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诛仙-第1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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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了就败了,你还小,有的是翻盘的机会。”
“这个荒山大师兄倒真是神秘,凭空出现,不但化解了书院的危机,挫了道殿神子的锐气,连败佛院与大唐学院,估计烟馆与他也脱不了关系,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该姓药!”
男子捋着胡须喃喃自语,冲着陈少杰一摆手,陈少杰恭敬地离去。
道殿行馆
李元启喝了一口茶,下巴一扬,皱了皱眉头说道:“若寒,去查查这个药离到底是什么来头!”
一身青袍,青纱照面的女子眼含秋水一样看了李元启一眼,一个转身便从其房中消失。
此时的李元启面露煞气,眉头皱成了川字,咔嚓一下将茶杯捏碎,奇寒无比的说道:“药离,居然敢骂本神子是一坨屎,该杀,该诛,该死!”
“还有圣女那个贱货,居然那么晚才回来,完全没把我这个未婚夫放在眼里,无耻,无耻,无耻之极!”
第202章 战不祥()
皇宫,御书房
“哼,没想到药家居然隐藏的如此之深,难道香烟这玩意也是药家所发明?”
一袭九龙袍的浩宗大帝冷哼一声,将手里的一只香烟放在鼻端闻了闻说道。
跪伏在书房中的李元根随着浩宗大帝的一声冷哼,浑身都打了一个哆嗦,赶紧答道:
“启禀父皇,药家近年来确实韬光养晦,但是香烟却不是药家的发明,它真正的发明者乃是儿臣的仇敌,儿臣也曾怀疑药离便是儿臣仇敌的化名,可惜不是!”
“朕到是对这个荒山大师兄很感兴趣,听说他爱财,好色!”
“儿臣也只是听说!”
……
虽然荒山大师兄被外界传成了“神仙”一样的人物,但药离却一如既往的神秘与低调,直接将雪片一样的拜帖当成了废纸,一律不予理睬。
药离不是很好,确切地说已经坏到了极点。不但人越来越憔悴,原本瘦弱的身躯变得更加瘦弱。
因为黑金袍的青年与金袍的青年最近出现的越来越频繁,已经不限于出现在梦中,甚至在药离修炼时也经常的出现,如梦魇一样困扰、折磨着他。
如果每次不是被小狼咬醒,估计他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药离试了无数方法,始终找不到染血金袍到底藏在了身体的何处,或许它根本就不在身体之中,药离猛地惊醒想到了一种可能。
药离想到便做,给小狼留下几块肉干之后,整个人便没有了生息。
记载天河心经与瞳术的黑色神秘纸张依然在神魂之中漂浮,不上也不下,药离停下,仔细感悟了一翻后,并没有发现有异常之处,药离继续像神魂深处荡去。
神魂还真是一个奇妙的地方,很大,大到可以用自成一个世界来形容。
只是这里没有日月星辰,没有树木花草,除了干枯的大地,布满地表的怪石外,只剩下满目疮痍的一道道沟壑,如一潭死水一样压抑、死寂。
药离甚至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神魂,破败的如同被掘地三尺劫掠一样,根本没有一丝生机。
随着药离的不断深入,渐渐地听到一丝哗哗的流水声,只是距离似乎很远,听得不是非常真切。
按理说神魂是属于自己的,为什么感知起来居然如此的费劲,像是别人家的房子,自己只是一个租客一样。
药离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根本没有仔细观察,便迫切地继续搜寻染血黄金袍的位置。
一条小溪出现在药离的身前,溪水潺潺,溪水并非如现实中的水一样清澈、透明,而是充满一种如原力一样的能量。
尽管弱小地可以将其忽略,水流很缓、很细,仿佛随时都有一命呜呼的危险。
药离逆流而上,却发现溪水的源头处居然是一处巨大石山脚下的缝隙之中,药离翻上高山,望见石山的对面一条河流在肆意的流淌,当然与小溪相比。
河流曾经很大,因为两边露出的大片河床足以说明一切,只是现在极度的萎缩,隐隐又干涸地迹象,或者称之为溪更为合适。
河流旁则是一片充满生机的世界,绿树成荫,嫩草成片,绽放的花朵遍地皆是,偶尔还有几只鸟雀飞过。
染血的黄金袍居然就在充满生机世界的边缘徜徉,似乎很想进入充满生机的世界,却遇到了无形的墙一样,每一次都被弹开。
药离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找到折磨他的元凶所在,这时的他到不着急了,因为他打不过染血黄金袍幻化成的两个“纸片人”。
药离思考了一阵,也没有想出太好的方法,不过他却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很可能在那片生机无限的世界中沉睡的人。
药离翻下石山,在越过河流之时他突然回头打量石山,因为石山总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不过在回头打量之时,发现巨大石山的颜色居然深浅不一,不同的深浅之色在其上纵横交错,远望下石山犹如一块被五花大绑的粽子一样横亘在河流的尾端,而河流到了哪里便成了尽头。
他心中一惊,终于想起了似曾相识的情景,祖根之中被封印的穴窍确实与现在的巨山非常的相像。
恍然之后,药离忽然有一种想要掐死某人的冲动,到底得罪谁了,祖根被封不说,连神魂也不放过,这得是刨坟掘墓的仇啊!
