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猎妖师那些年-第1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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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把神兵啊!要杀张永业就非得是这把宝刀不可,我马上小心碰了一下阿呆,指指阿呆手上的刀,又指指我自己,说道:“把。。它…给。。我!”
张永业知道这宝刀能要他的命,只见张永业要抢先上来发难,可阿呆马上又是一声厉吼,狂舞着手里的刀不让张永业靠近我。
张永业后退避让,阿呆没有去追他,马上又退回了我身边,小心的将刀慢慢交给了我。我握着宝刀的象牙刀柄,一股清凉之感传遍全身,浑身顿感舒畅。
我有神兵在手,不用再忌惮张永业,玩闹之心又在作怪,我大喝一声:“破剑式!”就朝张永业杀去,其实这‘破剑式’我只在电影上看过分镜头,根本就不成招式。
但张永业可不这么认为,连忙爬上石柱躲避,不一会就窜上去老高。张永业见我暂时伤不了他,又开始念咒,虽然我听不到他在念什么,但可以看到张永业的身体又起了变化。
原先张永业只是暴涨肌肉,可现在他的身体正逐渐变得紫黑,看来大战就要开始啦!
钱三甲这时对我大喊道:“他是再加重冤魂的怨气,这些冤魂已经变得面目狰狞,就要全成厉鬼凶灵啦!快杀了他啊!”
张永业强化后第一个目标就是,一直在旁边多嘴多舌的钱三甲。张永业从石柱上弹射下来直扑过去,誓要将钱三甲一击毙命。
我也顾不上什么剑式了,也同时发力一跃而起,朝张永业腰部斩去,张永业还是很害怕宝刀的威力的,他凌空用千斤坠直落地面。
我一刀斩空就要落地,而张永业在地上也是蓄势待发,我灵机一动喊道:“荡剑式!”一刀插入地面,更着用力一划让身体在空中翻转,这招是跟老十三也就是纳兰雪学的。
张永业本以为我的落地,已杀到我的落点,可没想到我这一翻,却到了他的身后。我将手里的刀连续劈、提、斩、刺向张永业后背攻去。
劈下的那刀正好砍中张永业的后背,而后面几刀均被张永业躲过了,他背上挨的那刀,刀口处也是黑气滚滚。
张永业吼道:“小混蛋!老夫今日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我笑道:“死老鬼!要杀我,你倒是过来啊!你躲什么,反正今天你是死定了的,你要是老实站着不动,小爷我一定一刀解决问题,保证让你死的痛快!”
张永业像是要拖延时间,还在这里骂街,我们这边可是有很多的人质人选的,我可不能等张永业想起这个事来,前面稳操胜券他可能不在乎,可现在形式不同啦!
真是讲不得,张永业好像突然聪明起来,马上想起要抓人质牵制我,飞身朝钟发就扑了上去,虽然我也赶了上去,但还是晚了一步。
张永业捏着钟发的脖子,对我吼道:“你小子要是不想你的朋友死……”
我不等张永业说完,就回道:“不想他死,就把刀丢给你是吗!?”
张永业诡异的笑道:“别自作聪明,不是把刀丢给我!而是你自己将你的一条腿卸下来!嘿嘿!”
我去你妹!有创意!我笑道:“你让我把刀给你,我还可以考虑,让我自己砍自己的腿,那很抱歉,我舍不得!”
钟发给张永业掐得满脸通红,艰难道:“对!你要是残了,他也不会放过我们,再说了,你要是为我残了,你也一定不会放过我!左右都是死,给这老混蛋掐死,还死得壮烈点!”
张永业笑道:“好感人啊!我最讨厌看你们这种虚伪的表演,你想死老夫就成全你!”说把就要去拧钟发的脖子。
我前面在和张永业瞎扯时,就想好的主意,我早取出支针灸朝小拇指的少泽穴,和中指的中冲穴下了针,这可是人最痛的其中两个穴位。
剧烈的疼痛让我的头皮都快裂开啦!我立时惨叫一声,这声突如其来的哀嚎,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蒙住了,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我将手中的宝刀朝张永业头部飞去,这刀击发得极具突然性,速度也快。
就在飞刀要击中张永业时,他轻松侧头一避,伸手就要去抓刀柄,张永业还边得意的说:“白痴…明知道……”
张永业之所以没把话说完,那是因为他看到了我,那个本该还在七八米远的我此时已来到他身侧。我抬手一掌打在他要抓刀的手肘上,张永业的手立即被我托高了一节,飞来的刀直接贯穿了张永业的手掌。
我极快的又握住刀柄,朝侧面一拉割开了张永业的手掌,我同时将钟发扯了过来向后推去,我攻势不减,连对着张永业就是数刀,大部分都命中了。
我对他笑道:“现在谁是白痴!”
