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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节

挽云兮+番外 作者:莎莎君(凤鸣轩2012.11.15完结,后宫江湖,腹黑)-第1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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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脑刹那一片空白,他疯了一般的吼叫,将她拼命推下床榻,他的吼声和她的哭声传出老远,当一群人踹开房门涌进他的房间看见这一对汹涌泪流而又赤身裸、体的人后,除了震惊,再也没有第二个表情。

    这个场景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无时不刻清晰印在他的脑里——燕儿尖叫一声,转身冲了出去,几位师兄师姐嫌恶的眼神看着他,低头似在说着什么,而站在门外的师父一脸震怒,上前甩手对他就是几记响亮耳光!

    肩负九玄门门主重望、比武排名次次第一的他,就因为这一夜,在九玄门几乎身败名裂……

    为了九玄门的名声,师父勒令自己娶她。而他为了不被赶出九玄门,也只得照做。

    没有高头大马,没有亲友哄闹着祝福,她坐在床头,盖着美丽的红头帕,静静等待着他挑开头帕那刹四目对视的柔情。

    他颤颤地执起秤杆,却已心灰意冷。

    截然不同的场景,截然不同的心情,截然不同的女子,一切,都变了……

    他开始害怕,他夜夜灌醉自己,一次又一次赖在其他师兄弟的房里一觉睡到天明。他不愿回到那个冰凉可怕的家,他惧怕那个不知道曾经侍奉过多少男人、此刻还在床上等待自己归来的妻子!

    本以为这样躲着便能相安无事,谁料没过几年,九玄门内又开始散布流言蜚语,说她勾三搭四不知检点,什么柳树下山顶上与不同男子苟合,还传得有鼻子有脸的。

    他听了后,又喝了整整一夜的酒。第二天天明,醉醺醺的他一脚踹开家门,对熟睡中的她甩下一巴掌,红着眼就吼:“低贱的女人,你根本配不上我!”

    也正是这一次,一直默默忍受的她第一次没有选择沉默。缓缓抬头,她看向他的眼神充斥着绝望,可她的嘴角仍旧是带笑的,亦如十岁那年,泥泞地里脏兮兮却眼神倔强的她。

    “低贱?……在你眼底,我就是个低贱的女人?”

    她喃喃而笑,似是自言自语。须臾,她突然站起,千恣百媚的脱去衣衫,横躺床上对他媚笑:“如此,我便低贱给你看!”

    他站在床边,傻傻看着她熟稔的做着各种挑逗的姿态,心,痛得早已没有了感觉。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回过他们所谓的家。

    后来,听说她回了逍遥殿做了殿主,生下了女孩,姓风,不知是谁的孽种。

    因为这个消息,他几度练功走火入魔!——他恨!恨这个女人不知廉耻!让他日日活在他人嘲笑的目光中!他有时做梦都会梦到自己一掌劈死了那个孽种,看着她哭着跪在自己脚边忏悔……

    他开始将自己泡在酒坛子里,游走在奔溃的边境,日日醉生梦死,夜夜做着残忍怖人的梦,渐渐的,他已经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年,直到他梦到自己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偷出那个孩子,对她使下了残忍的咒术,听到她清脆而痛苦的啼哭声后,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并非是在梦境之中!

    那一瞬,面对一个襁褓之中哇哇而哭的女婴,失心发狂的他心中魔念刹那烟消云散。

    他这是做什么?

    他这么做,跟魔鬼有什么区别?

    他,还是他吗?

    看着哇哇啼哭的女婴,他忽然醒悟了。

    原地自我纠缠了五年,日日活在他人的目光下,这样的日子,值得吗?

    不值得。

    她要风流,他便由她去吧。既然已不相爱,何必再苦苦相缠?

    抱起婴孩,他的眸光已褪下暴戾,握住她小小软软的手,他只能摇头。

    ——孩子,对不起,我不能再将你送回去。

    一个你娘,已经够了,我不希望有人再重蹈覆辙。逍遥殿本就是肮脏的,没有人能够出淤泥而不染。

    没有……没有……

    清风拂过,吹不散过往的不堪。心中绞痛依然,抬手捂着胸口,云鹤群苦涩而笑。

    十八年来,他吃斋念佛,不再沾染凡尘俗世,本以为一切尘缘皆已与他无关,但依现在来看,他的修行还远远不够。

    “阿弥陀佛。”

    他躬身朝南天一拜,执起佛珠——何时,自己才能真正放下这段孽缘?

