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痞胎-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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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会说出这样的话,所以便帮他说了。
黄老等人一听,见她竟然学到了凌小星那泼皮的心思,都哈哈大笑。
“有道理,应该便是如此。”让众人意想不到的是,卢乘风真是如此应道,而且面不改色。
卢乘风这样回答,让大家傻了好一阵子的眼。
枭夜问道:“可有方法为他驱除脑中蛊虫?”
“可以。”卢乘风道。
“不可以。”韵儿道。
“暂缓。”逍遥子与黄老齐声道。
这四人基本上是异口同声,只剩枭夜呆若木鸡。
韵儿说不可以是因为她手中的蛊哨,反正蛊虫在凌小星脑子里也没有坏处,而且她手中有蛊哨,哪天他不听话时,就可以吹一吹,空闲或无聊时也可以吹一吹。
逍遥子与黄老则是因为凌小星脑中那蛊虫与他修习六识可能极有关系,所以不能驱出。
卢乘风是枭夜与凌小星请回来的练兵之人,所以他并不会听从韵儿或是逍遥子之言,自顾道:“若是想快,只需让狼在掌柜脖子间咬上一口便可,以狼之唾液即可杀之。”
“让狼在脖子咬上一口?”韵儿见卢乘风毫不在意的冰冷说词,脖子一缩,心里一颤,“这家伙好冷血呢,他手下的兵不被他整死?”
枭夜眉头微蹙,笑道:“此事容后再说。我们便再等上两天,看这家伙能不能醒来。”
…………………………………………
凌小星能“看”到他们的所有动作,只是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而此时,他也没有时间去听。
洞口越来越近,他心里便是越来越紧张,心中的惧意更浓。
他知道这是幻境,也是梦魇,本来所见皆为假象,可偏偏让他感到极为可怕,更为可怕的是自己却出不了定。
那洞口本无吸力,他也极为清醒,明明不想往洞口走去,哪怕是用腿乱蹬,却仍是不由自主地向前。
他记得以前自己在梦里,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想飞便能飞,想偷看韵儿便能偷看韵儿,只是这次,不论他脑子里怎么想要离开,却是没有一点效果。
以前自己做梦想飞的时候,轻轻一跃便是几十丈高,抓片叶子便能满天飞走,可现在,他感觉明明飞高几尺,却总觉得自己还是在地上,无论如何用力,还是飞不上去,或是刚一飞上去,便马上跌了下来,就是离不开黑洞范围。
他似乎能感觉得到洞内有一个满身是血的厉鬼正守在洞口,只等进到洞内便会被一口吞噬,或是突然冲出来,吓死自己。
是的,凌小星怕鬼,非常怕。
他知道世上本没有鬼,心里想多了也便有鬼了。
如果不是在入定之中,如果不是在梦里,便是真有鬼他也不怕,任什么厉鬼也会先打一架再说。
可是他却是在定中,在梦魇中,任何一个小鬼他都打不过,更何况全身僵硬,无一丝可动余地。
“嗖”地一下,速度突然加快,他猝不及防,感觉就像是从万丈高的悬崖上直落下来,心也突然一紧,人便进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除了黑暗,没有鬼,双眼之中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但他却“看”得见房中的狼、韵儿、枭夜、卢乘风。
除了卢乘风神情冷冷的外,韵儿与枭夜倒是有说有笑,似是完全不在意自己能不能出定。那破星破月倒还是站在床上,对自己“狼”视眈眈,不刻也不松懈。
进到黑暗之中,凌小星却是一怔,双眼渐明,只不过是迷蒙一片,看不清楚,也不真切。
这并不是洞,似是另外一个所在。
“难道那洞是个门?”他这想法才起,便觉脑中微痛,头便一晕,双眼不由微闭。在这微闭之间,眼前忽是大亮,前方似有一高峰。
可待他睁开眼睛,眼前复又回到一片迷蒙。
忽然,他感觉这个景象很熟悉,自己曾经似经历过一般。
“没错,就是五行八卦阵。”凌小星蓦然醒悟。
第二百七十一节 再次入定()
七年前在茅舍前的五行八卦阵里,破军与刺杀江上来之时,他便有与此类似的感觉。
在五行八卦阵中,目能视却不能及远,只有耳朵完全被气息所障,不能感受身边丝毫动静,但当眼睛闭上,周围一切便尽在脑中。
凌小星知道,天地万物都离不开五行、阴阳,那自己刚看到的山峰难道竟是真实的?
