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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绘蓝颜-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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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啃咬,主动撩起了她的舌,手臂不再僵硬撑住她的身体,主动滑过她的背,铁钳般将她箍起,听着她鼻中哼出极诱人的低吟声,他只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时血冲入脑际,猛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常欢的脑袋冷不丁撞上草地,“砰”地一声闷响,疼的她皱起了眉,口中哼哼:“痛死…唔…”


  尾音被堵住,湿润的唇再次覆上,却不似她般乱冲乱撞,而是缱绻无限的舔吻着她的嘴角,唇瓣,软舌。每吻一处必喃喃出声:“常欢…常欢。”单手揽着她的腰,揽得极紧,另只手抚上脸颊,来回摩挲不停。

  常欢一觉唇离,立刻双手前推,含糊叫道:“我的脑袋…没了…”

  不理她的唔哝,按下她不老实的双手,在颈处又落下火热之吻,伴着粗重的喘息,他小心翼翼的吮吸着细滑的皮肤,带着满心的柔情,满腔的爱意,情不自禁的辗转着唇齿不愿放开,胸前坚硬与饱满紧紧相贴,常欢的两腿不时微屈又蹬下,倏尔碰上敏感,直让他觉腹下勃发难耐,脑中混乱愈强,唇由颈左移到颈右,再移上欲噙住她的香唇,听她不满的哼唧:“师傅…头痛…你压着我的腰了…”


  停在她嘴角处的唇没有继续移动,一直吻在那处,很久很久。常欢的哼唧越来越乱:“压着…好痛…脑袋撞没了…”

  压得紧紧的手倏地松开了,常欢昏昏沉沉中发觉手已得到了解放,猛抱上脑袋一通乱揉:“疼……”

  胸前一凉,身子一轻,晃晃悠悠如腾云驾雾般的感觉,常欢想睁眼睁不开,胡乱傻笑道:“师傅…你带我飞了…”

  搁上车厢地板,脱下外衫盖在她的身上,看她拽紧衣服打了个滚,嘟着嘴哼唧着含糊的言语,语意已听不明白,然一个称呼却始终叫得清清楚楚,那是她的…师傅。

  云散月出星光黯,内城河面波光粼粼,除去马头灯笼,四周再无灯火,安静的堤坝上间或可听见马的喷气声,韩端站在车旁,愣愣望着河面出神,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然而心中滋味又有谁能明了?

  敲过子更锣,两辆马车不约而同地停在客栈门口,疲惫不堪的蓝兮跳下车奔向韩端,急道:“怎么样?有没有找到?”

  韩端没说话,只是朝车厢扬了扬下巴。蓝兮大松了一口气,来不及道谢就忙不迭跳上车入了厢,再出来时,常欢已蜷在了他的怀中。

  冲韩端感激的点了点头,“这么晚还劳你跑了一趟西城,多谢韩公子了。”

  韩端望望常欢红通通的小脸,长睫密覆的双眼和那…仍嘟起的樱唇,心里猛地一颤,垂下眼道:“她喝了不少酒,…好象不太开心。”

  蓝兮神色一黯,两手又将常欢的身子往胸前紧了紧,低声道:“谢韩公子关心,我会照顾她的。”

  韩端点点头,纵身跳上马车,头也未回甩鞭而去。

  一身酒味,衣服沾了几大块泥土污迹,头发上还插了些草棵子,看着这副模样的常欢瘫在床上睡得正酣,蓝兮无奈叹息。打来热水放在一边,将她头上的环髻拆散,捏掉杂草,顺着披在枕上,拧了热手巾给她擦了擦脸,又仔细擦了擦手。

  握着她的手指,蓝兮发了一会儿呆,不知怎的又回忆起了丫头小时候的模样,摔伤了跌破了,自己总是这样替她包扎伤口,替她擦脸擦手,而她也总是会借着受点小伤的机会偷懒不练笔,整日腻在自己背上怀中。一晃六年过去了,那双青笋稚手已长成润白纤长的玉指,中指骨节处还有一块小小的茧子,那是她常年练笔的结果,也是绘画功力的象征。蓝兮摩挲着她的手,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自言低道:“欢儿…不要生师傅的气。”

  外裙脏了不能再穿,蓝兮轻手解了她的腰带,再解了内扣,小心脱下丢在一旁,又拧了把手巾欲给她擦擦下颔颈处,一撩开耳边长发,蓝兮愣住了。

  常欢的左耳侧下方,腮骨与颈相连处…印了一朵红蕊!乍一撞入蓝兮眼帘,何止触目,何止惊心!

