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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节

村姑奋斗纪-第1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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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丑姑干粗活极是麻利,且手脚上都有不少老茧和伤疤,又是个成过亲的,也不见提起夫家,想必早年过得极苦。

    而眼前的小姐,在还是个寻常小丫头的时候就已经招揽了王大姐过来。还这般信任,与她相处亲切随意,时时关照,真如亲人一般,难怪王丑姑要死心塌地跟随呢。

    就是自己这外来者,跟了这两年,衣食用度都比从前强,,在小姐身边也从未有过憋屈之感,日子倒比从前跟在王爷手下还要自在哩…

    这位小姐倒真不愧是王爷的亲女,真有几分驭下之能。

    且她冷眼旁观,这位小姐居然也是会几下拳脚的,虽然很少在自己面前显露,但观她步法轻盈,下盘稳当,身法颇有讲究,想来学武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唉,只可惜不是个公子。

    不然倒是上阵父子兵,王爷所图大事更是如虎添翼了。

    至于那高寒?

    魏娘子撇了撇嘴,暗卫们情报来得多,对王府里这几位小主子品行资质如何,大都知道的清楚。

    高寒这位长公子倒是心思深,可惜为人傲慢,戾气过重,不爱惜羽毛,这些年在京城,把他自己的名声也毁得差不多了,连着宁远王府也常为人诟病,若不是宁远王这几年大展神威,大胜西边的胡人,恐怕天下的老百姓一说起宁远王府来,就是这位庶长公子的种种纨绔荒唐行为了。

    心思百转之下,魏娘子的目光落在姜缨身上,却见这位小姐已经靠着座位上的软垫,睡着了。

    但见她眼眸轻闭着,却是眉头略蹙,唇角微微下抿,似有些阴郁之意。

    魏娘子平时很少这般近距离地观察自己这位小主子,这般细瞧之下,居然给她发现了几分端倪。

    那浓眉如剑的眉峰处,居然有些散,这,难道…

    想起这几个月来,小姐都常常在后山上游荡,也不要人跟随,难道竟是跟人约会不成?

    魏娘子心中登时一凉!

    不会吧,小姐可是还没出嫁,居然已非完璧,这可怎么办?

    这要是让宁远王知道了,还不得活劈了自己?

    小姐出了事,自己这个护卫难逃失职之责啊!

    魏娘子坐在那,冷汗就下来了。

    可她又不敢上去摇醒姜缨,问她究竟是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般。

    只自己在那儿胡思乱想,却是越想越疑心,虽是秋日,穿的是夹衣,也出了一身的汗。

    王丑姑见魏娘子不停的在那儿擦汗,只觉得纳闷。

    这车里头也不热啊?

    有心要问问看,又怕吵醒睡着的小姐,只投过去询问的目光。

    魏娘子心中苦笑,还是这位傻大姐自在,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多想,只知一味忠心,也就没有诸多烦恼…

    魏娘子起身,悄悄地退出车厢,坐到了车夫后头。

    经了冷风一吹,魏娘子倒是清醒不少。

    心想,若是寻常人家的小姐,出了这事自是塌天了般,但到了皇家这里,就不一定了。

    若是云府大小姐没有未婚未身,又哪里来的这位小主子?

    只要自己也装作不知,这种事又如何能被外人所知?

    况且,将来若是王爷大事已成,小姐可就是公主的身份,这女子一旦有了公主身份,想做什么不敢?前朝那些公主养面首、偷人夫的不要太多哦。

    这么一想,魏娘子又轻松了几分,再看看骑着马跟在两侧的两个侍卫,那两个汉子,包括前头赶车的车夫,都是三十来岁,瞧着模样老实端正,衣着也是普通的布衣,却都是暗卫中的好手——王爷对这个女儿,可真是上心得很。

    魏娘子压力减轻,却又起了好奇之心。

    按说小姐在白云山,见过的外男也就那么几个。

    除了那位俊美的小侯爷,还能有哪个?

    魏娘子想到最近并没有见小侯爷到白云山来,连姜缨要走,杜小侯爷也不来送,若真是杜小侯爷的话,这二人莫不是吵了嘴,闹捌了?

    魏娘子存了这心,一路上便着意观察姜缨,果然三四天过去,已经离得京城有几百里了,姜缨还是一副兴致不高,略有忧郁的模样。

    姜缨的心情的确是不佳,沉沉的如笼罩着浓浓乌云。

    在她的想法里,杜鸿就是再忙得脚打后脑勺,总也该能抽出时间来见一下自己,告个别什么的吧?

