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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

第九张牌-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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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有吸引力,但我觉得我从你身上得不到什么,不是我的研究对象。」

    「那些战斗到底是什么样的?」

    弗雷恩漫不经心的问起细节,既然她主动提起来了,就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而且总觉得在研究对象这四个字上深入追究是自找麻烦。

    「当然……你不知道吗?应该在召唤的时候有这方面的信息。」

    「我想看看用你们的视角是怎么看的。」

    雷吉纳和克蕾奥诺亚他们似乎是笃定弗雷恩对此早就是心知肚明,不过为了让他们麻痹大意,才一直隐而不发。

    自然没有这回事,但也没有追究的必要,从他人支离破碎的话中构建出一个推测,又毫不犹豫地将其敲的粉碎,已经是弗雷恩自己的拿手好戏。

    现在是构建阶段。

    「不会有太大的差别,至少和你了解的版本差不多,基本上就是确定的二十二个带有固有魔法的人,分成两方,一方传播混乱,一方维护秩序,当然,你是维护秩序的那一方,一看便知。」

    听这段话从莉亚口中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很不真实,弗雷恩掐了一下自己的小臂,才确认自己没有做梦。

    「似乎很严重?」

    「是的,很严重。」

    她连动作都没有停。

    「完全听不出来,你的语气……轻描淡写。」

    导致前两句话充满了浓郁的幻想色彩。

    「啊,的确,可能很多人没告诉你,可能为了让你紧张感高昂一点吧。」莉亚看着他,素来冷漠的脸庞突然绽放出笑容,好不容易抢占先机的笑容,「这二十二个人中,有一个人的固有魔法是预言,而上次那一次战斗,他曾预言在接下来的两次中,秩序所在都将获胜。」

    「你们就相信了?」弗雷恩咯咯地笑着,希望能够得到一个不那么疯狂的答案,「这种预言?」

    「当然。」

    莉亚的眼神是认真的。

第67章 收子() 
「你答应了一起过去?」

    「是的,父王。」

    克蕾奥诺亚没多少敬意的回答。

    利尔斯表情漠然的坐在椅子后,眼神黯淡,了无生气,让人觉得难以支撑起如此庞大的身躯,或者在表皮之下,只有骨架,没有血肉。

    克蕾奥诺亚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正的父亲早就在十年前死去,现在留下的只有躯壳。只是偶尔,出于心血来潮,会变变脸色,像那天下午一样自如拖着时间,仿佛树懒在阳光下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却影响不了什么。

    他眼下陷在椅子里,闭着眼:「你要是想陪他的话,就去陪他吧。」

    「但是王都……」

    「有问题的话,你的替身可以出面。这不是问题,根本问题是,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听上去很好听,很尊重,但克蕾奥诺亚知道,这不是作为国王正确的态度。至少要挑明其中的利害,有所倾向,而不能没有立场。

    错误的立场可以纠正,可以学习,而放弃是另一回事,只意味着逃避。

    克蕾奥诺亚只能得出结论,自己的父王已然彻底失去了决断的能力,不想承担一丝一毫的责任。就像现在,自己要不要和他一起去一趟雷斯特领,又是否又要向他提出的那样私下过去,他给不出有价值的参考意见,只是唯唯诺诺的点着头,问着,你怎么想。

    自己明明已经习惯了,一直是这样,在别人面前是这样,在自己面前是这样,今天是这样,去年也是这样。一直扮演着操劳过度的,疲惫不堪的老国王,只不过在该知道的人心中,表象早已崩塌。

    不过即使理性上对此心知肚明,但久违的私下见面,又撞上这个事实,内心却难免有些挫败。

    「我决定了,要一起过去。」

    利尔斯国王一时没有反应,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地抬起头,语调慢的像是旧日的歌谣,即使是一句话,也像一首诗篇那么漫长:「不留恋吗?」

    留恋谁呢?父王?宫廷?还是王都?

