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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村姑奋斗纪-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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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缨伸指弹了他一个脑瓜崩。笑道,“什么唾手可得,这个药方可是阴损的东西,也就是钟家着实没法子,才给他们一用的。小少爷可要守口如瓶。莫要跟旁人说啊。”

    赵希十分不解,眨着眼问道。“能生儿子的药,怎么就是阴损的东西?”

    明明是让人心想事成的神奇好东西啊?

    他虽然年纪还小,也知道有多少女子,因生不出儿子来忍受冷遇,那有娘家倚靠的还好,没有娘家倚靠夫家又狠毒一些的,就直接自尽或是住进痷堂,受一辈子孤寂之苦。

    赵家族里就有位姑奶奶,因出嫁十年无子,只有一个女儿,就在夫家为公婆丈夫不喜,被生了儿子的贵妾压得抬不起头来,据说年纪不到三十就枯槁如老妇了,要不是还有个女儿牵挂着,只怕早就出家修行去了。

    姜缨冷哼一声,“只生儿子,生不了女儿,还不够阴损么?”

    在浣花王朝,这生子药的始作俑者,是一个被妒忌蒙了眼的男人,他喜爱的女子已经有了夫郎,按律法是不能再娶的,而这男人出身富贵医家,自负才貌,当然不肯自降身份去当什么通房,就只偷偷和女子来往,做个地下小三,原先说不求名分,只为真爱,但时间长了,见旁的男子膝下都有女有儿,只有他年近三十了,还是孤独未嫁。

    且他情人的正牌夫郎也是年富力强,全无挂掉给他腾位置的意思,这人心思日渐阴暗,最后给他琢磨出这生子药,买通下人给情人夫妻俩吃了。

    这夫妻俩中了这怪药,便只能生儿子,生不出能传宗接代的女儿。果然那位情人连生了四个,都是儿子,难免对夫郎怨怼,再加上还有这男子时不时的挑拨离间,在生出第五个儿子后,那情人一怒之下就和夫郎和离,娶回了这男子,这男子得偿心愿后,本以为自己就可以让情人生出女儿来,没想到情人年纪也不小了,怀了最后一胎,拼了命生出来一看,居然还是儿子,原来是那药用得时间过长,在情人身上积重难返了。

    这一家人到最后也没有女儿传宗接代,家姓就此断绝,这种生子药是后来下人们无意间漏了风声才传出来的。

    巧的是,这家人的六个儿子长大后嫁了人家,所生的无一例外,也都是儿子,原来不但这药能影响前一代,居然还能留毒数代子孙!

    弄得在当地,都无人愿意和这家人的子孙后代结亲,以至于他家的第三代外孙子,都或出家或修道,再没有了第四代血亲,而这种药的配方,也不知如何流了出去,成为宅斗中阴狠的大杀器。

    这药流传最广的时候曾经祸害过几家豪门勋贵满门,甚至连宫中都差点波及,影响颇大,差点都动摇了浣花国的立国之本,当时的女皇便下旨宣布这药为禁药,凡制造传播使用这种禁药的,都以重刑处死,并牵连九族,凡是身中这种药的家族,一律服下绝育之药,流放到边远地方,任其自生自灭。

    因此在浣花国,一提起这生子药,那是人人色变,畏之有甚于虎。

    姜缨之所以知道这生子药的做法,是因为身为皇室嫡系,首要的就是识毒辨毒,有自保之力,这生子药这般歹毒,自然要熟悉它的气味用法效果,才能防范于未然,姜缨自十来岁起就跟着太医们辨识这个,莫说放在饮食之中,就是远远地用东西包好藏在厚实被褥之下,姜缨都能闻出异样来。

    如今在这异世做了出来,若非是因为姜大妮生育无望,且只能生儿子才行,姜缨是绝计不会把这种歹毒东西拿出来害人的。

    姜缨心里的想法,赵希自然全无所知,他听姜缨的口气,倒是不能生女儿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似的。

    赵希心里琢磨来去,怎么也想不明白,疑惑地问,“缨姐姐,只生儿子不是也挺好么?”

    当年赵希的生母,据说便是因有着宜男之相,才被赵大夫人看中了给赵德化收了做通房的。当然了,实际的原因是赵大夫人看中了赵希生母格外胆小懦弱就不怎么为外人所知了。

    还听说有些人家,就愿意和那生男多的家族结亲,这样媳妇生出来的,也多是壮丁。谁家的夫人儿子多,见了的谁不恭维两句有福气?

