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美神医-第3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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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哥,不是非得要咱们的人去送死,他可以把兽丹拿手里但是不吃啊!”鹰钩立即辩驳道。
“吃不吃的不是重点。”唐跃说道,“炼狱的风格很奇葩,他们会把普通人员弄成病怏怏的状态,以此来蒙蔽别人的视线,说的高大上一点,这叫示敌以弱,是很无耻的手段,而且我担心那些病态的人员是接受了某种细菌或病毒,才呈现出的那副样子。”
鹰钩还在咬牙,想要坚持自己的观点,却是不再说话了。
让唐朝的人去接受病毒,比让他们去死也差不多少,都是不人道的做法。
一时间,气氛莫名的沉重下来。
“即便是接受病毒,那又有什么,咱们是社团,不是慈善组织,进了社团就得服从命令,这有什么啊!”秦战似乎有些听不下去了,凝视着唐跃说道,“跃哥,我还得跟你说那句话,社团不是这么玩的。”
“社团怎么玩,我自己会判断。”唐跃有些冷漠的打断他,见秦战的眼里喷着怒火,便多说了一句,“你是不是还在为封杀陈羽的事情生我气?”
秦战一愣,把视线转到一旁:“两码事!”
“那就好。”唐跃点点头,微微眯起眼睛,脑海里却是回味着刚刚几个老大说过的话。
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尽相同,大抵跟他们的性格一般。
秦战与鹰钩都是心狠手辣之人,不在乎这么一两个小弟的死活。
庞起习惯随遇而安,自己让他做什么,他就肯做什么。
董恶在丁力的手掌下忍受了太久的黑暗,早习惯了后发而制人。
出身工厂的阿野,则是跟新人接触太久,对新人的感情非同这些人可比,自然不愿让任何一个小弟受伤害。
想到这儿,唐跃有些头疼的揉揉脑门,他有意说出心中真实的想法,可又怕夺了山羊的风头。
“说说我的看法吧。”山羊终于开口,只听他笑道,“把咱们的人渗透进炼狱,这决计是不能的,为什么?炼狱的那个狱主叫左少涵,鬼精鬼精的,要是被他察觉到什么,咱们本来在暗处,又被逼到明处了,也许处境还会更加危险。”
山羊这一席话,顿时让鹰钩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唐跃露出微笑,心里对山羊愈发满意,若是山羊说不出这一点,鹰钩和秦战铁定会对自己有不小意见,到时候炼狱的目的还没搞清楚,唐朝内部就先出现分歧了,不是什么好事。
“至于怎么窃取情报,咱们未必只有渗透过去这一条路可选。”
山羊继续道,“咱们拥有窃听设备,又有黑客高手,这中南市还是咱们的主场,难道他炼狱还能在咱们的地方为所欲为吗?”
“没错,而且我也有一个方法。”阿野很是兴奋的附和道,情不自禁之间,说话的声音倒是也大了不少。
唐跃同山羊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说说看。”
“咱们不渗透他们,却能反渗透啊。”说完,见周围都是疑惑的目光,阿野主动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把他们的人变成咱们的人。”
“反间计。”唐跃说道。
“对,跃哥就是文化高!”阿野很识时务的拍了句马屁。
鹰钩却是面露不屑:“有那么容易吗,与其玩反间计,还不如抓一个现成的,直接把情报打出来。”
唐跃没理会鹰钩,直接对着阿野问道:“你觉得,反间计有成功的可能吗?”
第五百六十四章 毁掉记忆的方法!()
第五百六十四章毁掉记忆的方法!