    「没什么好留恋的,完全让我喘不过气来。」

    听到克蕾奥诺亚断然的态度,利尔斯无神的瞳孔中,微微有些惋惜,仿佛因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而微微有些悔恨,又有些迷惑应该怎么挽留。

    而听到她毫无眷恋地表示着自己对于王都的厌弃,身后的禁军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尤其刺耳。

    这是她想要达到的效果,自己对王都没兴趣,对权力没兴趣,对整个王国的未来也没有兴趣。必须要时刻表明这一点,不仅骗过别人,也要骗过自己,不能露出一点破绽。

    这是自保的必要手段,表示自己没有威胁的最直接的方法,在无数场合,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才能够让别人相信自己毫无威胁,那一切表现不过是别人在推动着他,比如曾经还有些雄心壮志的父王,比如激进的理想主义者雷吉纳。

    这也是真心话,别人难以相信的真心话。

    生于此,长于此,但一切也都被破坏殆尽,因为认识的,熟悉的,憧憬的人,都不在这里。这里虽然是她的归处,但只是地理意义上,她的家在这里而已。

    而现在的王都,连克蕾奥诺亚的一个朋友都没有,这里的朋友甚至不是指可以信赖的,交换意见的密友,就是政治盟友都不算多。一个人长久的相处,的确有些孤单,让她渴求着能够正常交流而不出问题的人,甚至连弗雷恩那种带着刺的,裹挟着真心话的试探都显得可爱而亲切。

    即使不可爱,也让人很愉快。

    「如果不在王都的话,能见他吗?」

    「谁?」

    「利奥,虽然被逐出了王都,但没有限制什么其他的,即使去那里剑他也没什么影响。」虽然像是征询意见,但实际上也没有讨论的必要。而自己只会得到肯定的回答。

    利尔斯只是抬了一下眼皮:「你自己去安排。」

    虽然早就想到,果然还是火大,因为自己的父王火大,更因为料想的出父王反应的自己,感到火大。

    「那我就告退了。」

    她抑制住叹息的冲动,行了个礼,准备离开,但在入口处,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去。

    表情空洞,陌生,却又看习惯了。

    她离开了。

    克蕾奥诺亚和自己的父王接触的本来就不够多,因为怎么看不顺眼,而又有无数人将自己和父王绑定。

    而这种绑定在克蕾奥诺亚看来,是败者的一厢情愿,他们在自己的父王身上寻求希望,却又寻求不到,便转向自己。其中的大多数人并非真的认为自己是他们的救世主,只是认定自己不会主动否定他们的宣传,会遵循他们的意志。

    克蕾奥诺亚也的确没有想要对抗,这只会付出更大的代价,但也不想顺着他们。

    也因此,她才会把自己的所有时间浪费到各种乱七八糟的地方。而这次这样不得不接触自己的父亲,又不免有些束手束脚。

    回到书房后,她坐在椅子上叹气:「说服莉亚对弗雷恩,果然没什么困难吧。」

    「是的,不过只要公主殿下有意,应该更简单……」布兰达态度毕恭毕敬。

    「他想要争取什么就自己去吧,不用我主动伸出手,我也没那个兴趣。」克蕾奥诺亚一边说着,也一边在心中梳理利害。

    弗雷恩在说过自己无意干涉之后,进一步在明面上拉开了与克蕾奥诺亚的距离。再加上格兰特的推波助澜,私下的洽谈,被普遍认为弗雷恩是在抱怨对护卫的松懈和抗议,而格兰特是见证人。

    之后的发展也不难预料,他离开之后自己从此赌气,在公开场合露面更少,也水到渠成,自然而然。那么需要做到的另一点,就是至少在他需要做些什么的时候,自己尽可能的拉开距离。

    只有偶尔的私下见面,交换信息,仍有必要,现在算是唯一的政治上的盟友。

    「萨尔瓦·卡塔罗斯的那边真的没问题吗?」

    「她知道,她知道也没关系,不如说是迟早会知道。」克蕾奥诺亚说,「无论是谁,优先定制一套自己用的舒服的装备,都躲不过,而且这也同时说明,只要他们能想到合适的办法,自然就能够吸引住弗雷恩。我们在背后没做什么小动作。」

    想到这里,克蕾奥诺亚沉默下来:「希望别人也不会做什么手脚吧。」

    希望渺茫。

    「不过……」布兰达的声音犹豫不决,「他真的值得这么大张旗鼓去争取吗?」

    「不行也行。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虽然给出的理由冠冕堂皇,但从进一步的交流下来,她觉得自己无法轻视他。

