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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1节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6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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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会贪官污吏的头目。”

    袁白勃然大怒:“老夫何尝贪墨过一文铜钱!”

    “没说您老贪墨。”贾琮道,“然而您老护着他们总是真的。恕我直言,这样是弄不跨蜀国的,华山上的那位道兄也别再打这些主意了。”

    袁白面色一僵:“什么……什么道兄……”

    贾琮撇嘴道:“你只看这整个计策。送个儿子给世子,然后捏着假太孙的真实身份控制蜀国,与华山道兄在秦国所为不是异曲同工?在秦既然不成,在蜀怎么就能成呢?出计的是谁?还是匿在秦。王府的那位公公吧。就没点子明白手段?”

    袁白苦笑道:“一无人二无钱,不用这些、还能怎样。”

    “那道兄手里不是有土匪么?人家周小兰可是光棍一根起家的,水溶的兵马也是土匪,不都立国了?莫总想着空手套白狼。”贾琮又叹道,“太上皇得正视眼下的局势。他已不是天子、而是草根了。但凡有志气有本事,去外邦当国主也是一样的。总比被人困在井冈山上强些。”

    袁白哀然道:“原来贾先生都知道。”

    “知道啊,知道又如何?难道我抱打不平么?袁大人怎么不替蜀国百姓包打个不平?”

    袁白拿起脚来就走。走了两步忽回头道:“贾先生可知道,竹枝街那宅子是何用处?”

    贾琮道:“没兴趣知道。凡秘密之地,一旦曝光就没有价值了。那些骨灰也已死多年。方才我说过,死人无用。”袁白仿佛得了什么底气,重重一哼,甩袖子走了。

    屋中另外那个年轻人乃是陈瑞锦假扮男装,见袁白已走,跟出院子来瞥了贾琮一眼:“可以说了。你怎么猜到那老头会跟着来?”

    贾琮长出了一口气,笑道:“有件事我又猜对了。”乃拉了媳妇的手进屋去,口里解释道,“上虞帖是我祖父早年征战时弄到的。家中并不曾四处宣扬,然而最早的四王八公之流大概知道。袁白喜欢字画,成都尽人皆知。忽然有人放出风来手里得了上虞帖,显见是我在钓袁白上钩呢。袁白既亲自来了,必有高手暗中跟着。那老头是刘登喜的人。先帝觉得自己快要驾崩了,便将这个狴犴地牢传给太上皇。大概是那个时候,用刘登喜的人换下了先帝的人。既然地牢被裘良挖了,这秃顶老头暂时就没了差事。今儿明知道是我在勾搭袁白,他又想跟你接个头,多半会亲自过来。再说,华山那些人不得守着太上皇么?与他们而言,皇帝比什么都要紧。”

    陈瑞锦想了想:“那地牢,你猜是做什么用的。”

    贾琮摇头:“不知道,完全猜不出来。等董明吧。”他迟疑了会子,“我总觉得,应该与他们胆子这么大、敢惦记吞下蜀国有关。没兵没钱,只凭一个婴儿一个妇人就想把持蜀国,想想就不可能。当蜀王和阿岑他们是死的么?除了这秃顶牢头,那个地牢里必然还有别的东西能帮太上皇把持蜀国。樊美人那男婴只是个招牌。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之后举起来当旗杆子使的。”

    “若是如此,他们得先万事俱备方可。”陈瑞锦思忖道,“可如今蜀国上下皆在蜀王父子手中。”

    贾琮不禁拿手指头敲了敲桌案:“还有。梅先生为何要哄骗我到狴犴大宅去。若想弄死我,随便在成都买座宅子哄我过去都好。为何非要在那里。我这么狡猾,倘若让我逃跑了,不就暴露了他们那么重要的地方了?”夫妻二人猜了半日,暂无头绪。

    另一头,袁白离了这古玩铺子,昏头昏脑骑着马回府。乃坐在书房中苦熬时辰,好容易盼到日头下了山,连晚饭都没吃,换上一身下人的衣裳,闪身从北角门溜了出去。他并未骑马,戴着斗笠一路疾行,有个醉汉不徐不疾的跟着他。二人一前一后走了有小半个时辰走到一处小宅子,袁白敲门进去。过了片刻,有两个黑衣人从宅子里头出来四处张望打探了一阵,回去了。不多时,那醉汉也敲门进去。又过了约莫两刻钟的功夫,有成都府的衙役提犬而过,吆吆喝喝。直至三更天,袁白从宅中出来,又摸回袁府了。那两个黑衣人再出来张望打探,见寂然无事,回去了。

