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荣宠之路-第173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玉公子,风姿无双。
纵然已经成婚,宁仪韵依旧心中悸动。
桃花眼弯着,这个男人是她的了。
这是个普通的早晨,也是令人难忘的早晨,她想她会记得这个新婚的清晨,他在秋景里,为她作画,将她画到他的画里。
“画好了,”乔安龄搁下笔,扭头寻找宁仪韵。
“我看看,”宁仪韵走过来,仔仔细细看着这画,“画的真像,也没见你看我。”
“你的样子,早就烙在我心里了,何须看你。”乔安龄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宁仪韵的笑容更甜。
乔安龄让下人收了画,拿去装裱:“我们的卧房里没有挂画,之前一直没想到该挂什么画,今天起身的时候,看到你酣睡的模样,就知道房里该挂什么画了,等装裱之后,就把这幅画挂到卧房里。”
他看着下人把画拿走,便又说道:“院子书房的画,是不是也要改一改,就改成夫人的画像。”
他拉着宁仪韵的手:“画好画了,仪韵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昨天在府里跑了一下午,今天就歇息歇息?”宁仪韵提议道。
“如此,甚好,”乔安龄道。
两人十指紧扣,回了屋子。
一进屋子,乔安龄便让所有的下人都退下。
待屋子里的下人都退下以后,乔安龄便把宁仪韵抱了起来,抱到喜床上。
“大白天的,你做什么啊?”宁仪韵说道。
“白天和夜里,有什么分别?”
他俯身在宁仪韵的脸颊上落了唇,慢慢移到她的唇,探进去感受她的香甜。
他抬起头,双眼已经失了清明,蒙上了一层春情。
再低头,亲她的时候,已开始重重喘起来。
宁仪韵忍不住紧紧抱着他,温润公子不见了,只有沉浸在欢好之中的男人。
翩翩公子的他,她喜欢;失了理智,疯狂的他,她也喜欢。
他一声喟叹,她一阵娇吟。
之后,两人又在喜床上嬉闹了一会儿,到吃午饭的时候,才起了身。
下午宁仪韵觉得自己不仅腰酸,还腿酸胳膊酸,便懒洋洋的不想动,在屋子里看看书,和乔安龄下下棋。
这天晚上,在宁仪韵的坚持下:“安龄,今儿晚上得好好休息。”
“仪韵,同你一起睡觉,我就”乔安龄叹了一口气,声音又开始沙哑。
宁仪韵抿了下嘴,刚刚开荤的男人,实在太容易动情,她也需要休息休息,缓过劲儿才行啊。
“今儿真不行,你这样没日没夜的再说了,明天我还要回门呢,”宁仪韵说道,“我可不想顶着黑眼圈,一脸苍白,满身疲惫的回娘家,要不然我娘还回以为你欺负我呢。”
乔安龄一滞,忙说道:“说的是啊,明儿回门,你一定得脸色红润,精神头极好才行,要不然,我岳母一定会以为我欺负了你。”
宁仪韵嗔了他一眼:“你可不就是欺负好了。”
在宁仪韵的坚持下,乔安龄没有再要求,而是乖乖的抱着宁仪韵睡了。
又过了一日。
清晨,宁仪韵因为休息的好,早上起来时神清气爽,精神头特别好,反倒是乔安龄有些疲倦,眼睛下面也隐隐有了黑色。
宁仪韵关切道:“你没睡好?”
乔安龄叹了口气:“为了让你睡好,我,我就自个儿熬着,想要你,却不行,生生熬了一夜,精神自然不好。”
宁仪韵失笑:“那可怪不得我。”
想了想又凑到乔安龄旁边,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谢谢你让我睡了个好觉。”
——
两人洗漱好,穿好衣服,收拾好东西,便出门。
驾车的还是德福。
乔安龄扶着宁仪韵上了马车。
德福一边驾着马车,一边心中暗道,宁姑娘果然成了自己的主子,侯爷终于得偿所愿了。
两人到了珍珑棋馆以后,苏承庭接待乔安龄,而宁仪韵则被苏芝如拉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仪韵,让娘瞧瞧,”苏芝如拉过宁仪韵。
宁仪韵挽着苏芝如,笑嘻嘻:“娘,那您仔细瞧瞧我,有没有变得更好看了?”
