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碎乾坤-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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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是有这个因素的风是进来才发现的,当初真的是随便选的,戚如松心里想到,当然这个不能告诉嵇志泽,不然他的面子往哪搁啊。
虽然有风,但是嵇志泽手里的真气还是一动不动的被嵇志泽牢牢抓在手里。真气这种东西不是一种实际的存在,虽然可以看见,却无法被实物影响,可以影响真气的只有真气而已。
山洞里的路崎岖难走,一路走下来也甚是无聊,于是戚如松就打算聊聊天,解解闷。“志泽啊,你说闻天翰为什么要用真气支持我们的身躯,是我的话肯定会直接让咱们摔下来的,那样不就好了?”
“他的那个力场并非给特定的人提供支持力,而是会给处在某个平面上的人都提供支持力,如果他想让我们一下就掉下去的话,那么他也无法给自己提供支持力了。如果他给自己加飞行之类的法术,那种波动肯定会被我发现。咱们在没进入山坳前,也就是没有踏入虚的幻境之前,他如果使用那种术法,不是明摆着告诉我们这里有陷阱吗?虽然闻天翰没你聪明,但也不是笨蛋啊,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他会干吗?”嵇志泽道,“其实我可以感觉得到,他说自己和我差不多的实力,属于给自己贴金。我倒是不觉得自己的实力跟他一样,他撤去虚之后,我悄悄探查了一下,从他的真气给我的反应,他应该略低于我,不过差的也不算很多。”
“既然他可以使用那些力场或者术法,你为什么不能用呢?”戚如松道,在术法方面他还真是白痴。
“老戚啊,不是我说你你有见过道士会仙术的吗?”嵇志泽在前面走着,突然停了下来。
“说的倒也是。你们的术法不是一个方向的。”戚如松跟在后面,“怎么停下来了?”
“我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波动。”嵇志泽道。
“不会是雷火蛇吧?”戚如松开玩笑道,
“闭上你的鸟嘴,之前谁说这里没蛇的?”嵇志泽道。
“逗你玩的,这种地方没有粘液,根本没有那些蛇的生存痕迹。”戚如松道。
“但愿吧”嵇志泽有些不相信了。
“哈哈哈,走吧,瞧把嵇大修士吓得。”戚如松推了推嵇志泽,让他继续往前走。“志泽啊,你刚才为什么要袭击闻天翰,是觉得真有希望让他跟我一起掉下来吗?”
“差不多,反正他如果继续要控制着力场不消失,我们不掉下来,那么我完全有时间将你一起带回悬崖那侧,如果他即刻消散的话,那么肯定会和我们一起掉下去。哪知道他运气那么好,消散的力场让我瞬间无法摆正身姿,所以虽然依旧命中了他,但可惜的是没打着要害。”嵇志泽有些懊悔,“不过那也够他喝一壶的了,除了使用了自己的内力外,还混上了隔山打牛的功夫,都是照着内脏打得。”嵇志泽说着,脚底下倒是不慢,继续的在前面开路走着。其实嵇志泽功法的威力没有完全发挥出来,除了打偏的原因之外,嵇志泽还有个原因没说出口,那就是自己昨晚受伤的事情,这个对他影响很大。虽然昨晚在受伤之后立刻进行了调息,甚至之后请了出手相助自己,看起来没事,但他明显能感觉的到运行真气的时候身体里有阻碍,不过这种事情是不能告诉戚如松的。
“我去,你出手那么狠啊。”戚如松有些吃惊,一时间没有跟上嵇志泽的步伐。“哎,你等等我啊。”
嵇志泽一回头,看了戚如松一眼,“你倒是跟着我啊,这地方黑灯瞎火的,除了我的这点真气,哪有丝毫的光亮。”嵇志泽抱怨了一句,“都是你让走这的,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了哎,万一走不出去真的就很尴尬了。”
戚如松道,“放心,相信你戚哥,肯定可以过去的。不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啊,你怎么就对他那么狠啊,平时出手也是那样么?”