  手一松,热巾掉落常欢胸口,蓝兮颤着手将她的脸拨向一边,俯头仔细又看了看,心瞬间无边沉落,手指颤得愈发厉害,那不是吮吸出的红斑又是什么呢?若说他以前不太清楚,自那次常欢以唇吸手相教之后便再也忘不了了!

  脑中如炸响雷,剧痛麻痹心尖,蓝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也顾不得扰欢熟睡,捏住她的下巴翻向另一边,手指一紧,果然还有!虽比不得左侧那块清晰,但仍能明显看出吸咬痕迹。周边也不利落,原本嫩白干净的皮肤上有许多浅小红斑隐现,蓝兮猛震,胸口不可抑制地涌上狂怒,一拳砸在常欢枕边,低声吼道:“欢儿!”

  常欢酣睡正浓,许是感觉到了震动,仅略蹙了蹙眉,脸上又是一片无知无觉。

  蓝兮狠握双拳,僵直立在床边,一眨不眨地盯着常欢睡颜,牙关咬得死紧,身心一片冰凉,整个人犹如堕入万丈深渊。是谁做的?是谁轻薄了她……深浅红斑点点,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看出那嘴唇一路辗转的方向,他甚至可以想象出常欢软在别人怀中的模样,那是谁的唇,竟在属于他的嫩白上种下了印记,欢儿她…竟就允许?

  眼前一黑,蓝兮如被人狠打了一闷棍,他闭上眼睛,恨得全身都在颤抖,掉身走向窗口,大力推开,对着漆黑夜空怒吼一声:“韩端!”

  良久缓不过劲来,蓝兮扶着桌边,直觉腿开始发软,心上那酸痛悲伧的感觉就快要将他袭倒,欢儿为何要这样做?只是因为自己帮助玄月,她就这样报复自己?如此的荒谬,如此的不留余地,甚至没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她已把芳香送给了别人……

  身后门扇轻响,怯生生的婢女探进头来:“公子,有事么?”

  蓝兮不回头,无力道:“出去!”

  婢女未退,又小声道:“公子,小姐说若你还没休息,想请你过去。”

  蓝兮猛地回头,冷道:“你与你家小姐说,明日一早便去医馆吧,若不想去,就请自行离京,我与我徒弟明日便搬去画院,她的事情我无能为力,也不想再过问了。”

  婢女一愣,呐呐然半晌没说出话来,见蓝兮面冷如冰,目现怒意,吓得一缩肩膀:“是…是…奴婢告退。”

  屋里恢复了安静,蓝兮怔怔望着床头忽明忽暗的烛光,倏地觉出了一阵恐惧,未知…还有比未知更让人恐惧的么?还有比对心爱之人失去了把握更让人恐惧的么?还有比笃定的信心被推翻更让人恐惧的么……没有了!

  踱到床头,从她胸口拿起手巾,浸入已变冷的水中摆了摆拧干。他就坐在常欢身边,解开她亵衣领扣,用冰凉的手巾来回擦拭着她的脖子,开始轻轻的,柔柔的,擦到那红斑时,忍不住就用了力气,一下一下,狠狠的蹭着,似想将那刺眼的斑块蹭个干净。

  常欢仍呼呼睡着,偶尔蹭得用力了,就见她瘪瘪嘴,露出一丝委屈的表情。


  叽喳小鸟儿落在窗棂,叨叨啄啄脆声不断,一缕阳光洒进房中,空气中隐飘着淡淡酒味。


  常欢打了个大呵欠,眯眼露了一条缝儿在屋中睃视一圈,无人,自己还在客栈。转转脑袋,闷涨,动动腰腿,酸疼。她抬手捶了捶额头,昨天好象喝酒了。

  左右翻滚了一气,还是爬起身来,见自己的衣裙被扔在地上,常欢下床,蹲身去捞,头一低,颈肉巨痛,“啊”了半截,她抚上脖子,怎么脖子一圈跟被刀剐了一样的疼?顾不得穿衣,先冲到门后,对镜一瞧,那“啊”的一声算是叫全了!

  赶紧捞起衣服披上,头不梳脸不洗先冲去隔壁,推门一瞧,蓝兮正在房中系着包袱。床上那女人…没了?

  常欢仿似忘了昨日纠结,只顾跳脚急叫:“师傅!师傅!你看我脖子怎么了?”

  蓝兮回头瞅她一眼,常欢一愣,师傅这眼神……听他淡道:“怎么了?”


  常欢冲到他身边,手一放,脖子一歪:“你看,全红了,好象皮都破了。”


  蓝兮没再看她,手下不停,将包袱系好,仍是淡淡的口气:“去把包袱收拾一下,今日我们入倾城画院。”

  常欢眨眨眼:“今日就入…那我的脖子…”

  蓝兮直起身盯了她一阵,道:“脖子怎么了,你自己不知道么?”

