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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9节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8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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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衍圣公思忖良久,问道:“敢问周先生究竟是什么人。”

    贾琮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块麒麟踏火的金印来随手搁在茶几上。沈之默脆生生的道:“这位是燕国摄政王贾琮。”

    孔家父子登时惊得站了起来。贾琮也含笑站起来拱手道:“别客气啊二位。我不大擅长说官话。”

    话是这么说,三个人少不得重新见礼,官话依然得说几句。衍圣公乃郑重问道:“敢问王爷此来齐国,当真是游学的?”

    “自然不是。”贾琮道,“我是来查案的。那案子实在要紧,偏罪犯又不在燕国。他们都太忙、没空,遂打发我来了。”

    衍圣公不觉笑道:“王爷在世上有千万种传闻,真真百闻不如一见。”

    沈之默笑道:“你们要不要合个影?”

    “对啊!”贾琮道,“拍张照片吧。”

    孔允宪立时道:“可是贾氏马行里挂的那种和真人一般的画儿?”

    贾琮笑从怀内取出一张纸片来亲手递给他:“喏,这就是照片。”孔允宪接过一瞧,是个胖嘟嘟的女娃娃。“这是我闺女苗苗。”

    孔允宪将照片递给他父亲。衍圣公看那画上孩子眼睛亮晶晶的十分可爱,不禁嘴角含笑:“倒是个福相。”

    贾琮得意道:“可爱吧!这就是照片。来齐国还不足一个月,我是没有一日不想她和她娘。带了她们娘儿俩照片在身上,也可一解相思之苦。”

    衍圣公将照片还给他道:“燕国这几年出了许多新鲜物件。”

    贾琮小心收好照片正色道:“那些新鲜物件皆是于民有利的,很快就会蔓延到全国。不信您等着瞧。天下既分,百姓立时就值钱了。连那么点子小事都不肯为老百姓做的诸侯国,是留不住人的。不论士农工商皆留不住。”

    沈之默趁势道:“衍圣公何不去燕国瞧瞧?齐国这乱子只怕一时半刻平息不了。您老干脆躲出去,等他们斗完了再回来。尘埃落定后,不论谁是赢家,依然盼着孔家支持他不是?”

    贾琮道:“孩子话。衍圣公是一族之长,不可随意远游。”

    沈之默嘀咕道:“孔圣人还周游列国呢。”

    柳庄忽然说:“衍圣公若去京城,在翰林院讲演几堂课,林老大人陪着、林丞相领着贾将军摄政王去听听,倒也能壮个势。齐国从齐王到诸位殿下,并我们在齐国结识的这几户世族,个个都说燕强齐弱。有林相和林老尚书做幌子,说不定借书那事齐王便不敢乱来了。”

    “咦,对啊!”贾琮顺着杆子便爬,“这主意比我方才想的好。”

    孔允宪忙站起来拱手:“请问王爷有何主意?”

    贾琮道:“我只想着,他既要编书,无非是抄嘛。让他派细心的儒生来你们府上抄,总比把古本送到他手里去强些。”

    衍圣公苦笑道:“只怕齐王未必肯。”

    贾琮听他“齐王”二字喊的利索,心中暗喜,面上半分不显:“那孔先生当真唯有走一趟京城、借当世最有权势的儒家子弟燕国丞相林黛玉之威了。”

    衍圣公看了他一眼:“当世最有权势的儒家子弟,不是王爷?”

    柳庄沈之默齐声笑道:“不是他!是林相!”沈之默添上一句:“燕国林相说了算。”贾琮摊手。

    衍圣公思忖片刻,决然点头:“也罢。为着,我便走一遭。”

第867章() 
孔圣人忌日后第二天; 贾琮耍嘴皮子哄得衍圣公决意去燕国借势。柳小七拍拍贾琮的肩膀:“你这三寸不烂之舌还没养废。”

    贾琮笑眯眯道:“其实很简单。跟打仗一样,挑对方的软肋先下手为强。孔允宪、吴先生和齐王他们家都十分在意,偏我知道些他们不知道的信息; 便会先听我说。当然,主要功劳在于齐王盯上人家的古本。”

    几个人当日便搬来孔家留宿。旁人还罢了,沈之默也算半个儒家子弟。明面上虽不显; 心里颇有几分激动。遂领着摄影师四处转悠拍照留念,还扯上了许多孔府的人合影,连那个一眼看出孔允宪诗中典故的门子大叔在内。

    贾琮此人传闻甚多。孔允宪看他是个随和性子; 便试探着询问真假。贾琮自小忽悠人长大,轻车熟路; 高信息量砸得小朋友脑子压根跟不过来,彻底把这少年的好奇心打开了。贾琮是个不认识规矩的; 随意摸了摸他的头颈道:“寻常男孩子在你这个岁数,爬墙上树无所不为。你也太。安静了些。这样对身子骨儿极不好。我家珠大哥哥也是如此; 二十来岁就走了。衍圣公世代不长寿; 只怕有活动太少的缘故。其实你爹还年轻,从现在开始锻炼来得及的。若一直这样; 大约也只得四十多岁的命。”

    孔允宪早已让他哄住了,忙问:“如何锻炼?”