河水不深,只到药离的膝盖之处,不过当药离迈步走入河水之中时,却感受一道一种久违的亲切,如同游子归乡的亲切,尽管还是那间破败的泥草房,却是生他养他的地方。
药离情不自禁的的一抬手,河水与之相呼应的一震,药离心中一喜。
岂料一直在河流边缘的染血黄金袍陡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幻化成为两个纸片人。
一个身着黑金袍的青年,另一个则是身着黄金袍的自己,搂着诡异的笑容,分别张着嘴,伸出双手地想要食其肉、扼住他的脖颈。
万分紧急之时,药离神魂意动之中后退,河水如指臂使地纷纷跃起,化为一道水幕阻挡着纸片人的前进,然而纸片人如同两只破开水幕的鲨鱼一样,毫无阻碍的前进着。
药离心中震动无比,本想进入充满生机的世界之中,现在却被两个纸片人堵住了去路。
后退甚至现在神魂散去,都能轻易的避开纸片人的追杀,但是对结果于事无补,自己只能继续被动的受着折磨,直到油尽灯枯的时刻。
拼上一拼或许还有机会,否则只能在苟延残喘中等待死亡的降临了。
药离打定主意,气势高涨中伸手大喝:“枪来!”声落,一杆奇旧无比的长枪出现在他的手中。
药离一阵错愕,原本他想叫来的枪是真龙枪,谁曾想居然半路杀出一杆如此破旧的长枪,错愕中的药离并未感慨,大喝一声“杀”,为自己壮声势,手舞长枪杀向纸片人。
河水跃起倒卷纸片人,药离手持长枪在河水中如鱼得水般左刺右扎,居然堪堪与两个纸片人斗了一个平手。
不过纸片人无论是追杀,还是围堵始终保持张嘴与双手平伸的架势,并没有像在睡梦中与修炼中那般强势与变化多端。
第203章 根除不祥()
药离手持长枪再次将黑金袍的纸片人逼退后,转身避开黄金袍的自己。
便在这时对面充满生机的世界中突然亮起一道惊虹,惊虹过后是一声愤怒地冷哼。
冷哼之中一团如烟囱一样粗细的黑烟被拦腰斩断,断为两截的黑烟,一截向界外撞去,另一截则带着星星点点如血一样的黑烟向下坠去。
充满生机的世界之内,惊虹再现,直接将一截黑烟绞碎,星星点点的黑烟在接触树木、嫩草与小花之时,被一股升起的勃勃生机净化,化为虚无。
不过黑烟接触过的树木、嫩草与小花明显地蔫了下来,绿树枯黄,嫩草衰败,小花调零,生机不在。与此同时另外一截不断冲撞无形墙的黑烟,似乎非常急切地想要从界内逃出,因为惊虹随时都有再次
袭来的可能。
黑烟每冲撞一下,黑色便要黯淡几分,不断冲撞中的黑烟忽然发出一声戾叫,与药离拼命缠斗的两个纸片人如收到指令一样,不在纠缠药离,纷纷化为两股黑烟向无形墙撞去,如疯了一样。
药离纳闷的一怔,看着漂浮在眼前的黄金衣突然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用长枪的枪尖碰了碰黄金衣,黄金衣没有反应。
不过他手中的长枪却一耸,如同活了一样带着他冲向了黑烟之处,因为此时正是三股黑烟协力撞破无形墙之时。
长枪出,河水倒卷,一片星星点点的莫名能量更是翻越石山,与倒卷河水汇合。
一种与原力不同却能够崩星碎月的力量由长枪中爆发而出,组成一片残影,残影中幻化日月星辰。
最终由日月星辰组成的一个圆圈,携夹着抬手崩星碎月之力将化为一股的黑烟罩住,日月星辰化作一条星辰链,五花大绑一样将黑烟捆缚拘禁。
只是一枪,以崩星碎月之势,将比纸片人强横数倍的黑烟拘禁,尽管黑烟不安分地挣扎,发出晦涩难懂的语声,却始终挣不脱星辰链的束缚。
