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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我瞎了,但我火了[娱乐圈]-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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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断电话后,应岑琛继续将车子开起来,朝着应家老宅的方向行去。

    应家老宅位于海诚市的一个富人区,说是富人区,其实只是一个外人的统称,这里挨着山,因为这处小山距离市中心不算远,地价在多年前就飙升到了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数字,能在这里建造别墅住宅的人家,非富即贵,到了后来,光有钱都无法拿到地皮来盖别墅了。

    当年应老爷子还在世的时候,中年时选择在这里盖了别墅,最初只是普通的两层小别墅,后来随着应家生意越来越好,别墅也经过了扩建、改建、推翻重建等过程,如今的应家老宅,说是老宅,其实从外面看,就能看出,这是一栋三层高占地不小周围还有着欧美风格矮墙的现代化大别墅,灯光透过玻璃照出来,让门口跟旁边的小花园都显出了温馨的美感。

    可惜,这种温馨的美感,在应岑琛推门走进一楼大厅,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时,就荡然无存了。

    两张不用细看都能看出有些相像之处的脸,在对视时,同时露出了蹙眉冷下来的表情。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应岑琛的这种表情变化更细微,而对方的表情变化更无所应忌,更赤/裸裸。

    “看到我也不知道叫个人,生你还不如生个叉烧,当年怎么死的不是你呢?”见应岑琛没有立刻喊自己,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冷笑一声,说道。

    年纪已经过了五十岁,可看起来只有四十岁出头的应云奇,有着应家人特有的凤眸、薄唇,这种在很多人点评时都会着重“薄情”两字的容貌,在此刻,就越发显得恶意满满。

    对方的所谓薄情,似乎完全针对给了面前站着的儿子,对已逝的爱人,对爱人家族八竿子打不着的姓孟的亲戚,他都是温情的、宽容的甚至是放纵的,唯有对应岑琛,仿佛面对的不是儿子,而是生死仇人。

    不,不是仿佛,而是,就是。在应云奇看来,应岑琛的的确确就是他的生死仇人吧。

    一个害死了自己亲爸爸的祸害,应该在当年生下来就掐死的杂种……当年对方的恶意咒骂,此时还能浮现在应岑琛的耳畔。

    应岑琛却表情很平静,对这位试图挑起他痛苦回忆的亲生父亲,他说道:“说完了吗?”

    “你……”对方张嘴想骂。

    这么多年,应岑琛早就已经学会了应对对方的办法,他淡淡地说:“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上楼了。”

    “你这个孽子!”应云奇被他这种丝毫不为所动的姿态给气到了,这么多年了,唯有对方感到痛苦的时候,他才能缓解内心的痛苦,可这种救赎,却在对方越来越冷静越来越无所谓后,变得越来越难以获得。

    但应云奇很快就想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他又坐了下来,冷冷地说道:“我这次回来是要问问你,是不是接手了天鸿集团,你就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可以忤逆父亲,可以不孝顺了?连亲生父亲的司机都要辞退,这么一点钱都不肯出,如果传扬出去,怕是会让人笑话你吧?”

    这不是应云奇的目的,但不妨碍他拿来刺激一下应岑琛。

    应岑琛轻笑一声,斜瞥他道:“如果父亲说的是这件事,那随便您说出去,毕竟能够让人拿着自己司机的员工卡,冒名顶替跑到天鸿集团人事部闹事的人,就算是放到任何情况下,都是应该最先被谴责的,不是吗?不仅违规,如果细究起来,还可能违法呢。”

    应云奇顿时就是一皱眉,难道这个孽子还发现了其他什么事?

    面上,他冷哼一声,道:“好,那就不说这件事了,说说别的。当初你祖父认为你才是适合继承天鸿集团的人,对你寄予厚望,可你是怎么回报你祖父的?被人家私底下嘲笑不成,被人家认为你是个性冷淡?我们这一支可是一脉单传,别的应姓虽有血缘关系,却是旁支,你确定回头要抱个别人的孩子回来教养,或者自己去找代孕?我可告诉你,我丢不起这个人!”

