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的贴身高手-第10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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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征东也笑了,只是笑容很阴森:“呵呵,不怎么样,就是我在你耳朵上做了点手脚,以后你想再变化是不可能的了。”
陈果果心中怵然一惊,本能的抬手莫向左耳,才发现左耳竟然——是向上半翻着的,好像被一直无形的手拧着那样。
这样一来,她就再也无法施展变脸神技。
最恐怖的是,无论陈果果怎么揉啊,拽啊扯啊的,都无法让左耳复位。
陈果果真怒了,对炕下狠狠吐了口吐沫,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给我解开禁锢!”
“给你解开禁锢?呵呵,等着吧。你不是爱玩吗?那我就让你玩个痛快。”
莫邪征东冷笑着,抬手捻住一缕发丝,淡然道:“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最起码不会杀你。我只是要把你卖给这个村里那个老光棍……”
“你、你说什么!莫邪征东,你疯了?”
陈果果大惊。
“我没有疯,很正常,只是跟你玩游戏而已。”
莫邪征东依旧泥塑般的盘膝坐在那儿,冷静的样子让人发狂:“六千块。我把你卖了六千块,已经收了那个老光棍的彩礼,你现在就是他老婆了,等会儿他就会进来感谢我这个大媒人。”
陈果果彻底吓呆了,她可不认为莫邪征东这是在开玩笑吓唬她,因为这女人的眼神中,全身邪恶的疯狂——经书忽然变成假的事实,着实刺激到了她。
“你服了我秘制的软骨散后,在三个月内的体力,连正常人都不如。也唯有这样,那个四十八岁的老光棍才能制伏你。”
莫邪征东越说,目光中的疯狂越浓烈:“咯咯,我已经告诉他了,你要是敢反抗,直接霸王硬上弓就是了,别客气,反正你也不是这小山村唯一被拐卖来的女人,别人也都是这样对付买来的女人的。”
“莫邪征东,你、你……”
陈果果吓得牙齿都在咯咯打颤,目光凶狠的盯着她,好像要撕了她那样。
莫邪征东才不在乎这些,犹自在那儿描述陈果果未来悲惨的生活:“当然了,三个月后,你的身体就会复原如初,那时候就算你把那老光棍碎尸万段,那也由得你。不过到时候我觉得,你肯定能怀上他的孩子,哈,哈哈!”
“你这个妖女,我跟你拼了!”
陈果果再也无法忍受了,尖叫一声就扑了上去。
莫邪征东只是随意一挥手,就把她摔到了炕头那边。
她挣扎,全身却更加酸软,一时半会的竟然起不来,只得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莫邪征东,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求你了啊,别开这种国际玩笑,会吓死人的。”
莫邪征东咬牙切齿的样子:“哼哼,谁跟你开玩笑了?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哈,哈哈,想想伟大的安归王,竟然被一个48岁的老光棍娶了做老婆,不听话就会被毒打,我心里就格外舒畅啊!”
她很开心,陈果果却开始幻想一个猥琐的老男人趴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几乎要被吓得昏过去。
只是她自己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昏过去,嘶声叫道:“疯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
莫邪征东笑容一收,嘎声说道:“你可知道《安归经》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为了能得到这些经书,我可以付出包括生命在内的任何代价,你用它们来威胁我伺候你,我忍了,可结果呢?经书是假的!”
“那也不管我的事啊,是眼镜那个混蛋被人算计……”
陈果果刚要辩驳,莫邪征东却蛮横的打断了她的话:“我不管那些,我现在只是特别愤怒,必须得把怒气撒在你头上。更何况,你的存在对我来说也是个威胁,因为高飞在乎你,而他是我的驸马。没有哪个女人,喜欢和太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的。”
“可高飞不会放过你的!”
陈果果浑身打颤,面如死灰。
“我是天下武学第一人,谁能把我怎么样?”
