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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节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3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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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琮点点头,又将方才霍晟来访说了。乃愁道,“好生古怪,这个邬逢春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秦三姑道:“不论是那一边的皆不当朝我下手。他若是燕王这头的,我是燕王派来查事的;若不是燕王这头的,应当拿些假消息哄骗了我去,好将我哄走。我若死在琼州,燕王能善罢甘休么?”

    起。点忽然说:“此事倒是与他早年写的军报有几分相似,仿佛是诚心引得朝廷留意琼州。”

    秦三姑道:“我这不是已来了么?哪有辛苦将人引了过来就杀的?”

    几个人想了半日皆不得缘故,仍是只得作罢。入夜后,贾敘独自往今日邬逢春引他们过去之处走了一回,果然寻着了陷阱。再去邬逢春住处看,倒是略有不同。往日他只着急发愁,今日却伏在院中地下闷声大哭。时而以拳捶地,砸碎了数块青砖,手都磕破了。老将军头发斑白,月光下瞧着颇为可怜。

    次日便听说邬逢春病了。霍晟营中的军医去查了半日,并没查出缘故了,只说是郁结于胸、心气不畅。贾琮想着不可再等下去了。再不弄明白他葫芦里卖什么药,秦三姑不安全。

    遂命起。点半夜朝邬逢春一个要紧的亲兵屋里吹了迷烟抓他走。那人迷迷瞪瞪醒来一瞧,身在荒郊野外不知何处,四周远远近近都是蓝色的鬼火,登时坐了起来,喊道:“哪里来的鬼怪戏耍你爷爷!”

    只见一条白影缓缓飘了过来,没有面目,后脑勺长在前头。亲兵便问:“你是何人!”

    那白影浑身闪着蓝火,悠悠的说:“符老二在哪里。”

    那亲兵一愣:“哪个符老二?”

    白影道:“邬逢春身边那个符老二在哪里。”

    亲兵道:“我们营中好几个符老二,喂,你问哪个?”

    白影猛然飘到他跟前,出手如电掐住亲兵的脖子:“符老二在哪里,符老二在哪里,符老二在哪里……”

    亲兵这回才吓着了,急喊:“当真好几个,你问哪个!都在亲兵营……”他被掐晕过去了。

    起。点扯开头上的假发低头瞧了瞧此人,趁夜送回原处,自己撤身回去告诉给贾琮。

    贾琮奇道:“怎么连他的亲兵都不知道一个不寻常的符老二?好古怪。”

    起。点道:“我扮的这个鬼不似鬼,倒是邬将军鬼附身似的。”

    “哎呀!”贾琮猛然明白过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知道了!”他不禁激动的满地转圈子,乃又拍案,“不好!得赶紧去见这老头。”遂命更衣,他这会子便要去见邬逢春。

第308章() 
话说贾琮欲连夜去邬逢春那里,起身就要换衣服。贾敘忙拦着他问:“怎么听风就是雨的,你知道什么了?”

    贾琮道:“邬逢春得了一种心病,叫做双重人格。虽然罕见,倒也不奇怪。就像是一人有两个魂儿似的。有些双重人格彼此无关,一个魂儿占着身体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想了什么另一个不知道;也有些是彼此知道、记得的;甚至有些知道彼此在想什么。”

    秦三姑道:“一个人哪有两个魂的?莫不是鬼上身?”

    贾琮道:“不是,两个魂儿都是他。符老二就是邬逢春的第二种人格。我记得我先生说,双重人格或是因飞来横祸惊出来的,或是常年累月的心病熬出来的。邬逢春这个显见是第二种。邬逢春是主人格,为着妻儿老小亲戚下属的锦衣玉食,狡诈多端、贪得无厌。另一个符老二则是次人格,方方正正、对朝廷忠心耿耿,是邬逢春小时候他外祖父期望他长成的模样。这两个魂儿彼此知道、记得。”

    他又想了会子,接着说:“邬逢春与霍晟勾结多年,瞒天过海、谎报军情、贪墨军资,另一个魂儿符老二知道。符老二有心向圣人告发他们,却因自己弱、邬逢春强,行动便被邬逢春约束。咱们以为邬逢春被符老二约束,却是说反了。”他乃顿了顿,“符老二无法,便趁自己控制身体之时给朝廷写了有纰漏的战报,惹得太上皇起疑。可惜派来的监军是我爹……大约他极失望。故此,他便设法瞒着邬逢春以‘草民符老二’之名投靠了司徒磐。”

    秦三姑道:“怎么对你爹失望会投燕王的?”