    姜缨撇了撇嘴,“有什么好的,连个女儿都没有。”

    没有女儿,就等于绝了女人的后。

    因此浣花国的女子一般都是生够两个女儿才会不再生了,但有那运气差的,一连生好几个儿子,身子都坏了,也没蹦出个女儿,自然就心情郁闷,连带着家中那种子不好的男人也受鄙视。

    赵希眼珠转了转,忽然趴到姜缨身边来,笑嘻嘻地问道,“缨姐姐,要是你日后成了亲,只生了几个儿子怎么办?”

    他长这么大,这还是头回听说有女人的想法是这般的哩。

    “…小少爷,你莫要咒我。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姜缨怒视了赵希一眼,赶紧双手合十,朝着上方祷告。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这是身为女子的骄傲,也是苦难,浣花国举国重视生育,妇幼科医术发展精进了上百年,仍然不能避免有极少例的产妇生育时如过鬼门关,至丧命伤残,因此女子们只要有了女性后代,就不会再去冒险生子,一家有超过三个孩子的都不多,更不用说五六个了,像青凤帝那般因生子而死的脑残女皇,数百年来也只得一位。

    因此在浣花国,说人日后多生儿子的,绝壁是诅咒啊诅咒!

    赵希在一边像小狗般地吐了下舌头,做了个鬼脸,仍旧笑嘻嘻地,他可没意识到这没有女儿的严重性。

    “缨姐姐莫急,这不是说如果么。”

    姜缨没好气地道,“哼,要是只生儿子生不了女儿,那定是男子没用,休,…合离了再寻个能生女儿的便是!”

    赵希听得傻了,赶紧心下暗暗盘算。

    哎玛,要是缨姐姐将来真的生不出女儿,谁要是缨姐姐的相公,可不是就要面临惨遭抛弃的命运么。

    赵希瞧瞧姜缨那略带英气的眉宇,回眸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转了转眼珠子,想想那不远的未来,不由得露出了委屈的小眼神。

    ps:

    小希:生不了女儿就要被踢,压力好大哦,纠结~

    小卫:傻小子,你还不知道入赘的事吧?

    小缨:其实本王更欣赏成熟稳重的,你们纠结个p?

七九身世() 
阳平县城的县令姓张,在这阳平县任县令也有四年了,前三年任满之后,得了个中平的考评,因此不升不降,又接着干他的县令,虽然没有升职加薪,但是不用带着家眷再到更远的地方去上任,留在这个已经各种关系都熟悉的阳平县,倒也算是安慰了。

    这阳平城与北雍国相邻,这些年两国关系还好,时有通商来往,阳平城这地方的县令当得倒也还算平稳,物产虽不如南方那些县丰富,城内不算繁华,但因是边城,那上交的税赋便比别处要少上几成,张县令头上压力也就不那么大了。

    近来辖下各村都忙于春耕,那为非做歹的事就少,张县令这些天甚是轻闲,昨日包捕头抓回了个外地拐子,也请了相熟的大夫给那拐子治了眼睛,今天想起这事来,张县令便下令开堂审案,命人去牢里把那拐子提上来。

    因阳平小县城,平时娱乐之地甚少,且是要花银钱的,城内有好些闲人,便常到县衙来瞧县太爷审案。

    身着威武官服的大老爷念着律法,一板一眼地问案,或是犯人被拖下去脱了裤子被水火棍啪啪地打屁股,又或者两方原被告各执一词,互咬互骂,对打互掐,那都是闲人们的最爱。

    县衙里捉了个拐子,自有消息灵通的闲人们围拢在县衙院子里,各据有利地形,兴奋地等着看好戏。

    又因听说这拐子是外地来的,拐的还是赵大老爷府里的年幼美貌丫环,这天来的人比平时又多了三成。

    待那一只眼蒙着布,另一只眼肿成个烂桃的外地拐子被推上来,外头的围观众立时都激动地伸长了脖子,满怀期待地等着看被害人,传说中**体娇貌美如花的赵府丫环上场。

    可惜的是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影。倒是听知情人小声讲了,人家可是堂堂官家的丫环,哪里能随便上公堂抛头露面的,自然是录了供就不用再出场的了。

    众人一阵失望。

    不过张县令为官多年,貌似深谙群众心理。马上义正严辞地审问那拐子。抛出了一串接一串的厉声喝问。

    那拐子姓甚名谁?何方人氏?

