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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节

情似故人来-第1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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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有什么法子可想?外婆,清莲奶奶?清莲奶奶不能去问,免得打草惊蛇。那再问问外婆?也不是没想过,可想想外婆提起成悦锦就讳莫如深的样子,只怕也问不出来。我犹豫着拿起电话给家里拨了过去,果然外婆如同我预料的一般淡淡说着:“我不记得了。”

    “外婆,你再想想呢?”我死皮赖脸的缠磨着外婆。

    外婆呵呵笑着:“傻孩子,我要是记得,怎么会不告诉你?的确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年代太久了。”

    我失望的挂了电话,一整天在公司也没什么情绪,心不在焉的做了几个单子,脑子里反复的想着究竟还有谁,会看到过成悦锦——

    晚上把暖暖哄得睡着后,屋外飘起了点点雪花。南方的雪,落到地上变成雨。又是一年将尽,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可我和赵以敬的生活,却一波未平一波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赵信俭才能彻底放下篡权董事长的念头,给我们一点平静的生活。想着离赵以敬的生日也不远了,今年我终于能光明正大的陪在他身边,给他选礼物,为他庆生日,哪怕不能解忧,也能为他烦乱的心情增添一丝色彩。

    说干就干,我一时兴起,蹦到电脑前查看着,如今的九零后,零零后都怎么浪漫的庆祝生日,放个烟花?看个日出?似乎都有点太年轻,最后还是决定订一家旋转餐厅,看看夜景吃吃饭就好,只要礼物别出心裁就行。拿起电话拨了饭店的电话,竟然还有人接,我顺利的定好了包间。正要继续查查送什么礼物,忽然门一推,赵以敬回来了。

    我忙关好电脑迎了过去,一边帮他换衣服,一边问着:“事情进行的怎么样?”

    赵以敬换好衣服,揽着我坐到沙发上笑道:“你都快比我还关心了。”揉揉我的头发低沉看着我道:“这么操心,老了怎么办?人家是娶老婆,我是娶老太婆。”

    我捶了他一拳笑道:“我没嫌你老,你倒嫌起我来了。还懂不懂害臊?”却被他把手腕轻轻握住揽进了怀里,低声说着:“没羞没臊,才是夫妻相处之道。”居然还挺押韵。

    他总能一本正经的把我搞得面红耳赤,我一边推着他一边转移着话题说道:“对了,你生日要到了,想要什么礼物?我先征求征求你的意见,要是没什么需要的,我就自己看着办了。”

    赵以敬什么都不缺,我也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他竟然看着我勾唇露出个有些坏的笑:“谁说我没需要的?我需要个老婆。”

    “你又来。”我的脸又烫起来,嘟囔着:“再这么没正经,我不和你说话了。”

    “我和你说正经的。”赵以敬敛了笑意,用力握住了我的手道:“清扬,我们就在那天领证吧?”

    我的心“腾的”一下窜到了嗓子眼,“结婚”这个词是不是世界上最浪漫的情话?我和赵以敬都有些过分理智,不是浪漫的人,可是他那淡淡的话,总能直接就击中心脏,比任何的誓言,任何的举止,都更浪漫的无以复加。我脸红心跳的怔了半天,憋出几个字:“就这样?”

    “哈哈。”赵以敬朗声笑了出来,“难道还要浪漫的求婚?”

    我微微低下头小声说着:“也未尝不可嘛。”

    “那我要认真想想,怎么打动我的小妻子。”赵以敬抬起我的下巴,眸子里的深情几乎要把我堙没在里面。我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看到了两个小小的,幸福的我。

    爱情的最高境界,是不是相看两不厌?当我们携手到了余生的时候,仍然能这么相互看着,在彼此的眼中找到自己?我不知道深爱是什么,是否像电视剧里那样浪漫温存,我只知道像我和赵以敬这样能像偎着坐在一起感受彼此的气息,这种温情和浪漫是我从未感受过的。婚姻里,真的需要爱,有了爱,才是支持度过一切的基石。

    自我陶醉了好一会,我忽然醒悟过来,瞪着赵以敬说道:“差点又被你蒙混过去。今天事情进展的到底怎么样?厂标做出来了吗?”