张永业看着浑身的刀伤,惊奇的看着我道:“你这小混蛋,没想到你的天眼也能达到‘钧天’的程度!!!”
我可不知道什么‘钧天’不‘钧天’的,开口道:“怎么说你也能达到这个程度啦!”
张永业苦笑道:“老夫苦修四十余年才到‘钧天’,没想到你小小毛童,竟能有如此修为,也罢!今天我们胜负难料,老夫先走一步,你们就留给这大戈壁收拾吧!”
张永业说罢飞身朝二层通道跑去,我忙上去拦截,谁知这老狐狸又是玩虚的,要逃跑是假,想抓阿呆是真。
张永业突然一个原地转身,甩开我一段距离,便朝阿呆抓了过去。阿呆此时见到张永业向自己扑来,脸上淡蓝色符文立现。
阿呆随即就是一声厉吼,但这次和前两次不同,这声音震得大殿都晃动起来,此刻的阿呆面容也变了,已然一副渺视众生的表情,她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说了一句梵文!她的这个姿势,和外面寺庙中的神像惊人的相似。
听到这句梵文吓得张永业,连退了好几步,而张永业身上的黑紫之气也急速消散。我正想上前给张永业补上一刀。但手里的刀不知为何自己抖动起来,尽然不听我的使唤。
张永业发出一声惊呼,慌忙向后退去,我可不管他抽什么风,提刀就要去追张永业,可我的手却被人抓住了。
我回头一看,抓住我的人是阿呆,她又回复先前那副天真呆稚的模样,用手拍着肩膀说:“保……护”
我无语了,真搞不懂她是真傻还是装傻,不过可以确定,还是不要惹她最好!我试探的摸了摸阿呆的额头,又拍拍肩膀说:“对。。互相…保护。。”
我是没去追,但李存孝倒是去追了,也不知道他是从那冒出来的,刚才李存孝被打飞后我就没见到他,不过李存孝也是象征性的追了两步。
李存孝朝着入口方向开了两枪,骂道:“给老子滚蛋!别在让我看见你,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钱三甲哆哆嗦嗦,站在离我很远的地方不敢过来,一个劲的对着我瞎比划。我看着好笑对他说道:“别怕!自己人,她不会害你们的!”
钱三甲才敢说道:“我地妈啊!秦兄弟!连地妖你也能收啊!你知道她刚才那句梵文是什么意思吗?是‘天上、地下,为我独尊’啊!就连老贾都给吓得跑了,哎呦喂!真牛啊!”
第0174章 借尸还魂()
我确定张永业真的走了后,我让钱三甲和钟发这两个没受什么伤的,照看一下昏迷的阿东,又让李存孝守住入口有情况立刻汇报。
而我自己找了个地方,将身上针灸拔了出来,当针灸取出来时,我马上疼得几乎晕死过去,一股鲜红的鼻血也流了来,流鼻血我是猜到的,现在只要我用大型符咒,就会出鼻血。
但随后大量的咳血却让我受不了,气管都快要被血块堵上了,我边咳边用力吸气,尽管知道这样容易被呛得,但没有办法啊!总不能只出气不进气啊!
