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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节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4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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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四细细端详了他半日,道:“小七,你给我句实在话。你与贾太太这些人想要什么。”

    柳小七正色道:“替天行道。”柳二柳四都显见不信。柳小七道,“真的。我们只无偿替五城兵马司和刑部干活还不拿俸禄。一切皆用武艺高强之辈暗暗行事,绝不聚众收徒、亦不会留下什么‘及时雨宋公明’之类的名声。无偿啊!”

    柳四冷笑道:“如此费力之事,偶遇上了略管管还罢了;天长日久特特养着许多人无偿做这些的,决计没有。你们必有所图。”

    柳小七皮笑肉不笑道:“敢问四哥我们想要图什么?”

    柳四思忖半日道:“你方才说,京中作恶的多半为污吏、贪官、豪奴、恶霸四种,眼下你只收拾‘恶霸’这一种。荣国府的人怕是不止吧。”

    “我也不止!”柳小七嘴角一翘,“过不多久,贪官污吏豪奴都会下手。”

    “顺带帮着贾琮冯紫英等人铲除异己?”

    “决计不会!”柳小七连连摆手,“贾琮、冯紫英皆孤臣,与燕王下头的旁人俱无干息。他二人若想铲除异己哪里犯得着如此费周折?耍个嘴皮子、弄个冤案极便宜。才我说过了。这些事,但凡朝廷做了,我们自然不做。便是因为他们不做,我们才做的。总得有人做不是?”

    那哥俩默然良久,柳二轻叹道:“竟不知燕王在做什么。”

    “倒是不关燕王的事,惯性罢了。”柳小七道,“朝廷只管收税。官官相护、豪奴欺民。二哥四哥。”他乃抱拳道,“二位兄长可愿帮忙、同小弟一道做个替天行道的侠客?”

    柳二与柳四互视一眼,柳四道:“我仍旧不明白你想做什么。”

    柳小七道:“四哥,这是第几回问了?我前头都答了你们没听腻味?对了,昨晚上我便杀了一个,理国府有位管事欲以市价二成的低价强买人家一个铺子。”柳二柳四俱微惊。柳小七笑道,“我不是特特拿理国府开刀,碰巧他是理国府的罢了。”

    柳四道:“这些事儿,燕王府上怕也不少。”

    柳小七道:“燕王本不缺钱。他的钱来得正当,都是税钱和在东瀛开矿弄来的。他府里头总少不得奴才管事去外头强夺民利,这些人自不必手软。若是他儿子么……”他挤了挤眼,“只传信给他另外的儿子便好。”

    柳二成日在书局看绿林评话,侠义心肠免不得灌进去些,又想了想,道:“罢了,哥哥总不能白吃的茶水点心。”

    柳小七拍手:“二哥竟比四哥还撇脱些!”

    柳四见柳二答应了,且他近日闲的慌、并左近就是戚氏一家子也烦的慌,遂也说:“哥哥也不好白住你的屋子。”过了会子又道,“我们都入伙了,你还不说究竟为了什么?”

    柳小七呵呵直笑:“我的傻哥哥!咱们杀的都是些恶人,你们竟没听说过黑吃黑么?”

    那哥俩恍然大悟!“只念着荣国府是朝廷的人又不缺钱,竟没想到这一节!”心下熨贴。

    过了会子,陈瑞锦赶来了,问了问这头的情形,笑道:“不碍事。”遂取了贾赦的片子,拿着贾琮的名头,派了个荣国府要紧的管事去襄阳候府做中人。只说柳庄是贾琮一个朋友的侄儿,也是将门虎子,他老子跟随冯唐往东瀛去了。孩子年少不大懂事,出手没个轻重。又将此事的由头细说给襄阳候府听。那府里听说是临安公主强逼着绣娘搁下建安公主的东西不管、先绣她自己的东西,还以为荣国府乃是为着替他们家环三奶奶出气,根本不敢理论,反倒抢先承认此事原是临安公主的不是。柳小七又打点了一份厚礼送过去。襄阳候府这些年也渐渐穷起来,见着礼单子喜不自禁,哪里还想得起来临安公主断了肋骨?此事便了了。戚氏闻听怔了许久,尤自不敢相信。柳家兄弟回头紧着训练柳庄手底下的力道分寸、柳庄也仔细学着这些后话,暂且不提。

    偏这日晚上回去,柳老爷子问柳二可查出什么来没有;柳二只说不曾。“小七每日只管卖书,老四帮他收账,庄儿帮着做些包书之类的小活计。”他思忖片刻道,“只是常有些瞧着不寻常人的来买书。”

    “什么不寻常的人?”

