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狂枭-第10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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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唐跃所处的世界不同,音尘界以武为尊,是座崇尚修行的世界。
界中最高等级的统治者名为长老会,而长老会的首脑,则被称作界主。
长老会之下,修者门派林立,俱都是枝繁叶茂。
音尘界的版图并不算大,只有两座神州那般大小,但,它曾经却是相当的辉煌,拥有比整座地球都要更加辽阔的地域。
一切,全因为史前的那场大战。
这里所说的史前,是按照音尘界的历法而言,根据地球的年代来对比,大概是在一万年之前,亚特兰蒂斯文明还没有出现的时候。
妘烈说,音尘界并非是除地球外的唯一一座异世界,与它相并立的还有其他三座异世界,俱都是以神驿相通。
史前大战,就是这四座异世界的战争。
战争的动机无非是资源问题,土地资源、矿产资源、人力资源。
而这场史前大战的动机,又多了一个修炼资源。
由于音尘界拥有大量的修炼资源,其他三座异世界几乎是以围攻的方式来对抗音尘界,那场大战,足足持续了三百年。
三百年后,顽强的音尘界拿下了最终的胜利。
三座异世界同时灭亡,全军覆没,大陆沦为一片死地。
同时,连接各大异世界的神驿也在战争中被销毁,音尘界赢下了战争,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战利品。
原以为生活会因此稳定下来,又过了一百年的光阴之后,音尘界发生了一件大事。
界主发现,音尘界的地核早在战争中被严重破坏,整界的寿命也只剩下万年之久,大限若到,音尘界将会发生一场大爆炸,所有的生命都将不复存在。
整界都在人心惶惶当中。
就在音尘界子民认为是末日将近的时候,事情又出现了转机。
妘家家主妘谦,发现了一座新的神驿。
他利用大威能打开神驿,发现这是一座刚刚出现人类,还没有得到多少发展的新界。
所有人都欣喜若狂。
只是很快,一盆凉水就浇了下来。
新界灵气稀薄,在这里定居的话,修者世界的发展将会大大退步,为了确保大家能像往常那般修炼,界主以及他的长老会迅速找到一种方法。
那就是将修炼之法传授给新界的人类,将他们培育成可供音尘界子民吞食力量的养分,那样的话,再稀薄的灵气,也不会成为他们修炼的阻挠。
发现神驿的妘谦,自然就成为来新界开枝散叶的人选。
亚特兰蒂斯文明迅速被建立起来,妘谦被新界视作神明,所有人都在勤勤恳恳的修炼,最令音尘界欢喜的是,新界的人似乎更适合修炼,在灵气稀薄的情况下,仍有许多强者涌现出来,这在音尘界根本就是难以想象的。
一切都貌似发展的很顺利。
可惜,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以海神波塞冬为首,亚特兰蒂斯的臣民终于发现了妘谦的阴谋,随即发动政变,要与妘谦为敌。
亚特兰蒂斯的发展只有寥寥百年,仅是妘谦一人,就足以应对整座王国。
一场政变后,亚特兰蒂斯覆灭。
妘谦也为他的自大而付出代价,神驿被关闭,并被波塞冬破坏掉禁制,在音尘界永远不可能再行开启!
一瞬间,整座音尘界从天堂掉落回地狱。
他们能做的,只剩下等待末日之灾的到来!
第一千五百八十章 回国!()
前一刻,妘谦还是音尘界的救世主。
下一刻,却是成为音尘界的罪人。
界主大怒。
长老会大怒。
妘谦以及所在的妘家,都因此而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自那之后,妘家历代成员,都只能守护在妘陵之中,不许踏足外界,而妘陵中不仅是妘家的陵墓,还有那座已经毫无用处的神驿。
每时每刻,妘家成员都要面对着神驿忏悔。
“那穆洪的身份是?”