“我像是那种恶人吗?”嵇志泽道,“他都要借刀杀人弄死咱了,我还不狠点啊,你的心也太大了吧?比起你好奇的这个,我倒是好奇,他为什么不在咱们刚上当的时候就撤去力场控制,那时候咱们毫无防备啊,哪里会让他受伤。”
“这就是历来反派为什么会死的很惨的原因了。”戚如松笑道,“总是觉得自己将一切都踩到脚下,可以蹂躏一切人,可是往往最后会被逆袭的主角反杀。”
“我的天,你是看什么走火入魔了吧,还主角,要不是我,你早被摔死了好吧?”嵇志泽回过头,看着戚如松一脸鄙视道。
“行了行了,看路啊,小心摔跤。”戚如松倒是很干脆的无视了嵇志泽的鄙视。
第十四章 追踪()
“戚如松。”司业掐好了国子监下课的时间,直接去了戚如松在翰林院与嵇志泽的寝室。一脚踹门进去,偌大的寝室居然空无一人。“嗯?”司业不禁皱起了眉头,据他的了解,自从戚如松到翰林院的这半年多来,除了国子监,编修处和寝室外,基本很少去别的地方。但是他的室友嵇志泽倒是十分神秘,自己派去的人也不知道他成天在干些什么,只是知道他经常在夜深时候出去罢了。
“难道他去了编修处?”司业小声嘀咕着,“就算是这样,嵇志泽也不应该不在啊。”自从前天晚上被分坛主训斥了一番,司业就兢兢业业的完成他在拜火宗的工作,回去向他所在的法堂堂主报告之后,这不才回到翰林院没多久。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昨天没有来找戚如松的原因了。
“算了,我去编修处溜达一圈。”司业自言自语的说道。司业心里盘算着,如果戚如松真的在编修处自己怎么办,想来戚如松应该不会将前些天发生的那些事情告诉别人的,自己当着其他编修的面,只需要说是公事,然后把他诳出来就好了。司业这回脑子里可没有用强的想法,开玩笑,上一回他被收拾的还不够惨吗,差点连命都没了,而且换来的结果是分坛主还不相信自己,他这又是何必呢?不过他倒是不害怕戚如松,因为太清体在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能力之前,完全不可能掌握那股力量的,就算知道自己是太清体也一样。所以司业对于这个事情还是很放心的,而且戚如松也不可能拒绝自己的提议,毕竟自己还算是戚如松的上司兼老师。现在要考虑的是,如果戚如松不在编修处怎么办。
司业这么想着,便去了翰林院最东边的编修处,路上遇到不少熟人,都客气的和司业打着招呼,司业也客气的回应着。他是直接从法堂回到翰林院的,直奔戚如松的寝室而去,所以倒是没有仔细了解戚如松这几日的事情。
去编修处的路上,司业碰上了一个老头,只见司业毕恭毕敬的对那老夫子做了一揖道,“祭酒大人。”虽然祭酒各种瞧不起这个饱读诗书却只会舞文弄墨而无半点功力的祭酒,毕竟自己只是司业,人家是校长,大明的礼数还是要做到的。
“哦,这不是司业大人吗?”祭酒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司业大人似乎这几日很忙啊,都不曾见到司业大人的身影。”
“哈”司业一时间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不过转瞬之间,编好的瞎话已经说了出来,“我家中老母突然病危,事发紧急,未曾告知祭酒大人,请大人责罚。”
“哦,没事,没事,老人家身体不好,可以理解。”祭酒这么回答了司业的话,也让司业长舒了一口气,多亏这老家伙好糊弄。
“司业大人前几天为翰林院的庶吉士戚如松请假,却是为何啊?”祭酒居然问了个比上个问题更难回答的,司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祭酒为什么会关注一个普普通通的庶吉士,按理说庶吉士虽然前途无量,但这位祭酒每年都会遇到数位进士选庶吉士的新科进士,应该习以为常才对,怎么会偏偏关注上自己也盯着的戚如松?
