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说爱你?等吧!穿越时空+np-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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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记忆中那个“龙大哥”,现在已经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再不是他可以称之为“大哥”的身份,在尘失踪的那个晚上,他已经经历过人世间最大的变故————生离、死别,他的双手也已经沾染上洗不清、抹不掉的血腥。
“别慌,尘,别慌,没事的!”采非离看着聪慧的尘竟然如此反应,知道是自己的话吓着他了,温柔地拍拍尘的后背,采非离小心安抚着他,“你记住,今后你是我的郎君,你知道吗?”
“郎君?可我…………”这两天已经阅读过不少关于人文知识的书籍,尽管没有了近十年的记忆,尘还是清楚地明白这话的意思。尽管在心底,他已经将那个该杀千刀的小黑鬼给咒骂了千遍万遍,但此刻,他也只能苦恼于自己为什么会鬼迷心窍地答应他留在这里…………
郎君,简单来说,就是妾。在这个世界里,虽然所有的人都是男子,却也有阴阳之分,在朝为官、身居高位的,大多都是阳性体质,他们的外表大多高大健壮,孔武有力,他们拥有令阴性体质的人受孕的能力,但两个阳性体质者也可以在一起,不会有人说什么闲话。但阴性体质者就比较可怜了,他们生下来就已经注定的体质,使他们在成人期也就是十六岁时,如果没有人与他们交欢完成他们的成人式,就会在之后的大部分时间里手脚无力,什么事也做不了,所以一般阴性体质者都会在成人式时举行婚礼。
被明媒正娶的正房,称为正君,是家中的一把手,无论是成为丈夫的左膀右臂还是只管理好家中大小事物都可以,而侧室则无论大小,全都被称为郎君。因为无界大陆上阳性体质与阴性体质者的数量差不多持平,所以无论是正君还是郎君,只要双方两情相悦,就无所谓是什么体质了,只有一点:阴性体质者不可娶,只可嫁。
阴性体质者一旦准备受孕,便会在行房前食用结胎果,若是有孕,阴性体质者在七天内会于胸口正中长出一朵花瓣样的青色胎迹。这东西可娇贵着,碰不得、抓不得,而且随着天气的变化,还会时痒时痛。前两个月随时可能会脱落,也就是离胎。熬过两个月后,这胎迹便会转红,并渐渐结成硬壳状的物质,再十个月后会自动从母君的身体脱落,这时,只要将这脱落的胎果浸入特质的药水中,三天就会长成一个大大的肉球样的胎囊,等胎囊有明显的颤动时,就可以打开胎囊抱出里面的小胎儿了!
尘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在采非离的眼里,自然被解释成了羞涩,他揉了揉尘的长发,打趣道:“尘,你在想什么呢?你是我的弟弟啊!我当然不会对你怎么样,倒是你,若有了喜欢的人,可不能忘了告诉大哥啊!”
尘一脸苦笑,支支吾吾地含糊过了这一关,也好,挂着这个身份,无论那个灵魂最后所痛恨的想利用他的人是谁,就算他们发现了仍活着的尘,也要好好斟酌一下他的身份了吧?
第六章尘的理智
——“尘,你就不能安份哪怕一刻吗?”哭笑不得的东麟王采非离有些头痛不已地望着自己花园内那已经被大片大片连根拔起的华丽冬绒,而罪魁祸首则一脸无辜地将手里的证据————两株半死的冬绒————丢到一边,脸上流露出恨不能毁尸灭迹的表情。
“说吧,这次又是为了什么,要将我的冬绒花折腾成这样?”无奈啊!尘已经快满十五岁了,但这近一个月来的接触,却让采非离彻底相信他将之前近十年的时光尽数遗忘的事实:
叫他写字,他写出来的尽是墨团,还写坏了四五支上好的兔豪、狼豪;
叫他画画,他的画布上五颜六色,就是叫人分不清画的到底是什么;
叫他习武,他却提不起半分内力;
叫他下厨,他可以烧了整个膳房;
叫他自己去玩耍,他竟然只知道往树上爬…………
而眼前如同台风过境般的场景,则是他声称要替哥哥打理一下花园的植物而奉上的杰作…………
“那个…………”尘不好意思地一笑,满头满脸的泥土却无损他天真可爱的笑颜,“其实我只是想把刚刚那只窜进花丛里的斑鼠抓出来而已,可是这些只长叶子不开花的东西,总是挡住我的视线,所以…………”
采非离苦笑,伸手拉过像只小泥猴似的尘,用自己宽大的衣袖拭去他脸上的污泥,“别管那只斑鼠了,快去洗洗吧!你啊…………既然名为‘冬绒’,自然是要等到冬天才会开花,你这小鬼!”
