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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情似故人来-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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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丹和陈副总的急切谄媚不相上下,把叶先生夸得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搞得翻译的小伙子都直皱眉,也肉麻的翻译不下去了。

    叶先生和吴丹喝了几杯,看到了一直不吭声的我,叽叽咕咕不知说了什么,翻译说:“他夸你的衬衣很漂亮,是不是你们公司的产品?”

    我忙点头:“是。”这也是一种策略,每次出席饭局,穿上公司的样品,昏暗灯光下的真丝有着绝美的诱惑,可以让客户先入为主留下产品的好印象。

    叶先生又说了一堆,翻译有些尴尬:“他说丝绸看着很顺滑,能不能摸摸质感。”我还没说话,陈副总笑道:“能,怎么不能,小宋坐过去,把袖子解开。”

    肖彬淡淡笑着,话却难听:“库房里多的是样品,叶先生有兴趣明天去公司摸个够。”叶先生听了后皱着眉叽咕了一句,没做其它反应。

    倒是陈副总不住冲肖彬皱眉,肖彬只当做看不见。我暗暗感激着。这种应酬,就怕领导起了“美人计”的心,那可是在劫难逃了。

    叶先生接下来的几天也参观了北京的样品展览室,没说订不订,很含糊。肖彬没兴趣陪他继续磨洋功,跟着一个单子去了四川。我留在北京照应着这个不知揣着什么小九九的叶先生。

    行程的最后一天,陈副总晚上又设宴招待叶先生,特意嘱咐我必须去。我虽然胆怯,但想着有经理石明毅、老员工钟平一起过去,料想也不会怎么样,便也同意了。

    那晚的女士依然只有我和吴丹。吴丹直奔主题,和叶先生先喝的痛快。陈副总提点着我:“小宋,你也去敬敬叶先生。”

    我只好硬着头皮端起酒杯走到叶先生身边:“敬您。”叶先生看见是我,难得的嘴角弯了弯,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我有些不好意思,也干了杯中酒。

    叶先生把酒杯斟满,对着我用不流利的普通话说着:“宋,再喝一杯。”陈副总高兴地合不拢嘴:“小宋,难得叶先生开心,再喝一个。”

    我刚要给自己倒酒,叶先生按着我的手:“NO;这个。”说着拿起了旁边喝水的大杯子,我直摆手:“这不可以。”

    “哎呀,有什么不可以啊,扭扭捏捏的。”吴丹一把拿起那个杯子倒了半杯白酒塞到我手里,“我们想喝叶先生还不赏脸呢。瞧你。”又低声对我道:“这可是你们销售部的单子,据说是个大主,你看着办。”

    我咬了咬牙,大主两个字让我动了心,为了业绩,也只能拼了,大大喝了一口。叶先生终于笑了,深深的眼窝眯成了一条缝。我受到了鼓舞,连着又喝了几次。我现在酒量在不绝如缕的应酬中见长,但那晚喝的太猛,很快就晕了。

    酒至半酣,我惊讶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屋子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了我和叶先生。我有些慌乱,但已经晚了,叶先生坐到了我身边,上下摸着我的肩膀:“滑。”

    手顺着背延伸下去,我忙站起来:“叶先生,这里没人了,我,我出去一下。”刚迈出步子,却被他一把抓了回来按倒在椅子上,语言不通也不用语言,他眼睛里的饥渴已经是人类通用的欲望。

    我用力推他却推不动,他的双手在我身上游走着从上到下,我抬脚狠狠踢了过去。

    他嗷一嗓子痛的撤后开始跳脚,我抓起包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第二天刚去公司就被陈副总叫到了办公室。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很了不起是吧,你知不知道你昨晚闯了多大的祸?嗯?作为一个销售,你竟然踢客户,现在人家要告咱们,传出去谁还敢和我们做生意?你丫都干的什么事儿?”

    我竭力保持平静的辩解着:“我不是无缘无故的踢他,他要非礼我,我自然要还击。”

    “非礼!”陈副总气的用手指敲着桌子,“你说说,什么叫非礼?你不是黄花大闺女,不是第一天干销售,干这行,难免和客户亲热一下,遇到过分的客户,尺度大一些。又不是贞洁烈女,你有什么放不开的?”