    贾琮道:“符老二最恨的人是他自己,即欺瞒朝廷的邬逢春。他盼着自己如外祖一般方正不阿,却因种种缘故成了如今的模样。”

    贾敘立时道:“我明白……我,知道他是何等情形了。”

    秦三姑恻然看了他一眼。贾琮撇嘴道:“五婶子,这种时候握一握五叔的手比较好。”登时挨了秦三姑一记眼刀。

    贾敘闻言忙把手伸到她跟前。秦三姑只做不见。贾敘便伸着手不动。贾琮起。点都不说话瞧着那只手。秦三姑无奈,勉强伸手过去抓了一下;贾敘立时反握住。

    不待他五叔示意,贾琮赶紧接着说:“符老二当了燕王的探子,只是也难给他传信,因为身体多半是让邬逢春控制的。邬逢春哪里肯让他毁掉自己一大家子?符老二大约也挺绝望的。偏过了这两年,燕王把秦三掌柜派来了。知道这是个精细人,符老二立时燃起希冀,急忙忙与五婶子搭上线。邬逢春自然不肯,两个魂儿在身体内打了一架。‘符老二你好狠的心’就是怪他不顾妻儿。”

    贾敘点头道:“大略明白了。给我们设伏的是谁?”

    贾琮道:“弱势人格多半不大完善,就是会有几分幼稚,是以符老二要比邬逢春幼稚些也莽撞些。故此我猜是符老二,想把事情闹大惹燕王的眼。”

    贾敘“嗯”了一声,又问:“你急着要去找他是何故?”

    贾琮道:“因给你们设伏失败,事情有些乱套,邬符这两位都没法子将事儿弄圆了。偏生又不曾被当场拿住,还可以侥幸说是误会。他这两天大约极混乱,混乱容易出事,保不齐又分裂出一个人格来,保不齐更离谱。白天强势人格多半占优,故此符老二晚上容易出来。邬逢春院子里没人伺候便是因为恐怕符老二晚上出来惹人疑心。我想赶紧跟符老二谈谈。邬逢春若是精神崩溃了,霍晟又去了东瀛,遇上南洋小国伺机来犯,琼州岂不是没有大将镇守了?”

    贾敘想了想:“也好。陈丫头跟着去吧。”

    贾琮忙说:“带个丫鬟不方便。”

    起。点道:“你只管去便是。”

    贾琮知道她会藏身,“哦”了一声,换衣裳去了。亏得这趟将各色衣裳都带着。待他出来,众人都笑起来。这小子穿了身儒生袍,羽扇纶巾,偏腰间悬了把桃木剑,手里捏了一串龙眼大的绿檀佛珠!

    贾敘啼笑皆非:“这算什么?儒不儒释不释道不道。”

    贾琮笑道:“有个象征意义便好。人好病急乱投医,管他哪家。”

    遂星夜赶往邬逢春处。这会子已过了三更天,月光尚明,夜风尤暖。贾琮到了门口向守夜的亲兵报上名姓,打了个稽首:“晚生有急事求见邬将军。”

    亲兵道:“贾先生,这会子是半夜!且我们将军还病着呢。”

    贾琮道:“他老人家得的是心病,我就是来治的,且唯有这会子好治疗。贫道若没算错,邬将军这心病大约有些危险。”

    亲兵见他这身装扮古怪、说话一本正经又忽而晚生忽而贫道、近日又听说他是哪吒下界,并军中委实有窃窃传言、说邬将军撞了鬼神,遂不敢怠慢,当真去里头喊醒了邬逢春。贾琮在门口只稍等了会子,那亲兵出来请他进去。邬逢春已换了衣裳,眼圈子乌溜溜的,显见不曾睡好。

    贾琮待亲兵出去了方朝邬逢春打了个稽首:“邬将军,可否请符老二出来,贫道想同他说会子话儿。”

    邬逢春愕然,半晌才道:“贾三爷说什么?”

    贾琮道:“似将军这般情形虽罕见,因天底下的人实在多,若一个个点起来也不少的。将军勿忧,并非撞了鬼神。心病也是病。古今中外都有人得,也有人治好了。”

    邬逢春登时如活了一般,抢上前抓住贾琮的胳膊:“贾先生!快快!快帮我把那个妖孽除去!”

    贾琮道:“他不是妖孽,是心结。邬将军,放他出来见我可好?我有话跟他说。”

    邬逢春急道:“先生,他真的是妖孽!求先生快些将他除去!”