莫邪征东嘿嘿冷笑:“更何况,只要我一心对他,相信他决不会为了一个怀了老光棍孩子的女人和我翻脸。”
“你——”
陈果果刚说出这个字,有人走进了屋子。
这是个长相猥琐的老男人,鼻涕留的老长,进来后就看着陈果果,咽了口吐沫嘿嘿笑道:“客人,俺来找俺老婆了。”
莫邪征东点头笑道:“好,我马上走。”
“莫邪征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陈果果绝望的大叫一声,昏厥了过去。
第1290章 你,跑不了的!()
高飞好像做了个梦,很疼,又很舒服的梦。
在梦中,他梦到自己好像站在路边撒尿来着,结果却被车给撞了,把他撞到了满是秸秆茬的玉米地里,把额头都划破了,流了一脸的鲜血。
等他爬起来去找开车的算帐时,没想到那个女人不但没对他认错说扫瑞,还拿大嘴巴抽他。
高先生这就怒了,邪性大发,索性把那个好像很漂亮,很成熟的女人给霸王硬上弓了。
头仍然很疼,在他慢慢睁开眼后。
不是那种外伤的疼,是酗酒后醒来后第二天后的正常反应,还很口渴。
他睁开眼时,天刚亮没多久,田野的地上铺了一层白色的霜雪,几天没见的太阳,好像很思念他的臣民,正在努力冲破云雾从东方蹦出来,在东边最远的天际上,染上了一抹迷人的红。
高先生的眼珠往下看——呼吸一下子停止,心脏也跳漏了一个节拍:他的身子下面,竟然有个女人。
一个面容很漂亮,气质很文静的女人,正闭着眼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呼吸之间还带着浓重的酒味。
女人在睡觉,脸儿红扑扑的,很迷人。
她是赤果着的,高飞就趴在人家那白白丰满的雄膛上,把一个圆锥形压成了饼子。
他自己倒是不完全赤果,还穿着上衣,就是裤子褪到了脚腕那儿,屁股上也下了一层霜雪,真正的肌肤胜雪。
两个人还是连接着的——这一点,高飞不用去看也可以肯定,因为他很熟悉这种幸福的感觉。
愣愣的看着这个女人,过了足有三分钟后,高飞才确信这不是在做梦。
他以为是在梦中发生的那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酒后发狂的他,折腾了这个女人大半夜。
这个女人在熬过最初的茫然后,而后就是大叫,疯了似的大叫,一双手随便乱抓,在高飞身上抓出了无数道血痕。
只是她好像忘记男人是什么动物了:在做那种事时,女人越是挣扎,越是哀求,男人就更来劲,更疯狂。
更来劲,更疯狂的高先生,用他男人的威猛,仅仅费时十几分钟,就让女人彻底老实了下来。
再然后,喝多了的女人,渐渐走进了那种从没有过的仙境中,从最初的抗拒,心如死灰,到被生理需要所支配开始配合,最后一起疯狂。
一疯狂,就是大半夜,然后俩人才相互拥抱着沉沉睡了过去。
高飞先醒了过来,是被冻醒了的:任谁屁股上被下了一层霜雪后,都会冷的。
“特么的,都说酒后乱兴,果然是这样。”
高飞有些懊悔,觉得自己实在不该这样欺负一个女人。
可有些现实不是懊悔就能改变了的,就像他从女人那里拿出他的家伙后,仍然无法改变他占有了人家一个晚上的事实。
高飞站起来后,看到女人的眼皮动了几下,却没有睁开眼。
他知道,女人也醒了:身上少了个大活人来保暖,没了那么重的压力,要不醒来才怪呢。
或许,她早就醒了,始终没有睁开眼,就是因为无法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高飞是个善良的孩子,在欺负了一个女人后,当然不想再给人家太多的难堪,急匆匆的提上裤子,转身就走:就把今晚这一切当做是一个荒唐的美梦吧,只是可惜了这女人,那么漂亮端庄有气质。
走了几步,他又转身回来了,脱下了身上脏兮兮的外套,盖在了女人身上。
女人的衣裙都已经被他撕成碎片了,他要是走了,女人咋办?
一个真正的男人,在提上裤子后,是绝不能一抹嘴就走人的,那样太没有人性了。
小心把女人两只伸出车门的脚放进去,替她关上车门后,高飞才迈开大步,向着远方急驰而去……
高飞走出很远后,一颗泪水从廖水粉眼角滑落。
她比高飞醒来的要早几分钟,只是现实吓坏了她,她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满脸是血,在她身上好像蛮牛一样的男人,要是发现她醒来后,会不会恐慌之下杀了她灭口?