    到了四更天,夜深人静。数十名黑衣夜行人从那宅子四面包围,身影森森如修罗一般。忽闻数枪响,仿佛是孩童放了几个鞭炮。宅中立时有数人从床上直跃出窗外,悉数做了活靶子。原来夜行人皆伏在墙头。又有犬吠。夜行人立时数枪击毙看家犬。见宅中没了动静,留下些守在墙头,另一些跃入院墙之中。

    只见诸位夜行人头顶圆盔,三人一组在院中略作巡查。而后,一组人举枪守在门口,其余几组守着窗户。再有一组过来,左右两个掩护,当中那人一脚踢开大门后迅速避开。屋中果然传来数声枪响。踢开大门的那人说了一串英语,意思是里头共有四个目标。踢门那人身边的伙伴也说了一串英语,分明点出了四个人所在。四个夜行人从窗户伸了四根乌压压的枪管子进去,砰砰砰砰,四声枪响,屋中传来四声“哎呦”。既有了声音,便愈发暴露位置了。四个人眨眼成了四俱尸首。夜行人进屋细查一番,往厢房查去。

    没过多久,这宅中便只剩下一个活口了。此人手里虽有火。枪,并不会使用。耳听外头枪声四起并血腥味侵入口鼻,只敢藏在被褥中瑟瑟发抖。夜行人里里外外查明白了,又细细收罗起自家掉落的子弹壳。有个人笑道:“亏的此处僻静。他们竟连大隐隐于市都不知道?”

    收拾完毕,一个夜行人翻出那活口来,随手撕下一块被面子塞住他的口,又拧胳膊将此人捆上。后头一个从身上取了个麻袋出来将此人套在当中,背在背后。遂不再管满屋子死尸,众夜行人翻墙而出,疾速离去。

    这活口被人背在背上颠簸了许久方撂下。又过了有小半个时辰,麻袋打开了。只见屋中明晃晃燃着数十只蜡烛,贾琮笑眯眯坐在跟前的椅子上朝他拱手:“梅先生你好,又见面了。”

    活口便是文弱书生梅先生。他怔了怔,赞道:“贾先生好本事!”

    “承让承让。”贾琮道,“我没什么本事,只是运气比较好。”

    梅先生含笑道:“今儿那些成都府的衙役是你的人吧。那块儿偏僻,少有人过去,何况是衙役。”

    “是呀~~”贾琮得意洋洋道,“然而你纵然猜疑也没办法。袁大人在你屋子里呢。他有那么多话想说,总要让他说完不是?纵然哄骗他也得花不少时间。”

    梅先生长叹一声:“我说了那些衙役不妥,他们只说没人跟踪袁大人。”

    贾琮笑道:“跟踪也分许多种。人跟是跟,狗跟也是跟。我们这次没用人跟,用的是狗跟。”梅先生又是一叹。

第六百七十二章() 
话说贾琮抓到了梅先生,坐着逗人家说话。梅先生道:“那会子让尊驾逃了,我就知道大势已去。敢问三爷;在下当如何保全性命。”

    贾琮“咦”了一声:“你不先假装一下坚贞不屈么?”

    “恐怕假装一下额头上要捱血窟窿。在下只求性命;横竖圣人也不是三爷对手。”

    “既知道他不是我对手;何以不早早离了他?”

    “三爷若晚来一宿;在下明儿早早的便走。”梅先生叹道,“衙役来那会子我便想走,可实在是走不了。”

    “哦,你那会子才想走已是迟了。”

    梅先生摇头:“我再三说三爷必然已反;愣是没人肯信。圣人还惊喜了数日;只怕这会子还是喜的。”

    贾琮想了想:“也不奇怪,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梅先生遂将腹中所有悉数倒了出来;半分没打折。

    原来那个竹枝街的地下牢狱是专门关失踪人口的,就是那些找不到借口抓、又心怀秘密之人。先帝早年还是个明君,颇为要脸;不便光明正大做昏庸之事。这牢狱设在成都纯属偶然。先帝听说成都有个前朝大太监的侄孙家藏郑和海船的宝图,遂使人去买。那人死活说自己从未听说过此物。偏人家本是三代良民,挑不出半点错来。打发了美人去勾搭他做些违法之事;皆不成。没奈何只得使出黑招;趁此人去花楼吃酒套头抓走。后先帝便命人修了那牢狱。起初关的多为百姓,后来则多为朝廷官员、地方族长之流。腹中藏了机密且拿不到短处的人当中,那些名声极好的、功劳极大的、族中兴旺的、有恩于天家的、儿孙弟子于朝廷有大用的,皆设法悄悄弄来此处。驼背老太监看似寻常,实则精通各色手段,能让人万念俱灰、将心中机密悉数倒出。