    赵以敬看瞒不过我,淡淡说着:“没有。找人设计了几个,不满意,当代气息太重。一看就不真。”

    “那怎么办?”我开始愁眉苦脸。

    “只有一个稍微好点,但是很像民国同期另一家丝绸厂的厂标,只怕过不了电脑比对。”赵以敬微微摇头,“明天再试试。看看有没有中意的。”顿时,我和他的心情都沉重起来,就算初审找人托关系,也得靠点谱啊,漏洞百出的作假,肯定是怎么也过不去的。

    一夜不安眠,第二天起来下楼,赵以敬已经先走了,李姐看到我说着:“赵先生刚走,吩咐我说等您起来后告诉您,今天路滑不好开,坐张师傅的车去你公司。”张师傅是赵以敬公司的司机,有时赵以敬不开车或有需要的时候,会打电话让他来接。

    我“哦”了一声,看了眼窗外,心里暖暖的。昨晚下了雪化了,到了后半夜降温上了冻,路上又滑又泥,的确很不好开,刹车都不好踩。李姐笑着对我说道:“赵先生真是细心。”我的心中,说不出的热乎。爱到深处,心自然细。

    以前总觉得像赵以敬这种人,面冷心冷,又忙得连轴转,怎么会有时间家长里短知冷知热?却不知道他用起心来,多少人都远远不及?即便是夏医生的温暖,似乎都不及他的关切来的肺腑,来的赤诚。

    张师傅开车把暖暖送到幼儿园,问我道:“宋小姐,接着去您公司吧?”我想了下,对张师傅说道:“送我去人民医院那边。”

    夏医生的心理研究所,就在人民医院附近。我还是决定去找夏医生,为了赵以敬,一个将要做我丈夫的男人,一个把温暖和关爱都给了我的男人,我又有什么风险不能承担呢?

    到了心理研究所门口,我让张师傅回去,拨通了夏医生的电话:“至瑾,有时间吗?我到了你单位门口。”

    “我在。”夏医生的声音有一丝惊讶,随即对我说着:“你进来吧,我们这里对外,不需要登记。5层507。”

一眠再入红尘中() 
我挂了电话,走进了那家心理研究所。到了507,看着门口的牌子上写着“夏至瑾”三个字,心里一刹那有些翻腾,我一个冲动站在这里,竟没想好该以如何的方式和他见面。转而又淡淡一笑,我和他,从病人和医生的关系,又回到了起点。

    我抬手刚要敲门,门已经开了,夏医生就这样立在了我面前,看着我沉沉微笑:“估摸着你也该到了。进来。”说着把我让进了屋里。

    我走了进去,夏医生在南京的办公室我从未进来过,比北京那边的设施环境看着简陋些,我的心里一阵淡淡的内疚,如果不是因为我,夏医生也不必放弃北京的条件到这里,不觉几分伤感,看着夏医生道:“至瑾,你还有机会回北京那边吗?”

    夏医生给我倒了杯茶递到手里,深看着我说道:“为什么要回到北京?”

    “那边的科研条件,医疗条件,都会更好一些吧?更适合你事业发展。”我接过茶杯。

    “再说吧。我觉得南京也不错。虽然我是北方人,但是却觉得南京的气候、生活更适合我。”夏医生示意我坐在沙发上,平静的转着话题,“别说我了,你好吗?清扬?遇到什么事了?”

    夏医生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温暖,让人永远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他比以前更消瘦一些,不过看起来也蛮有精神。再见到他,气氛比我想象的要舒适,他不温不火的语调,平和深沉的目光,似乎我和他之间的那些情感纠葛过往,都不曾发生一样,只是如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般亲切自然,这样很好,让我没有很多愧对与他的压力。只是我不知道是他内心释怀了,还是他的职业素养。就如我在他面前无**一样,相反的,我却永远看不懂他的心思。

    我出了好一会的神,才缓缓回答着他道:“我很好。不过最近遇到一些小事,我想把记忆里那些模糊的片段变得清晰。”

    “具体点呢?”夏医生看着我问道。

    “我想看清楚当年成悦锦的厂标,长得什么样子。”我定定回答着,“至瑾,帮帮我。任何风险,我都可以承担。”

    夏医生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不平静,眸子里闪过一丝沉痛,看着我说道:“清扬,难道我和你说的,你都没有听进去吗?这个风险是非常大的。”

    “我可以接受。”我看着夏医生说道,“我相信比较起风险,还是成功的概率更大,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心理医生把催眠用作治疗。”

    “这不是一回事。”温文的夏医生语气有些难以淡然,“你不是治疗,你是深度催眠,会出问题的。清扬,赵以敬知道你做催眠吗?需不需要我和他沟通一下?”

