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的贴身高手-第14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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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晨眼神猛地一亮,急促的问道:“那些人是谁?”
“一股力量。”
杜子康好像被杜道长附体那样,开始装神弄鬼:“早在几千年前,就存在于冥冥之中的力量。这股子力量,唯有在它该出现时,它才会出现。还是那句话,高飞就属于这股力量中的一份子。”
王晨没有被杜子康绕晕,很精准的捕捉到了他这番话中的含义:“你是说,高飞当前做的这些事,都是受那股子冥冥之中的力量所支配?”
杜子康犹豫了一下,张嘴刚要说什么,却又闭上了。
沉默,有时候就是默认你说对了。
王晨的眼眸更加的亮,里面全是十万个为什么:“你是说,当高飞这股子力量,无法独立成熟世界给予他的压力时,他的盟友就会出现,协助他渡过难关,对不对?”
杜子康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在心中暗叹王晨太聪明了,看待问题总是这样精准,一针见血般的,可为什么就无法看透她自己的感情问题呢?
王晨不在乎杜子康有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问:“他的盟友是谁?”
杜子康这次说话了,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叔叔没有告诉我reads;。再说了,就算我知道了,我也不会告诉你,因为这是天机。”
“这是天机——嗯,我明白。”
王晨很理解的样子,但随后就问:“高飞的盟友,什么时候会出现?”
不等杜子康回答,她又接着说:“这不算天机吧?”
“可能,不算吧?要不然叔叔也不会告诉我的。”
杜子康笑了下,才轻声说道:“当天空升起一轮红月的时候,高飞的盟友就会出现了。”
完全是本能的,王晨立即抬头,看向了杜子康身后的窗户。
蒙特利莎酒店的紫金套房,是十七楼。
十七楼,在京华这种国际大都市内,绝对算不上最高的建筑,但却能比大多数建筑要高,看的更远,所以王晨透过杜子康背后的落地窗,就看到了一轮红月。
红月,猩红色的红月,就像一盏灯笼那样,挂在很远很远的天边。
更像一只眼睛,透着诡异的色彩,冷漠的关注着这个世界。
看着那轮远远的红月,王晨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
好像从她懂事开始,她就没有见过红色的月亮。
颜色红的这样纯正,就像是被鲜血染成。
或许,红月并不是很奇怪的天体异变现象,但绝大多数人都忽视了,就像我们男人在看到美女时,总会忽视她身边还有个男人那样。
在王晨的印象内,她是第一次见到红月,这样颜色纯正的红月。
那轮红月像灯笼,更像一只充满了鲜血的眼睛,透着诡异的神色,牢牢锁定了王晨的目光、精神,甚至灵魂,使她猛地打了个寒颤,脑子里嗡的一声大响,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就像泥雕那样,呆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眼睫毛都不眨一下。
杜子康看着她,没有去看红月,也是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晨才慢慢的恢复了理智,艰难的眨巴了一下眼睛‘活转’了过来,声音竟然有些沙哑:“这个红月除了代表着高飞的盟友出现外,还代表着什么意思?”
杜子康始终没有回头去看那轮红月,仿佛担心一回头,就会像王晨那样无法控制自己那样,只是轻声说:“你看它的颜色像什么?”