想起那个强大到令人绝望的身影,唐跃的气息再次冰冷起来。
妘烈苦笑着说道:“我们看守妘陵,而穆洪则看守我们。”
唐跃恍然。
这也就解释了妘烈与穆洪之间,为何会矛盾重重。
“其实你没必要了解音尘界的事情,毕竟两座世界不可能再相通,对于这座世界来说,音尘界只是一个幻想罢了。”
把大致的情况都说出来之后,妘烈喝完剩下的水,颇为感慨的说道,“对我而言,那里也只剩下回忆而已。”
唐跃却是摇摇头,认真的道:“如果我一无所知,那我的家人才是真正的活在幻想当中。”
妘烈怔了一下,随即默然。
两人又聊了片刻,慢慢也就结束了话题。
起身,唐跃淡淡的说:“我希望你能学着适应这座世界,而不是改变它,在你完全成为这里的人之前,你都需要跟在我的身边,明白吗?”
这是监视。
唐跃毫不隐瞒自己的意思。
入魔后的他,变得凌厉果决,给人一种如王者般的强势。
“呵呵,好。”
妘烈笑着说道,“除了那座陵园,对我来说,音尘界没什么值得缅怀的地方。”
唐跃点点头,抬脚向着门外走去。
突然,他又停在门前,补充道:“谢谢你的配合。”
嘎吱,门开。
怔怔看着唐跃的背影,妘烈随即笑了:“这里的人果然更擅长修炼,这么快就掌握了压制魔性的方法。”
三小时后。
现有的武者都在基地中集结。
由于几位领袖俱已不在,唐跃便站在最主要的位置上,而他的旁边是黎子夜、詹金斯、奈特、伊凡等人。
这些年轻的修者,代替了那几位领袖。
几人的表情都比较凝重。
对他们而言,远不想现在就站在这个位置上。
“战争结束了。”
唐跃率先开口,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们这支联合军,恐怕也到了要解散的时候,但我希望,大家都不要懈怠对于强大的追求,如今的世界,是那些英雄用生命换来的,他们留下我们,是为了更好的捍卫世界。”
每个人都无比认真的听着。
唐跃的话,在他们体内留下一枚种子,当这颗种子生根发芽之后,终究会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
接下来,几位新生代的领袖都对自己的队员讲了话,基地中沉闷的气氛也终于有了缓解。
简单的战后总结很快结束,伊凡单独找到唐跃,说道:“唐队长,塞浦路斯的总统先生要为你颁发圣骑士奖章,还有几座国家的首脑都要向你授予奖章,他们希望你能亲自……”
“帮我回绝他们吧。”
唐跃淡淡的说道,“这些奖章应该属于那些牺牲的战士们。”
伊凡还想再说,唐跃却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深深的叹了口气,伊凡拿出手机拨出一串数字,等电话接通后,说道:“能得到归国的圣骑士奖章,是唐队长和我们所有人的荣誉,只是,这场战斗中牺牲了太多人,奖章应该属于烈士们,而不应是我们。”
“但你们也是英雄啊。”
听筒里发出轻声的辩驳。
伊凡笑了笑,说道:“我们只是传承了英雄遗志的人。”
“那……那好吧。”
迟疑片刻,对方只好说道,“明天总统先生设宴款待大家,希望你们不要再拒绝了。”
看着唐跃离去的方向,伊凡苦笑不已。
他自然猜得到唐跃的态度,苦笑道:“我们尽量都过去吧,你知道的,我们都有任务在身。”
“好的。”
结束通话后,伊凡悄悄松了口气。
紧跟着,他又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恐怕明天的宴会,也需要他来替唐跃圆谎了。
果然,当夜唐跃就带着刀锋返回神州,没有在基地中多做停留。
飞机舱外,夜幕低垂,月朗星稀。
是个非常惬意的夜晚。
唐跃的表情却始终是肃穆。
神驿最后炸毁的一瞬间,不断在他的眼前浮现,那种苍白的无力感,让他觉得沉重与挣扎。
作为被监视的对象,妘烈自然也需要坐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先生,需要点什么?”
耳边响起个悦耳的声音,唐跃抬起头,立即看到一张绝美的容颜。
屠夫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空姐的制服,正推着饮食车,神态慵懒的站在过道中。
看到那副充满魅惑的脸庞,唐跃冷淡的眼睛里,终于浮上一丝笑意。
斜对面的妘烈微微讶异。
“琴酒吧。”
唐跃看了眼妘烈,说道,“要不要来点儿?”
