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的贴身高手-第11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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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发生那样。
伐南县回归了正常,沈银冰也回到了她所在的高脚楼内,每天早上睁眼后第一件事,就是询问郝连偃月,跟随梁娇娇进山的李国训、宋承钢俩人有消息没有。
没有。
这两个字,郝连偃月每天早上说一遍,已经说了五遍。
今天是农历七月初四,距离高飞种烈阳蛊已经二十五天了,梁娇娇也走五天,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沈银冰知道,现在的高飞最多也就是支撑一个月了,再过五天梁娇娇那边还回不来的话,他可能就要七窍流血而死了。
梁娇娇走后的这五天,沈银冰没有再监视高飞在香蕉树客房内做什么,但大多数时间里,她都是坐在窗前的藤椅上,望着窗子外面发呆。
她不看,是因为不想再看到高飞一天比一天虚弱的样子。
这二十多天内,沈银冰没有再管贪狼中的事物,一切都交给了郝连偃月、韩家骏俩人打理,她现在没有任何的心情去打理那些。
人们在遇到无法解决的困难时,有时候就会采取‘眼不见为净’的自欺欺人方式,好像只要不去关心了,事情就会慢慢好起来似的。
就像沈银冰这样,以为只要不去关注高飞,说不定等明天早上睁开眼后,已经发现他复原如初了。
但事实上,高飞当前的情况,要远比她所想象的更为严重。
沈银冰没有判断错,知道高飞最多能支撑一个月,今天是第二十五天。
可她却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从五天前开始,高飞开始喝酒了。
酒水中的酒精,直接刺激了他身体里的烈阳蛊,导致它的活动一天比一天频繁。
打个比方,高飞是个灯泡,如果在电压稳定的情况下,他能长明一个月,可在电压忽然异常充足后,他本身的亮度大大增加,但寿命却相应的短了几天。
而导致电压异常充足的原因,正是来自酒精的刺激。
酒精的刺激,致使高飞在那方面有了更大的需求,时间越来越长,莫邪征东感觉越来越累,昨天中午过后,她至少休息了整整一个小时,才慢慢恢复了过来。
今天呢?
还能不能熬下来?
莫邪征东呆望着高飞,很久都没有动一下。
她不是担心自己能不能熬下来,而是担心高飞。
她昨天就明显感觉到,高飞的动作越来越大,时间越来越久,就像一根绷到了极致的弹簧,好像风刮的稍微大一点,就会断掉那样。
可她身体里的至阴之气,已经随着受孕的时间增长,已经越来越弱了,很微弱,到了几乎不存在的地步。
直白的说,就算她已经能顽强的支撑住高飞的冲击,可她却对中和他身体里的至阴之气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今天,他会不会在事后七窍流血?
看到又拿起一瓶啤酒喝酒的高飞,莫邪征东心里猛地一揪,垂下了眼帘。
陈果果在陪着高飞喝酒,只是陪着而已,她自己没有喝,就坐在高飞身边,等他喝一口酒后,就用筷子夹起一些菜,放在他嘴边。
陈果果伺候高飞的动作很温柔,脸色也很平静,就像伺候在外面劳累了一天的妻子那样,望着他的眼神中,全是关心,和心疼。
“不吃了,饱了。”
放下酒瓶子,高飞推开了陈果果递过来的菜,笑道:“我想出去走走。”
第1476章 王爷,该上路了!()
高飞说他想出去走走。
他在说这句话时,神色很自然,就像对妻子说‘咱们出去散步’的丈夫那样。
陈果果眼角猛地跳了下,同样低声笑着问道:“想去哪儿走走?”
“随便啊,只要能离开屋子,在外面走走,无论去哪儿都行。”
高飞拿起背心搭在了肩膀上,站起身看向了坐在炕上的莫邪征东,轻声说:“你们陪我?”
“好,我们陪你。”
莫邪征东没有一点犹豫,抬腿下了地,开始穿衣服。
她穿衣服的速度很快,当陈果果递给高飞一条湿了毛巾擦脸时,她已经开始拿出一瓶药水,准备像脸上吐沫了。
这瓶药水,是莫邪征东用来易容的。
根据莫邪家族的祖制,楼兰女王在平民百姓面前,必须得戴上青铜面具,不许一般人看到她倾国的模样。
莫邪征东这次入世,自然不方便戴着吓人的面具了,这才特意配制了一瓶易容用的药水,只要像搓雪花膏似的往脸上搓一下,她的脸皮就会发黄,风一吹还会起逼真的皱纹,彻底把她的容颜所遮掩。
她刚把药水倒在手上,高飞却又说道:“能不搓这玩意吗?”
