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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情似故人来-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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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扬,我也是个普通的男人,难免对爱撒娇的小女孩儿生硬不起来。但我对她没动真心,我发誓。”顾钧几乎要指天誓地。

    我看着顾钧,信誓旦旦,言之凿凿,我不知道他是心里坦然还是做功了得,冷冷对他道:“都那样了还没什么?”

    “我承认,可能和她比较熟,说话就亲切了些。但我真没怎么样,碰都没碰过她,最多就是怕伤害她,对她一些暗示,没有生硬的反驳。”顾钧抚上我的背,解释的丝丝入理。亲切?难为他想的这个词。

    顾钧的声音满是诚恳,“我们有这么幸福的家庭,这么可爱的女儿,我已经很满足了。相信我,我会处理好。”

    说到女儿,我的心忽然满是苦涩。为了女儿,我也只能选择相信。而且那个蒋荻今年就毕业,也就是一个多月的事,我微微舒口气。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顾钧,我的智商不是零。但我希望你能遵守你的承诺,把这件事处理好。这样的东西,我不想看见第二次。”

    “想到哪去了,咱们还有一辈子呢。”顾钧牵起我的手,讨好的笑着。我挣扎了一下,反被他用力抻到了床上,手伸进我的睡衣里用力着,在我耳边低声说着:“扬扬,我这辈子只交给你了。”

    顾钧似乎是真的在收敛,回家的时间早了起来。回来也会主动凑过来和我聊天,陪暖暖玩识字卡片。看着他略带歉意的表现,我渐渐有些心软,毕竟和那个蒋荻只是言语暧昧些,家和女儿在他心里的位置应该无法被替代。

    可是我低估了一个年轻女孩对一个精神饥渴的男人的刺激,也低估了精神出轨的威力。还不到一周,一个傍晚,暖暖有点低烧。给顾钧打电话,他迟疑了一下说有应酬。

    我有些焦急:“重要吗?要不回来吧,我怕暖暖万一烧的厉害,咱们要随时准备去医院啊。”

    “你自己可以应付吗?”顾钧犹豫了一下,问道。

    家里的事素来很少让顾钧操心,只是最近小孩子的手足口病很厉害,我有些害怕才叫他回来,没想到是这么疏离的一个答案,我气急反笑:“自己应付?我要带着发烧的女儿,冒着风,在外头等半个小时甚至一个小时去打车?抱着孩子去挂号,排队,找医生找护士?”

    顾钧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很轻:“我待会回去。”

    不到半个小时,顾钧回来了,面色却有些阴沉,去看了看女儿,就一直呆在书房里不出来。我无暇和他生气,忙着用毛巾倒上酒精给暖暖擦拭着身体降温。婆婆在旁边和我轮流做着,念叨着:“阿钧真是忙啊,你莫怪他。”

    我没有吭声,他忙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雪上加霜添寒凉() 
快十点的时候,又量了次体温,到39度了。我冲到书房,顾钧在一堆烟雾缭绕里坐着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愣了一下,顾钧在我怀孕的时候就戒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拾旧好?

    顾不上多想,我匆匆说着:“带孩子去医院吧,烧到39度了。”

    顾钧也急了,忙掐了烟一起带着暖暖到附近的儿童医院。挂了急诊,做了检查,好在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热。医生正在开处方,顾钧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挂了。

    我的心里开始隐隐不安,果然,手机百折不挠的继续响起来,顾钧挂了两次,我看不下去了,冷声道:“要接出去接,别影响医生。”

    顾钧皱着眉走了出去。我一口气堵到嗓子眼。

    医生建议打点滴,见效快些,我想找顾钧商量商量是点滴还是吃药,却找不见人,给他打电话,也是占线。我简直要急的抓狂。

    看着小脸涨得通红的暖暖,我一咬牙,同意了打点滴。暖暖的吊瓶挂上快半个小时,顾钧终于匆匆忙忙的过来了,问我:“怎么样了?”

    我一个劲的告诫自己,这里是医院,不要难堪,话却忍不住还是横着出来了:“你还关心女儿?”