    应岑琛一直站在那里,既没有上楼,也没有走过去坐下来,但他这样站在那里,却比坐在那里的应云奇更冷静,也更从容。

    “父亲这话说……呵呵,不如您就开门见山,直接说说你回来要做什么吧,以我们之间的情谊,何必绕弯子呢?”他淡淡地说。

    应云奇压下去的火,腾地一下就又起来了。

    应岑琛这话,若是让外人听了,好像他们父子之间情深到不必绕弯子可以直接说目的了,但实际上,却恰恰相反,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冷淡到了,双方都没有那个耐心去听完对方绕的弯子,只希望听完对方的目的,就让对方闭嘴。

    但应云奇自己可以这样要求应岑琛,当应岑琛用这样的态度对着他时,每次应云奇都会气到不成。

    果然啊,这就是个孽种,当初就不该让他出生,如果不出生,就不会长大后克死爸爸,如今又来气他这个父亲。

    好在,虽然这个孽子的存在让他觉得无比厌恶,但对方身体内留着的血液,却有着用处。

    就像其他人说的,如果应岑琛不选择结婚生子,万一哪天出了意外死了,爱人与他结合产生的血脉,也会就此断绝!

    哪怕应云奇自己找代孕生子,也生不出拥有爱人血脉的孩子了!这也是他当年恨应岑琛恨到巴不得对方死,却没有真的下手,更没有去做代孕或找其他男人女人生下别的孩子的原因。

    他的爱人已经死了,再有别的孩子出生,那也只是代表着他自己的血脉在延续,跟他的爱人毫无关系了啊!

    没有他爱人血脉的孩子,要来何用!

    可问题是,有着他爱人血脉的这个儿子,却也是害死了爱人的仇人,应云奇无法对这个儿子产生疼爱的心情,可如果对方有了孩子呢?

    那就是他跟他爱人的孙子辈了啊!

    想到这些,应云奇在心中告诫着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忍忍忍。

    “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这么大的集团,就你一个人撑着,回到家也没有个知冷知热的,别人可以看着不管,我这个做父亲的,就算再不喜欢你,也不能真的不管,这样吧,我给你安排了一场相亲,你明天下班之后,就去见对方一面。对方可是大家族的千金,虽不是那个家族的继承人,可很受父兄宠爱,手里也有着不少的家族集团的股份,如果你娶了她,天鸿集团也能多一个有力的同盟。而且这个姑娘长的漂亮,大学还没毕业,上的还是国外的名校,配你绰绰有余了,你如果再矫情,就过分了。”

    见应岑琛没有立刻回绝,应云奇心中隐隐得意,就知道他挑出来的这样条件的相亲对象,是应岑琛这个孽子难以解决的。能为了接手天鸿集团就把自己老子跟集团元老们压得喘不过气来,这样的孽子,怎么可能会放弃拥有一个美娇妻的同时还拥有一个有力同盟的机会?

    “呵。”而就在这个时候,站在那里听完这番话的应岑琛,忽然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笑声。

第19章 第十九瞎() 
“你笑什么?”应云奇顿时面色一沉,说道。

    应岑琛几乎难以抑制自己想笑的冲动,他也从心的真的笑了出来。

    “父亲,没想到您回来,居然是为了这种事?看来,我竟然是高看您了。”他嘴上恭敬,可说出来的话,却如小刀子一样戳向了应云奇。

    知父莫若子,这样的口气跟这样的话,果然让应云奇立刻怒了,他腾地站起来,怒视着站在那里的应岑琛。“你这个小畜生,谁让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父亲,您何必动怒呢?”应岑琛“好心”劝说道:“我刚才又没说拒绝,不是吗?”

    “这么说,你答应了?”应云奇腾起的怒气,慢慢回笼。如果这个孽子真的答应了,那么,虽然他现在很不爽,但为了得到孙子,他可以忍。

    应岑琛在他的注视下,有别于平时的面瘫脸,竟然慢慢露出了一抹堪称嚣张的笑容:“不,我只是想解释一下刚才那句话而已,现在,请允许我,郑重的向您表示拒绝。”

    “你!”应云奇脸色一青一白的,“你个小畜生,是不是想气死我?啊?我就说,当初就不该生下你,你爸爸非说什么你是无辜的,你无辜?你无辜个屁啊!克死自己的爸爸,让老爷子对我这个做儿子的失望,你是不是早就想着霸占应家产业了?老爷子如果不是为了推你上位,至于被人指责,然后气火攻心,最后病情加重吗?他们的死,全都是你的错!像你这样的黑心鬼,烂了心肠的小畜生,当初就该直接溺死、掐死!不然也不会搞的我们应家老的老,少的少,都因为你死了!丧门星!应家有你这样的子孙,真是倒霉透顶!”