“啊戚如松他,那几日身体不适,出去寻医去了,恰好碰上了我,叫我代为请假。”司业道。
“哦,那没事了,你去忙吧,我老人家还要去编修处。”祭酒道。这对司业而言是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
“祭酒大人,我看您是从国子监那边过来的,想必您刚才上过课,怕是十分辛劳了,编修处就由我代替您去吧。”司业回答道,这样的回答既不暴露自己的目的也不会让祭酒怀疑。
“上课,对,我是刚才上课了。”祭酒的话虽然说的慢条斯理,但是却给司业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压力,祭酒继续道,“刚才给庶吉士们上了一堂课,老人家我确实有点累了,该去休息了。编修处就麻烦司业大人了。”
司业终于长舒了一口气,“那您先回去吧。”
“嗯。”祭酒答道。说罢,转身向北边走去,那个地方是祭酒平日里办公休息的地方。
总算把那老家伙糊弄走了,司业心理松懈了一番。突然他看到背着手走路的祭酒,似乎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祭酒大人留步。”
祭酒转过头,“司业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您手里是?”司业问道。
“哦,你说这个啊。”祭酒将手中的东西举起,司业看得很清楚,那是很厚的一沓稿纸,每一张上面都是满满的字。司业笑了笑,可能是最近自己的神经太过敏感了。“想来是祭酒大人又惩罚谁了吧。”
“不错。昨天上课,戚如松和嵇志泽那俩小子居然敢迟到,所以我就罚他们抄写了昭明文选一百遍。”祭酒道,
真狠司业心思,那可是昭明文选啊,一百遍,“那祭酒大人就去忙吧,我替您到编修处去看看。”
“那麻烦司业大人了,老夫感谢。”祭酒再次谢道。
司业还礼之后,便向编修处走去。殊不知身后的祭酒,看着他,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翰林院编修处。
“你是说戚编修压根没有来过?”司业对着一位编修道。
“是的司业大人,最近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见过戚编修,只是昨晚似乎有人看到了戚编修的样子。”那位编修说道。
“昨晚?”司业皱了皱眉,翰林院实行的是宵禁制度,想来戚如松不可能不知道,应该是有什么事情才导致大晚上的出去了。司业摇了摇头,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全是为了找戚如松来的,这些细节自己知不知道实在是很无所谓的。不过司业转念一想,说不定昨晚上的事跟今天有所联系呢?于是就打算刨根究底了。
“昨晚谁看到了戚如松了?”司业问那位编修道。
“是那位教员。”编修指了指旁边一个在案牍不辍的人。看那位教员毫无反应,编修便戳了戳他,“哎,司业找你呢。”
那位教员似乎才发现了司业的存在,连忙站起来道,“司业大人,恕卑职”
“行了,现在有事,你只要如实回答我就行了。”司业问道,他其实是比较讨厌大明的礼数的,所以除了逢场作戏以外,几乎不怎么讲礼数问题。
“卑职一定知无不言。”教员道。
“昨天晚上你是怎么看到戚如松的?”司业问道。
“昨晚子时,卑职起身小解,发现了戚大人和一个人在和巡逻的官兵交涉,其他倒是不太清楚了,您可以去问问昨夜在巡逻的兵士们。”那教员道。
此时的戚如松和嵇志泽正在被闻天翰挑衅,而另一边的一路跟随着戚如松的人,也在继续跟着,只是还没有发现嵇志泽留下的标记,一时之间毫无头绪。
翰林院,官兵处,
“司业大人。”看到司业进了这个地方,他们倒是没有站起来表示敬意,只是坐在那儿给司业打了声招呼罢了,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情,翰林院官兵处直属兵部管辖,不是一个部门的,就算司业比他们高半级,也无需行礼。
“各位可否帮个忙?”司业倒是很客气,他也知道其中缘故,况且他并不喜欢大明那几近苛刻的礼法。在这儿倒是不曾有。不过要是在拜火宗内部,在比司业低等的人里,敢只给司业打声招呼而继续做自己的事情的人,恐怕早被司业收拾一顿了。这是官场,和门派内部不同,这里的黑暗绝不仅仅是门派里的那些弱肉强食那么简单,司业对这个十分清楚,所以才会很客气的对他们说话。
“不知司业大人需要帮什么忙。”其中一个人问道。
“昨晚巡逻的军士,有人看到了翰林院庶吉士、编修戚如松,而我如今找他有急事却找不到,所以找各位大人帮忙找找那位军士。”
“来人呐,”一个人对着门外喊道。
“大人,有什么吩咐?”官兵处门口进来了个卫兵。
“你去营里问问,昨晚谁看见戚如松戚大人了,把看到的带过来。”那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