    听他说的过分,我忍不住道:“那也是有底线的,我不能为了单子,把自己都卖了。”

    “宋小姐,”陈副总冷笑道,“据我所知,你是离过婚的女人,大家心知肚明,你就别在这儿装纯洁装高贵了。”

    离婚,离婚怎么了,难道离婚的女人就该饥不择食,是个男人就能上,上了还要感激涕零终于有人上我了?我气的直哆嗦:“我怎么样的婚姻状况,是我的事,但那也不意味着我可以为了单子卖身。陈副总,我们这是丝绸公司,难道不该正正当当的做生意吗?”

    我的话把我和他之间的颜面彻底撕开了,他气的一拍桌子:“你要是这么油盐不进,能干干,不能干滚蛋。”

    忽然有人推门而入,一个熟悉的清冷的声音响起:“让谁滚蛋?!”

情到浓时意却怯() 
听到这个声音,我的心开始狂跳不止,匆忙转过身去,脚下的高跟鞋踉跄了一下,几乎绊倒。赵以敬步子有力的走了进来,眉目冷峻,和我目光对视的一刹那,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而他的目光仿佛隔了几千年的尘封穿透而来,将我稳稳的立住。

    “赵总?”陈副总的脸写满了不可思议的惊讶。我看着他,有种恍惚的错觉。

    他没有看陈副总,只平静的对我说道:“你先出去,我同陈副总有事情要谈。”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的陈副总的办公室,步子都是飘着的。出了门看到大家都三五个一堆的扎着聊天,兴奋掩饰不住:“赵总回来了。”我很奇怪赵以敬那么清冷的性子,为什么反而大家都期待着他回来。也许是他能给那种笃定人心的安稳感觉?

    我没敢走远,陈副总的办公室在楼道的最西边,出门就是楼梯间,大家一般都会往东走去坐中间的电梯,我正好躲在楼梯口,支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由于关着门,起初的声音我听不到,只听得后来的声音越来越大,一向虽清冷但不怎么发脾气的赵以敬忽然怒而拍案:“让他去告,我奉陪到底。”

    然后屋里终于安静了。片刻赵以敬推门而出。直接冲着楼梯间走了过来,几乎和我撞在一起,我忙躲在了一旁,他抬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我,我抬头看着他,只那一瞬间,好像时间都停止了,我的心砰砰作响。半晌他声音微微有些嘶哑道:“中午等我。”匆匆下楼。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过的一上午,一会心如鹿撞,一会又脸颊发烫,多少天了,我的心从没有这么一刻,没有沉重的压抑,没有窒息的憋闷,带着些微微期待的紧张。连同屋的小马都说:“宋姐今天气色不是一般的好啊。”我忙埋头做数据去掩饰。

    临近中午,我的心已经几乎负荷不了的跳动。却是等到十二点也没有接到赵以敬的短信或者电话。倒看到姚清莲急急惶惶的拎着包从门前经过,我抬头问了她一句:“干嘛去?”

    “约会,约会。”她顾不得作答向电梯口冲过去。我的手机响了,赵以敬的短信:“中午有事,晚上等我。”我颓然坐在了椅子上,这算什么?排队轮候?

    我那颗悦动的心终于平息了下来,极度的希望过后是极度的失望,下午将工作进行完之后,没到五点我就提前走了去幼儿园接女儿。

    恰好路上婆婆给我打了电话:“晚上来我这吃饭吧。我做了暖暖爱吃的鸡蛋饼,她很久没吃了。”我有些犹豫,她又补充者:“顾钧今天不在。”

    我想了想,抱着女儿回到了婆婆那里。我没有问顾钧去哪儿了,不用想都知道的答案。暖暖吃着鸡蛋饼,神情露出了许久没有的淡淡的开心。我和婆婆都已经喜出望外了。

    六点多的时候突然手机响起,赵以敬的电话,声音低沉:“你在哪儿?”

    “我在家。”我的声音努力平静。我也不是24小时的候车室。

    “我去找你。”赵以敬的声音不容置疑。“我还有事—”话没说完,电话已经挂了。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来,但仍然心里挑突。我对婆婆犹豫说道:“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麻烦您今晚带带暖暖。”

    婆婆笑道:“我还舍不得她走呢,明天我送去幼儿园。”

    回到自己租的房子,却看到那辆熟悉的车已经停在了楼下,赵以敬正在下车准备打电话,看到我把手机放回了兜里。

    “你怎么知道我搬到这里了?”我几分惊讶。

    “只要想找,不难。”赵以敬淡淡道,“不请我上去喝杯茶?”