尽管她醒来后羞愤的不想活了(她羞愤,是因为她回想起了自己在多落后的疯狂),但现在无疑是不能死的。
在没有把那个把她糟蹋的体无完肤的男人千刀万剐之前,她不甘心的去死!
又等了大约十分钟后,廖水粉才慢慢的坐了起来。
如果是少女,被高先生这样征伐大半夜后,肯定连坐也坐不起来,幸好廖水粉是过来人,尽管那地方也疼痛难忍,但只要咬咬牙就能熬过去了。
“他是谁,以后我该怎么找到他,把他千刀万剐?”
廖水粉动作木然的翻着外衣,希望能从里面能找到能找到他的东西。
不过她却失望了,这只是一件比较上档次点的外套罢了,里面除了一盒香烟,一个打火机之外,别的没啥东西(昨晚她倒是看到高飞了,可那是晚上,并没有看清高飞外套的颜色),要想凭借这外套找到他,几乎没啥可能。
廖水粉不知道,这件衣服其实是陈大彪的。
昨天下午高飞是穿着白衬衣赶去天涯集团的,晚上去顺景酒店谈判时,气温比较凉,很巴结飞哥的陈大彪,就把自己外套借给他了。
廖水粉失望的把衣服裹在身上,正要爬到前面驾驶座上时,眼睛却猛地一亮:驾驶座的下面,有个东西。
这是一个吊坠,看材质应该是牛骨吊坠,仔细看上去,能看到一些模糊不清的焚文,年代很久远的样子,拴着吊坠的红绳,早就变成黑色的了,早就失去了该有的韧性,从中间断开了。
这应该是昨晚廖水粉被男人上了时,挣扎时顺手扯下来的。
当时俩人在相互撕扯中时,谁也没有发现。
一个不值钱的吊坠,仍然无法保证能找到那个男人,不过这总比没有要好得多。
“你跑不了的,我发誓。你死后,我会给你家人你一辈子都挣不到的财富,算是买走你性命的补偿,毕竟昨晚的事也不能只怪你一个人,我也有责任。”
廖水粉紧紧握著吊坠,喃喃说了几句,困难的爬到了驾驶座上,启动了车子。
车子就是前面轮胎爆了,但还能行驶,只要慢点就可以了。
咣当,咣当——车子发出火车行驶时的声响,就像一个刚历经洞房花烛夜的小媳妇那样,一瘸一拐的向市区方向缓缓驶去。
——
高飞来到北山集团总部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
他下了出租车时,有几个人正从大厅内急匆匆的走出来。
最前面的是焦恩佐,张良华就跟在他身后左边,右边的却是个短头发,穿着一身黑色皮衣,高腰马靴的女孩子。
女孩子身材不高,也就是一米五多点,不过身材却是很棒,尤其是穿着这身皮衣,更能吸引男人的眼球,包括高飞的。
实际上,就算没有这个美女,高飞也会忽略焦恩佐。
他懒得搭理恩佐哥,在没有把他干掉之前。
高飞看向了朝气蓬勃的女孩子,但只看了一眼,瞳孔就骤然一缩,好像针鼻那样大小,死死盯着那个女孩子。
穿着一身皮衣皮裤的女孩子,包括焦恩佐和张良华,也都感受到了来自这边的杀气,本能的停住脚步看向了高飞。
高飞没有理睬焦恩佐俩人,只是看着那个女孩子,一动不动。
女孩子也一动不动,甚至连表情都没啥变化,只是她眼底深处的恐惧,却是强自镇定掩饰不住的。
在被高飞目光锁定后,她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只是被动的和他对望着。
焦恩佐斜斜的走了一步,挡在了女孩子面前,隔断了高飞的视线,打了个哈哈:“啊,哈哈,这不是高助理吗?额头这是怎么搞的啊,还贴着个创可贴,不会是走路不小心撞在电线杆上了吧?我说高助理,既然贵体不适,那你就该在家多休息……”
高飞木然打断了他的话:“焦恩佐,你敢再说一句废话,就会死。”
焦恩佐马上就闭上了嘴巴,脸上带着恼羞成怒。
他不信高飞真会因为他说话就干掉他,却实在不想冒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