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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节

村姑奋斗纪-第1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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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也不管是与不是,正好把白云堂的这些道姑们按上罪名,自红莲观里除了去,

    也免得她们觉得已方人多,便起些儿歪心思,要来跟自己争这观主之位。

    但觉得灰影一闪,只听得啪啪清脆连声。

    场中的十来个差役连人影都未看清,面上就挨了数记耳光,登时两腮火辣辣地疼。

    骇然之下,也就暂停了手上的动作。

    好几人手上的刀掉在了地上犹不自知。

    寂云惊骇地瞧着那立在场中的寻常妇人,眼珠子都快瞪了出去。

    这瘦瘦小小的中年妇人,衣着相貌皆不起眼,没想到却有这般出神入化的功夫!

    可再有功夫,也不及这妇人的大胆,当众殴打官差,这在大昭朝可是重罪。

    然而更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中年妇人从袖中摸出一快令牌,高高举着,道她是皇家正六品带刀侍卫,在此执行公务,让这些差人狗胆包天,险些就打扰了上峰,还不速速跪下请罪?

    寂云道姑咬着牙,看着众差人,包括自己的老相好,都跟条狗似的,诚惶诚恐地在那中年妇人面前跪下,连称得罪,就差没有摇尾巴了。

    这,这不科学啊!(。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二七 冤情() 
皇家正六品带刀侍卫!

    县太爷也才不过九品而已,虽然说武职比起文职要差上一等,但面前这个不打眼的中年女子,其地位,也强过了县太爷了,更惶论这些个县城的差官们了。

    捂着脸的众衙役这一听都傻了眼,纷纷看向那为首的衙役头子。

    原本可是这人说好带着兄弟们出来做一趟轻省又快活的差合的。

    这要是真惹到了不得了的人物,可算是谁的啊?

    衙役头子瞪大了一双眼,瞧着那面金光闪闪的牌子,心下惊疑不定。

    他大爷的,莫非今儿真是出门没看黄历,自寻了死路不成?

    这牌子,看着规格样式,还真他娘的像是真的啊!

    他当官差好些年,也是见过几回京里来的有品阶的侍卫的,记得当初那侍卫还不过是个出来办闲差的八品,还在县里牛气冲天,就是面见县太爷也是只当是见了平辈一般,更不用说在自己这等衙役面前是如何的鼻孔朝天了。

    难道这死娘们真是有品阶的?

    那她跟着的这些人又是什么来头?

    衙役头子眼珠子骨辘辘地转来转去,但想到方才这娘们一出手就不客气的大耳刮子,虽然说自己离得远,躲过了一劫,但看样子,众衙役都被打得不轻,这般的功夫,这般的架势,倒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啊!

    顿时心眼豁亮,原本横着的眉毛便放得柔和起来,挤出些儿笑容,点头哈腰,直管作揖陪罪,好话不要钱地说了一大通,就要收队开撤。

    以寂云为首的一干红莲观道姑们面上带着忿忿不甘。寂云犹自垂死挣扎,干巴巴地叫了一声衙役头子,“……这,这……可是我师父她……”

    “谁知道太清真人是去了哪里游玩,你们就不过这般大惊小怪,差点扰了京里来的贵人,还不长点记性好好招待贵人,罗嗦个什么!”

    衙役们都禁不住冲这没眼色的道姑翻白眼,都这当儿了,还敢多嘴呢。要不是这姑子多事,自己也不会大老远地过来,不仅好处没捞着。还挨了大耳光了。

    更何况那太清真人,消息灵通的哪个不知,那最是个妖娆的,还不定是去了哪个相好处鬼混了呢……

    眼巴巴地瞧着一干来为自己撑腰的人走了个干净,寂云等众道姑不由得面皮发烧。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好。

    那神色间却是忿恨与忌惮并存,纠结之至。

    姜缨懒得理会这些人,便吩咐众人收拾好准备离开红莲观。

    白云堂众道姑听了都是如释重负,面带喜色。

    总算能离开这挂羊头卖狗肉的红莲观了,早知是这般光景。当初真是宁愿在路边的破庙里栖身啊!