    就算要分,也要亲口说出来——现下这般不明不白的,真个的让人闹心。

    本来能离开京城,脱离京中那些纷扰,见识到异地的风光,应该是件乐事的。

    偏偏因为没有见到小凤凤,导致见山山不秀,见水水不美…

    王大姐见姜缨面色不佳,还以为她是想着白云堂诸人,挠着头想了半天安慰之词,才憋出几句,“小缨,当初咱们从阳平到京城,已经有好几年了,这回回阳平城,你大姐家的小宝宝该有…”

    说着拿指头算了算,“快四岁了吧?”

    能有个自己的娃娃,真好,姜大姐虽然嫁了个男人不怎么地,但有个好儿子,也值得羡慕啊!

    姜缨面露一丝笑,是啊,好几年没有见大姐了呢?

    唉,这些男人,没一个靠谱的!

    自己还是想法子买地置屋,像大姐那般,生个娃吧。

    自己亲生的血脉,总不会靠不住了吧?

    失恋中的姜缨根本没想到,自己走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桃源仙境的潭水边上,一个人影孤独地佇立着。

    锦衣黑袍,俊美的面容上显露出几分疲惫,原本清亮的凤眸中带着血丝。

    朝中府里各种乱,他已是好几天都没好好地睡过一个完整觉了。

    不知小缨缨会不会怪他?

    这大半个月来,自己可是冷落了小缨缨,当然了,他也未尝没有心里存着一丝坏念头,想略冷一下,让小缨缨觉出自己的重要来,然后发现已是离不开他,最后终于点头,好让自己抱得美人归。

    不过,等了这么久,今天小缨缨却是一直没来。

    好不容易忙里偷闲的杜鸿决定寻上门去。

    ps:

    小凤凤:加班的人伤不起啊!gf跑了有木有!

七四怒气() 
“…寄居京郊三年有余,如今终得脱身,从此不复为云家女。既已是自由之身,正欲往大昭各地游历一番,本想与小凤凤当面告别,只可惜寄信三日,仍未见君一面,故而留书代辞。各自珍重,日后有缘,当可再见。”

    杜鸿紧紧捏着信,两手骨节突出,居然都微微地颤抖。

    小缨缨,居然就这么走了!

    菱叶偷偷瞄了杜小侯爷一眼,见杜鸿那俊俏的面容此时却是笼罩着严霜,凤眼含煞,浑身寒气直冒,不由得小心肝吓得扑腾乱跳。

    好可怕啊!

    小侯爷不会见不着小姐,迁怒给自己这个无辜的路人丫环吧?

    早知道就拉罗嬷嬷一道过来的,唉,算了,罗嬷嬷年纪大了,也顶不住啊。

    菱叶不着痕迹地向门外溜了几步,时刻准备着夺路而逃。

    这可是在白云堂外院的会客室里,门外的院子里就有护卫的道士…

    杜鸿盯着那页薄薄的纸,上头写的字不过几十行,字迹清瘦而挺拔,铁钩银划,撇捺飞舞如刀,连笔游丝行空,将断而未连,若不是知道这是小缨缨的字,定然会以为是那个饱学多年的清俊儿郎的手笔。

    不过此时杜鸿却是顾不上欣赏,只是目光变幻,咬牙切齿。

    “小缨…我是说你家小姐,是什么时候走的?”

    菱叶呐呐地道了句,“是,是四天前。”

    “去了哪儿?”

    被紧紧盯着的菱叶感到压力很大,缩了缩脖子,忍着欲夺路而逃的冲动,胆战心惊地道,“小姐说要去各处游玩,…大约。大约,是要回阳平城看看的吧?”

    如果只是回阳平城定居的话,带上自己这几人也是可以的,可惜小姐说要四处转转,等定了居所,再派人来接自己几个。

    四天了都!

    就是此时快马加鞭,也是追不上了。

    杜鸿闭了下眼,只觉得头脑中一团乱麻,再张开时,便是满眼的凌厉。

    “什么信?你家小姐何时给我送的信。是哪个去信的?”

    声音里带着抹不开的寒意。

    他这大半个月,何尝收到过什么一字半句的信!

    究竟是小缨这边的刁奴偷懒,还是自己手下的人出了内鬼?