    “跑步做操都容易。”贾琮想了想; “这趟去京城,请御医好生把把脉,再学点子五禽戏之类的健身操吧。张家老爷子已回京。他最擅长替人调理身子,我父亲体虚也是他帮着调理的。不然; 就我爹当年那般又是纵欲又是酗酒的,这会子还在不在都两说。我林姑父替太上皇执掌江南盐课多年,积劳成疾,连御医都说难救,也是他瞧的病。”乃随口道,“林姑父本该在二十六年前……还是二十七年前?日子太久不大记得了——捐馆扬州城的。如今那模样,活到一百岁都没问题。”

    孔允宪身子微颤,拱手道:“敢问这位张老爷子大名?是什么人物?”

    贾琮微笑道:“老人家名讳上一字友下一子士,亦是位儒生,其子乃贵州巡抚张源。”

    孔允宪思忖片刻:“寿命不是生死簿定的?生人还能更改不成?”

    贾琮摆手道:“生死簿并非一成不变。人变了、生死簿也会跟着变。本该因为意外事故死去之人遇上救星、本该因病而亡之人遇上良医、本该冤屈而死之人遇上神探,皆能改换生死簿。我这辈子已替许多人改了命。还有,若有人能及时劝奸恶之辈改邪归正,原本该死于他们之手的无辜者便能活着,他们自己本该死在菜市口、亦可延长寿命。万事万物皆是相通的。曲阜的蝴蝶扇动翅膀,说不定会引起北美德克萨斯的一场龙卷风。”

    孔允宪点头道:“原来如此。难怪你们《燕京周报》上时不时的便会有‘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句子。”

    贾琮惊喜:“小公子还看那个?”

    孔允宪笑道:“委实有许多好文章。”

    贾琮轻叹一声:“导人向善乃善中之最。这一则却非我所能。我本性带杀,被我所救之人与因我而死之人的数目比起来,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故此我极敬重那些能导人向善之辈。例如我的姑父林海老大人。他当年在台湾府执掌的报纸教育了整整一代人。如今他回京了,他的徒弟依然在教育下一代。《燕京周报》也是他指导建立的。难以想象,假如他早早的没了,还有谁能将那几份报纸做得那么好。”他看着孔允宪道,“我瞧着,衍圣公也是善人。善人让自己长寿、多多影响世俗与后代,这事儿本身就是个极大的善举。天底下真真良善之辈实在太少了,每一个都很珍惜。”

    孔允宪让他说得心潮起伏,道:“王爷有此心,已是万民之福了。”

    贾琮毫不谦虚道:“我国万民之福罢了。与外洋诸国而言,我却是恶魔的亲戚。”

    二人说完了,孔允宪便去见他父亲。

    衍圣公可巧也心情好。贾琮跟他说自己借用了南洋马来国主周冀的名字,衍圣公不疑有它。方才齐王打发来的官员绕着圈子套话,想知道孔允宪将他喊走是去见谁了。衍圣公起初只以各色典故暗示。那官员读的书哪有衍圣公多?打一个比方听不懂、换一个比方依然听不懂,急得涨红了脸。最末衍圣公才透露:“乃是外邦国主。”吓了那官员一跳。衍圣公瞧着颇为畅快。

    孔家父子并不知道张源是捐的官儿。既然张父乃儒生,他自己如今又官居从二品大员,便默认为科举入仕了。且他们于医学一道上皆是外行。听说他替林海续了二十六七年的寿命,登时将此人搁在“神医”一档上。有了儒家出身的神医调理,定能长命百岁。爷俩霎时对自己的寿命信心倍增。

    并贾琮“导人向善”那段话说的实在恳切,衍圣公暗暗揣测:此人想必当真是三坛海会大神下界。因身负天帝之命杀戮外洋,难以普渡众生;偏他本为道家子弟、掩不住渡人之心,方欲借人间善者导人向善。念及于此,衍圣公已信任了贾琮八。九成。