他再并将眼缓缓闭上,在双眼即将闭合的那一刹,远处的山峰便清清楚楚,随着眼睛闭紧,山峰便越来越淡。
他再将眼慢慢睁开至一缝,山峰复现眼前。
山峰离他百丈,峰高万仞。满山葱翠如春,巨木插天如剑。
自山巅之上,有一瀑布直挂而下。只是这瀑布与平日山间瀑布不同,它好似自山顶流出之时,便幻为轻云一般,却不随风而动,只是如雾如绸自山巅缓缓泄下,没有一丝声响。
此情此景,凌小星并不惊异,因为这毕竟是一幻术,有任何所见都不希奇。只是他不知道,般若那和尚传给自己这个东西究竟有何作用。
若是真如他所说,这一幻术可以参悟功法,却又怎么参悟。般若修习数年,也没有什么心得,自己才练几天,更不知道有什么好处。既然没有好处,那练它又有个鬼用。
正在此时,凌小星忽觉脑中剧痛,如头被刀砍斧凿。这一情形他当然不会陌生,一定是脑中蛊虫被催了醒来。
“韵儿,你……”他心念一转,果然“看见”韵儿站在床边,嘴里吹着那可恶的蛊哨,双眼睁得极大,似在看自己反应。
“啊……”凌小星惨叫一声,陡地醒来。
“咦,真的可以叫醒你哦。”韵儿看着他嘻嘻笑道,“你这懒鬼,都入定两天了还不出来,我只好勉为其难了哦。”
凌小星一惊,原来自己竟然入定了两日?可是感觉好像才几个时辰一样。
二狼见凌小星醒了过来,忙上前与他亲密。
“枭夜呢?”凌小星见房间里只有韵儿一人,“他又跑哪里鬼混去了?也不怕我就这样死了。”
“枭夜?”他忽然想到什么,身子陡地一僵,竟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出定那一刹,在幻象里好似看到两幅景象,可都模糊不清,但他看到其中一幅景象中的人受了很重的伤,而此人极像枭夜。
“枭夜……”凌小星跃出房门大叫,声音之中大有惶恐之意。
“怎么了?”他叫声刚落,枭夜面一脸惊容地出现在他面前。
凌小星见枭夜并未出事,大为放心,便极想看清楚自己出定之前那两幅景象,“你守在这里,我要重新入定。”
枭夜从未见过他如此慎重的神色,想必在是入定时悟出了什么东西,于是收起原本揶揄的表情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凌小星又对韵儿说道:“韵儿,如果我自己没有出来,一盏时间再唤我出来,千万别耽误了。”
韵儿见他脸上惶然之色还未退去,以为他在入定时见了鬼,本想笑放他一下,此刻见他非常严肃,虽有不解,也是点了点头。
凌小星就地坐下,闭上双眼,可刚才心神被那两幅景象一扰,却是静不下心来,半天不得入定。
”很重要?”枭夜轻声问道。
“可能与你生死有关。”凌小星心情波动,见久定不下,便在平复心境时顺便将出定之前那两幅景象说与他听。
枭夜听后也是一脸茫然,他知道凌小星不会骗自己,只是觉得非常奇怪。
此时,逍遥子等人听到凌小星叫声也赶了过来,听到凌小星复述定中所见,逍遥子脸色大变。“如果一幅是枭夜,那另一幅有可能则是破军。”
众人一听,且惊且疑。凌小星听到逍遥子说另一幅可能是破军,心底一颤,暗道:“一幅是枭夜重伤,难道另一幅会是破军有险?”