    顾钧自觉惭愧,没有吭声,坐到暖暖床边,摸着女儿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好像降温了。”

    忽然手机又响了起来。我只感觉全身的血一下子聚到头顶,不知哪迸发出的力气,我一把把顾钧的手机扯下来,手机上闪烁着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起来,对方很焦急的声音:“顾老师,你要不还是来一下吧,蒋荻醉的直说胡话,我们怎么也劝不住。”

    “你是谁?”我冷冷的问。

    对方听到是我的声音,愣了一下,声音却依然理直气壮:“我是蒋荻的同学。”

    我几乎咬着牙说道:“第一,把你同学手里的酒瓶收起来;第二,和服务员一起把她送上出租车;第三,请打电话给她的父母。”

    电话那头传来尖利的哭喊声:“你去找我父母啊,去找啊,啊”我拿着电话愣住了。

    顾钧的脸色忽然一变,一把把手机夺过来:“许莹,我有事去不了。你再叫几个同学赶紧一起送她回去。”

    挂了电话冷冷看着我说道:“她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她一直跟着奶奶生活。你以后不知道情况,不要乱说。”

    暖暖哼唧了一声,我赶紧过去轻轻抚拍着她,忍着气不想和顾钧争执。手机又响了,我真的很恨手机的发明者,是谁发明了这么个像叫魂一样的东西?

    顾钧看了看我的脸色,按掉了。片刻,短信的声音又起,我的火又一次冒起来,一把扯过手机,还是那个陌生的号码:顾老师,谢谢你送我这么好的生日礼物,我累了,支撑不下去了,再见。

    我冷笑着把手机递给顾钧,他瞥了一眼后,故作镇定的把手机塞到兜里。目光却变得涣散。一股寒凉,从心中泛起,溢到四肢。这个世界真可笑,女儿在床上躺着被病痛折磨,父亲守着手机玩着师生恋心跳。看着眼前这个魂不守舍的男人,我心里只有四个字,我瞎了眼。

    我转过头没再看他,摸了摸女儿汗津津的小额头,发了层汗,没那么烫了。顾钧终究没有好意思再回复,陪着我守着女儿打完点滴,又等她天亮睡醒,才一起疲惫不堪的回到家。

第一次擦肩而过() 
七点多回到家,八点我的手机大作,老邓叮嘱我:“小宋,到公司了吧?今天给赵总汇报,你别忘了。我有事在外面,你自己撑着了。”

    天,我才想起还有这么回事,可是八点半汇报,我现在冲过去,至少也要一个小时。没办法,唯一能救我命的,姚清莲。我给清莲打了个电话,说了情况:“你现在登陆我的邮箱,我有PPT的备份,你下载出来,呆会替我去讲。”

    姚清莲虽然花痴,但是工作也不含糊的。否则也不会是专科毕业,还能在销售部干的风生水起。只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好。”

    我赶紧洗了把脸冲到公司,从家到公司没有地铁,打上车,正赶上早高峰,堵了个水泄不通。等到了公司已经九点半。会议早就散了。

    我冲进大厅,正好赶上电梯里下来一拨人,七八个人众星捧月搬围着一个人出来,中间的人正是赵以敬,上次他在主席台上没有看清楚,近看更有种震慑沉稳的气场,只是我没敢仔细看赶紧低下了头。

    迟到的员工,遇到新老板,尴尬的我只恨不得自己缩小再缩小,别被任何人看到。可电梯口就那么点空间,我缩着脖子轻轻打了声招呼:“赵总。”

    赵以敬没有吭声,匆匆扫了我一眼走了出去,一行人中有认识我的同事,皱了皱眉,赶紧随着到了门口。我溜进电梯松了口气。

    在电梯的镜子里,我才看到自己的尊容,后面盘着的头发松松垮垮,还垂下好几缕,系在职业套群里的衬衣跑出来半襟,这个形象,垮到家了。我安慰着自己,反正我也不是姚清莲,垮不垮的无所谓。

    我还没坐稳,姚清莲已经像只花蝴蝶冲我飞扑过来,一个劲嚷嚷要谢谢我请我吃饭。叶大姐笑着道:“你是该请清扬吃饭,听说赵总把你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

    “叶姐消息就是灵通,会才刚开完十五分,您都知道高层动态了。”清莲故作天真的笑道,倒把叶大姐噎了回去。

    我忍不住捏了她一把,姚清莲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一副天真可爱娃娃脸,娇声软语的把唇枪舌剑挡回去,还滴水不漏。只是叶大姐都是要走的人了,没必要和她较劲。

    我低声问她真得表扬了?她直点头,说PPT做的很好。讲得也流利。然后微微不好意思道:“姐,为了给他留个好印象,我就没说那是你做的。”