    白云堂的人多,但马车却只有三辆,因此除了姜缨坐的车之外。只能让年纪大的或是正病着的坐在第二三辆里头,余下的年轻力壮的便随在车边步行。

    侍卫们都是骑着马,两个在前,两个押后,中间魏娘子随在姜缨车旁。

    寂云带着红莲观众道姑。在一边远远地看着。这回可不敢上前拦挡了。

    寂云眼瞧着这一行数十人和马车就要出了红莲观的大门,神情很有些复杂。

    一是松了口气。这帮似乎惹不起的人总算走了。

    二是又有些不甘,平白失了些好劳力。

    寂云的两眼死死盯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忽然眉毛一挑,若有所思。

    一行人驶出数百步远,坐在车里的小道姑掀开帘子,回头望着红莲观透在外头的屋檐,不由得做个鬼脸,啐了一大口,“可算是离了那腌臜地儿了!”

    姜缨摇摇头,叹了一声。

    可惜了啊,好好一个道门清静地。

    忽然车子一顿,倒使得车中人都不由自主地身子向前倾了下,坐在姜缨身侧的赵希本来正拿着本书看,却是反射般地先扶了姜缨一把。

    “啊,路上有人拦道!…咦,穿着红莲观道姑的衣裳,难道又是来使坏的?”

    小道姑头靠近窗边,看得最清,已经实时地指着前方喊了出来。

    姜缨也看过去,果然在前方山道拐弯处,就跪着一个灰扑扑的人影,这人身上的确是穿着红莲观的道姑服色,只是看着极为老旧,褪色得几乎看不出来原本是什么颜色,上头还打着几个补丁,裹在瘦骨伶仃的身躯之上,在这种有些寒冷的天气里,更显得单薄瑟缩。

    而这人跪伏着,以头触地,看不清模样,只能看到头上梳了个整齐的道姑发髻,只不过头发是花白相间的。

    卫南卫北骑着马走在前头,见了便要呵斥驱赶。

    却听随着众人步行的妙言咦了一声,惊道,“这不是寂水道友么?你,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跪在这里?”

    小道姑则在车里跟姜缨咬耳朵,“小缨,这个寂水是原来的观主太和真人的徒弟,自太和真人仙逝后过得很不好,在红莲观里常受欺负的。寂水倒是心地不错,我们在红莲观里住的时候,寂水也偷偷帮过我们。”

    姜缨自车上走下来,身边当然少不了护花小使者赵希。

    这位小少年简直把姜缨当成了易碎的瓷人儿,姜缨一举一动都有他搀扶着,而且说也不听,姜缨窘着窘着也就习惯了。

    “求贵人为我被害死的师父作主!”

    那地上的寂水道姑声音沙哑地喊出了声,抬起了头。

    这时姜缨才看清,原来这寂水道姑看着还很年轻,只是面色青黑,两边脸上横七竖八地生着些伤疤,就像是一个顽童拿着笔在她脸上乱画过似的,猛地看见,倒让人心中竦然一惊。

    姜缨瞧了妙言一眼,妙言立即会意地把寂水扶了起来。

    “到前头那片空地上停下来歇息吧。”

    姜缨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开阔地。

    就知道太和真人死得蹊跷,不过而姜缨也没想在里这耽误太多的时间,这才没有去调查当年的真相,但眼下既然有这位寂水出头,姜缨觉得不管自己帮不帮得上忙,倒是不妨听一听,说不定会能得知些意外的八卦呢!

    等听了寂水道姑的一番话,姜缨的心里倒是油然而生了些敬意。

    原来这红莲观自在太和真人手里兴盛了之后,红莲观也由最初的一人壮大到五六十号人。

    太和真人虽然是观主,但收的正式徒弟却只有两个,除了寂水之外还有寂霜。

    太和真人年过半百,寂霜是大师姐,二师姐便是寂水了。寂霜三十余,寂水也二十三四岁。

    在太和真人未仙逝之前,全观上下,几乎个个都知道寂霜便是未来接替太和真人作观主的人选。

    而太清真人则是几年前才来到的红莲观,她自称是太和真人的表妹,太和真人也认下了她,收留她在观里作个道姑,并且给她起了道号,算是自己的师妹辈份。

二八 天书() 
这太清真人初来一两年尚算安分,后来混熟了就胆子渐长,她又能说会道,混身是心眼子,有那香客来时,往往靠着一张巧嘴说得香客们心甘情愿地奉上大笔香火钱。