“咳咳…”
夜深人静的时候,华裕区的一条小巷子中,传来了急促的奔跑声和剧烈的喘息声。
听声音,这人的体力几乎已经被榨干一般。
哗啦。
不知道是谁在道旁摆放了一堆废弃杂物,这人一个没留神,直接撞在上面,整个人伴着杂物,摔的七荤八素。
巨大的声响,立即就引来了这些杂物的主人。
一个身宽体胖的女人踩着拖鞋哒哒哒走了出来,叉着腰正想开骂,突然看见除了那个摔倒的家伙,他旁边又多了个人,看上去脸色奇差,跟个绝症病人似得,可不知怎么,这人带给她的感觉就好像看了场恐怖片一样,浑身发毛。
然后,女人又失魂落魄的折返回去,啪的一声,紧关大门。
“川子,逃兵可不是什么好选择。”
站在黑暗中的男人轻声说道,边说话边咳嗽,感觉他随时都会倒下去一样。
“老大,我真的快受不了了,看在我跟了您这么久的份上,就饶了我这回吧。”叫做川子的男人慌慌张张的站起来,央求着说道。
如果那女人还耐着胆子看下去,定会觉得更加恐惧。
因为这川子也是脸色惨白,生命体征衰败不已,只是跟咳嗽的男子相比,他的脸色要稍好一些罢了。
咳嗽男嘻嘻一笑,阴阳怪气的道:“我饶了你,那谁会饶了我呢?”
川子瞬间打了个寒颤,尽量赔着笑脸:“您是朱先生的心腹,他肯定会宽恕您的。”
“那狱主会宽恕我吗?”咳嗽男依旧在笑,但笑声已经寒冷了不少,就如同这黑透的夜,让川子看不着一点希望。
想到那脾气古怪的狱主,川子立即埋下头去。
咳嗽男突然叹了口气,从兜里摸出一粒药丸似的东西,说道:“你不就是想要粒解药吗,我给你。”
川子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抹惊喜,下一秒,却是又消散下去。
“你这个反应我很不喜欢。”咳嗽男皱着眉头说,本来要递出去的手突然又收了回来。
川子小心翼翼的说:“老大,为什么狱主只肯给我们兽丹,却不肯给我们解药呢,您知道,我们都…”
“都什么!”咳嗽男生冷的打断他,“解药的成本远比兽丹要高得多,普通成员自然是无福分享,川子,你再多问的话,这颗解药我也不会给你了。”
“老大,解药我不要了,您可以放我走吗?”说完,川子突然跪在地上,拼命的磕起头来,脑门都见了血光却也不肯停下。
就算有了解药又能如何,也只能解一次兽丹的毒,等到下次需要服用兽丹的情况,照样躲不了一死。
“嫌少是吧,那给你三颗解药。”
啪嗒三声。
三颗解药落在川子的附近,不知道藏去了什么地方。
随之而来的还有咳嗽男更加冷酷的声音:“想要脱离炼狱,只有一种方法,我想你是知道的。”
川子顿时愣住。
的确,炼狱并没有强制规定炼狱成员的去留问题,那些想要脱离组织的人,也给予足够的自由。
只是,这自由需要代价。
代价就是你从炼狱得到过什么,就把什么再还给炼狱就是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川子连忙把贴身掩藏的一个小布包拿了出来,战战兢兢的说:“老大,这是组织给我的钱和兽丹,我这就交还给组织。”
“组织给你的只有这些东西吗?”咳嗽男没有接过来,反而是居高临下的问道。
“还…还有什么?”川子悚然一惊,隐隐约约的,他有种焦灼不安的感觉。
咳嗽男慢慢低下头,说道:“还有关于组织的那段记忆,是不是也该还给组织啊?”
“我…我会忘掉的,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川子瞬间吓到了,失魂落魄的向后一仰,又摔了个结实。
“一般来说,组织不会听你说这些虚的东西。”咳嗽男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手套,以及一颗兽丹,“组织有自己的方法。”
毁掉一个人的记忆有什么方法?
不要以为像科幻片里一样,拿个一样的东西对你闪一下,就能忘掉所有。
血淋淋的现实世界中,毁掉一个人的记忆,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你变成死人,稍微温柔一点的方式,也得是变成植物人。
再无他法。
川子瞬间面如死灰,在咳嗽男即将要吞下兽丹的那一刻,他心底那根希望的弹簧终于是应声而断,他爬起来,跪在地上,疯狂的寻找起丢掉的银行卡、兽丹以及三颗解药,纤细如柴的手指在杂物中翻来覆去,直到流出血液也没有停下。
咳嗽男的动作这才停住,慢慢把兽丹放回口袋,靠在一旁的墙上,点燃一颗烟,悠哉悠哉的吞云吐雾:“慢慢找,不着急。”
“嗯!”