    身后大殿不断传出的凄厉笑声独自癫狂:“我是最高贵的!你是最低贱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淡淡摇头,云鹤群转身离去。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便越想得到,这便是执念。

    不过也是个痴人,罢了……
239。生死轩辕…第五十章 
    天已将天明,光线却依然黝黯,空气中飘荡着压抑沉闷的气味。

    今儿师叔醒来得早,睁开眼莫名觉得有些心堵,又具体说不上是怎么个心堵法,就好像是什么东西压在心口般沉重,连带着呼吸都是压抑的……随意披了件外袍,师叔干脆出门四处走走透气。

    刚走出房门,师叔便觉得气息阴沉,安静耍形奚难沽Τ脸疗壤础4耸庇Φ笔枪乔謇泶蛏ǖ氖背剑晒郎暇箍瘴抟蝗耍∫趵浜缇碜趴葜Σ幸斗晌瑁岷诎倒庀碌墓⑾缘糜行┱�

    师叔不禁摇首叹息,昔日繁华今日凄凉,不过几日尔。北宫忧患一日不解,这死气沉沉的皇宫便一日不得生机啊!

    正感慨着,眼角暗处一抹紫色魅影拐过宫墙幽幽而来,步履似那铺陈展开的锦布端庄而又柔美,在这将明未明的微光下,步步行来。

    谁!?

    师叔警惕地挑眉,刚想上前查看一番,脚才抬起又改变了注意,翻身轻巧地跃进林中躲起,还不忘扯一把绿草挡头上。

    暗香浮荡,美人之姿婉约,拖着长裙翩然而近,片刻,已消失在宫道尽头。

    师叔趴在林中一脸肃色,张开的嘴半天没有合上。须臾他起身,拍拍尘土掠身跟了上去。

    黎若熙?

    拐过宫墙穿过花园一路转东又拐西,晨光已悄然镀上琉璃宫瓦,幽静宫道尽头那气势恢宏的大殿已被逐渐勾勒清晰。师叔眯眼一瞧,顿时怒从心起——这不是翎儿的寝宫吗?这女人来这里想做什么!莫不是要对翎儿不利?!

    但凡牵扯到翎儿,要他沉心静气根本就是不可能!师叔憋不住了,龇牙咧嘴地就要上前拦截,扑面而来的风却意外地将另一个女子的声音带入他耳。

    “你来了。”

    轻轻一声,如风飘渺,却熟悉得足以让师叔思维停滞。

    他僵了僵,呼吸开始急剧加速,眉头一皱再次隐入宫墙之后,只探出一点脑袋屏气凝神地看。

    晨曦穿透厚厚云层射下,金黄灿亮照得苍山青翠如洗,大殿之前一袭素白白得耀眼,偏偏那双眸子比初升太阳还要亮!

    微微而笑,挽云道:“我等你好久。”

    挽云身侧还有个红衣女子,虽蒙着面纱,但光看身形也是个妙人。她不似挽云淡然,见了黎若熙却是俯身前倾,沙哑的声音隔着老远也能听得清楚。

    “荌荌被奸人所害,之前所为并非本意,还望若熙姐姐原谅。”

    这是……

    师叔呼吸一滞,抓墙的五指一用力竟插入墙中!

    金色暮光下,白莲素雅清丽,牡丹妖娆绝色,罂粟天真纯洁……

    怔怔入神地看着她们,师叔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激动——三姝,齐聚!

    “既然你不是有心的,我自然也不会去计较。”黎若熙淡淡道,又转向挽云:“这么急着叫我来,有何事?”

    “进去说话吧。”挽云伸手一引,示意黎若熙进寝宫。

    看她们进了寝宫,师叔搓着手双脚一点也要闪进去,还没靠近宫门一阵风霎时吹来竟将门带上!隔着门纸,挽云的声音传了出来:“师叔,女孩的心事也不能随便偷听,您若闲得无事,不妨帮我们放风吧。”

    师叔兴奋的表情瞬间拉下,翘起的脚石化在空中。半响,扁着嘴委屈地蹲在宫门口画圈圈——谁偷听了?他只是好奇而已,说得他好像猥琐变态一般,难道在丫头心中他就这么不堪?呜呜呜呜……

    拒了尾随的师叔,挽云领着黎若熙和荌荌进了寝宫内室。拂过层层帷幔后,灿金罗锦龙床现出,翎云面色清冷地躺在床上,笔挺的鼻薄薄的唇亦如往夕的俊朗,只可惜这样的他更像只是一尊雕刻的石像,没有任何生机。

    荌荌沙哑着颤颤叫了声“翎云哥哥”,捂嘴又低下了头。黎若熙默然打量了下四周,转头看向挽云,“为何带我们进来这里?”