    三日后,衍圣公便告诉族里自己要去燕国一趟。族中之人大都反对。衍圣公自然不能说想借势保自家的古本,遂将“神医张友士”宣扬了一回,道:“咱们家世代不长寿。这位张神医竟有扭转宿命、变更生死簿之能,也不知是哪位神仙下界。先户部尚书林老大人本已病入膏肓,硬生生让他救活了,如今比常人还康健些。”孔家不止衍圣公短寿,旁人也多有短寿的。闻听此言,霎时齐刷刷赞成。口里说期望张神医替衍圣公延年益寿,心里都盼着此人当真有那本事、回头也替自家瞧瞧。

    此事不胫而走。曲阜县令与齐王派来借书的官员皆大惊,同时上门欲拦阻。奈何衍圣公给的借口实在太好了,总不能不许人家看大夫不是?他们家世代不长命乃是明摆着的。那两位绞尽脑汁愣是寻不出法子来不许他去,急得团团转。转了个把时辰,二人决定打发人快马赶去齐王府见齐王。

    论理说那人上午出发、下午就该带着齐王之命回来了,偏等了两天还没回来。这头衍圣公与嫡子孔允宪一道收拾妥了行李,择定吉日就要走。实在没法子,曲阜县令决意自己走一趟。

    匆匆赶到齐王府,只见门口闹哄哄的不知多少朝臣在等召见。忽听有人喊了声“老爷”。曲阜县令一瞧,正是自己打发来的那小吏。忙上前责备道:“不是让你快去快回的?这几日做什么去了?”

    小吏苦笑道:“卑职还能做什么?日日在这齐王府门口求见呢。大人瞧瞧这些都是穿什么官袍的,咱们这般小人物哪里插得进去?”县令回身看了看那群老爷们,自己这身官袍委实太寒酸了……

    区区数日,齐国已闹得人仰马翻。卢大人查八卦庄的案子,查出来一大群官员并三殿下。那个外地人开的丰饶米行,卢大人才刚开始暗查便接到不知何人报信,说那东家是崔家的人。崔家自然是不认的。接着老三的舅父欧阳将军险些被人下毒而死,从刺客身上搜出了以欧阳将军名义所写的遗书,字迹竟与欧阳将军一般无二。再查欧阳将军那个给老三送枪炮的下属,竟是被旁人以重金收买的,与欧阳将军自己毫无瓜葛。可知周冀先生又猜对了,欧阳将军乃是被人陷害背黑锅的。疑心自然落到崔家头上。

    卢大人才刚说了一句“加紧查崔家”,他自家忽然冒出来几位长辈,告诉他:“崔卢两家世代交好。人家崔家的事儿让他们自己处置去。”

    次日,崔家派了位德高望重的老爷子来见卢大人,长叹道:“此事乃我族崔勉所为。”

    卢大人懵了:“崔勉不是五殿下的岳父么?怎么会去帮三殿下?”

    崔老爷子道:“五殿下早已暗中投靠了三殿下。”遂取喊出了二十来个证人,还送来一大堆证据。

    卢大人岂能不知道崔勉又要替人挡刀了?只是这等事他身为外人也没有法子。嗟叹片刻,正欲登门去访崔勉,方想起前阵子崔勉忽生重病。卢大人冷笑一声,只怕病是吓的。偏这会子有手下人进来回道:“外头刚得的信儿,崔勉大人说,燕国的周冀先生从曲阜给他急送了良药来,他已好了。”

    卢大人略怔了片刻,笑道:“周冀此人眼里不揉沙子,定是撺掇了什么话。”立命人备马出门。

    果然不出所料。崔勉非但全盘否了他们家栽给他的罪,还反口将他族伯一大把年纪如何逼迫他替族弟顶缸的、一五一十悉数说了。卢大人奇道:“如此大罪,崔兄怎么肯答应?”崔勉疲然长叹。

    合着他儿子崔琚少年时曾与一寡妇私通、致人怀孕。偏那女子可巧是他族嫂,且因青春守寡立了贞洁牌坊。如此丑事,依着常理当双双沉塘。只是崔勉不能让嫡长子死,那族嫂的婆家也不愿意失去贞洁牌坊,遂合力将此事遮掩下来。而后族嫂婆家又想让寡妇病逝,崔琚发现后大闹了一场。终是族长出面,对外说寡嫂病逝,实则送去山中一道观出家。孩子也生了下来,如今是个小道士。而崔琚自己虽也娶妻纳妾,偏生一个孩子都没有。小道士竟成了他唯一骨血。

    崔氏嫡支拿着崔琚的这桩短处并小道士做筏子,崔勉处处受他们擎制。早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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