    “怎么会,怕你嫌弃家里简陋。”说着我在前面带路。我和他之间,只剩客气了。

    进了屋子,我指指沙发:“你随便坐,我去冲茶。”进了厨房,看着橱柜里的瓶瓶罐罐,我一时竟有些慌乱,不知道该给他冲哪个好。想了下,拿了罐茉莉花茶向外走去,他却不知何时已经跟着我到了厨房,挡在了门口。

    看我要出,他并没有让开的意思,我抬眸镇定说道:“麻烦让一下,我去接水好吗?”

    他似有分自嘲的笑:“看来我并不是受欢迎的人。”

    我的血轰一下冲到脑门,你不受欢迎,还是你忙得顾不上让我欢迎。我咬咬嘴唇:“哪里,来者是客,何况你还是我家里的贵客,怎么会不欢迎。”

    赵以敬的脸色暗了下来,冷笑一声:“你这个样子真的让人很恼火。”看着我顿了顿:“你刚才做什么去了?”

    “我去婆婆那里了,晚上做了鸡蛋饼。”我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心里却激荡纠缠,我恼火?我又没有排队安排见面,有什么恼火。

    赵以敬听到我的回答冷笑一声:“看来我又没搞清楚状况。白替人担忧。”转身就走。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我的心慌乱成一片,口不择言道:“要是走了,就别再来。我不想每天排队等着接见。”

    赵以敬转身看我,目光变得颇有意味,我接着搭错了筋咬着嘴唇,眼圈红红的说着:“也是,等了那么久,也不在乎多等一天。有那么多重要的人都排着队等着你——”我的话没说完,已经被赵以敬一把揽进了怀里,他的双手揉上我的背,声音几分动情的低沉:“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只一句话,就让我的心忽然像被烈火点着一下嘭的燃烧起来。这把火烧的我意识全无,只知道顺承着他狂风暴雨的侵袭。他的吻急促的从额上滑下,缠上我的舌,身上烟草的味道几乎是迷醉的蛊毒,让我在他的吻里一点点的漩下去。

    那一刻,我没有力气,没有心情去想任何事,只想着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找一份安宁。让我的身不在彷徨孤独,我的心不再无枝可依。我在他的怀里柔柔的化开,却被他疾风肆虐的侵占,只让我喘息不已。

    当他进入我的时候,我忽然有种想落泪的冲动,不知道多久的悲哀在那一刻羽化成快乐,我轻叫出声,他在我的身体里动情的驰骋,我闭上眼,脑子一片空白。他用力的揉上我,低吼着:“看着我。”我终于第一次在和他做的时候看着他,清冷轮廓里有一丝温柔,我在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看到了两个小小的我,我化了进去。他最终释放的时候,紧紧抱着我低声道:“清扬,我想你。”那一刻给我心灵的冲击,远远大于身体的震撼。但我不敢相信。

    当激烈归于平静后,我在他怀里,忍不住问着:“还回南京去吗?”

    “不走了。”他揽着我,“那边有些新问题,董事长暂时不动,我还在北京。”我的心忽然如绽开的春风,不禁嘴角上扬起来。

    他的手细细抚着我的发丝,滑到胳膊,抬起了我的手,摩挲着手背上那个已经淡化的瘢痕,低声问着:“发生了那么些事,你怎么不找我?”

    他的话把我拉回了现实,找他?怎么找,他又算什么?我没有回答,只是疯狂的又攀上他,吻着他。他轻轻扯着我的头发,有丝不快:“你拿我当什么?”

    我凄然的看着他:“我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能拿你当什么?你想做什么?”

    他的眸子闪过一丝挣扎,没有回答,只是疯狂的压上了我,再次将我占据,那晚我不知道和他做了几次,只记得他的激烈一次一次把我融化。

    我和他,除了这种关系,又能是什么关系呢。别说他已经给了姚清莲承诺“试试”,就算没有,他也不会给我任何许诺的。

    天亮后,我坐着他的车到了公司,路上他的眉眼舒展,心情很好的样子。车也开的不疾不徐,轻松自在。我不由问他:“那个马来的叶先生真的要告啊?”

    “你别管了。”他唇际扬起,“我有办法。”我的心才放松些。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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