我们这里是名副其实的老弱病残专区,我从阿东包里翻出张永业的止咳消炎的药想吃,但想到搞不好阿东会在药里下毒,到时候没毒死张永业,反倒把我给闹倒了。
好在钱三甲还有点抗生素,我吃了后又喝了很多水,才稍微缓过来点,我靠在石柱上休息,而阿呆由始至终都依偎在我身边,这让我不禁有想起我那端木优子来。
对于阿呆是怎么形成的,这个疑问一直困扰我,她应该不是自然形成的,搞不好人为因素要大些,三螓邪教和这‘地妖’阿呆定有莫大的关系。
现在还有个身份不是很明朗的阿东,给阿东检查后,他除了一条手断外还有内伤,钟发给阿东做了个简易夹板固定手臂。
看着钟发包扎熟练的模样,看来这小子在我的影响下,对药理和基础的医护知识,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我可以放心让他照顾阿东。
月圆之夜、塞外孤城,西风烈。殿外呼啸的西北风将不少沙土刮了进来,今晚我们这些人只能大殿里度过了,当月光洒进大殿里时,我不自觉的看向地上那堆血尸,生怕他们起尸作怪。
但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些血尸根本没有尸变的可能,他们现在顶多就是没有了养分的肥料,已经都萎缩发黑了。
阿呆这时却睡得很香,她像只小猫一样蜷缩着躺在我的身边,其实与其担心血尸,可能最该担心的应该是她才对。
看着她睡得这么甜,我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伤痛加上疲劳让我睡得很沉。后来是感到脸上很痒,我才醒过来,睁开眼睛时就看到阿呆,她正好奇的用手指在我脸上乱点。
阿呆见我醒了,忙把手缩了回去,依旧痴痴的看着我,我对阿呆笑笑便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可还是疼得要命,只是比昨天要好上一点。
我看到除了地上还没醒的阿东之外,其他人都不见了。原来钟发、李存孝和钱三甲居然都跑到墙内那两尊石像上去了。
他们三个胆子什么时候变大了,看来是想去找宝贝都顾不上害怕了,我也正想到上面去看看。
“秦兄!”一个虚弱的声音把我叫住,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躺在地上的阿东醒了,见他能自己坐起来,还能开口说话。
我知道他的伤好了不少,我就问道:“你起来啦!看你精神不错,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阿东说道:“我现在就可以全部都告诉你!”
原来阿东七岁时就被柴隐川的师叔收养,当年那位师叔在湖北一座大山里和张永业斗法,谁知到遇上了泥石流,两人的决斗也就暂时停止了。下山的时候他发现,山脚下的一个村庄被泥石流所毁。
而阿东就是那个时候被柴隐川收养的,后来那位师叔见阿东有灵性,就将自己的道术传给了阿东,一直到阿东十二岁时,那师叔去世,在他的葬礼上,他遇到了当时掌教的柴隐川。他自己说要帮柴隐川对付张永业,后来就到了张永业身边做了卧底。
阿东足足花了十年时间,才得到张永业的信任。(不过现在看来是张永业花了十年,让阿东觉得自己被信任)。在这几年中阿东想尽了办法想除掉张永业,但都被狡猾的张永业躲过了。
我不禁感慨,一个小孩子能隐藏自己的意图,在一个极度危险的人身边潜伏十年,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不过话说回来,那柴先生现在人在什么地方?”
阿东面露难色道:“我早在几年前就联络不上掌教师兄了,要不然这次这么大的事,我早就通知他了。”
我本以为能见到柴先生还很期待,听阿东这么说立马情绪失落,说道:“那个汪胖子,你没有真的杀了他吧!汪胖子现在人在哪里?”
阿东笑道:“果然瞒不了秦兄,那汪新全早被我打发回去了,我还让他来接应我们,毕竟张永业用钱能收买的人,我也能收买。我知道张永业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我早就安排好后路了。”
我又问了阿东,知不知道其实这张永业就是温中州的事,阿东说以前就觉得这张永业很奇怪,好像在他的身上有双重人格为人阴晴不定,但并不知道在张永业的身体里还有另一个人。
现在看来这温中州定用了一种特别的方法,让自己以畸形的方式来达到长生的目的。
我分析了一下,温中州这曲线救国的方法,大概是他将自己的魂魄封在千年古尸的身体里,而埋葬温中州的船墓就是关键。
据韩大哥的回忆所说,船墓的地势根本不适合葬人,那块地的风水也给人改过,目的就是让铜甲尸变凶,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好人命不长、祸害活千年。
只要西川铜甲尸越凶,就能确保铜甲尸僵而不腐,只要有合适的时机,铜甲尸就会起尸复活,或是有人进入了船墓触发了机关,铜甲尸就能起尸复活,只要被铜甲尸咬到,那温中州的鬼魂就能转嫁到被咬之人身上。
有人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