  常欢向后退了一步,师傅的眼神怎么这么陌生?疑惑道:“我酒喝多了自己抓的?”

  听到这句,蓝兮的淡然再也绷不住了,一步跨到她身前,恨声道:“你敢说你不知道?”

  常欢缩着肩膀摇了摇头,倏尔又挺了挺胸,嗤道:“你凶我做什么?你那好朋友呢?”

  蓝兮一滞,正欲答话,忽听门外有人道:“千山常欢可在此处?”

  师徒对看一眼,常欢忙奔去开门:“我在。”

  门口站着一个内官打扮的矮瘦男人,一见常欢立即笑道:“在就好,太后懿旨,宣千山常欢入宫!”

  后宫紫影

  “可知太后娘娘为何事宣我?”常欢问询。

  那内官见她面有诧色,立即板脸道:“何事去了便会知道,太后宣你,还有什么不妥么?”


  蓝兮上前拱手:“公公,可允我与小徒一道入宫?”

  内官尖声冷哼:“不允,太后只宣常欢一人。”

  常欢无法,只得随他出门,回头张望蓝兮一眼,慌张毕现。蓝兮跟在他们身后下楼,靠上常欢耳畔低道:“莫慌,若见不妥便拖些时间,自有人去寻你。”

  常欢见他笃定眼神,略略安了安心,出门钻进了宫轿。蓝兮目送轿子离开,转身朝相反方向走去。

  与上次入宫一样,仍由偏门换牌进入,常欢未敢乱看,只从那时飘时落的窗帘缝隙窥见灰色长墙延绵,墙体离轿很近,想来又是一段宫巷。

  轿边只闻抬轿人的脚步呼吸,那内官从常欢上轿起就一言不发,仿佛不在轿边一样,更给她添了几分紧张。

  走了约莫盏茶功夫,轿停帘掀:“请下轿,常画师。”

  常欢钻出轿子,抬眼一瞧,自己正立足在一处别致园中。绿草如茵,青枝郁郁,修剪整齐精致的小花圃一个挨着一个,各色鲜花竞相开放。习习清风吹过,花香沁人心脾。

  内官甩着袖子朝前一伸手:“请。”

  踏上圃间宽道,跟着内官直走三丈开外,沿着一排浓荫拐了个弯,高阔宫房撞入眼帘,有悬匾书:芳华殿。殿门左右各站了一个婢女,见他们来到,齐屈膝道:“钱公公。”


  内官神气活现的“嗯”了一声,道:“佛课可曾结束?太后娘娘宣的人来了。”


  左侧婢女点头:“太后课毕,姑娘请跟奴婢进来。”

  内官冲常欢一挑眉,小眼痉来挤去:“常画师请吧。”

  常欢见他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心中十分不舒服,勉强躬身:“谢公公。”


  随那婢女跨进高高的门槛,一阵阴凉气息扑面而来,殿内并无奢华摆设,寻常的条几方椅,花饰略精致些罢了,殿角设了佛龛,供香正在燃着,直缕飘出,半尺弥散。阳光只能照射到门内不足三步之处,再往内殿行进,四周静悄无声,阴气更是浓重。

  走在空空的甬道里,常欢越走越觉得不对劲,空气中那丝缕佛香味道愈发沉重,吸入鼻间,竟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两侧墙壁垂了布幔,先是间隔几步挂了一条两条,渐渐密集起来,行至珠帘拱门时,墙壁几已被布幔覆满,颜色只得一种…与在倾城紫楼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婢女在拱门一侧立住,恭敬道:“娘娘,千山画师常欢奉宣已至。”

  “进来吧。”温婉的女声响起,常欢听过一次并不觉陌生,正是太后声音。


  婢女探手掀了珠帘:“常姑娘请进。”

  常欢望了望那婢女,只见她神色虽很自然,然眼皮耷着并不与自己对视。太后宣己进宫的意图、萧倾城曾有过的威胁以及那个不晓来源的传闻使得常欢在入帘前迟疑了片刻。婢女的手始终撩着帘子,面上微笑似有些僵硬,口中又道:“常姑娘请进。”

  常欢还是努力抑住了心内紧张,轻轻颔首致谢,踏入门内。

  入眼先见两片宽大的曳地紫纱,内里似有人影,常欢太阳穴突地一跳,没有更多详虑的时间,径直双膝跪地俯身:“民女常欢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唔…起来吧。”太后略带了点儿鼻音,有几分慵懒味道。

  起身瞬间,她大着胆子扫眼全屋,两侧都有窗户,却紧紧关着,光线本就有些暗,那铺顶盖地的紫纱更添了昏沉之意。纱外仅放置了两个花瓶,没有多余物什。

  常欢沉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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