    这太清真人奸滑,得了香火钱时,若不是明面上的,她就敢私自扣下些当作自己的私房,拿了去买些小东小西,收买观中同侪。

    这般日子一长,倒还真被她笼络去好些人。

    这些舞弊事还算小的,观里人如何不知,只看在太和真人面上,不与她说破罢了,却不料这太清真人反是行事越发大胆放肆,有一回竟然跟一位香客家的老爷有了私情……

    等被那家的夫人发现,派着婆子丫头打上门来,太和真人这才知晓自己这个表妹所做的好事,登时气得个倒仰。

    太和真人这大半辈子都是恪守清规的出家人,哪里容得这般胡作非为不知廉耻的人来败坏红莲观的名声,于是在好言好语赔礼道歉送走了上门算账的人后,把太清真人叫到了自己房中,屏了从人大吵一顿,也不知这两姐妹吵了些什么内容,太和真人就给气得病了。

    太和真人这一病就再也没好过。

    太清真人倒是表现得十分愧疚模样,每日在太和真人榻前端水送药,喂饭擦身,比个亲弟子还要更周到些。

    可饶是这般,太和真人竟是病势越来越重,不上十天便仙逝而去,临终竟是说不出话来,只能瞧着弟子们流下几行混浊的老泪…

    因太和真人死时并不能言,因此红莲观中人便分了两派,一派道按辈份按亲缘,该是太清真人掌观。另一派反驳说是太清真人立身不正,且气死了太和真人,不把她撵了出去已是格外宽容,如何做得了掌观观主,自然还该是太和真人的大徒弟寂霜接任才是。

    支持太清真人的便是这些年被她收买去的,因图着太清真人答应的好处,哪里管什么立身,什么正派,百般为太清真人辩护,而彼时红莲观中人不算太多。居然支持她的还比着支持寂霜的还要多出几个去。

    正相持半月,决断不下时,忽然有一夜起来。寂霜留了封信,人却是不知所踪。

    那信上说是寂霜因心伤师父之死,不愿在观中睹物思人,又不愿意红莲观因观主接任起了纷争,这便飘然远游。入山访仙去也。

    这信众人一见,有赞寂霜深明大义高风亮节的,有暗道她平白把好处让与人是个傻姑的,倒是只有寂水和几个平日里相熟的,担心寂霜安危,着急四处搜寻。却是月余无果。

    于是顺理成章的,那太清真人就成了观主。

    太清真人这一当了观主,那原本还收敛着的本性便渐渐暴露出来。

    什么替人算命编瞎话啊。背地里拉纤传信帮人发展奸情啊,只要有钱拿,几乎没啥下限,甚至于还逼迫观里年轻美貌的道姑们陪着男香客…

    这些年城里的风月行家,都知道城外的红莲观。最是个寻不一般乐子的地方。

    寂水当年还算年轻,长相不错。且太清真人深恨她是太和真人的徒弟,不肯投靠自己,便几次三番地逼迫于她。

    后来寂水被逼得狠了,自己拿着锥子,把脸几乎划成了梯田,这才绝了太清真人的念,不过太清真人也没轻易让寂水好过,分给她的活计都是粗重脏累的,这才不过数年,当初一个水灵灵的年轻道姑就给折磨成这般苍老的模样。

    寂水这些年在观里忍辱负重,沉默寡言,心里却是一直抱着个想头。

    那便是能给自己的师父伸冤,找回自己的师姐。

    “师父年寿并不算高,且身子骨硬朗,断断不会因为生气就病重得说不出话来,最后竟然不治而亡。我师姐虽然也心伤师父的骤然过世,也有可能想过去远游,但我们两个平日无话不谈,不可能师姐要离开红莲观这么大的事,居然不跟我透一点口风的。师父和师姐,定然都是被那太清所害……求贵人看在碧灵真人的面上,为我师父师姐主持个公道!”

    含泪说出这一番话来后,寂水的头便叩在青石地上,嘭嘭有声。

    “快快请起。我一个年轻后辈可当不起如此大礼……”

    姜缨忙把身子避开,自有魏娘子上前搀扶起寂水道姑来。

    “寂水道友既然有所怀疑,为何当年不上报官府?”

    寂水枯槁的面容透出一丝苦笑。

    “跟太清有密切来往的人里头就有师爷和衙役班头。除此之外,她还跟城里的无赖帮伙的头目也相熟的很。”

    寂水这是没好意思说得直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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