“像、像血。”
王晨再次看了那轮红月一眼,心头又是一颤。
是的,那轮红月的颜色,就是像血。
“红月升,鲜血盈。”
杜子康的声音,有了一丝空灵:“当红月出现时,就代表着人世间会有杀戮出现……一场我们谁都无法控制的杀戮,鲜血将顺着青石板的街道,缓缓流淌,慢慢汇合成一条小溪,流进河水中,把河水染红reads;。”
“相传,每当红月升起时,鬼门关就会大开,无数的孤魂野鬼,就会从酆都城内跑出来,狂笑着,厉吼着,找到它们的替身,让它们能够脱胎转世。”
杜子康的声音,听起来越来越遥远:“相传,在很遥远很遥远的深山内,有一口古井,每当红月升起时,古井内死沉的,散发着臭气的污水,就会开了锅似的冒泡,一团团血一样的雾气,把井口笼罩起来。”
“一个迷失在游客,脚步踉跄的从树林中走来,却没有看到这团血雾,这口古井,只听到他最亲近的人的声音,在那边亲切的呼唤她。然后,他就走了过去,就掉在了古井中。”
“一下子,那个人被已经变成血液般的井水所淹没,他这才蓦然醒来,挣扎着,叫喊着从水里冒出来,却发现他伸出的手,竟然只剩下了白骨……”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王晨忽然猛地一声尖叫,打断了杜子康的话,双手捂着脸,一下子扑倒在了沙发上,呜呜痛哭起来。
就在刚才,她竟然走进了杜子康所说的相传中,跌落在了那口古井中,挣扎着从井水里冒出来时,才发现她伸出的手臂,只剩下白骨,还有五根白爪。
从没有过的恐惧,使她的胃部在急促扩收,无比的恶心使她停止了哭泣,猛地爬倒在了沙发帮上,张嘴哇的一声,呕吐了起来。
杜子康静静的看着她,等她停止了呕吐后,递过来了一杯清水。
王晨无力的摇了摇头,哑声说道:“为什么,要跟说这些?”
“因为这些,都是高飞世界中的一段小插曲。”
杜子康走过来,轻轻捶着她的后背,柔声说:“小晨,你不适合他那个世界——回头吧。”
王晨抬起了头,看着杜子康那张英俊的脸庞,问道:“他的盟友,今晚会出现,对吧?”
第1841章 可能是天注定?()
看到王晨吐的稀里哗啦,无比痛苦,无比恐怖的样子后,杜子康以为她应该崩溃了,是时候明白她跟高飞两个人,压根不属于一个世界中的人时候了。
因为杜道长曾经告诉他:高飞的世界中,只有敌人,和自己人,就是没有平常人。
王晨,最大的希望,就是成为一个平常人,像很多平平常常的女人那样,相夫教子,跟所爱的男人白头偕老。
所以他才断定,当王晨明白高飞的世界后,就该幡然醒悟,回头是岸。
可王晨在停止了呕吐,抬起头来的第一句话却是:“他的盟友,今晚会出现,对吧?”
杜子康正要给王晨捶背的手,一下子凝在了半空中。
刚才,就算他用极为神秘特殊的谈话方式,把王晨引到了高飞的血腥世界中去,让她感受到了那边的无法忍受,可她还是,没有离开他。
没有,有时候就是不想的意思。
唉。
在心中低低的叹了口气后,杜子康把清水杯子递给了王晨,轻松的笑着转身走回到了沙发前,坐下说道:“是的。今晚就会出现。或许,在红月升起时,那个人就已经来了。”
“你刚才所说的那些,不会是……”
说到这儿后,王晨闭上了嘴,坐起来低声说:“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
“没关系,其实我自己也不信,但我不得不信,有些人生下来就是肩负着某种使命。任何人,想企图改变他的生活轨迹,让他忘记这些使命,无论做什么,最后才发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帮这个人一步步的接近目标。”
杜子康无奈的耸耸肩,说道:“这,可能就是天注定吧?”