药离如做梦一样望着手中奇旧无比的长枪,还未来得及回味崩星碎月的一枪。
面前突现一道金光闪闪,摄人心魄的法旨,法旨空中横亘,金光闪烁之中黑烟在法旨中逐渐消失,最终化为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黑点,停留在法旨的表面,没有了动静。
哗啦一声,倒卷的河水溃散,星星点点的莫名能量消失,药离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坠落中直接散去。
河水少了大半,只有暴露处的石头证明它们曾经存在过。
药离身体一晃,倾倒在石床之上,他并没有爬起,只是一边的嘴角微微上翘,小狼则趁势爬到它的怀中,蜷缩着再次闭上了眼睛。
“大师兄,你怎么瘦成皮包骨了,这头小狼不会是个狐狸精吧?”
叶云裳耷拉着一只翅膀,四条腿两两交叉地立在石凳之上,诧异地问道。
“闭上你的乌鸦嘴,会不会说话,大师兄明摆着是为了挫败所有人在忘我修炼!”
齿白唇红的叶风双手捂着脸蛋,肘部顶在石桌之上,翻了翻白眼,冲着药离灿烂一笑地说道。
“离小子,没事就好,居然睡了三天三夜,也就是你这身子骨熬得住!嘿嘿,和尚走了,改天找你喝酒,我们一起好好地探讨一下人生!”
老和尚晃着光头,两条白色长眉自动向两边飞散,一对小眼睛放光地对着药离挤了挤说道,说完则站起身,望了一眼木楼前的菜地,咽了口口水,飘飘然地下山去了。
“老不羞,喝酒吃肉也就算了,居然起了色心,整天缠着夏老师,胖子怎么找了这么个人来当院长?”
叶云裳一对翅膀一收,全身羽毛乍起后又缓缓变平,酸了吧唧地说道,一副为夏老师鸣不平的样子。
“得了吧,人家夏老师都没说烦,你烦有个屁用!皇帝不急太监急!别跟我瞪眼,上次这小子抱狼进石楼的事还没算呢,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身着花花绿绿衣裳的笑道临一只手指挖着耳朵,另一只放在石桌之上五指齐动地打着节拍,翘着二郎腿,整个人摇摆着说道,一副不服就试试的架势。
“还怜香惜玉的人,呸,你也是人,顶多算是个鸟人!”
叶云裳嘭地从石凳之上跳下,领着花猫与红蛇两个狗腿子,走到属于她的草房门前,极不客气地说道。
说完她却闪身进入草房之中,恨得笑道临不断地磨牙,却无计可施,只有花猫与红蛇浑身颤抖地趴在草房前,大气都不敢喘,很怕笑道临将火气撒到它们的头上。
药离从头至尾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抱着小狼,笑眯眯地看着、听着,见都不说话了,才开口问道:“农夫那家伙哪里去了,不是又上深山挖种子去了吧?”
“大师兄你不知道,胖子的那头穷泽兽两天前回来了,神神秘秘地留下封信后,农夫便随它走了!”
齿白唇红的叶风依然保持原有的姿势,小声地说道。
“哪都有你欠,大人谈正事,一些歪瓜裂枣之流哪里凉快哪带着去,瞅啥瞅,还不走?”
笑道临手指与二郎腿同时停止了有规律的节拍,威胁着说道,而叶风不得不在其淫威之下屈服,不情不愿地离开,下山去了。
“说吧,有啥事还得背着他们?”药离挺了挺利剑一样的腰杆,抬手摩挲了一下眉心说道。
“那头畜生留下的信,你小子看看,农夫说可以去,不过我不建议你去,穷山恶水出刁民,何况是死地!”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