    太上皇从秦国逃出后,想起此处还有自己的人,便过来了。好在那秃顶瘦老头本为刘登喜替他择下的,极忠诚牢靠。此牢狱虽为黑狱,也留了口供册子,里头全是各色机密。当中有一条,乃是牢中最后那批住客中一位留下的。

    此人乃成都本地人,明面上是个家财万贯、乐善好施的大善人。若无故抓了他,怕是成都百姓要造反的。朝廷疑心他的钱来路不正,偏死活拿不着证据,先帝遂命大内高手往成都走了一趟。驼背老太监审了足有大半年才开始慢慢将他腹内机密磨出来。原来此人手眼通天,暗录下剑南大小官员的短处,以此讹诈大老爷们的钱财。并拿着钱财架桥修路、怜贫恤老、做了许多善事。得他好处的百姓太多,官员们又拿不到他的错,只得忍气吞声。

    此人又交代了他藏“剑南百官档”的所在,秃顶瘦老头的前任便去取了来。偏那会子先帝身子已不大好了,命前任进京。到了京城,先帝将此处交代给了太上皇,遂以秃顶瘦老头替换了前任。而后便是四将乱京师,那一箱子物件便没人处置了。

    那些官员如今大都还在蜀国为官,他们的短处依然是短处,太上皇身欲以这些东西来要挟蜀国百官。他身边也没有什么靠得住的谋臣。因蜀国世子无子,之前匿在秦王。府的那个太监便出了偷龙转凤之策。先换一个男婴进世子府拿下太孙之位,再设法弄死蜀王与世子。既是捏了百官在手,再有个太孙做招牌,拿下蜀国便容易了。

    不曾想先是世子凭空蹦出来个私生子,而后司徒岑又开始整顿吏治。整顿了吏治还了得?捏在太上皇手里的可没一个干净的。他们遂使尽法子给司徒岑添堵,并诸位官员也想自救,故此司徒岑的差事寸步难行。

    而另一件事贾琮他们却是猜错了。蜀王妃却并没杀世子的爱人,少年人有几个契兄契弟本是风雅之事。袁公子当真是司徒岑比剑时误杀的。王妃知道那少年乃长子心中特别的人物儿,恐怕两个儿子起间隙,特替他抹平此事,扮作袁公子惊马而亡。帮着处置之人多半被灭了口,唯有一个还活着,便是何嬷嬷。蜀王妃极信得过她,方留了她性命。

    不想何嬷嬷却是先帝留在儿子家中的细作。先帝既死,她那几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幸而先帝信任那看守地下牢狱的驼背老太监,在他处存在一份细作名录和隐语。太上皇遂凭空发了笔大财。恰如刘丰所料,两个稳婆当中一个乃先帝的细作,另一个是他们先找到将生男婴之妇人,再从其亲眷中择出来临时教导成稳婆的。而袁白大人,正是太上皇与其私生子亲自劝降,并命何嬷嬷告知司徒岑杀害其子之事后,方投了太上皇。

    昨日,贾琮笃言袁公子死于蜀王妃之手,还说得振振有词,袁白心下便有几分活动。他又扯上蜀王的命数,袁白便愈发犹豫可是何嬷嬷与太上皇哄骗了他。再有,他亲眼看见那武艺高强的秃顶瘦老头死得干脆,此事也不可不告诉上头。遂按耐不住、急着去找梅先生了。

    贾琮闻听目瞪口呆。半晌,问道:“那天你骗我到那有地下牢狱的宅子去,是想让我凭空失踪?”

    梅先生点头:“不错。三爷腹内还不知多少机密,放过岂非可惜?”乃叹道,“不料三奶奶那般机灵,平白瞧出不妥来。既抓不到活的,死的也行啊。三爷活着,还不定坏我们多少事。再说,三爷既是不肯认七皇子,反心可见。”

    贾琮奇道:“你就因为这个觉得我要反?去过台湾府没?”

    “不曾。”梅先生道,“七皇子肚兜里那帕子,本是我亲手所写。”

    贾琮瞟了他一眼:“七皇子的肚兜被拆开了这事儿,可不是你能知道的。”

    梅先生微笑道:“我还是冯紫英大人心腹。”

    贾琮愕然。半晌,叹道:“天呐!你究竟是几重间谍!”

    梅先生道:“我与三奶奶一样,本是刘登喜公公的人,在京中听命于戴权公公。谁知后来戴公公渐渐抛下太上皇、真心辅佐太皇太后去了。这两三年我才发觉,他也不曾辅佐太皇太后,不过是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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