    “扮作男装的粉头、怀里揣着银票的乞丐、算命的瞎子。”柳二道,“偏他们当真是去买书的。”

    柳老爷子眉头拧作一团:“这些八成都是探子之流。”乃又问,“荣国府呢?”

    柳二道:“除去开张那日贾琮去过一回,后再无瓜葛。赵承倒是常去,冯紫英也去过几回。他二人的伤都还没好利索。”

    柳老爷子叹道:“罢了,也不便逼迫太紧,如今咱们委实用得上荣国府。还是暗查的好。”乃又道,“贾四今儿使了人过来,往南边去的那趟替祥瑞银楼的少东家接亲的镖,后日就要出发了。我想着,你时常跑外头,从前也出宫办过不少事,这一趟就你去吧。”柳二领命。柳老爷子又说,“小七那头让庭小子看着,他前些日子也看过。你待会儿同他说些要领。”

    柳二再领命。过了会子又说:“不如让兄弟们轮着去。一人眼拙、众人眼亮。大伙儿都去看看,说不得能看出些不同的痕迹来。”

    柳老爷子想了想:“有理。就依你所言。”

    次日,柳小七等了半日等不来柳二,四处寻了一圈儿,看见一位眼熟的堂侄靠着自家书局外头的围墙无事可做,便招呼他进来喝茶吃点心:“怎么今儿换了你?二哥昨儿还有评话没看完呢。”这位柳爷才知道,合着柳二每日来猎鹰书局是吃喝看书的。柳小七又盛情相邀,他便如柳二一般进了屋,晚上回去时还袖了那本没看完的评话回去。柳二因明儿要起身跟着太平镖局南下了,今儿晚上特溜回书局一趟,取了他没看完的评话带着路上解闷子。猎鹰书局的各色评话没过多久便传遍了整个柳家,上柳小七那儿盯梢的柳家子弟也个个进了屋子。此事唯有柳老爷子一人不知罢了。

    时入九月,京中猛然出了许多命案,凶手皆武艺奇高且不留半分痕迹。死者什么人都有,官员、小吏、豪门管事、拍花儿的拐子,连个相通之处都寻不着。除去杀人还劫财,并留下了各色不同字迹的话,有写在墙上的、有写在桌案上的、还有写在外头买的描花笺子上的。死的这些个个有恶行。抢人。妻女、夺人田地房舍商铺、甚至有个药材铺子的东家死了是因为他卖假药。杀人者全然不看身份。宁国府的大总管赖升在城郊夺了人五十亩地,脖项上挨了一刀;燕王世子下头一个要紧的太监强娶了个姑娘,心窝子里穿了一支袖箭。赵承焦头烂额全无半分线索,只得强说行事的皆为游侠儿。

    终有一日,赵承交代不住了。修国府的三爷候孝平死于非命。

第490章() 
修国公候晓明已故多年,老太君还在。如今那府里的老爷都不大出门了,主事的乃是大爷候孝康,现袭着一等子。因胸中颇有实才,极得燕王司徒磐赏识。

    修国府的平三爷乃是三房的子弟。因三老爷早逝,他又是晚年得子,三太太爱若珍宝;伯父堂兄亦懒得管他。如今尚不足二十岁,生得风流俊秀,凡京中纨绔习气者莫不喜与他往来。每日不是会酒观花便是斗鸡走马,或聚赌嫖。娼无所不至。只是性情难免奢侈傲慢。

    前些日子,候孝平与几个相好的纨绔在相公楼子里头吃酒,因为争一个小相公,喝令手下豪奴将另一个嫖客打死。那死了的不过是个寻常人家之子;仗着他大堂兄在燕王跟前得脸,候孝平全然不在乎。那人家里自然也告去了五城兵马司,赵承哪里敢管?只糊弄几句打发他们走了。

    这天早上,候孝平的姬妾见他总不起来,想着许是昨晚吃了酒,没敢惊动;直至中午时分方去喊他。掀开帐子一瞧,此人面色铁青,早已气绝身亡多时。

    赵承闻报不敢怠慢,急急的领人前去查看。仵作一瞧便说是被人捏住喉咙掐死的。凶手力道极大,候孝平连挣扎都没顾上便咽了气。枕头旁撂着一张草纸,上头写着他在相公堂子打死人命那事。赵承不禁跌足:这帮“游侠儿”无法无天,连公府爷们都敢杀,不整治不成了。偏他又委实查不出线索来。