    无法轻视,也无法理解。

    这几天零零碎碎的一些认识,克蕾奥诺亚也鼓足勇气,谨慎地问出他到底想要些什么——之前也有人贸然涉足这个问题,而他的排斥感显而易见。

    只不过她自己当面问起这个,得到的回应却很认真,只不过难以参透。

    「知识。」是这样回答的,但是眼神和他在图书馆里见到的那些学者显而易见的不同,没多少求知欲,反而显得审慎而焦虑。

    「因为好奇?」

    「不,因为陌生的国家、陌生的文化让我不舒服,不自在。」他摇摇头,「如鱼离水,我感觉自己如鱼离水,什么都不知道。」

    「但你知道你自己要面对的敌人,也知道你所处的环境,这不够吗?」

    「当然不够。」

    淡淡地笑了。

    「不如说,永远不够。看到马蹄铁的时候,到底是看到了陌生的铁器,是马蹄铁,或者是矿石源自优质的矿山,还是哪个杰出的工匠。其中都是云泥之别,而且对于我这种没有其他战斗能力的人来说,很重要。」

    用魔法鉴定不就好了吗?大概是这种疑惑的表情写在了脸上。他微微有些不耐烦。

    「不会很极端吗?」

    「不会。」他摇着头,「我看到的是杂乱无章的线条,你看到的是陌生的魔法阵,法伊也许能够说出它的功用,而她的师傅或许又能够说出其中的弱点和改进之处。那么一进门,看到这样一个闪着光的魔法阵,谁能够最好的处理掉?」

    「所以才叫如鱼离水。」她慢慢的点头,她现在才明白了这个比喻的意义,「如果只是一般的知识,没什么好担心的。必要的话,我可以安排人帮你读,你只用听,或者咨询这方面的专家,只要你需要。」

    「你来安排?不会太显眼吗?」

    如果说有什么问题是弗雷恩不用学习的,明显就是怎么处理关系。他对距离感以及贵族之间的繁文缛节特别敏感,就是敏感到过头。

    「这是你的正当需求,甚至不用瞒下来,比起让别人对你干涉和安排,这样算不上什么风险。」克蕾奥诺亚当时这样回答,她觉得有些疑虑也到了挑明的时候,「相比之下,你更需要注意的是,其他的陌生面孔。」

    她毫不怀疑自己的几个兄长会用其他的方法渗透,他们没有耐心等太久。即便在萨尔瓦的领地,那才是主要的不安定因素。

    「我明白了。」

    点头的动作再怎么稳定,也不能让克蕾奥诺亚好受多少。虽然她并非真心的希望自己能够得到什么,但也希望能够这段自由的,对等交谈的时光,能更长些。

    只不过总不会太长,希望一切也不要太长。

第68章 正逆() 
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布鲁图从座椅上起身相迎,坐了很久,他也有些等的不耐烦。

    他不喜欢让别人觉得自己有权力迟到,但又不得不接受。

    来人约五十岁,头发稀疏,脸型独特,身上穿着教会的法袍,不过与身上裹挟着气势很不相衬。布鲁图没想笑,不合适的理由是目光里流露出熊熊野心,让人觉得与清心寡欲的教会不会有什么关系。让人觉得更危险。

    男人单刀直入:「成功了吗?」

    「成功了。」

    「花的时间比预想的多。」

    「我不能立刻消失,总要放出点风声。」布鲁图耸耸肩,他当时理解了雷吉纳的暗示,表面上尽快逃开但如果真的借机脱离雷吉纳的视野,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与眼前的人虽然优先,却不紧急,所以等这几天尘埃落定了,他才把这个任务重新捡起,找到机会在这里汇报,「而且我也没有把我的行动一五一十告诉你的义务。就像我不会把我的行动一五一十的告诉别人一样。」

    就像他说的,自己绝对不是一个双面间谍。

    「的确,只要你确实达到了应有的效果。」

    「当然没问题。」

    布鲁图的动作没有语气听上去那么轻慢,他递过去一块宝石,但握在手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抱怨:「这真的能够记录下他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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