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修仙的理由-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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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见刑釉青依旧没有反应,似乎真有些生气了,只可惜刑釉青失去了神识,无法看清楚男子此刻的一举一动。只能凭着那一丝先天之感,以及认真的束耳聆听。
整个屋子,再次晃了好几下,刑釉青差点被颠得从炕上直接摔下来。这屋子可真够牢固的,如果是一般是木头房屋,怕是早就成灰烟了,若刑釉青没猜错的话,这房屋应该本身就是件法宝,只是什么品阶,她暂且看不出来。
在离境大陆,这类空间型的法宝,倒也常见。稍微富有一点的金丹修士,便会拥有一个。这类法宝,方便游历出行,到何处都能自在修炼,只是它造价颇高,最为便宜的,也需要花上几千万个下品灵石。上一世的刑釉青,就算最为富有的时候,也不曾有过几千万灵石足以见得它的昂贵。
有些扯远了刑釉青一晃神,便清醒了过来。
突然她发现,原本应该在门口处的那个男子,突然出现在了卧房外边的那扇窗户前,吓得她差点直接滚落下来。
男子清隽的面容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今日他不同于昨日穿着,昨日穿得像个药农,今日换上了一身宽袖的黑色长袍,一头乌发用一根羊脂玉般颜色的发簪挽了个发髻,这身打扮倒像是哪个大门派的亲传弟子。
“小姑娘,原来你躲在这了呀!叫小生好找呀!”男子的目光定定的锁住刑釉青,刑釉青被他盯得动不了分毫,不是不敢动,而是动不了,就像被下了定身咒一般。
“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刑釉青颤着声音说道。
“呵呵,小生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小生刚刚说话,为何小姑娘不回答呢?”男子依旧是笑容满面,一副心情十分愉悦的模样。
刑釉青抿着唇没有回答,现下她为鱼肉,人为刀俎,就算胡编解释一番,这人怕是也不会相信的,只是倒可以拖延点时间,等着白大娘回来,正好借此机会,问一问她想知道的。
刑釉青轻咳了声,故作镇定的问道:“你昨日是故意将我引到此处的?”
男子垂首又是一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应当感谢小生,此处空间交叠,你体内那个小
东西,应当早就告知你了吧!若不是小生,你将沦落到这交叠的无数个空间内去,你永远都不会晓得,每个空间内隐藏着怎样的危险。”
闻此言,刑釉青只觉得背脊凉飕飕一片,有些后怕!原来他早就晓得,小旗子的存在,只是没有戳穿她罢了,看来小旗子的担忧是对的,这里的人个个危险,她又不知对方的深浅,不过以她现
在的修为,想隐藏住本就是一件难事。只是眼前这人会这么好心,救她?
“你将我引到此处有何目的?”刑釉青目光如炬直视男子,出言问道。
男子嘴角微扬,始终带着笑意,他目光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双目含情的看着刑釉青:“这么纯净的变异雷灵根,小生怎么会放过呢?这大阵,就缺你了。虽然修为低了些,但有灵根补助,倒也无所谓。”
刑釉青被男子那含情的目光,弄得又是一个哆嗦转而她又想到,男子刚刚说大阵,什么大阵她隐隐觉得,这一切,应当都是眼前这男子设计的一场大阴谋
“小生今日心情好,与你说了这么多。也该到时辰了,白灵双那个老婆子的阵法果然厉害,不过不要紧”
他话音还未完,一道中气十足的中年男子声音,传了过来!
“陆无渊,你这是什么意思?”
被称作陆无渊的男子立马转过身去。
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刑釉青未曾参与,只到很多很多年以后,当刑釉青回想起这一幕时,依旧会激动异常,因为那是她从未触及过的一番天地,也更让她坚定了,漫漫修真路,她想知道何处会是尽头。
那道中气十足的中年男子,刑釉青也曾见过,正是那位邋遢大叔。
他站在了离陆无渊大概十来丈的距离处,脸上有些焦黑,之前虽邋遢的衣裳上边,多了好几道大口子。
“李道友,不错不错,这修为渐涨,竟能从我的玲珑塔中逃出来!”陆无渊脸上笑意浅浅,眸间
却是寒光闪烁。
“我呸!”邋遢大叔气愤的啐了口唾沫,只见他手一晃,眼前便出现了一把闪烁着黄色纹韵的大斧头。
“陆无渊,我们敬你三分,是看在你比我们先入这里的份上,不是因为你修为比我们高出多少,赵乾道友和孙行道友的死是你所为吧?”