    这般查不出痕迹的高手作案虽少、却一直有。赵承的前任裘良曾道,凶手多半是宫里头或王爷贵人府上养的高手。养这种人极不容易,养出来纵是行刺燕王都说得过去,杀候孝平之流没半点用处的纨绔作甚?赵承摸不透。因知道柳小七功夫高,他也曾去猎鹰书局打探。柳小七道:“世上高人极多。除非亲自交手,否则小弟平白猜不出那些人的路数。”赵承近日看多了绿林评话,那里头各色高手依着门派数百数千随手抓,不觉将故事当了真,遂也不疑心柳小七所言是推诿。

    候孝康与冯紫英打小便认得,如今又都在燕王手下做事;见赵承查了数日什么信儿都没有,又知道冯紫英手里另有一套人马,遂特托了冯紫英一回。实在这些事儿早惊动冯紫英了,也查了一阵子,并没比赵承查到的线索多。冯紫英遇上想不出的事儿便去寻贾琮。无他,这小子心念比常人宽,能跳出笼子去胡乱猜疑。纵猜得离谱,保不齐冯紫英能从里头得个启发。遂亲往翰林院去寻他。

    贾琮正与一群翰林学士争得面红耳赤呢。他前几日已撺掇得司徒磐答应建一所燕京大学了。旧年在蜀国弄大学时,蜀王器重他、蜀臣因他破了七阴阵敬畏他,事儿极顺利。本以为京里头也难不到哪儿去,司徒磐不是也器重他么?不曾想,欲给学生们添上几门数理化的课竟是难上难。冯紫英在旁听了半日,鸡同鸭讲的,笑得肠子疼。

    乃寻了个空把贾琮喊出来,将“游侠儿”之案说与他听。贾琮想了片刻,苦笑道:“冯大哥,我这会子静不下心来,满心都是那帮顽固的老儒生,脑仁子都疼。你等我清静会儿。”

    冯紫英愈发好笑,道:“哥哥请你吃酒去。你只在此处自然满心都是学校的事儿。”

    “说的也是。”

    他二人便离了翰林院寻家酒楼坐着吃酒。吃了半日的酒菜点心,贾琮双手拢着筷子道:“那些凶手留下的话,你们可使人去核对了没?可是真的?”

    冯紫英道:“都是真的。”

    贾琮咬了咬嘴唇:“若单看修国府那事儿,我会猜是遭了人报仇。可这些乱七八糟的加到一块儿,并非每个苦主都请得起杀手的。若说是抱打不平,谁这么闲专拿抱打不平当差使?若有人心怀歹意、想要民心,怎么不留名呢?若说是太。祖爷留下来的人,怎么早年不出手这会子出手?”

    冯紫英忙说:“你等等!前头还罢了,与太。祖爷什么相干?”

    贾琮道:“有些案子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有些则是非分明、没的商量。你方才说的这些皆为后者——死的都是有罪的。难道修国府的爷们打死了人就可以不偿命么?律法上有这一条?”

    冯紫英道:“律法从来只能约束那些没本事的寻常百姓,这话是你自己说的。”

    贾琮道:“我说的是事实,寻常人皆被官府哄骗、不知道这事实。冯大哥,依着寻常人的念头——依着好人的念头,那些‘游侠儿’做的都是官府当做未做之事,与王爷是有好处的。律法乃国之基石,天下乱之前律法必乱。自然,我朝律法已乱了许多年。高壮之木,从烂小根到烂大根到整个枯死,时间还挺长的。历朝历代多半是从开国后两三代君主开始乱律法,中间遇上了明君就肃清一下然后接着烂,没遇上就一直慢慢烂,终烂到昏君覆国。也有运气不好的。本该中兴之时非但遇到昏君、还遇到外敌。宋徽宗委屈啊。哲宗留下的江山本来够他败一阵子的,大不了日后他儿孙再中兴一下。偏他就那么倒霉,遇上了金兵南下。”言罢一摊手,面上扮作嗟叹模样。

    冯紫英思忖道:“你疑心这些游侠儿是太。祖暗暗留下的人,以防烂小根变成烂大根?”

    贾琮道:“我方才不是念头满天飞么?想到了一下。后来就觉得不对了。若是太。祖爷的人,怎么会磨蹭到现在才出手?多少年前就该出手了。当不是他老人家留下的。”他又想了半日,摇头,“实在猜不出来。人,肯费许多力气去做一桩事,总要得到点什么。若只有一两个人,可能是家里不缺钱的大侠想行侠仗义;许多人就不可能了。名、利、权、色一样都捞不到。他们想要什么?”

    冯紫英道:“不是还劫了财么?”

    贾琮露出一个假笑:“有那么大的本事只劫财?打劫薛大哥哥的库房不是更方便?”

    二人绞尽脑汁想了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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