    “千万别。”我差点喊了出来,看着夏医生说道:“别告诉他。这件事很重要,关系到他公司的安危,我必须要试一试,再说你是专业的啊,怎么会让我危险呢?”

    夏医生抬手扶着额,忍不住抹了把脸看着我,目光都是痛惜:“清扬,我不同意。我对自己的患者都从不用催眠,我保证不了你的安危。”

    他的那句“我不同意”,让我的心嗵的跳了一下。顿时我和他都有些尴尬,毕竟我和他,都是曾经努力想靠近的两个人。方才竭力的掩饰,到了现在,都无法遁形。

    我有些慌乱的站起来说着:“至瑾,如果你为难,我再去找找别人。”说着我站起来想走,“别!”夏医生情急之下站了起来一把抓着我的胳膊,顿了下,又无奈的松开,想了一会儿说着:“既然你执意要做,我帮你找个人。你等我一下。”说着转身出去。

    过了一会,他回来对我说道:“我们这里有个主治抑郁的研究员,很擅长催眠,我带你去找他。”我点点头,跟着他出去。上了九层,到了一间诊室,门外挂牌是“朱长修”研究员。

    “长修,这位就是我刚才说的朋友。宋清扬。”夏医生给我们做着介绍,我打过招呼后,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比夏医生大不了几岁,看着也很沉稳,也许是心理医生的特质,面色都很平和。身边还有一个年轻小姑娘,可能是助理,在摆弄着一个仪器。

    他看着夏医生笑道:“你不是也能做吗?还找我。”听他的语气,和夏医生应该是极熟悉的。

    小助理插嘴笑道:“医生都不给自己亲人开刀,下不了手。”

    “又开玩笑。我只是选修,怎么比的了你专攻。”夏医生笑着拍拍朱长修的肩膀,“先帮她试试耐受度,看看能不能做。”

    朱长修点头,带我和夏医生进到里面的治疗室。这里四处用隔音板装修过,走进去后不闻一丝响动,他示意我坐在专门的椅子上,可以微微向后仰着,坐上半躺着很舒服,夏医生把我的手机拿了去关机。

    朱长修先是让我辨识了一些图片,又闻了些气味,做了些基本的检测,并把每一项做了相应的打分。然后想了想,对我也像是对夏医生说着:“我们还是用常规的柔性催眠。可以由浅入深,循序渐进。”

    朱长修把帘子都拉上,屋里完全黑了下来,只有桌上一盏昏黄的小灯。朱长修对我语气很和缓的说着:“来,宋小姐,放松,看着这盏灯。”

    我把注意力放到灯上,发现灯的光晕在一圈圈扩大,又一圈圈缩小,来回反复自动调节着,几下看来,脑子有点晕,朱长修的声音很平:“宋小姐,至瑾已经把你的情况和我说了一点,那现在你想象一下,这里就是通往你记忆的路,你一点,一点向里走着——”

    不知道是我对朱长修太陌生还是怎么回事,反复试了好几次,我竟然都进不了状态,越着急越清醒,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朱长修对夏医生说道:“至瑾,宋小姐的状况,有点难催眠。这是个体差异。实在不行,试试用微电流刺激,可以缓缓进入状态。但是如果做微电流,那要签责任书了,我不敢再当做帮忙了。你懂的。”

    “不要。”夏医生不禁说着,“那样副作用太大,普通人受不了。”顿了一下,对朱长修说着,“这样吧,我来试试。你在一旁指导。”朱长修想了想站到了一旁,带开玩笑的说着:“至瑾,这样我可纯属友情帮忙,不能记录在病例,否则我担不起这个责任。”

    “知道。”夏医生也淡淡笑着,看着我拍了拍我的手背道:“清扬,别着急。看着我。”周围又静了下来,看到坐在对面的是夏医生,我心里稍稍舒缓了些,夏医生很平静的说着:“清扬,你的记忆,应该在八十年前,那时的北京,还叫北平吧?”

    就这么一问一答,夏医生的语速很慢,也很平,屋里很黑,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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