“没个正行,”苏芝如瞪了宁仪韵一眼,又柔声说道,“在定安侯府过得如何?”
“娘,您放心,我在定安侯府过的很好,就是有时候会想娘亲。”宁仪韵说话的语气像是在撒娇。
“想娘做什么啊,你过得好就好,娘也就放心了,”苏芝如说道,“定安侯府门第高,我听说像这样门第,绕绕弯弯的事情特别多,娘就怕你收欺负。”
“定安侯府人口特别简单,安龄是独子,没有兄弟姐妹,府里因为没有叔伯,就只有他和老夫人,老夫人常年养病,除了头一天跟我讲了几句话,就回院子养病了,也免了我晨昏定省,我就再没有见过她了。”
苏芝如点了点,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放心,就问道:“那有没有什么下人欺负你,有没有什么奴大欺主的事?”
宁仪韵摇头:“怎么会呢?定安侯府的下人都有规有距的,再说了就算有那个不开眼的想欺负我,我还能被人欺负了去?”
听宁仪韵这么说,苏芝如这才放心下来,她仔细瞅着宁仪韵,恩,脸色红润,精神头也好,看来过的确实不错。
“仪韵,那他对你可怜惜?”苏芝如又问。
宁仪韵立刻明白苏芝如问的事什么,她脸上一热,脑子想起乔安龄在激情时,依旧会耐着性子问她的感受,在疯狂的时候,会了她适应,而艰难忍耐。
她点了下头:“还算怜惜的。”
苏芝如说道:“好,好,娘放心了,仪韵你有了好归宿,娘就放心了。”
宁仪韵在苏芝如的屋子里讲了一天的话。
晚上,宁仪韵和乔安龄留在珍珑棋馆过夜。
第229章 一个劲儿喊夫人的闺名()
乔安龄和宁仪韵两人睡在宁仪韵在珍珑棋馆的闺房。
宁仪韵闺房里的床很小,只有定安侯府大床的三分之一,宁仪韵一个睡到是不觉得小,但是乔安龄身量高,个子大,和宁仪韵挤在一张床上,这床就显得很小了,两人不得不搂在一起。
乔安龄把宁仪韵搂在怀里,他偏过头,嗅了一口宁仪韵发鬓的幽香,怀中佳人娇娇软软,玲珑有致。
隔着中衣,乔安龄可以感受到怀里佳人的曲线,渐渐地,眼神便迷离起来。
神智不再清晰,他几乎本能的去摸宁仪韵的腰带。
宁仪韵按住了乔安龄的手:“安龄,之前,喜婆跟我讲规矩的时候,曾经同我说过,三日回门,在娘家的时候,我们不能行房,好像是说不吉利的。”
乔安龄手一顿,眼神恢复了几许清明,在大婚之前,他也了解过婚嫁的习俗和规矩,所以三日回门不能同房的规矩,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不过知道归知道,他现在的状态,让他怎么办?
乔安龄在宁仪韵耳边,叹了口气,说不出的幽怨。
“叹什么气啊?”宁仪韵戳戳他的胸口。
“我在后悔,”乔安龄轻声道。
“后悔什么?”宁仪韵讶异道。
“之前没有想到三日回门不能行房的事情,早知道今天要熬上一晚,昨日我便不熬了,现在倒好,要连着熬上两晚。”乔安龄道,声音竟透着一股委屈之意。
他低头,嗅着她的香气,重重的喘,像是在平复什么。
湿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宁仪韵的耳鬓,引起她鬓间一阵战栗。
“你若是熬得难受的话,我,我身子已经好了,昨儿已经休息了一夜了”宁仪韵红着脸,轻声道。
婉转动听的声音,说着邀请的话,让乔安龄更加情难自禁,他的呼吸愈加粗重,最后他重重一喘,几乎是咬着说道:“我不希望有什么不吉利,左右就是熬上一夜,明儿就好了。”
宁仪韵见他坚持,便应道:“嗳,好。”
“好好休息,睡吧,”乔安龄道。
“恩,”宁仪韵应了一声,便舒舒服服的在乔安龄怀里睡觉。
宽阔有弹性的胸膛,睡起来格外舒服,宁仪韵一会儿就睡着了。
乔安龄让宁仪韵睡觉,自己却又睡不着了,刚刚成了亲的妻子乖巧的躺在他怀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帖慰在一起,他身子火热,熬得难受,睡不着,最后半睡半醒的过了一夜。
连续两夜没有好睡,纵使乔安龄身体再好,也多少有些萎靡。
第二日早上,乔安龄和宁仪韵在珍珑棋馆用过了早饭,便回了定安侯府。
回了定安侯府,乔安龄拉着宁仪韵直接进了正屋。
“安龄,你不是没睡好吗?”