    我虽然觉得有点可惜,但想想,一切也许都是注定,也许注定我在赵以敬面前翻不了身。要能帮着清莲朝着她的金龟婿迈进一步,也算功德一件。

    老邓中午回来知晓情况,直对我说了三个“可惜。”意味深长的说:“清扬,你要记住,机会是要自己把握的,别人是不会捧到你脸前的。”

    我点点头,心里却并未在意。

    下午3点多请了假回去照顾暖暖,顺便买了她喜欢的小熊曲奇饼干。小家伙烧退了,也精神了不少。晚上顾钧也难得的回来的早。我没有理他,只是自顾的照看着暖暖。小家伙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前两天的芒果,嚷嚷着:“妈妈,要吃。”

杀鸡儆猴堪为先() 
我努力维持的平静,在看到芒果的一刹那,火气重新聚到头顶。看我铁青着脸,顾钧笑眯眯道:“爸爸给暖暖去切。”

    我一把扯过来扔到了垃圾桶,拿起甜点喂到暖暖嘴边:“乖,那个脏,吃这个,小熊熊,暖暖最喜欢的对不?”到底小孩子,拿起小熊熊,就忘了芒果。

    顾钧几分尴尬,正好婆婆从厨房端了晚饭出来,谁也没再提芒果的事。

    晚饭后回到卧室,顾钧有些不悦:“扬扬,当着孩子,你不要火气那么大,吓坏她怎么办?”

    “嗬,”我轻声冷笑,“这会扔个芒果都能吓坏她,那昨晚她病重需要决定的时候,她的好父亲在哪儿?”

    顾钧的目光几分闪躲:“你越来越尖刻了,昨晚的事,也是有原因的。”

    “是的,有原因,你的女学生要过生日。”我的声音有些激动地发抖,“生病的女儿,在你心里还没有一个喝醉酒的学生重要?我真是心寒。”

    “扬扬,”顾钧掰着我的肩,“你又想偏,谁能比上女儿的分量?但是她是我的学生,出了什么事情,我这个老师是要负责任的。”

    “能出什么事?”我嗤了一声。

    “她家庭特殊,父母很早就离异了,所以她的性格很极端。你也知道,林老师以前带的学生出了事,他马上从院长下台了。”顾钧温声。林老师十年前带的研究生据说压力太大,一个清晨跳了楼,正好有人拿着做文章,林老师的仕途也跟着终结了。

    直到那时,我才惊讶的发现顾钧有种能力,能把他的所作所为解释的完全合乎逻辑。我竟无从挑剔。半晌,才憋出句:“如果你不回来,是不是要陪她过生日?”

    “晚上老秦约了专利局的周处聊我们专利的事儿,我本来也不准备和她过什么生日。”顾钧抚着我的背,“扬扬,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迟疑了,昨晚顾钧在接到蒋荻电话的焦急一度让我失望至极,但今天的解释又滴水不漏。

    顾钧的手覆上我的,“我和她说清楚了,她自己也说不再纠缠了,你放心吧。她毕业后就回T市,她爸爸能量大,已经给她找好工作了。”我没有挣脱。也许女人不是真的傻,只是,宁愿装傻,装着装着,就自己也信了。

    躺在床上,屋外已是夏木荫荫,而我却从脚底的冰凉,我对自己说,再信他一次,最后一次。

    公司的人事任命终于下来了,财务,人事,研发,这几个关键的部门领导都换上了丝之恒调过来的人。

    对于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别的部门还好,综合办公室的5个人大换血,叶大姐和小孙辞职,小李主动申请去了销售,而我,被调去了物流。只留下陈敏一个坚守阵地。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简直要崩溃了。物流是个男人帮且不说,每天像陀螺一样提货调货也不说,仅仅是从行政到物流这个转变,就让我一时接受不了,无异于从内阁大臣到守城门的状况。和我稍微关系好点的,都问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我只能苦笑着不说话。我预料到我不会有好结果,只是没想到这么惨。

    老邓临走的时候告诉我,人员名单送到赵以敬手里的时候,他只是轻轻一动笔,就把我的名字勾到了物流部里面。老邓垂死挣扎说了句清扬材料写得不错,赵以敬淡淡一句,以后综合办不要花瓶。

    老邓不无遗憾的和我说,你呀,明明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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