“能。”
莫邪征东动作僵住,随即把手上的药水甩掉,说:“还需要我洗个澡吗?”
高飞吧嗒了下嘴巴,悠悠的说:“都说女人洗澡特别麻烦,希望你别让我久等。”
“我洗澡很快的。”
莫邪征东笑了下,转身走到炕前,从里面拿出一个包裹,走向了浴室:“五分钟,最多也就是五分钟。”
看着关上的浴室房门,高飞喃喃的说:“女人在洗澡,或者打扮时说最多五分钟,其实最少得需要十个五分钟。”
陈果果抬手,打了个哈欠说:“你真了解女人。”
“那是因为我是男人。”
顿了顿,高飞又说:“在很多时侯,男人要比女人更加了解女人。”
高飞说的没错,当浴室的门终于开了,莫邪征东从里面款款走出来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已经是七月初四的上午十点半了。
不过高飞一点埋怨莫邪征东的意思也没有,因为他觉得,如果她能打扮的再美一些,就算让他再等一个小时,也不会有丁点的意见。
沐浴过后的莫邪征东,就像一朵深山幽谷中的墨莲,那身黑色的描金锈龙龙袍,足可以让当世最出名的服装设计大师的作品相形见拙。
高飞从没有见过莫邪征东穿过这身龙袍,好像是由天上的云彩所织就,纯黑,却又随着她身躯轻摆,隐隐透出内里的点点莹白,就像墨黑色的池水中,有亮晶晶的星光在闪耀。
纯黑的衣服,纯黑的靴子,却是淡金色的长发,如玉般的皮肤,一根红绳把秀发随意拢在脑后,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飘逸,懒散……就像是从游戏中走出来的女王,全身都散着让高飞无法形容的惊艳。
这二十多天来,高飞每天都跟莫邪征东腻在一起,可谓是片刻都没分离,但就算这样,他在看到她当前的样子后,还是被震了下,这要是换成外人,又将是一种啥模样的感受?
高飞的目瞪口呆,陈果果眼神中流露出的自然嫉妒,让莫邪征东很满意,长长的眼睫毛微微垂下,低声说:“这身衣服,是我当年登基时所穿的……可惜出来时,没有戴上登基时的王冠。”
“不戴王冠,就已经让孩子他爸看傻了,你要是再戴上王冠,估计咱们今天也别出去了,某人舍不得浪费时间呀。”
陈果果轻哼了一声,很吃醋的样子:“早知道某女会显摆,我也该带我那身行头来。”
“哈。”
高飞这才从莫邪征东身上挪开,拍了拍陈果果的肩膀:“你现在就够漂亮了……”
“得了吧啊。你跟她在一起,就是国王跟王后。而我呢,充其量也就是个侍女罢了。”
陈果果白了高飞一眼,随即双手放在左肋下,双膝一屈做了个‘万福’的姿势,娇嗲嗲的说:“王爷,王后,该上路了。”
“爱妃,请。”
高飞一昂首,伸出了右手。
莫邪征东轻轻挽住高飞的胳膊,柔声说:“王上,请。”
——
如果有人要问大熊哥现在最大的愿望是什么,他肯定会想都不想的回答:成为伐南县的第二个兔子哥!
一年多之前,兔子哥可是混得连大熊哥都不如的。
但短短一年的时间,才一年呀——兔子荣归故里的样子,让整个伐南县的人都羡慕,抽着几十块钱一盒的好烟,穿着几千块钱一身的衣服,坐着几十万的好车,听说那家伙戴着那幅眼镜,也是大熊哥三个月才能挣出来的。
大家一年前都是伐南县街头上的懒汉,兔子凭什么会有那样的好命,大熊哥凭什么依旧蹲在南墙根下,跟流浪狗一起躲避天上的烈阳,过每天都是相同的苦日子?