    应岑琛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生父亲,表情无喜无悲。

    应云奇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心虚了那么一小下,但他自己却很快就给自己的这种状态找到了理由:一定是因为对方身体里流淌着一半爱人的血脉,所以他才会突然不想再骂下去了。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总之,相亲你必须去!”撂下这么一句话,应云奇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看似气势汹汹,可在走进来的管家眼里,却透着那么一股子落荒而逃的感觉。

    “先生,你没事吧?”管家走到应岑琛跟前,有些担心地问道。

    应岑琛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他,平静地说道:“我没事,放心吧,被他从小骂到他,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也许最初的时候,他是渴望过父亲跟爸爸的爱的,可越往后,他的这种期待就越少,直到那次意外,爸爸去世,父亲对他从漠视直接变为了仇恨,他就再也不会奢求这种来自父母的爱了。

    管家有些心疼,更对自己看着长大的“少爷”抱不平,可有些事,却不是他能够插手说什么的。

    只能点点头,说:“那我让陈姨去准备饭菜?先生想吃什么?”

    “随便吧,饭好了叫我,我去看看祖父。”应岑琛说完,就转身上了楼。

    这所别墅的三楼,有一个房间摆着已逝的应老爷子的照片跟牌位,应岑琛经常会一个人去那个房间静坐一会儿,这也是应岑琛在祖父去世后,平静心情的一个办法。

    管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找到陈姨,让她亲手去做几样拿手的饭菜,虽然家里还有其他保姆,但应岑琛平时入口的饭食,都是出自陈姨的手。陈姨也在心疼应岑琛,听了管家的话,就立刻准备饭食去了。

    安静的房间里,应岑琛站在祖父的遗像跟牌位前,眼睛无神,仿佛在回忆着什么,房间里,在许久之后,才有他轻轻的叹息跟低语声响起:“爷爷,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想去找他……我当初,是不是做错了?哪怕他想走,我也该强硬的留下他,对吗?”

    海诚市309医院

    凌白原本睡在病床上,忽然苍白着脸,从噩梦中惊醒,睁开眼睛,入目的依旧是没有任何区别的黑暗,心中升起的恐惧,让凌白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不过,在听到脚步声传来后,他努力压抑住了这种对黑暗的恐惧,让表情尽量变得平静下来。

    “小白,准备吃饭了。”陈学珉提着从医院食堂买来的饭菜,说道。

    凌白自己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挪到了一旁的小桌前,不用陈学珉动手,他就已经摸到了一旁湿纸巾的位置,抽出两张,细心地给自己擦拭了手指。

    这样的动作,看似简单,但陈学珉却知道,对于一个刚刚失去视力的过去都生活在光明之中的普通人来说,短时间内就慢慢试着去适应周围的环境,甚至做到了一些随手可做的事情做起来十分自然的情况,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的。

    可他却不能劝凌白私下不要这么锻炼自己,他也怕凌白万一以后真的难以恢复视力了,需要在黑暗中生活很长时间的话,寄希望于治疗恢复,只会更失望,也更痛苦。

    倒不如现在就试着去适应盲人的生活。

    这一点,凌白不用任何人去劝,他自己就做到了。他甚至还努力在他们这些人面前,展现出尽量乐观的一面,天知道如果是自己突然得了疑似可能永远失明的病,可能一辈子都再也看不见那个鸟语花香五彩缤纷的时间了,要永生的陷落在无边的黑暗之中,自己会不会崩溃到迁怒旁人。

    但凌白却依旧是态度礼貌的,温和的,哪怕偶尔会显得低落、沮丧,可却会很快的振作起来。

    这样的凌白,让陈学珉觉得胸口那里堵着东西一样,他有时候都想摇着对方的肩膀,告诉他:别为了所谓的自尊心,强撑着了好吗?如果难受,就大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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