尘傻傻地站在原地,心底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酸甜感觉:这就是所谓的“亲情”吗?无论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会有这样一双温暖的手轻柔地抚慰自己的不甘;都会有这样一声温柔的呼唤,包容自己的差迟;都会有这样一张笑容,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眼神…………
为什么从前总是对这些嗤之以鼻呢?明明是一样的动作,明明是大同小异的言辞,明明是一样的笑容,为什么自己亲身感受的时候,就硬是这般不同呢?难怪每当他言辞偏激的时候,上位者总是说他太过冷情,原来,做人类,真的与做灵体时大有不同呢!
尘呵呵笑了,连思绪不知飘飞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一刻,他无比庆幸自己拥有一次成为人类来亲身体验“感觉”的机会!
“咚…………”心不在焉的尘终于乐极生悲,他一头撞在了拐角的柱子上,立刻鼻头一酸,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该死的!如果没有这可怕的痛觉,就更完美了!!!
不!不对!正当尘整个人已经浸泡在温暖的热水中陶醉不已时,一种莫名突生的清冷之意从背脊直窜而上:贪婪!尘的目光迷茫,是的,贪婪,他现在所沉迷的,不正是由这副身躯所带来的美妙感觉吗?无论是触觉、嗅觉、听觉、视觉以及味觉,当然,还有最关键的,对于这些美好滋味的“感觉”。
不可沉溺啊!正是因为现在的感觉太美好,所以一旦失去就会感觉万劫不复啊!尘一想到这里,立刻毫不留恋地从浴桶里起身,虽然天气还不算太冷,但离开桶里那温暖的水温时所不可避免的寒冷,让尘几乎有再坐回桶的冲动,但他目光如剑地狠狠瞪了一眼仍热气腾腾的热水,伸手抓起挂在屏风上的浴巾将自己的身体擦开,然后赤裸着坐在床边,开始催动体内的那股内力。
这段时间以来,尘发现他的内力似乎在采非离靠近时就会全数缩回丹田里,无论他如何控制,也无法将之调出来利用,又试过几次之后,尘发现不仅是采非离,任何一个阳性体质者靠近自己时,那平时会不断在体内经脉里按固定线路游走的内力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一个小循环,然后收拢进丹田。这也是采非离认定尘没有半点内力的原因。
而尘此刻的修炼与平时内力自由循环不同,在尘刻意修炼时,内力的游走速度会比较平均,而且会从尘的四脚百骸中抽离一部分他由饮食转化为储蓄的能量,然后转化为内力的一部分,而平时的自由循环则更像是一种习惯,只是为了保持内力的活性而已。
而尘选择在沐浴过后立刻修炼,则是因为这样的行为可以恢复他平静的心绪,渐渐斩断他对那些因身体上的感觉而残留下的心动感觉。
尘从未想过会永远留在这里,尽管可以亲身体会到那些美妙的感觉,可以亲口品尝那些精致的美食,这些无疑对现在的尘有着极强的诱惑力,但尘的本质,却仍是那个迷糊但对自己的任务绝对尽职的灵魂守护者,他也在利用自己手里的资源寻找离开这个时空的方法。
内力虽然不能让他自保,但却可以让他听懂鸟兽的鸣叫有些什么含义,在还是灵体的时候,尘可以自由地与任何有意识的生命体交流,不要说是鸟兽,就连植物也一样,可被封在肉体里之后,这种能力自然也随着他被封印的大半精神力量而一同沉寂了,没想到内力稍有加强之后,他竟然又有这种能力了!