大熊哥曾经详细研究过兔子哥的‘发家史’,知道这小子无意中认识了个内地来的阔少,靠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巴结上了人家,这才改变了自身命运。
大熊哥觉得,他就是运气不好,假如让他先认识那个阔少的话,肯定比兔子还会吃香,哪怕这二十多天中,他始终在寻找心目中的阔少,并刻意表现自己,可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个能发现千里马的伯乐。
“唉,以后就更加没有机会了。”
大熊哥看着空荡荡的长街上,幽幽叹了口气时,随意抬头向左边的香蕉树酒店门口看去——然后,立即就呆愣当场。
大熊哥看到了阔少、哦,不,是某个国家的国王,因为那个家伙身边,竟然跟着两个他做梦都不敢相信的漂亮女人。
漂亮这个词,其实就是个笼统的词汇,有时候它压根就无法形容女人有多出色。
看着‘国王’身边那俩女人,尤其是那个身穿黑色轻纱长袍的女人,大熊哥的思维暂时停止了运转,等他清醒过来时,却发现那三个人已经不见了。
“做梦了,又做梦了。马力隔壁的,大白天的也做梦,看来晚上得注意休息了。”
揉了揉眼睛后,大熊哥用力吸了下鼻子,双手抱着屈起的双膝,往更加阴凉的角落里靠了下,正准备眯一觉时,就看到香蕉树酒店的老板疤瘌哥,从酒店内冲了出来。
“疤瘌哥,您这是要去哪儿,需要我……”
大熊哥眼睛一亮,赶紧站了起来,希望疤瘌哥能够对他摆摆手,那样他就会用最快的速度跑过去,为疤瘌哥赴汤蹈火,只为以后能成为香蕉树酒店员工的一员,从此后吃香的喝辣的,玩不花钱的女人。
只是让他失望的是,疤瘌哥根本没有理睬他,带着几个人向西南那条野路上冲去。
“这孙子,特么的假装看不到我。哼,当阿爷我稀罕跟你混?”
望着疤瘌哥等人的背影,大熊哥恨恨的骂了一句。
“阿——乞!”
正在狂奔的疤瘌哥,忽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抬手擦了擦鼻子骂道:“么的,哪个孙子再咒我了?”
疤瘌哥没有追究哪个孙子在咒他,因为当前他必须得赶紧找到高飞,看看他们三个到底要去哪儿。
在冲出酒店之前,疤瘌哥就已经给沈总打过电话了,说高飞跟他身边那两个女人,已经出了酒店。
沈银冰给他的任务很明确:立即跟上他们,她随后就会赶到!
疤瘌哥是这边的土著居民,对方圆几十里内的环境是了如指掌,在得知高飞三人去了西南方向的那条土路上后,就猜到他们要去哪儿了。
顺着那条路往前走,最多步行一个小时,就会来到一个瀑布前。
那个瀑布在伐南县周边的群山中算不了什么,属于很常见的景色,但要是放在内地的话,那绝对是五星级风景区。
所以疤瘌哥在得高飞三人走上这条路后,就确定他们会去瀑布边上,话说那边的风景很美丽,瀑布旁还有一片稀疏的桃林,的确是适合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疤瘌哥没有猜错,他紧赶慢赶的来到瀑布前几百米处,就隐隐看到瀑布旁边的桃林中,有几个人席地而坐,面向瀑布,被对他们。
“都停下,后退,后退,千万不要打搅他们!”
疤瘌哥当机立断,立即带人迅速后退了足有一公里,才停住了脚步。
现在他已经差不多搞清楚高飞在狼主心中,是一种什么样的地位了,真怕不小心惹怒了他,会给他自己招来杀身之祸,话说疤瘌哥能够爬到今天的位置上,可不是很容易的。
他那几个心腹手下,对老大的顾忌很明白,也都默不作声的坐在树下,闭目养神等待沈银冰的到来。
沈银冰没有让疤瘌哥等太久,十几分钟后远处就传来了汽车马达声,几辆黑色的轿车,颠簸着向这边驶来。
这条路是土道,路况很差,从疤瘌哥所在的位置再向前,车子就通不过了,必须得步行。
车子还有几十米,疤瘌哥就带人迎了上去。
车子缓缓停下,郝连偃月抢先下车,替沈银冰打开了车门。
今天沈银冰穿了一件白色束腰长裙,脚下穿着白底黑面的帆布鞋,清纯的就像一个在校大学生那样,疤瘌哥却不敢多看她一眼,走到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