    菱叶身子一抖。忙道,“是,是王大姐去送到下院给那二位小哥的。”

    那二位小哥,时常奉命来给姜缨这边送东西,菱叶也是见过的。心里不由得为那二人抹汗,该不会是那两人偷懒,把小姐的信没有及时送到吧?

    小姐走时都没见到小侯爷,心里一定难过,怪不得临走那几天看着有些怏怏不乐呢。

    如果是王丑姑送信,以王丑姑那极高的武力值。一板一眼忠实性子,那肯定是自己这方的人出了岔子。

    杜鸿平了平心头怒火,又问道。“你家小姐走时还交待了些什么话?”

    哼,小缨太过分了,好冷硬无情的心,说走就走,硬生生地把自己抛下了!

    菱叶想了想。才道,“小姐留了这信。叫万一侯爷来时,便把这信拿出来…”

    冷森森的目光盯着菱叶,显然这句话不能让某个处在狂暴边缘的侯爷满意。

    “…小姐,小姐还说,等以后寻着了定居的地方,就让人给我们捎信,我们还可以接着伺候小姐啦…”

    虽然平时小姐在小院子里并不爱说笑,也没有主意多多,指使得人团团转,有时几乎是安静地呆在屋里,跟不存在一般,可这几天小姐他们走了,院子里就那么四五个人,着实孤单冷清,好象少了主心骨。

    今儿早上,罗嬷嬷和自己几个在院中闲话,还都盼着小姐最好能赶紧寻着了落脚处,自己等人好跟着过去呢。

    杜鸿冷冷地扫了菱叶一眼,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菱叶如蒙大赦,飞快地屈膝行了礼,提着裙边,一溜烟地走了。

    杜鸿心头暴躁,阴郁不已。

    小缨跟自已,也只说是有缘再见,跟这些丫头婆子,倒是长情得很!

    一有落脚地,就要接了去…哼,难道本侯爷还不如这些人不成?

    其实,在姜缨心里,男人,有时候只怕还真是不如忠心的下人啊…

    毕竟,男人如果变了心,就不再是自己的,而忠心的下人,却会一辈子跟随,甚至还有可能带着全家人的忠诚,这么算起来,过去式的男人,又哪里比得过忠仆咧?

    好幸好杜鸿不知姜缨的想法,不然知道了更得暴跳如雷。

    杜鸿怒气冲冲地自会客室出来,长随杜忠一直守在外头,他耳朵好使,其实也听到了自家小侯爷和丫环的对话,心里便直打鼓,这下坏了,侯爷还不知道会怎么发怒哩!

    那在下院的两个小子,明明都是精干人,怎么会出了这般大的岔子?

    杜鸿抬脚便朝下院方向走,杜忠在后赶紧跟上。

    心想爷也是真不容易,还偏这事都赶在一块儿了。

    那在下院里的小厮瞧着杜鸿一脸杀气地赶了过来,吓得有点傻了,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杜忠瞧着这小院里只有他一个,便问道,“杜小七呢?”

    那小厮这才如梦初醒般地给杜鸿行礼,“见过侯爷。”

    却是愣愣地道,“杜小七不是回府送信去了么?”

    这一送信就是六七天,不见回来,还当是侯府里那边有什么事另派他去了呢。

    杜鸿怒气上涌,一脚把旁边的石凳踹翻,喝道,“说清楚,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去送的信!敢有半句虚言…”你懂得。

    见侯爷目光森森地瞄着自己的脖子,那小厮吓得赶紧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声音都直发抖,结结巴巴地把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是那送信的小厮出了问题!

    杜鸿直气得两眼发黑,一脚把眼前的小厮踹了个跟头,心里着实堵了一口浊气。

    “没用的东西!”

    送信的人几天不回来。也不知早些过府去问,小缨离开这么大的事,他也懵然不知,未能通风报信,要这厮还有什么用。

    杜鸿如一阵狂风般,来了又去,骑在马上,狠命地抽打着自己的坐骑。

    他的坐骑是匹纯白高头大马,平日里好草好料喂着,洗澡梳毛均有人伺候得舒服。长这么大也就是被杜鸿骑过,久而久之,养成了个傲娇的性子。除了伺候它的人和杜鸿,旁人再不许靠近的,被这般抽打,还是头一回。

    马大爷心里这个委屈啊,当下一扬脖子。发一声长长的嘶鸣,四蹄翻飞,如风驰电掣,在大路上狂奔。

    杜忠在后,拼命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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