“天注定?嗯,只能这样说了。”
王晨抬起头,再次看向那轮红月。
刚才她两次看这轮红月,两次都有种毛骨悚然感。
但当她第三次抬头看这轮红月时,却蓦然发现:红月,一点都不可怕。
而且,还很浪漫,很温馨。
它就像是青人含情脉脉的眼睛,在你最孤独的时候,用目光跟你交流,让你深切体会到它是那么的善解人意,会让你有一种冲动:找个没有人的河边,坐在叶梢已经发黄的草地上,下巴放在屈起的双膝上,双手抱着膝盖,痴痴的望着这轮红月,回想最幸福的时光。
这种感觉很强烈,更真实,也很奇怪。
红月还是那轮红月,始终都在天边挂着,不曾有过丝毫的改变。
但王晨的心态,却一下子变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或许,以前就曾经见过红色的月亮,只是从来都没有注意到它存在那样,就像这些天,我始终都被高飞负心所困扰,却从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同样的东西,同样的人,不同的心态,就会产生不同的想法。
王晨顿悟了,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漱嘴,又吐回了杯子,放在了案几上,脚步轻快的绕过沙发走向门口:“我走了,麻烦你跟酒店说说,全额赔偿这块地毯。天真的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
不等杜子康说什么,房门就关上了。
杜子康呆坐在沙发上,盯着房门久久的都没有动一下,直到肚子里发出一声咕噜的轻响声后,他才慢慢回头,看向了窗外的那一轮红月。
那轮红月,真的像一只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讥讽。
这种讥讽,跟何秀城看着阴金花后背的眼神,一模一样。
阴金花站在卧室的窗前,看着窗外那轮红月,很久都没有动一下。
她没有穿衣服。
她那已经步入中年的身躯,依旧那样窈窕,就像还不到三十岁的花信少妇,尤其是那缎子柔滑的皮肤,闪着一层奶油色的光泽,更散发出一股子让男人着迷的气息。
何秀城无声的笑了下,从炕上走了下来。
他也没穿衣服:当一个男人,跟一个同他有过无数次恩爱的女人,在自己的小天地内时,衣服就是多余的东西了。
他走到阴金花背后,张开双臂搂住了她结实、弹性、柔韧性十足的细腰,下巴放在她肩膀上的同时,下面也贴了过来。
阴金花的身子,微微一颤,下意识的向后伸手,拿到了她很熟悉的一个东西。
何秀城在她耳边,轻声说:“金花,我已经太久没有品尝到爱的滋味了——你的身体,将养了这么久,也该好了吧?”
阴金花没说话,左手稍稍用力握了一下,但很快就松开了。
她侧脸,娇媚精致的脸上,带走抱歉的神色,柔声说:“秀城,真的对不起。我跟你说过了,我这个病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可能是思想上的。我也很想爱你,刚才——我也努力了,可我发现,我现在还没有突破那层障碍。”
何秀城的脸上,浮上了担心的神色:“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我答应你。”
阴金花没有说出日期,只是认真的说:“我会努力,尽可能的治愈好自己。”
“可我等不及了,真的等不及了!”
何秀城盯着她,看了足有半分钟。
“秀城……”
阴金花的目光闪烁,正要说什么时,何秀城却忽然一把,把她推倒在了窗台上,不顾她的挣扎,反抗,狠狠压了下去。
这一次,阴金花没有躲开。
阳台下的院子里,一片落叶轻飘飘的落下,落在了树下的小池塘内。
马上,树叶的一大半,就泡在了水中。
一条鱼儿游过来,张嘴咬住了树叶,正要把它拖下水时,却忽然刮起了一阵风,吓得那条鱼儿猛地一甩尾,溅起一朵小小的浪花。
浪花,把树叶从水中托了起来,很快就随着荡漾的涟漪,被推到了岸边。
受惊的鱼儿不见了。
何秀城被阴金花一个后肘,就撞了出去,就算他自身也具备一定的功夫,可在这个女人好像要窒息一样时的本能反击,还是被撞得左肋这边发出了咔吧一声骨裂的脆响,倒飞了出去,重重砸在了炕沿上。
能够让陈果果都忌惮的阴金花,窒息时的反击绝不是何秀城能抵挡的。
只一下,他左肋下两根肋骨就被撞断,倒飞出去重重砸在炕沿上后,就像麻袋那样掉在了地上,抬起的右手还没有抚到伤处,就张嘴喷出了一口鲜血。
阴金花的这一击,不但撞断了他的肋骨,更给他造成了内伤,只让他觉得眼前发黑,金星之际冒,脸色变得犹如金纸那样吓人,黄豆大的汗珠,攸地从额头冒出,蚯蚓般的从脸上滑下。
他喷出的鲜血,溅出很远,有一些还喷到了阴金花好像圆月般的臀上。
雪白,鲜红,既像雪地中盛开的腊梅,又像在白墙上随意泼洒的油画,看起来很美丽,却偏偏带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凄惨。
痛苦的闷哼声,惊醒了心血澎湃起伏、感觉自身就像一只被吹到极点的气球将要自爆的阴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