为什么要这本经书?

    那就是因为她得到消息,黑袍,也就是鲁秀城的父亲,很可能就是西方安归教的王者。( )

    据说当初安归教的某任王者,因三宫六院十八路为了几本经书拼杀的你死我活而心痛,随即愤而辞职,带着自己那一路人马去了西方,在那边重新创建了安归教。

    西方安归王在走时,把四本经书都复制了一套。

    为了确定黑袍是不是西方安归王,最好的办法就是知道他有没有安归经。

    所以廖水粉在被鲁秀城求婚时,才要经书做彩礼。

    正如荆红命等人所推测的那样,鲁秀城的父亲,真拿出了安归经,从而证明了他就是西方安归教的王者,也确定所谓的亚特兰蒂斯,就是西方安归教。

    廖水粉要求铁锤不计生死,也要把经书送到冀南,交给高飞,就是想让他鉴定一下,这本书到底是不是真的。

    当看到经书重新出现在婚礼上后,廖水粉就知道不用任何人鉴定,也能证明经书是真的了。

    从凌玉公主暴毙身亡后,她辖下的三宫六院十八路,就为了几本经书的归属自相残杀,从而确定这些经书有多么的重要,鲁秀城身为西方安归教的独生子,未来的安归王,他怎么可能会把经书,心甘情愿的交给廖水粉?

    别忘了廖水粉是要把经书交给高飞的,而鲁秀城跟高飞,又是誓不两立的。

    所以在鲁秀城告诉廖水粉,说这本书就送给她,绝不会再拿回去时,她肯定不会信。

    鲁秀城也没打算让廖水粉相信他的话,只是把经书放在餐桌上,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蒸鱼,很优雅的吃下去后才笑着问:“有没有兴趣听我讲个故事?”

    廖水粉当然没兴趣,也没心情听鲁秀城讲故事了。

    不过看在他此时表现有些反常,又实在无事可做的情况下,还是点了点头:“好吧,你说,我听。”

    “这个故事,基本都是从金花那儿听来的。”

    鲁秀城说着,回头看了眼浴池内的阴金花。

    她已经睡着了,脑袋搁在台阶的水枕上,胸脯微微的起伏着,脸上带着幸福的淡淡笑容。

    廖水粉也看了她一眼,很突然的有了种错觉,竟然觉得这女人此时就像一个婴孩般那样纯真,忍不住的问道:“她今年,究竟有多大了?”

    女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廖水粉也是。

    从知道阴金花就是昔日照顾鲁秀城的保姆银婆婆后,就以为她今年至少也得在六十岁以上,可在此时看她的脸面,看她丝毫不输给自己的身材,廖水粉又觉得她最多三十六七岁。(

    “她二十六岁来我家,那时候我还不到一周岁。”

    鲁秀城举起酒杯,冲廖水粉晃了下,自己喝了下去。

    鲁秀城今年三十岁了,阴金花比他大了足足二十六岁,也就是说是个接近六十的老女人了——五十多岁的女人,绝对算是个老女人了,可她现在的样子,怎么像个少妇呢,而且还要哭着喊着的嫁给鲁秀城,难道她不知道男人是最喜新厌旧的么?

    廖水粉觉得,如果她是个男人的话,只要一想到阴金花已经是个老太婆,哪怕她的容颜再美丽,身材再棒,可要是跟她做那种事,也会感到恶心的。

    看出廖水粉微皱起的眉梢间,带有明显的厌恶神色后,鲁秀城只是笑,就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从他懂事那一年开始讲,一直讲到今天的婚礼。

    这个故事,足足跨越了二十多年,内容丰富,包括了鲁秀城的幼年时期的幸福生活,十三岁那年被阴金花哄骗上炕,再到后来无法彻底的无法离开她,有多么的渴望能娶到廖水粉,直到他自己的身世大白,黑袍出现。

    刚开始时,廖水粉还是漫不经心的听着,毕竟不管是谁落到她当前的处境,又从阴金花那儿看出明显的杀意,基本确定自己活不过明天后,也会有心情听故事的。

    但在不知不觉间,廖水粉却被鲁秀城的故事所吸引,忘记了时间在飞快的流逝,天很快就黑了下来,总是本能的配合他所讲的那些,脸上付出愤怒啊、惋惜啊、心痛还有遗憾等等。

    “我知道,你在决定嫁给我时,除了廖无肆夫妻被我掳来后,还有就是想借着跟我结婚的机会,搞清楚我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就在廖水粉感觉到冷,下意识的裹了下身上的貂皮大衣后,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今晚京华的夜空出奇的好,天上星光璀璨,空气清新的让人心悸,只是鲁秀城说话的声音,变的沙哑了很多,而且他的面孔在黑暗中,也是那样的模糊不清。

    “打开灯吧。”

    廖水粉提议道:“我这个人非常喜欢怕黑的。”

    “你不觉得,在黑暗中听我的故事,会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吗?”

    鲁秀城点上一颗烟,深吸了一口后,就用力咳嗽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廖水粉忽然觉得,鲁秀城的咳嗽声就像一个老头,满是沧桑的疲惫,越咳越厉害,最后甚至趴在了桌子上,没命的抖着肩膀。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鲁秀城其实也很可怜。

    女人的慈善心,总是跟她无缘无故的发火那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涌现上来。

    廖水粉站起来:“那好,就不开灯,可你肯定冷了吧,我去给你拿件衣服,看你咳嗽的这样厉害,可能是感冒了。”

    鲁秀城在没命的咳,没有说话。

    廖水粉站起来,稍稍活动了几下麻木的双腿,这才快步走进了阳台内。

    阳台上的声控壁灯亮了,借着灯光,廖水粉看到墙壁上挂着一件黑色的大衣,顺手摘下来,正要转身出去时——全身却像过电那样,猛地打了个激灵。

    借着阳台声控壁灯的光,廖水粉看到卧室炕前有一双眼睛,在模糊的黑夜中,闪动了几下后,这才看到还有个人坐在炕上。

    廖水粉一惊过后,本能的张嘴想要问是谁,那个人却抬手挥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吭声。

    很莫名其妙的,廖水粉听从了他的建议,再次深深看了他一眼,拿着大衣慢慢退出了阳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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