妘烈笑了笑:“谢谢,给我来一杯就好。”
把酒接过来,妘烈颇为好奇的往嘴里送了一口,顿时间,脸色变得极为古怪,恨不得再吐回杯子里去。
唐跃正好相反,他喝的非常大口,半杯酒瞬间下肚。
烈火般的酒意,让唐跃感到非常的舒服。
“新界的酒水真烈。”
强行咽下口中的酒水,妘烈哭笑不得的说道。
屠夫在唐跃旁边坐下,自然的靠入他的怀中:“等到了中南市,摇滚里有更烈的酒水,要不要尝尝?”
“我想我得重新考虑了。”
妘烈哈哈一笑,随即站起来,说道,“这种时候,我还是回避的好。”
唐跃皱起眉头。
怀里传来温柔的吐息:“你似乎太紧张了,唐跃。”
冷冽的表情稍稍有所缓解,唐跃终于还是说道:“出去时帮我带上门,谢了。”
妘烈心领神会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宽敞的头等舱里,转眼只剩下唐跃和屠夫两人。
暧昧的气氛快速蔓延。
“对了,你好像都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吧。”
屠夫说话时,娇嫩的小手钻入唐跃的上衣,在他的背部轻轻按压,力度适中。
这倒是让唐跃微微一愣。
不仅是他,这在整个刀锋里似乎都是个未解之谜。
“那你叫什么呢?”
唐跃问。
屠夫的笑容像是水蜜桃那般诱人,她轻声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生来我就是个野孩子,没见过父母,连他们是谁也不知道。”
说这番话的时候,屠夫的脸上始终都带着笑。
那种坦然,令唐跃动容。
唐跃不自觉的把屠夫抱紧。
“我们倒真是一对同命鸳鸯呢。”
下巴抵在屠夫的额头上,唐跃轻声道。
屠夫却是摇摇头:“你不一样,至少你知道家人的感觉。”
唐跃用艰涩的声音说道:“现在还不是一样了。”
“……唐跃我问你,之前你在没有家人的时候,为什么能活的那么快乐?”
突然间,屠夫直起身子,异常认真的看着唐跃问道。
唐跃思索片刻,回答道:“那时候我相信灵魂与灵魂之间是有感应的,不论他们是否还活在世上,我都要活的比谁都好,这样他们能接受到我的快乐,同样也会感觉到快乐。”
说到这儿,唐跃蓦然怔住。
屠夫正笑盈盈的看着他,像是在说:“既然那是曾经的你,为什么不能是现在的你呢?”
“谢谢你屠夫,我相信以前的那个唐跃,很快就会回来吧。”
轻轻的扯动嘴角,唐跃试着笑出来。
虽然面部肌肉还很僵硬,但至少比刚才的他要温暖多了。
屠夫伸出双手,捧着唐跃的脸:“这样多好看啊。”
“霸道总裁范的我不好看吗?”
“挺酷的,但是很陌生。”
“这样啊。”
“喂,什么东西顶着我?”
“有吗?”
“有!给我看看!”
……在屠夫的挑逗之下,唐跃终于融入这暧昧之中,两人很快就交融在一起。
普通的机舱中,众人都在沉睡中。
几天的战斗下来,他们从未像现在这般睡的如此安详。
突然,山羊感觉到有人在轻轻触碰他。
睁开眼,正看到一脸神秘兮兮的耗子。
“做什么?”
山羊慵懒的问。
耗子的口吻紧张感十足:“山羊哥,有没有觉得飞机在震?”
“我怎么感觉不到?”
“你睡的太沉了,真的在震。”
耗子紧紧抓着扶手,露出思索的神情,“这频率多明显啊,九轻一重,你说会不会是炼狱的余党在用意念攻击飞机?”
山羊的表情立刻古怪起来:“炼狱已经不复存在,再说,就算是炼狱仍有余孽,也不会用这么猥琐的频率来攻击我们吧,别胡思乱想,睡觉!”
说完,山羊朝旁边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