宁仪韵看着欺身过来,双眼发着绿光的乔安龄,“现在不需要补个觉吗?”
乔安龄的声音有些急促:“为夫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补觉。”
乔安龄当然没有放过宁仪韵,一翻云雨之后,他终于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
又过了一日,乔安龄三日的婚嫁结束了,他必须去早朝。
宁仪韵刚刚起身没多久,乔安龄便散朝回来。
宁仪韵坐在桌前,托着腮,欣赏一身朝服大步走过来的乔安龄。
身着朝服的他,当真英姿勃发,丰神俊朗。
“起身了?”乔安龄走过来,拥抱了一下宁仪韵。
“刚刚起床没多久,你已经散朝了?现在还是早晨,你们早朝到底有多早?”宁仪韵问道。
“寅时就早朝了,所以经常是顶着月亮就出门了,”乔安龄笑道,“我换件衣裳。”
“恩,在大楚朝当官也真不容易,起那么早?”宁仪韵道。
“习惯了,”乔安龄风轻云淡。
“正有事同你说。”乔安龄又道。
“什么事啊?”宁仪韵问道。
“今儿晚饭,我不能回府吃饭了,”乔安龄说道,“北狄的使臣到京城好几天了,今天晚上皇上会在宫中设宴,宴请北狄使臣,皇上让我作陪。”
“原来是这样”宁仪韵说道,“你不喜欢这些应酬的,皇上让你作陪宴请,真是强人所难了。”
乔安龄说道:“皇上让我去作陪,自有他的道理。我就算不喜欢应酬,这次应酬却是非去不可。
让我作陪是皇上的意思,宴请北狄来使也不是一般的宴请,推托不得的。
就是委屈仪韵刚刚嫁给我,我就不能陪你吃饭了。”
宁仪韵嗔道:“我又不是三岁的孩童,吃饭还要个人陪着。”
乔安龄宠溺的笑
“那你什么时候去宫里?”宁仪韵问道。
“不急,下午去宫里就行了。”乔安龄说道。
乔安龄只陪了宁仪韵一上午,到了下午,离开了。夜幕降临时,乔安龄才回来。
“仪韵,仪韵,”低沉沙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从门口外面响起。
“仪韵,仪韵”乔安龄喃喃。
乔安龄终于进了屋子,脚步虚浮,脸色带着红晕。
宁仪韵走到乔安龄跟前,他脸色发红,身上有一股子的酒气,这酒气竟然比他们大婚那日还要重。
她不禁眉心一蹙:“你喝了很多酒,哦,也没有很多酒。你酒量不好,若是大量的酒,现在你已经趴下了。”
乔安龄一把抱住宁仪韵:“说的没错,我,我今日喝的有些多了。”
宁仪韵讶异道:“你不善饮酒,今日怎么喝多了。大婚那日,你不想饮酒,就用了各种法子,让人灌不了你酒。今日你怎么让别人灌着了?”
“劝酒的人都是皇亲国戚,我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法子推托,所以,所以就多喝了两杯。”乔安龄说道。
“皇亲国戚?”宁仪韵若有所思,“也是,天家要宴请北狄使臣,一定会让皇族中人出面的。”
“是啊,劝我酒的,就是这些皇亲国戚,其中你还有认识的,”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认识的?”
“两次赢了围棋大比的凌原礼,你还记得?”乔安龄问道。
“当然记得。”宁仪韵说到。
“其中就有凌原礼。”
乔安龄嘴角挂着微笑,眼里的笑容却渐渐消散不见了。凌原礼在今日晚宴上,频频向他劝酒,就像是专门针对他的。
他应该是和凌原礼是结怨了。
凌连霞和凌原礼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年龄差的不多,又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情分不比一般。
他上了折子,让凌连霞远嫁北狄,凌原礼大约心中有怨气,就想向他灌酒。
“哦,原来是他啊,围棋倒下的不错。”宁仪韵说道,“我找人准备醒酒汤。”
宁仪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