小旗子见此情况,立马就跳了出来,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它道:“小爷我说过,你神识受损,最好是不要过多去使用神识窥探。神识,乃修士最脆弱之处,若是受伤,不及时修养好,会直接影响到以后的修炼!”
此时,邢釉青尚存有一丝神念,神念和神识不同,神识是会随着修为越高而越强;神念则一般用于精神交流,比如与契约灵宠的交流,与本命法宝之间的紧密联系,甚至修为高的大能者,一抹小小的神念,便可以塑造。
其实刑釉青很清楚神识的重要性,只是她现在不知晓她的神识到底伤到何种程度,这令她很不心安。再加上她还不敢确定,自己是否已经从那奇怪的空间内出来了,还是说,她只是到了错流空间当中的另一层空间内。
“小旗子,这些我都明白,只是我怕此处又像之前的空间一样”刑釉青直接说出了埋藏在心中的顾虑。
小旗子听后,沉思了片刻才道:“这地方没有异常,你大可放心,不过此地灵气稀薄,并不利于
你修炼,还是赶紧离开此地比较好!”
“我不会在此地待很久的,等元气恢复了些,我便离开!”
刑釉青用神念和小旗子交流着,刚刚在她窥探的过程中,她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番四周,暂时不会有危险,不过她也不敢掉以轻心。
“小旗子,我快撑不住了,先去休息会儿,你帮我担待点,若有异常,及时叫醒我。”刑釉青的这一丝神念越来越弱,弱到即将要消散。
小旗子不情不愿的答应道:“蠢蛋,小爷我就再帮你一次,若下次,小爷我可就有条件了。”
然而刑釉青并未听到小旗子后续的话,小旗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便也没了生息。
月娥吃完饭后,端着一盏油灯独自来了刑釉青所在的屋子内。
刑釉青躬着身子缩成了一团,眉心拧成了一道川字,看上去十分难受的模样。月娥见此,立马伸手探了探刑釉青的额头,冰冷的寒意直接窜入她的体内,冷得她浑身哆嗦了好几下。
怎么比刚刚的寒意更甚了,这孩子莫不是月娥的心猛然一跳,她又伸出手往刑釉青的鼻息处探了探,可刑釉青依旧如常呼吸着,并无异常!
月娥带着疑惑,立马就往屋外走去,径直走向正在院子中收拾鱼篓的凌岸山。
凌岸山一般是前一日出海,第二日把打捞到的鱼拖去集市上卖,此刻他正好在整理明日去集市所
需要卖出的鱼。今日收获不错,明日生意应该也不会差。
“怎么了?”凌岸山见月娥急急忙忙的从里屋走了出来,有些疑惑。
月娥拧着眉头,低沉着声音道:“那孩子浑身凉得越来越厉害了!”
凌岸山将手中的鱼篓放到了地上,他垂眸看向月娥,眉宇之间多了几分纠结之色。
“月娥,我现在不知道救了她,对她是好,还是坏,依照她现下的身体状况,这大夫是非请不可了!”
月娥焦急的点了点头,她道:“先救人要紧,至于日后,我们再想办法保住她便是。”
这时刚冲完澡回来的修迟,也兴冲冲的跑了过来,他未穿上衣,古铜色的肌肤的外面,虽身子单薄纤瘦,但是臂膀看上去还是非常强劲有力的。
“爹,娘!你们在说什么?”
修迟好奇看着自家爹、娘,见他们神色间透露出的隐隐焦急之色,修迟的心也跟着一慌,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凌岸山伸出手拍了拍修迟的肩膀,“修迟,你去叫赵大夫过来,就说你娘病了,先不要提那小姑
娘。”
“小姑娘她怎么了?”修迟站在原地并没有直接离去,而是愣愣地看着自家爹娘,等着答案。
凌岸山叹息了一声,道:“估摸着是身子受了寒,着凉了!你赶紧去吧,待会儿晚了,赵大夫休息了。”
“嗯,爹,你放心!”修迟使劲点了点头,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扭头看了一眼刑釉青所待屋子的方向,转过身便往院子外跑去。
第一百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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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旗子;这些我都明白,只是我怕此处又像之前的空间一样”刑釉青直接说出了埋藏在心中的顾虑。
小旗子听后;沉思了片刻才道:“这地方没有异常;你大可放心;不过此地灵气稀薄,并不利于
你修炼;还是赶紧离开此地比较好!”