逍遥子不待凌小星问话,沉声道:“我助你入定,你切记要看得仔细。其它一切容后再说。”
众人听他话气急促,皆料定此事极为重大,可有真是涉及枭夜与破军安危,当下都不再言,退至一旁,以免打扰到凌小星。
逍遥子将一只手放于凌小星后背后,一只手轻抚于他头项。
凌小星只觉从逍遥子手心缓缓湧出两股暖流,使得自己好像寒冷的冬日泡在温水里一般,极为舒服。
“别睡,呼吸,两长一短,三短两长。”逍遥子边为他输气抚神,边教他如何入定。
不多时,凌小星呼吸慢慢平缓,心跳也逐渐均匀,只几息时间,便已入定。可是当逍遥子的手一离开,凌小星马上出定。
“前辈,这个不是我看到的地方。”凌小星有些疑惑,他刚才入定之后,“看”不见外面的任何东西,在定中只看到蓝天白云草地流水,极为安静详和。
逍遥子想了想,脸色再是一变,道:“应当是你所习入定之法与道家偏差颇大,你且用你入定之法试试。”
刚才经逍遥子安抚了心神,凌小星此次入定极为顺利。
他“看”得到房间各人或物,也看得见那湖泊、垂柳、凉亭、山洞。
只是,看不见那两幅景象。
他闭上眼睛,想象刚才出定时那种感觉,以及那时突然出现的画面。然而不论他是从刚入洞时想到出定,还是从出定那一刹回忆到进洞,仍然想不通那两幅景象是如何出现。
他知道自己在放定时时间过得极快,担心韵儿会突然吹响蛊哨,分神一看,韵儿果然已将蛊哨放在嘴里,他心中一急,又见她被逍遥子拦下。
他心神不由一松,便想起自己出定之前是看着那坐山,心境非常平静,还说了点般若和尚的坏话。于是,他走进洞内,再看到那坐山。
山还是矗立在那里,风还是那样柔,瀑布还是云一般轻飘飘地自上而下。
他四下寻找,还是看不到那两幅景象。
“不能急,心要静。”他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
出定之前看到那两幅景象,看到那两幅景象之前头痛,头痛之前是韵儿吹了蛊哨,韵儿吹蛊哨之前我在说般若坏话……
凌小星静下心来,将思绪由后至前层层剥去。
“慢慢来,先试下头痛。”可是他却不能与韵儿联系,韵儿也吹不得蛊哨,蛊哨不响便惊不动自己脑中的蛊虫,“可是要怎么样才能让脑子里的虫动一下呢?”
“咦?好像没用蛊哨的时候我的头也痛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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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节 恐怖的和尚()
第一次自然头痛是金蚕门一战之后起床不久见到韵儿与破星破月的时候,第二次是在逍遥派大殿之中,韵儿想捏我肉的时候,第三次是在入黑洞之前怕鬼的时候。
“难道我脑子里的蛊虫与这些有什么关系才让我的头痛的?”凌小星仔细回忆当时情形,“前两次头痛没有一点征兆,入定之后头痛是因为怕鬼。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第一次头痛是因为刚起床,先是见到金无吉三人,然后见到韵儿与破星破月,不过应该与韵儿无关,难道与破星与破月有关?第二次韵儿捏我肉的时候,破星破月也在那里,那到底是与韵儿有关呢还是与两只狼有关?
第三次是因为鬼,是因为怕,难道我一害怕的时候那蛊虫也感觉得到?可是我为什么没有出定呢?难道是因为痛得不够狠?
凌小星本是非常懒的一人,只要与枭夜等人一起,基本上从不用脑,这时要自己一人想些东西,当真是比与人打架还辛苦得多。
可是为了再看到那两幅景象,他不得不自己想,因为那有可能关系到破军与枭夜的生死,不然逍遥子那老头的反应也不会那么大。可是想得也真累呢,要是有床能躺一下就好了。
他这一念头才过,这个幻境里真和以前做梦一样,想要什么便有什么。
房子即刻出现。房中有床。
床很简单,只有一床薄被,一张床单,床单很平,下面应该就是木板。
房的旁边有一个蒲团,蒲团前方有一只木鱼。
“这是和尚住的地方吧,难道是般若的房间?”他这样一想,便看到墙上多了一幅画。
画上是个和尚,不是般若,应该比般若的年纪要大得多。
画中的和尚头戴鸡冠帽,身着红袍,袍边有一线金边。这人鼻子极大,双目深陷,方面无肉,眉毛灰白且长,几乎要耷至两颊,眼珠微蓝,透出一种很诡异的蓝光。
凌小星从未见这这样的眼睛,不由在这和尚眼珠上停顿了一下,却忽然发觉,自己的眼睛再也移不开,想闭也闭不上。
“不好。”凌小星心知这老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