之前尘并不知道听懂鸟兽的语言对他有什么意义,但就在刚才,他知道了!他之所以非得找到那只窜进冬绒花丛的斑鼠,就是因为那只斑鼠曾见过一卷关于上古法阵的竹简。尘可是记得很清楚,他之所以会来到这里,就是因为从前的“尘”引爆上古法阵破开了空间的禁制。也许同样的方法不一定能使用第二次,但至少他要试一试。
“喂,臭小子,看不出来你还真的很漂亮哪!”斑鼠尖牙扒在房顶的横梁上,向这个刚刚因为他的突然出声,吓得自己不得不狼狈逃进自己的第四个临时洞穴的人类大叫着。
唔,以人类的审美观来说,他应该算得上相当漂亮了吧?不同于其他人类的略嫌白皙、单薄的身体,嗯,用人类的话怎么说来着?应该叫纤弱可人吧?在房内的微光下,那滑嫩的皮肤似乎快滴出水来,只有珍珠才会有的微柔光泽,令尖牙不由地想起从前家族兴盛时那颗用来照亮整个洞穴的夜明珠,光芒内敛而柔和,令人一见就喜欢,却又不张扬。
那长长的黑发刚才在阳光下隐约有深紫的光晕,现在却因为刚刚洗过而湿漉漉地逶逦在床上,像最上成的丝绸。
至于那张脸…………尖牙不明白,别人都是三分样貌七分打扮,硬要妆点出十分的效果,但这个人不一样。他是最典型的阴性体质者,细柔的柳眉、灵动的眼眸、秀气的鼻梁、微微带笑的红唇,不是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绝色,但却越看越有味道。不知道人类是不是这样看的,至少尖牙自己这么认为。
不过这个人似乎不太喜欢自己的样子,常常将自己的长发弄得乱七八糟,用来掩饰他那双会让人不自觉地深陷其中的眼眸,如果刚才不是因为尖牙对一个人类能听懂自己的话而大惊失色的话,他也会像现在这样,看他看到入迷得从梁上掉下去…………
什么?什么?掉下去?尖牙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地面,吱吱乱叫着挥舞着短小的四肢,但这显然于事无补,尖牙放弃地闭上了眼睛,绝望地等待着意料中的疼痛,心里哀叹,切~~~想不到我尖牙竟然会死得这么毫无意义!
“嘭”地一声闷响,尖牙感觉自己落在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睁眼一看,好象是一堆零乱的衣物…………
“刚才还躲我躲得像条漏网之鱼,这会儿怎么自己送上门来了?”尘放弃了刚刚略有起色的内力修炼,伸手两指拎住落在自己刚刚抛出去的衣物上的灰毛小斑鼠。
“呵呵…………呵呵…………”尖牙傻眼地看着与自己近在咫尺而且绝无掩饰的美丽容颜,只知道傻笑了。
“喂!不要露出那么奇怪的表情!”尘将吊在自己指尖上的小斑鼠左右摇晃一下,“快告诉我,你刚刚所说的书简在什么地方?”
第七章上古法阵的线索
——“什么书简?”尖牙晕头晕脑地呲牙咧嘴,完全摸不着头脑。
“就是你刚刚想泡那只小金花鼠时,吹嘘的那卷记录着上、古、法、阵、的、书、简!!!”尘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将最后几个字弹出舌尖,好在这一个多月以来,他一再强调自己不要太多人服侍,他喜欢安静,所以没有他的吩咐,无论是守在暗处的暗影还是在他的摘星苑外随侍的仆从,都不会刻意来打扰他。
“那个…………那个…………”一听说眼前的美人有求于自己,尖牙立刻鼓起一张小脸,得意起来,“你现在对我这么粗鲁,我记不起来了!”
啥?尘眯起眼眸,定了定神,看来自己的急切让这见利忘义的小东西以为有了与他讨价还价的余地,浅浅地扬起一抹笑容,尘将尖牙顺手扔进了他刚刚沐浴过,现在仍盛着满满大半桶水的木桶里,“那你就洗个澡,清醒一下吧!”
尖牙正陶醉在尘那抹不识人间烟火的微笑中,突来的变故让他没有任何时间反应,“扑嗵”一声便落进他的小短腿绝不可能够着底、足以将他没顶的水里…………
“咳…………咳咳…………不…………不要这样…………美人…………我…………我…………我想起来了!”尖牙在水里尖叫着乱蹬乱扒,深深明白了眼前这位美人绝不好惹的事实。
“说吧!”尘没有直接将尖牙从水里捞出来,只是拎着他的耳朵,让他借着自己指尖的一点点力道稍离水面,他可不相信这小东西会投降得这么快。
“其实我也没见过那书简。”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的尖牙可怜兮兮地说道,见尘面色不善做势又要松手,连忙叫道,“我听说过,我听说过!”
“快说!不要废话!”眼见都未必为实,道听途说的东西就更不可信了,但尘现在明显是毫无线索,权且死马当做活马医呗!
“我们家族的一个成员曾听他的同伴提起过,他的同伴听他同伴的同伴听说过,他同伴的同伴…………”尖牙咽了口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刚刚呛的洗澡水,认认真真地细数着这条消息的来源。
“停!说重点!”尘美丽的大眼一瞪,不耐烦地低喝一声。
“那东西应该在东麟国皇都的藏珍阁里!”尖牙飞快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