“我不会在此地待很久的,等元气恢复了些,我便离开!”
刑釉青用神念和小旗子交流着,刚刚在她窥探的过程中;她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番四周,暂时不会有危险,不过她也不敢掉以轻心。
“小旗子,我快撑不住了,先去休息会儿;你帮我担待点;若有异常;及时叫醒我。”刑釉青的这一丝神念越来越弱;弱到即将要消散。
小旗子不情不愿的答应道:“蠢蛋,小爷我就再帮你一次;若下次;小爷我可就有条件了。”
然而刑釉青并未听到小旗子后续的话;小旗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便也没了生息。
月娥吃完饭后;端着一盏油灯独自来了刑釉青所在的屋子内。
刑釉青躬着身子缩成了一团,眉心拧成了一道川字,看上去十分难受的模样。月娥见此,立马伸手探了探刑釉青的额头,冰冷的寒意直接窜入她的体内,冷得她浑身哆嗦了好几下。
怎么比刚刚的寒意更甚了,这孩子莫不是月娥的心猛然一跳,她又伸出手往刑釉青的鼻息处探了探,可刑釉青依旧如常呼吸着,并无异常!
月娥带着疑惑,立马就往屋外走去,径直走向正在院子中收拾鱼篓的凌岸山。
凌岸山一般是前一日出海,第二日把打捞到的鱼拖去集市上卖,此刻他正好在整理明日去集市所
需要卖出的鱼。今日收获不错,明日生意应该也不会差。
“怎么了?”凌岸山见月娥急急忙忙的从里屋走了出来,有些疑惑。
月娥拧着眉头,低沉着声音道:“那孩子浑身凉得越来越厉害了!”
凌岸山将手中的鱼篓放到了地上,他垂眸看向月娥,眉宇之间多了几分纠结之色。
“月娥,我现在不知道救了她,对她是好,还是坏,依照她现下的身体状况,这大夫是非请不可了!”
月娥焦急的点了点头,她道:“先救人要紧,至于日后,我们再想办法保住她便是。”
这时刚冲完澡回来的修迟,也兴冲冲的跑了过来,他未穿上衣,古铜色的肌肤的外面,虽身子单薄纤瘦,但是臂膀看上去还是非常强劲有力的。
“爹,娘!你们在说什么?”
修迟好奇看着自家爹、娘,见他们神色间透露出的隐隐焦急之色,修迟的心也跟着一慌,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凌岸山伸出手拍了拍修迟的肩膀,“修迟,你去叫赵大夫过来,就说你娘病了,先不要提那小姑
娘。”
“小姑娘她怎么了?”修迟站在原地并没有直接离去,而是愣愣地看着自家爹娘,等着答案。
凌岸山叹息了一声,道:“估摸着是身子受了寒,着凉了!你赶紧去吧,待会儿晚了,赵大夫休息了。”
“嗯,爹,你放心!”修迟使劲点了点头,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扭头看了一眼刑釉青所待屋子的方向,转过身便往院子外跑去。
赵大夫家居于村子的西侧,离凌岸山家中大约五里距离,不过修迟脚程快,不过一会儿就到了赵大夫家中。
修迟去时,赵大夫正收拾着晾晒在屋子外的药材。修迟怕耽搁了时辰,会影响刑釉青的病情,拽着赵大夫,就往外走。
赵大夫是个年约五旬,留着短须的老头子,被修迟这么拽着跑,不过几步便跑得气喘吁吁。
“修迟娃子停下,停下!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这么折腾,你家谁生病了,这么着急做什么?”赵大夫本想直接甩开修迟的手,奈何修迟力气大的惊人,他只好开口问道。
修迟这时才缓下了速度,扭头对着赵大夫道:“我娘病了,病得很重很重!”
赵大夫疑惑的嘀咕了一句,“你娘身子骨那么好,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