    挽云眸光闪了闪,僵在原地看着黎若熙,片刻之后她长吐一口气,仰头道:“若熙,你可还记得当年我闯克什塔卡族找你挑战的事吗?”

    “怎么会不记得?”

    黎若熙挑起唇角,眼底尽是无奈:“无故闯我部落,打死我族三匹马六只羊,踩着叠高的死马非要跟我一较高下……”

    “结果,还是只打了个平手。”想起这些往事,挽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挠挠脸颊接着道:“但你不知,虽然是打成平手,我对你还是心服口服的。我见过的高手不少,但像你这么淡泊名利不在乎输赢与否,愿意与我点到为止的人确实不多了……”

    “不必绕着弯子抬高我。”黎若熙淡淡扬眉:“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够爽快!

    挽云和荌荌对视一眼,上前拉过黎若熙的手放入掌心,目光灼烈:“我需要你的帮助。”

    “哦?”

    黎若熙并未抽回手,而是偏头看着挽云,“我为什么要帮你?你又怎知我能帮得上?”

    “若熙姐姐,这件事只有你能帮。”荌荌也跟着搭嘴,她仰头直直看着黎若熙,“世人都称我们为三姝,你不觉得这是一种特殊的缘分吗?再者,我听挽云姐姐说你曾多次提醒她,我便知道你绝不会是个冷漠无情之人,况且……况且……”

    她垂下头来,声音越来越低。

    况且,阿叶看上的女人,一定有她的独到之处。若熙姐姐,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黎若熙凝眸垂首不语的荌荌,又扫了眼她与挽云相叠的手心,精致的脸庞笼着淡淡柔光。

    半响,她曼声道:“说吧,要我帮什么?”

    她松口,并不是因为心软或者同情,而是荌荌那句“特殊的缘分”……她黎若熙几年来游走江湖,身边从来就没有一个同伴,因为她不需要,也早已习惯了那种清清淡淡的日子。

    没有人诉说,没有人牵挂,简简单单,孑然一身……她曾以为,这样的生活是最适合她的。然而今日,当她看着风挽云与林荌荌相视而笑那刹,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动,莫名淡淡的温暖流过。

    她忽然觉得,有个同伴,也许并不是件坏事。

    而且,是两个与她一般名动江湖覆手四国的绝顶女子。

    “若熙……”挽云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感激的话就不用说了,先告诉我事情的原委吧。”黎若熙不太习惯这种亲近,收回手时脸色酡红。

    “既然如此,我也不绕弯子了。”挽云错开眼,望向那张金锦华丽的龙床。

    “决帝仙逝时,就是躺在这张龙塌之上。弥留之际的他想要给翎云留下几句话,但阴差阳错,最终却只有我听了。”

    挽云说着,单膝跪在龙床之上,手触及床顶盘旋金龙嘴中那颗璀璨的黑珍珠,用力往下一拉,不知哪里的暗格霍然弹开,方方正正的令牌蕴着金色光芒落下,不偏不倚跌落挽云的掌心。

    她反身站起,举着令牌朝向床边那两抹倩影亮亮,“这块就是四令之一的饕餮令,决帝临终前告诉了我它的位置,想必这是翎云不知的。之后,决帝还说了一句话……”挽云将饕餮令在掌中颠覆,另一手负在身后,仰头眉间蹙起,细细回忆那个老态龙钟的王者临行前眼底闪烁的疯狂。

    “他说,‘翎儿,就在那个地方……天瀚皇朝所有的财富,只要四令开启阵门,天下就是我们的!赶在血玉蛊之前,就在那个地方,那个地方……’”

    “挽云姐姐,那个地方指的是?”荌荌按捺不住而问。

    “我不知。”

    挽云摇头,她看着掌中被摩挲润色过无数次的饕餮令,“决帝不断重复‘那个地方’,显然这个地点翎云是知道的……但此事,我不曾告诉翎云,四令自三百年前起便是人们争相夺抢的物件,有关集齐四令统一四国的传言不断,我也曾亲眼目睹过为了这小小的令牌人们不惜血洗生灵牺牲同伴,我不愿魔怔的翎云也走上这样一条不归路,所以一直保持沉默。”

    黎若熙挑眉,打断道:“那你为何现在又要将它取出?”

    “若熙,这也是我想要你帮忙的原因。”挽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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