    为何要半路用迷药迷倒无辜少女?

    背了少女要往何处去?

    这群拐子在治安良好、民风纯朴的阳平城里还拐过多少无辜受害人?

    这丧心天良的拐子可还有哪些同伙?又藏身于这阳平县内的何处?

    拐子跪在地上,被盘问得语无伦次,一会儿说自己京城人,一会儿又改口说是省城的,说自己是来阳平城做小买卖的,偶然见了个小丫头单人在街上走。这才临时起意的,并没有同伙和接头人。

    这招出来的话连围观众都觉得不可信,登时发出阵阵嘘声。

    “狡辩!先打二十大板!”

    张县令丢了签子下去。两边伺立的三班衙役登时将拐子抓起,拖到公堂外头的院子里,脱了裤子,辟里啪啦地打着板子,这个戏码。大家伙最爱看。

    两边好事瞎热心的观众们还帮着数数儿,直打得那拐子终于忍不住哭喊出声。

    “该!让你做坏事,拐人家漂亮丫头!”

    “这下知道疼了吧?还不赶紧招了?”

    “就是,也好免受皮肉之苦…”

    人群里你一言我一语都在旁说得热闹,却有一个穿灰布衣的人,混在人堆里。只是拿眼着紧地瞧着,脸色阴沉地一声不吭。

    这白痴!

    还自告奋勇地打包票能手到擒来!

    结果小丫头没拿到,几个捕头倒先把他给拿住了。

    拿住了也就罢了。居然连推脱的话都说不周全,这让人怎生去县衙里捞人?

    灰衣人咬牙切齿了一会儿,那二十大板已经打完。

    屁股上开了血花的拐子又被拖进了大堂,接着受第二轮的审问。

    听着里头惨不忍听,漏洞百出的对答。灰衣人摸摸衣袖中的硬物,垂下的眼内寒光毕现。

    哼。他娘的,这没用的货要不是自己表弟,早就…

    那拐子虽然哭爹喊娘的不硬气,但却始终没吐口供出真实来历,各种刑用了一圈,张县令有点黔驴技穷了,看着地上的人已如死狗一般,怕把他打死了,便下令三日后再接着审。

    围观众尽心而回,打定主意三天后来看后续。

    灰衣人也随着众人一道,从县衙门口散了。

    他在城里寻了辆马车,出了银钱,让给送到姜村,出城门时又见包捕头带着人在巡视,不由得心下紧张忐忑。

    如今这个时候可不能再出差错了…

    幸运的是,他坐在车内,包捕头忙着观察一个入城的叫花子去了,没空理会这辆在城中跑货的破马车。

    到了姜村村口,灰衣人付清车钱,下了马车,一瘸一拐地朝着村头一户人家院里走去。

    因是个上坡,灰衣人走得略有些费力,动作僵硬地一步步朝上爬着。

    “娘,娘,那人回来了!”

    金柱正趴在漏风的小窗户上朝外看,忙回头跟坐在角落里人打着报告。

    冯桂花和姜有财两个人各据了小屋一角,跟木头般地坐在地上,两人都是蓬头垢面,目光呆滞,姜有财面上还有些未褪的青肿,活像是条被好打一顿的落水狗。

    姜有财听了这话,眼珠子只一轮,没甚么反应,那冯桂花却是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也趴过去看,嘴里嘀嘀咕咕。

    “这帮遭瘟的怎么还不走?哎,那个贼汉子屁股有伤,还在外头跑,叫他烂穿了流脓水!”

    说着就过来踢了姜有财一脚,低声道,“当家的,我看这会儿那个小个子不在,这个麻脸的又有伤,咱们不如…”

    姜有财听了迟疑道,“这,这怕是不行,万一被发现了可怎么好?”

    那些人凶神恶煞,怕是急了杀人也做得出来。

    冯桂花拧了他一把,压低了声儿,恨恨道,“这些贼汉子闯到咱家里,平白无故地就打人,占着咱的堂屋,还把咱们一家都撵到这小屋里,不让咱出门,你这好些天都没去地了,不种地你要吃风喝屁啊!”

    姜有财想想那些人逼问自己时,连踢带打的力道,那股子阴狠到骨的劲儿,就是他没甚见识,也觉出这些人手上怕都是沾过人命的。万一一个不好,自己这一家子的小命可就都交待了。

    姜有财咳了一声,不自在地劝道,“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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