    贾琮道:“将军勿忧。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着急无用,待我见见他,与他说会子话。”邬逢春颇为犹豫,半日不肯开口。贾琮又道,“俗话说,对症下药,贫道得看看他情形如何。终究他与将军共用一个身子,莫要牵连了将军自己。”

    邬逢春忽然道:“我是符老二。”

    贾琮笑道:“变的好快。”遂细细看了看他,“你们不打个招呼就可以换来换去的么?”

    符老二哼了一声,上下打量贾琮几眼:“你究竟是儒是释是道。”

    贾琮打了个稽首:“三教百年前已合一,自然大同。”

    符老二又哼了一声:“你想说什么?”

    贾琮道:“我想问问符先生,你究竟忠于谁。是太上皇还是燕王。”

    符老二愣了愣,道:“朝廷。”

    贾琮摇头道:“如今已经没有大朝廷了,分作许多小朝廷。如此说来,符先生是效忠燕王的?自打多年以前就是燕王的人么?”

    符老二不言语。过了会子,站起来负手在屋中走了几圈,过来道:“方才那个是邬逢春扮做我的。我才是符老二。”

    贾琮撇了撇嘴:“你俩真无聊。你知道我刚才同邬逢春说了什么么?问你忠于太上皇还是燕王。”

    符老二冷笑道:“太上皇无能,竟派了贾赦那么个监军,一日琼州也没来过。”

    贾琮笑道:“果然你是后来才投的燕王。符先生,故此你择主并非看谁名正言顺的?”

    符老二怔了会子才说:“太上皇死活不知,且本不如燕王贤明。”

    贾琮歪了歪脑袋:“哦,符先生择主是看是否贤明,可对?”

    符老二迟疑片刻道:“不错。”

    “那燕王挟幼主以掌京师,算不算得上贤呢?友情提醒,小圣人是剑南节度使方雄立的,方雄杀了不少忠臣。”

    符老二怔住了。贾琮等了半日,他愣是没答上来。乃轻叹一声:“符先生,你到底不喜欢邬将军什么?是怨他太包子……额,心肠太软,各色不挨边的亲眷他都养着,太蠢么?你盼着他别再管那些游手好闲的兄弟姐妹?”

    “自然不是!”符老二断然道,旋即咬牙,“他谎报军情、贪墨军资。”

    贾琮眨眨眼:“那他若能将贪墨的那些军资还给朝廷,如何?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符先生看可否?”

    符老二道:“他不会肯的。”

    贾琮笑道:“先生放心,贫道会劝他的。倘若他还了贪墨银两,符先生是否可以原谅他了?京里京外多少人家至今欠着国库几十万的银子没还,邬将军贪墨再多也不可能比他们多,实在小巫见大巫。自家兄弟,要求别那么高。”等了半日,符老二不答话,贾琮道,“既然没反对,贫道就当先生是默许了?”

    符老二仍不言语,然神色已软了下来。

    “只是还给谁呢?是给燕王还是小圣人?还给燕王似乎不对,他从前是贤王,如今是个诸侯王,算不得朝廷。还给小圣人能到他自己手中么?”

    符老二又愣了。

    “而且太上皇想立的太子并不是如今这一位,是陈王。要不,让邬将军将贪墨之银还给陈王?只是,”贾琮托着腮帮子想了想,“就算天下没有割据、陈王当了太子,也未必就是下一位天子。先前的义忠亲王老千岁不是数十年的老太子扒拉掉了?”

    符老二愈发迷糊了,半日才说:“……陈王……也不对。”

    贾琮两手一摊:“故此你瞧,邬将军纵然想还军资给朝廷,一时也不知道还给谁好。符先生,你看这样行吗?太上皇东狩,既然没死,说不定哪一天会回来;就算没有回来,天下不可能总这样乱着,终究有一统之时。到那时候再让邬将军将他贪墨的军资连本带息还给朝廷,想来朝廷也会既往不咎的。”

    符老二方点了点头,又摇头道:“他拿什么还!他还有那么多钱么?”

    贾琮笑道:“别着急嘛,这不是还早呢么?琼州离南洋小国近,邬将军又极为善战。那些小国虽小,国库也有些东西,搬运来足够了。”

    符老二大怒:“岂能平白出不义之师!”

    贾琮道:“但是咱们不动手西洋人也要动手啊!他们一样会抢空这些小国,而且还会掳走他们的国民为奴,带不走的就杀。这本是彼国宿命,数千年前已定下了。与其让他们动手杀人抓人,还不如咱们只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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