川子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想哽咽出来。
…
摇滚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阿野的身上,想看看他到底能说出什么反间计来。
阿野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你心里想的什么,说出来就可以。”唐跃笑了笑,说道。
咕嘟。
阿野又喝了两口酒,抹了把嘴唇说道:“炼狱对待那些普通成员,只分发兽丹,却不分发解药,这说明在炼狱的眼里,解药比人命还要更有价值,可在人的眼里呢,自己的性命总不会比一粒药丸还值钱,这就肯定有人不满,只要有人不满,我们就能钻空子。”
只要找到了这个空子,反间计就能实施!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这个说法有道理!
就连对阿野嗤之以鼻的鹰钩,也是一言不发,默默考虑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你们觉得怎么样?”山羊露出赞赏的神情,环视了一圈说道。
“没意见。”鹰钩第一个说道。
剩下的几个老大自然也是点头称赞。
啪。
山羊轻轻抚掌,说道:“那行,就按阿野说的去做,只是符合这种条件的炼狱成员不多,不一定好寻找。”
“这事交给我吧。”阿野突然说道。
“你有把握?”
阿野难得露出自信的笑容,拍着胸脯说道:“我出身底层,最了解底层人员的需求,他们对于生存的渴望,我一眼就看得出来。”
尽管阿野说的挺玄乎,但也没人否认,想要完全了解底层的思维,的确只有底层人才能做到。
“这事就交给阿野了,其他老大也多留点心,注意自己的区里会不会出现野性武者。”山羊说完,目光突然在秦战和鹰钩两个人的身上游移不定,“别打草惊蛇,更不能擅自行动,明白吗?”
“了解!”
秦战和鹰钩都感觉到山羊的猜忌和警示,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
一场飘散着无形硝烟的唐朝内部会议,总算是告一段落,等各区老大走出包厢的时候,唐跃突然说道:“要不要玩会儿再走?”
包厢外围着不少摇滚的人,毕竟这次会议决定着他们对炼狱会采取什么行动。
听到玩这个字,耗子最先进入了亢奋的状态,提着瓶啤酒手舞足蹈:“就是,大家嗨起来吧,要,要,切克闹。”
“闹你大爷,边儿玩去!”看到耗子又有些微醺的样子,唐跃就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踹了过去,“给我少喝点,要是再没事找事的话,以后不许喝酒!”
“噢。”耗子的脑袋立即耷拉下去,那叫一个沮丧。
顿时,大家都被他的窘态逗得哈哈大笑。
这些老大各自还有各自的事情,除了阿野留下来之外,庞起非吵吵着去火山吃顿夜宵,其他人则是陆陆续续的离开,当然,他们也都是不顺路。
片刻后,摇滚就少了大半的人头。
“今儿表现不错啊。”唐跃拍了拍阿野的肩膀,调侃着说道。
“跃哥你就别笑话我了,当时我紧张的手心都冒汗。”阿野仓皇的笑了笑,一旁的兄弟递给他一瓶啤酒,他拿过来就咕咚咕咚灌了起来,“要不是开会的时候让喝酒,我估计一个屁都放不出来。”
唐跃哈哈一笑,说道:“以后不用再紧张了,从今天起,其他区的老大都不会小看你了,他们都得记住高科区野哥的名号。”
阿野听的老脸一红,急忙摆手:“对了,你以后叫我阿野就成,哪有老大跟下属称哥的,咱们能称兄道弟,但我也只能是弟。”
“是个毛的弟啊,当初在潜龙的时候不说了吗,以后还得靠你罩着我呢。”唐跃眨眨眼睛,揶揄道。
“行了,你就别逗我了,我哪能罩的住你啊?”阿野哭笑不得的说,“当时我就是有眼不识泰山,才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山羊提着酒瓶走过来,叮的一声脆响,跟阿野碰了碰杯:“跃哥这人随和,他管谁都叫哥的,所以你也别在意。”
唐跃点点头:“这倒不错,低姿态的做人,高姿态的做领袖。”
顿时间,阿野对唐跃的敬佩又深了一层。
就在这时,唐跃身后突然传来个弱弱的声音。
“既然如此,跃哥你能喊我句耗子哥不?”
这声音贱的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